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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上前,摸了摸小公子的腦袋,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小傢夥,你叫什麼名字?”
小公子不滿地撥開蘇靈的手,道:“我叫張若寒,是張家嫡子,今年都八歲了,不是你說的小傢夥!”
蘇靈登時咯咯笑了起來,陳恒也強忍著笑意,問道:“那請問張公子,你為什麼會被人追殺?”
陳恒注意到,每次當張若寒提起自己家族時,臉上總是似有似無地閃過一絲傲意,看樣子這個張家怕是大有來頭,要不然也不可能培養出一個像張若寒這麼出色的子弟。
一個八歲大的孩童,在麵對危險時凜然不懼,甚至還能顧及到自己手下的性命,不肯獨自逃生,這份心性,恐怕就是成年人也冇幾個做得到。
陳恒對張若寒的身世很好奇,不過張若寒在聽得他的問話,卻是沉默了,似乎不願提及。
陳恒也不勉強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你們過來看看!”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那支黑色箭矢。
“咦?看著怎麼有點眼熟?”蘇凡看了一眼,頓時有些奇怪道。
小白沉吟道:“好像與之前那兩支箭有點不同,你在哪裡揀到的?”
小白觀察得比較仔細,這幾天他們碰到不少屍體,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中箭身亡的,但那些箭矢的箭身幾乎都是木製的,像這種漆黑的金屬,也隻在之前那個黑衣弓手身上發現過。
因此,在蘇凡遇襲的時候,他們才能斷定那人與射傷小白的是同一個人。
可是眼前這支箭,明顯是用同種材質打造的,隻是箭身稍長一些,箭羽部分也略有不同。
陳恒指著箭頭下方道:“你們看這裡!”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那箭頭下刻著一個字——無!
“我聽之前那個黑衣首領喊射出這箭的那名弓手叫‘箭無’,所以他的箭上刻著一個無字。而之前我們殺死的那個,箭頭下麵刻的是一個天字,恐怕他的名字或代號就叫‘箭天’。”
小白看向陳恒,道:“你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陳恒點點頭道:“箭天的實力大家都清楚,無論我們之中的哪一個,單獨麵對箭天,勝率都不高。而這個箭無的實力更強,如果讓他知道我們殺了箭天,恐怕會有大麻煩,大家務必小心一點。”
眾人這才明白陳恒話裡的意思,原來是為了讓他們提高警惕。
在這危機重重的樹林裡,稍微有點大意恐怕就得連累到所有人,陳恒是擔心他們不放在心上,這才花時間說了那麼多。
“他們應該就在附近,仔細找找!”
突然,林中傳來一聲低喝,同時夾雜著幾道嘈亂的腳步聲。
眾人臉色一變,陳恒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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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單麵的壓力或許減輕了許多,但與敵人碰頭的機會卻大大提升了。
從現在開始,必須一再小心才行。
陳恒等人遁出很長一段距離之後,並冇有就此鬆懈,反而變得凝重了許多,因為他們發現,敵人並冇有被他們甩脫,似乎還在逐漸拉近雙方的距離,身後迫近的壓迫力不斷遞增。
從那傳來的腳步聲中,陳恒判斷出後方應當有三個人,而且其中一人氣息沉穩,修為明顯比另外兩位同伴要高出不少。
不過陳恒能夠斷定,那人肯定不是黑衣首領。
黑衣首領給陳恒的感覺是深不可測,以他如今後天圓滿的境界,卻依舊感覺不出對方的具體實力是多少。
不過後方這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息雖然也讓他感到凜然,卻不似黑衣首領那般深邃。
從這一點來看,其身份已經呼之慾出了,正是他們剛剛還提及的那個厲害弓手,箭無!
陳恒儘量不按直線行走,前進的方向不斷改變,卻依舊擺脫不了身後的追兵,恐怕對方已經察覺到他們了。
怎麼辦?
察覺到身後壓力越來越大,陳恒心中暗暗焦急,他倒是不怕與那三人乾一架,隻是擔心在這白霧瀰漫的空間內施展不開,稍一大意,自己幾人恐怕就要走散了,到時候形勢會比現在更危急。
所以陳恒隻能帶著眾人一路向前,希望能夠擺脫追兵。
砰!
突然,一聲巨響在身旁響起,本就凝神戒備的眾人頓時嚇了一跳,隨即便見到,身旁一棵巨樹傳來一陣陣“喀嚓”地斷裂聲,很快就轟然倒地,發出一聲悶響。
“哥,你在乾嘛呢?”
看清楚情況,蘇靈頓時氣惱地跺了跺腳。
這嚇了他們一跳的巨大響動,竟是蘇凡急速奔跑時,不小心一頭撞上了巨樹。
蘇凡的噸位不重,但他手裡可是提著一塊幾百斤重的盾牌啊,這一撞力道可想而知,直接就將那棵巨樹給撞斷了。
陳恒揮了揮手,讓蘇靈不必計較,隨即道:“我們必須加速腳步了,這裡位置已經暴露,恐怕敵人很快就會彙集過來。”
眾人點了點頭,便準備加速趕路,突然小白髮出一聲驚咦,再次讓大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陳恒有些疑惑地看向小白,小白可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在這時候停下來,肯定有他的原因。
小白指著那棵倒下的巨樹道:“你們看那裡。”
小白指的地方是樹冠之處,眾人順勢看去,便見到樹葉叢中掛著數個火紅色的果實,這不正是他們之前吃過的那種美味野果麼?
麵對眾人的疑惑,小白解釋道:“你們仔細看看,這棵樹的樹乾偏低,葉子細長,長有倒刺。在巨木林內,我們一路行來,我也隻見過這一棵而已。”
眾人仔細一看,發現果真如此。巨木林內的樹木,一眼看去,樹乾似乎都是一樣的,然而如果抬頭你就會發現,很多樹的枝葉都有所不同。
陳恒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又回到昨晚歇息的地方了?”
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為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離之前搭救小公子的那個山穀並不遠。
而他們至從救下小公子之後,一路狂奔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距離,可是現在看來,竟然還是在原地打轉。
得到小白確定的答案,陳恒不禁有些頭疼。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那些黑衣人尋上來,陷入重圍的。
其他人幾乎也都明白了他們的處境,一個個眉頭緊皺,苦思對策。
就在這時,坐在陳恒肩上的張若寒突然開口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安全!”
陳恒有些詫異地回過頭,問道:“你知道路?”
張若寒並冇有回答,而是直接從陳恒肩上跳了下來,一邊向前走,一邊道:“你們跟我來!”
陳恒等人雖然心有疑惑,但此時並不是細問的時候,連忙跟上張若寒的腳步。
隻見張若寒帶著他們,在迷霧之中左拐右繞,時不時調個方向,明明聽見周圍不遠處有腳步聲,他卻輕易就能避了開去,完全冇有碰上敵人,就好似在自家花園閒庭信步一般輕鬆。
陳恒心中疑惑更甚,想開口詢問,但因為經常有敵人在不遠處擦行而過,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暫時收起了心中的疑惑。摒息凝神,斂好腳步,輕輕跟在張若寒身後一路走去。
突然,陳恒感覺到胸口微微有些發熱,伸手觸摸,竟是那掛墜心血石在發燙。
本來他還冇怎麼在意,可越是跟著張若寒往前走,越接近所謂的安全之地,心血石就發燙得越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他還得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無法完全沉下心神用意念與豬大壯交流,想了想,直接讓豬大壯隱身出現在身旁。
豬大壯的隱身能力陳恒見識過,這是一門神通級彆的術法,完全收斂了氣息與身形,施展開來,就算金丹境的修者用金丹法眼都無法看破,極為奧妙。
陳恒目不斜視,正想開口相問,豬大壯卻直接傳音過來:“少爺,猴哥說了,前麵有寶!”
前麵有寶?
陳恒愣了愣,隨即整顆心突然火熱起來,被一尊上古猿猴稱之為寶的,可見其絕對不凡。
當然,現在同樣不是細問的時候。
當陳恒回過神來,前方的霧氣已經逐漸變淡,光線也愈加充足,就如同之前他們找到那個山穀一般。
張若寒所說的那個安全的地方,恐怕就在眼前了。
果然,走不多時,張若寒就已經停下了腳步,在他們身前,霧氣完全消散,露出一片半圓形的空地。
在那空地上,開滿了各色各樣的野花,燦爛得像撒滿了寶石,鋪上了錦緞。
依舊如同兩片空間,巨木林裡始終都是給人壓抑的感覺,一旦脫離,便是柳暗花明,整個人心身都輕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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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又回到昨晚歇息的地方了?”
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為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離之前搭救小公子的那個山穀並不遠。
而他們至從救下小公子之後,一路狂奔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距離,可是現在看來,竟然還是在原地打轉。
得到小白確定的答案,陳恒不禁有些頭疼。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那些黑衣人尋上來,陷入重圍的。
其他人幾乎也都明白了他們的處境,一個個眉頭緊皺,苦思對策。
就在這時,坐在陳恒肩上的張若寒突然開口了。
“我知道一個地方,很安全!”
陳恒有些詫異地回過頭,問道:“你知道路?”
張若寒並冇有回答,而是直接從陳恒肩上跳了下來,一邊向前走,一邊道:“你們跟我來!”
陳恒等人雖然心有疑惑,但此時並不是細問的時候,連忙跟上張若寒的腳步。
隻見張若寒帶著他們,在迷霧之中左拐右繞,時不時調個方向,明明聽見周圍不遠處有腳步聲,他卻輕易就能避了開去,完全冇有碰上敵人,就好似在自家花園閒庭信步一般輕鬆。
陳恒心中疑惑更甚,想開口詢問,但因為經常有敵人在不遠處擦行而過,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暫時收起了心中的疑惑。摒息凝神,斂好腳步,輕輕跟在張若寒身後一路走去。
突然,陳恒感覺到胸口微微有些發熱,伸手觸摸,竟是那掛墜心血石在發燙。
本來他還冇怎麼在意,可越是跟著張若寒往前走,越接近所謂的安全之地,心血石就發燙得越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他還得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無法完全沉下心神用意念與豬大壯交流,想了想,直接讓豬大壯隱身出現在身旁。
豬大壯的隱身能力陳恒見識過,這是一門神通級彆的術法,完全收斂了氣息與身形,施展開來,就算金丹境的修者用金丹法眼都無法看破,極為奧妙。
陳恒目不斜視,正想開口相問,豬大壯卻直接傳音過來:“少爺,猴哥說了,前麵有寶!”
前麵有寶?
陳恒愣了愣,隨即整顆心突然火熱起來,被一尊上古猿猴稱之為寶的,可見其絕對不凡。
當然,現在同樣不是細問的時候。
當陳恒回過神來,前方的霧氣已經逐漸變淡,光線也愈加充足,就如同之前他們找到那個山穀一般。
張若寒所說的那個安全的地方,恐怕就在眼前了。
果然,走不多時,張若寒就已經停下了腳步,在他們身前,霧氣完全消散,露出一片半圓形的空地。
在那空地上,開滿了各色各樣的野花,燦爛得像撒滿了寶石,鋪上了錦緞。
依舊如同兩片空間,巨木林裡始終都是給人壓抑的感覺,一旦脫離,便是柳暗花明,整個人心身都輕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