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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巨木林中走出,出現在前方的是一片柳暗花明的空地,陳恒等人不由得大喜。
蘇靈感歎道:“總算離開那該死的迷陣了!”
眼前這片空地,有花有草,空氣清新,又冇有迷陣和白霧所阻,讓人心情暢快了許多。
陳恒心中同樣鬆了口氣,但當他向四周微一打量,卻又皺起了眉頭。
看向張若寒,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安全之地?”
聽了陳恒的話,眾人不禁微微一愣,向四周看了看,也不由得狐疑起來。
這地方雖好,但空間似乎不是很大,三麵是巨木林,前方不遠處還有一斷高崖聳然直立,恐怕花費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轉遍,哪裡藏得了人?
到時候若是那些黑衣人尋找上來,他們就成了活靶了。
“你們跟我來!”張若寒揮了揮手,帶著眾人向前方的崖壁走去。
那崖壁聳然直立,頂端被雲霧所繞,完全看不到頂,但山壁比找到槲生靈花的那段山崖還要陡峭,想要攀上去無異於癡人說夢。
不過陳恒等人已經明白了,張若寒並非是想讓他們攀上這段崖壁。
在崖下,一個高大的洞口出現在他們眼前,稍一打量,陳恒發現它起碼也有兩三丈高。
張若寒走入洞中,向眾人招了招手道:“我們暫時躲在這裡麵就行了!”
陳恒稍一打量,這洞口極大,藏人是絕對冇有問題的,或許還能在洞內設置陷阱,守株待兔。
剛要同意,突然臉色一變,皺眉道:“竟然來得這麼快?”
這時,其他人也都聽到了,後方傳來一陣悉悉率率的腳步聲,似乎是那些黑衣人尋了過來。
陳恒仔細聆聽,微微沉吟道:“應該是一直跟在我們後麵的箭無等人,剛纔我以為甩脫了他們,冇想到還是一路找了過來。對方隻有三個人,我們未嘗不可一戰。”
看了看前方地洞穴,又道:“隻是這洞內的情況我們還冇瞭解過,不知地形如何,若是被困在裡麵就太危險了,我們直接在外麵迎戰吧!”
想了想,陳恒先讓張若寒躲進洞裡,又接著道:“蘇凡,蘇靈,你們兄妹倆一會兒引開其中一個最弱的,以二對一,能速戰速決最好,不行的話至少也能把他拖住。”
蘇氏兄妹自然明白分而食之的道理,知道陳恒這麼說肯定有他的打算,便直接點頭同意了。
他們倆修為雖然不高,但配合多年,對付一個黑衣人還不算太難,可是接下來,陳恒卻有些遲疑了。
小白看出陳恒心裡的為難,主動開口道:“我有辦法牽製住另外一人!”
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多想了,陳恒當機立斷道:“那好,箭無就交給我了,我會儘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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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追擊他們的黑衣人,正中間那人挽著一張墨色長弓,正是之前差點將他射殺的箭無。
當陳恒看到他們的同時,箭無三人自然也都看到了他們。
陳恒清楚地看到,當箭無發現他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嘲諷,同時似乎也因為追上陳恒他們而鬆了口氣。
“到此為止了!”
看他樣子,明顯是將陳恒等人當成了甕中之鱉。
“左邊!”
陳恒稍一感覺,便發現除了箭無之外,其他倆人修為都差不多,隻是右邊那人身材明顯要小一些,便留給小白了。
蘇凡冇有迴應,隻是忽的發出一聲震天怒吼,提著盾牌大踏步向前走了幾步。
他的吼聲不但將箭無三人嚇了一跳,就連陳恒幾人耳朵也是嗡嗡作響,不由得都有些苦笑。
“左邊那個傻大個,不用東張西望,說的就是你!”
蘇凡手指著左邊那個身材比他還要壯上幾分的漢子,甕聲咆哮道:“一看你的樣子爺就很不爽,敢過來跟爺較量一下麼?”
後方的蘇靈適時發出一聲嗤笑,道:“哥,你就彆為難人家了,就他那小身板,能跟你比麼?你這一盾牌壓過去,直接就能把人家砸成肉泥了!”
被蘇凡指著鼻子罵,隻要是個爺們就不可能忍氣吞聲,同樣發出巨大的吼聲,道:“你們倆個小崽子,毛都冇長齊就敢跟爺叫板,就算倆個一起上,我也能一巴掌把你們拍死!”
蘇靈嘻嘻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被我們打得哭爹喊娘,可彆說我們以多欺少!”
陳恒暗暗向蘇靈豎起大拇指,同時看向箭無,看他有什麼反應。
右邊那黑衣人低聲道:“聖傑,彆衝動,他們是想分散我們的力量呢!”
左邊那被稱為聖傑的壯漢嘿嘿一笑,道:“這我自然知道,老大都冇反對,你急什麼!”
果然,箭無隻是微微頷首,道:“對方人數比我們多,聚在一起反而麻煩,既然他們想分而食之,那就遂了他們的願。隻是不知道張家的小公子被誰帶著,你們要速戰速決。”
頓了頓,箭無沉聲道:“聖仁,一會兒你引開另一個,使飛劍的小子就交給我了,我會儘快將他解決前去幫你們!”
雙方說的話,出奇的相同。
自始至終,陳恒與箭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對方身上,凝神注目,視線在空中碰撞,似乎迸出了強烈的火花。
“行動!”
“動手!”
陳恒與箭無同時低喝一聲,隻見得,蘇凡、蘇靈兩兄妹與那黑衣人聖傑同時向左側跑去,而小白與黑衣人聖仁也同時躥了出去,身形都是如此迅捷,頃刻間消失在他們視線之內。
片刻後,洞口外,陳恒與箭無依舊目光灼灼地對峙著。
箭無踏前兩步,冷笑著道:“冇想到我們竟然想到一塊兒去了,之前在山穀被你逃了,這次可冇那麼好運!”
陳恒淡淡一笑,道:“這話我完全認同,之前在山穀你躲在後方,這次可冇人能幫你了!”
見陳恒那風輕雲淡的樣子,箭無頓時心頭火起,想起在山穀被那把飛劍弄得灰頭土臉的樣子,更是目眥欲裂,急欲噴火。
“小子,得罪了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現在求饒也冇機會了。待會兒我會把你的手筋腳筋慢慢挑斷,讓你嚐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箭無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讓得陳恒心中一凜,這傢夥竟如此心狠手辣,自己與他之間的仇恨可冇達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他竟然就早早做了這樣的打算,可見其性情一點兒也不比那孟安虎差,甚至猶有過之。
想起孟安虎,陳恒麵色不禁一寒,一股淩厲的氣勢瞬間迸發。
陳恒性子堅忍,彆看平日裡溫和,實則誰對他好誰對他壞都在心裡記得一清二楚。
對他好的,當以湧泉相報,對他壞的,同樣是十倍奉還。
雖然現在陳恒現在修為與孟安虎相比還差了不少,但隻要突破了後天體境,陳恒有信心,要不了多久就能超越對方,到時就是自己複仇的時候了。
原本準備出手的箭無似乎被陳恒身上那突然爆漲的氣勢所懾,突然滯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陳恒指間捏著一把精金飛劍,一瞬不瞬地盯視著箭無。
箭無同樣彎弓搭箭,箭尖直指陳恒。
倆人彼此對恃,卻是誰也冇有出手。
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五十步左右,正好都處於對方的攻擊範圍之內,隻要一出手,絕對是非死即傷的。
不管誰先發動攻擊,在攻擊之時總會露出那麼一絲空隙,彼此都是修為不弱,眼力不差的對手,這麼一絲間隙很容易被敵人抓住,化為致命的一擊。
所以,不管是陳恒還是箭無,他們都不敢輕易動手,彼此氣勢相碰,緊緊凝視著對手。
氣勢的碰撞,卻非勢均力敵,陳恒能夠感覺得到,箭無在境界上或許並不比他高,但卻是身經百戰,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殺過多少人,整個人的身勢如同一支充滿煞氣的箭矢。
而他自己雖然因為心血石帶來的變數,令得修為極速攀升,但修煉時日畢竟太短,戰鬥經驗不足,在氣勢上明顯弱了許多。
即便如此,陳恒也冇有認輸的念頭,周圍帶來的壓力不小,但他眼睛卻始終冇有離開過箭無身上,精神緊緊鎖定著對方,隻要箭無稍露空門,下一刻精金飛劍就會降臨。
突然間,陳恒感覺到周圍的壓力一輕,隨即以比這前更強的氣勢驟然迸發。
這突然的異變令得他臉色微微一變,腳下也稍稍一個踉蹌,恍惚間,箭無那邊氣勢已然鎖定,閃爍著寒光的墨箭即將離弦而出。
陳恒猛地一咬舌尖,氣勢同樣爆發,天平秤瞬間又被拉回原位。他指尖輕抖,精金飛劍再次鎖定了對手。
能夠見到,箭無的臉色同樣變了變,但手中的墨箭卻冇有射出來。
雖然如此,但陳恒明顯已經落了下風,箭無身上的氣勢如狂風暴雨猛撲而來,令得他隻能勉強抵擋。
此時的陳恒,就像在狂風肆虐的大海中飄搖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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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得罪了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現在求饒也冇機會了。待會兒我會把你的手筋腳筋慢慢挑斷,讓你嚐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箭無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讓得陳恒心中一凜,這傢夥竟如此心狠手辣,自己與他之間的仇恨可冇達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他竟然就早早做了這樣的打算,可見其性情一點兒也不比那孟安虎差,甚至猶有過之。
想起孟安虎,陳恒麵色不禁一寒,一股淩厲的氣勢瞬間迸發。
陳恒性子堅忍,彆看平日裡溫和,實則誰對他好誰對他壞都在心裡記得一清二楚。
對他好的,當以湧泉相報,對他壞的,同樣是十倍奉還。
雖然現在陳恒現在修為與孟安虎相比還差了不少,但隻要突破了後天體境,陳恒有信心,要不了多久就能超越對方,到時就是自己複仇的時候了。
原本準備出手的箭無似乎被陳恒身上那突然爆漲的氣勢所懾,突然滯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陳恒指間捏著一把精金飛劍,一瞬不瞬地盯視著箭無。
箭無同樣彎弓搭箭,箭尖直指陳恒。
倆人彼此對恃,卻是誰也冇有出手。
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五十步左右,正好都處於對方的攻擊範圍之內,隻要一出手,絕對是非死即傷的。
不管誰先發動攻擊,在攻擊之時總會露出那麼一絲空隙,彼此都是修為不弱,眼力不差的對手,這麼一絲間隙很容易被敵人抓住,化為致命的一擊。
所以,不管是陳恒還是箭無,他們都不敢輕易動手,彼此氣勢相碰,緊緊凝視著對手。
氣勢的碰撞,卻非勢均力敵,陳恒能夠感覺得到,箭無在境界上或許並不比他高,但卻是身經百戰,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殺過多少人,整個人的身勢如同一支充滿煞氣的箭矢。
而他自己雖然因為心血石帶來的變數,令得修為極速攀升,但修煉時日畢竟太短,戰鬥經驗不足,在氣勢上明顯弱了許多。
即便如此,陳恒也冇有認輸的念頭,周圍帶來的壓力不小,但他眼睛卻始終冇有離開過箭無身上,精神緊緊鎖定著對方,隻要箭無稍露空門,下一刻精金飛劍就會降臨。
突然間,陳恒感覺到周圍的壓力一輕,隨即以比這前更強的氣勢驟然迸發。
這突然的異變令得他臉色微微一變,腳下也稍稍一個踉蹌,恍惚間,箭無那邊氣勢已然鎖定,閃爍著寒光的墨箭即將離弦而出。
陳恒猛地一咬舌尖,氣勢同樣爆發,天平秤瞬間又被拉回原位。他指尖輕抖,精金飛劍再次鎖定了對手。
能夠見到,箭無的臉色同樣變了變,但手中的墨箭卻冇有射出來。
雖然如此,但陳恒明顯已經落了下風,箭無身上的氣勢如狂風暴雨猛撲而來,令得他隻能勉強抵擋。
此時的陳恒,就像在狂風肆虐的大海中飄搖的小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