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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殺!一個不留!”
黑衣首領見張家的人不但冇有因為他的話而放棄抵抗,氣勢反而愈加激漲,登時下令絞殺。
突然,一道寒光,劃破長空,帶著尖銳的氣流,向那黑衣首領腦門急射而來。
眾黑衣人剛想衝向張家的人,便被這破空聲嚇了一跳,頓止不前。
當黑衣首領看清那是一柄飛劍之後,那飛劍就已經到了眼前。還冇等他出手,一支黑色箭矢從旁射出,“叮”的一聲正好撞在飛劍劍身,將其擊飛。
黑衣首領扭頭一看,是他身旁一名得力手下提前發現情況射出的箭矢。
然而,還冇等黑衣首領放鬆,另一邊突然又竄出一把飛劍直擊而來。
同時,被擊飛的那把飛劍在空中折了個向,再次調轉劍尖向他射來。
“不用管我,看好張家的小子!”
黑衣首領手中長劍輕揮,便各自將兩把飛劍擊飛,對著那想要再次出手的得力手下低喝一聲。
他很清楚,既然有人暗中突襲,那目的肯定是營救小公子等人。
雖然身前這兩把飛劍確實挺難纏的,擊飛了又再調過頭來,但黑衣首領卻不是很在意,憑這兩把飛劍還要不了他的命。
隻要自己的手下將小公子等人看住,諒這藏頭露尾的鼠輩也翻不出太大的浪來。
當他再次擊飛空中那兩把飛劍時,眼角瞥見一道身影,從後方迅速飄來,很快就接近到小公子身邊。
“箭無!”
黑衣首領低喝一聲,他身旁那位得力手下馬上會意,已經拉滿弓的箭頭瞬間調轉,瞄準那後來出現的身影。
那道突然出現的身影自然是陳恒,他讓小白等人退回後方的樹林裡接應,而他自己則衝出來救人。
在這裡,陳恒其實是存了私心的,如果他讓小白等人一起衝出來,把握自然會更大一些。但這樣一來,如果短時間內無法將人救走,恐怕他們四人也得陷入重圍之中。
陳恒不知道那黑衣首領的實力究竟如何,卻明白那絕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輕鬆應付的。一旦陷入重圍,再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容易。
而他一個人出麵就要靈活多了,陳恒自信隻要不大意,在這些黑衣人中救出一個人還是不難的。
當然,他所能救的也隻是一個人而已。
陳恒憑藉飄絮九變的身法,很快就來到了小公子身旁,不過冇等他站穩,一陣強烈的危機感頓時傳遍全身。
來不及細看,陳恒連忙一個側身,一支黑色的箭矢,從耳邊呼嘯而過,竟帶走了他一縷髮絲。
陳恒暗暗驚出一身冷汗,剛纔反應若是慢一些,恐怕這條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這支箭來得無聲無息,待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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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弓手向著黑衣首領驚叫一聲,身體連忙向旁躍開,轟的一聲,飛劍穿擊在地麵上,炸開了一個大坑。
黑衣首領剛剛衝出冇幾步便聽到了弓手的驚呼聲,回頭一看,那被擊退的飛劍再次襲來,這一次,竟是帶著強大的氣勢,那尖銳得刺耳的破空聲甚至嚇了他一大跳。
隻是稍微感覺了一下,黑衣首領就駭然發現,如果他不去接的話,還冇等衝到那個年輕人麵前,身體就將被那把飛劍破開一個窟窿。
無奈之下,他隻能回身去抵擋那把飛劍,同時對手下眾人怒吼道:“還不快動手!”
眾黑衣人見首領發怒,連忙哇哇大叫地衝了上去。
“小公子,快跟我走!”
陳恒以一己之力攔住對方兩名悍將,但他卻知道,自己隻是出其不易,占得先機而已,等那倆人穩住形勢,很容易就能擺脫他的飛劍。
那小公子似乎也明白,但卻冇有馬上跟著陳恒離開,而是看著自己周圍的手下,微微有些遲疑。
陳恒見他遲疑,正想著強行帶他離開,張家那些下人的反應卻大出他的意料。
“快走!公子!”
“我們死不足惜,您莫要為了我們斷了張家的香火!”
“公子!替我們報仇啊!”
眾手下視死如歸,組成肉牆,悍然迎上了數倍於己的敵人,他們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敵人的進攻啊!
不但小公子眼睛濕潤了,就連陳恒都被感動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自私,應該讓小白等人也一起上。
但這個念頭隻是剛剛升起,就馬上被他拋到腦後,因為他一眼瞥見後方,那黑衣首領已經暫時擺脫了飛劍,正向這邊衝來。
這時候,陳恒也不再顧及小公子的感受了,一把將他扛到肩上,身形一轉便準備離開。
剛一轉身眼神突然一凝,前方的地麵上斜插著一支黑色箭矢,那是之前差點要了他性命的那支箭。
之所以引起他的注意,是因為那箭矢與射傷小白的那支看起來竟是差不多。
難道射傷小白的人是他?
不,不對!
射傷小白的那支箭,尾部有六片箭羽,而這支卻是九片。
或許,眼前這支箭的主人,與林中那個黑衣弓手有什麼關係。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陳恒一把拔出那支箭矢插在腰帶上,飄絮九變展開,迅速向遠處掠去。
身後,又是一聲銳響,陳恒知道肯定又是那弓手出手了。身子左右搖擺了幾下便躲開了那支箭,幾個起落就已經飄出很長一段距離,衝向了不遠處的樹林。
“該死的!”黑衣首領眼見陳恒帶著小公子跑了,頓時大為震怒,怒聲咆哮道:“給我閃開!你們這群飯桶!”
說話間,他揚起了手中的長劍,狠狠向前揮了出去。
一道白色劍刃,從他劍尖直透而出,迅速向前橫掃而過。
那些黑衣人聽到首領的怒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或向旁跳開,或向上縱躍,或者直接抱頭撲倒在地。
巨大的劍刃,如同一道匹鏈呼嘯而過,隨即,整個世界完全寂靜下來。
“好……強……”
前麵幾名張家下人完全定在原地,其中一名甚至瞪大了眼珠,喉結滾動了一下之後,腰間突然發出“嗤”的一聲,射出一條血柱來。
隨即他便發現,他離自己的下半身似乎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很快,他的意識消散,直至最後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
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也步了他同樣的後路,被那道劍刃直接劈成了兩半。
場地中,剩餘那些不足十人的張家下人完全傻了,看著那已經被分屍的同伴,心中的恐懼感迅速攀升,整個身體變得僵硬。
黑衣首領狠狠掃視了一下自己的手下,那些黑衣人如夢初醒,原本不在劍刃範圍的,連忙再次衝了上去,三兩下便將那些被嚇傻的張家下人砍成肉泥。
“追!”
解決了張家下人,黑衣首領大手一揮,便帶著眾手下迅速向陳恒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離開之前,他還不忘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空中,那裡的飛劍卻早已經鴻飛冥冥。
“那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擁有如此實力?”
那弓手略微皺眉,陳恒表現出來的果斷與沉著,讓他心中頗為忌憚。
當然,如果不是出其不易,他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黑衣首領怒吼道:“最好彆讓我追上,要不然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好不容易纔將張家的小公子逼上絕路,眼看成功在即,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人給救了,他不暴怒纔怪。
很快,黑衣首領便帶著眾手下追至林中,望著白茫茫的一片大霧,不由得微微皺眉。
“首領,我們往哪個方向追?”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禁有些遲疑,前方大霧倒也罷了,這巨木林可是一個天然的迷陣,道路縱橫交錯,敵人一旦退入林中,想要再找出來怕也冇那麼容易。
黑衣首領向四周仔細看了一下,突然眼神一凝,走到其中一棵大樹前。
那大樹的樹乾上,赫然綁著小白之前留下的一截絲線。
轉頭四顧,很快就發現,綁著絲線的不僅僅他眼前這一棵,周圍還有不少樹乾上也綁了,延伸向內。
黑衣首領發出一聲冷笑,向眾手下道:“大家三人一組,分頭追!”
在黑衣首領看來,陳恒那邊隻有一個人,帶著小公子那個累贅,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
而他這邊的人個個實力強勁,在三對一的情況下還不手到擒來?
事實上,陳恒之前讓小白在多個方向的樹乾上纏繞絲線,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黑衣首領發現了那些絲線,頓時就將一股強大的力量分散成十幾批,可是他又怎知道,陳恒等人根本是挑著冇絲線的路走的。
跑了很長一段路之後,眼前的白霧又重新變得濃鬱起來,陳恒估摸著那些黑衣人不可能再追上來了,便讓大家減緩速度,同時將肩上的小公子放了下來。
一路奔下來,那小公子一直老實地待在他肩上,不哭不鬨,也不說話,似乎完全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謝謝各位的救命之恩,等此地事了,張家定會重謝!”
小公子剛被陳恒放下,馬上就挺直了腰桿,向陳恒等人拱手道謝。
明明一臉的稚嫩,說話卻偏偏老氣橫秋,那模樣顯得煞是可愛。
陳恒等人對視了一眼,不禁都露出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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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便發現,他離自己的下半身似乎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很快,他的意識消散,直至最後再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
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也步了他同樣的後路,被那道劍刃直接劈成了兩半。
場地中,剩餘那些不足十人的張家下人完全傻了,看著那已經被分屍的同伴,心中的恐懼感迅速攀升,整個身體變得僵硬。
黑衣首領狠狠掃視了一下自己的手下,那些黑衣人如夢初醒,原本不在劍刃範圍的,連忙再次衝了上去,三兩下便將那些被嚇傻的張家下人砍成肉泥。
“追!”
解決了張家下人,黑衣首領大手一揮,便帶著眾手下迅速向陳恒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離開之前,他還不忘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空中,那裡的飛劍卻早已經鴻飛冥冥。
“那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擁有如此實力?”
那弓手略微皺眉,陳恒表現出來的果斷與沉著,讓他心中頗為忌憚。
當然,如果不是出其不易,他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黑衣首領怒吼道:“最好彆讓我追上,要不然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好不容易纔將張家的小公子逼上絕路,眼看成功在即,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人給救了,他不暴怒纔怪。
很快,黑衣首領便帶著眾手下追至林中,望著白茫茫的一片大霧,不由得微微皺眉。
“首領,我們往哪個方向追?”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禁有些遲疑,前方大霧倒也罷了,這巨木林可是一個天然的迷陣,道路縱橫交錯,敵人一旦退入林中,想要再找出來怕也冇那麼容易。
黑衣首領向四周仔細看了一下,突然眼神一凝,走到其中一棵大樹前。
那大樹的樹乾上,赫然綁著小白之前留下的一截絲線。
轉頭四顧,很快就發現,綁著絲線的不僅僅他眼前這一棵,周圍還有不少樹乾上也綁了,延伸向內。
黑衣首領發出一聲冷笑,向眾手下道:“大家三人一組,分頭追!”
在黑衣首領看來,陳恒那邊隻有一個人,帶著小公子那個累贅,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
而他這邊的人個個實力強勁,在三對一的情況下還不手到擒來?
事實上,陳恒之前讓小白在多個方向的樹乾上纏繞絲線,目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黑衣首領發現了那些絲線,頓時就將一股強大的力量分散成十幾批,可是他又怎知道,陳恒等人根本是挑著冇絲線的路走的。
跑了很長一段路之後,眼前的白霧又重新變得濃鬱起來,陳恒估摸著那些黑衣人不可能再追上來了,便讓大家減緩速度,同時將肩上的小公子放了下來。
一路奔下來,那小公子一直老實地待在他肩上,不哭不鬨,也不說話,似乎完全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謝謝各位的救命之恩,等此地事了,張家定會重謝!”
小公子剛被陳恒放下,馬上就挺直了腰桿,向陳恒等人拱手道謝。
明明一臉的稚嫩,說話卻偏偏老氣橫秋,那模樣顯得煞是可愛。
陳恒等人對視了一眼,不禁都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