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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幽峰集“雄、奇、幽、奧”特色為一體,素以“奇”而著稱。
在真武山五峰中有“中武如坐、東靈如立、南秀如飛、北峻如臥”之說,而“西幽如行”。
西幽峰蒼鬆翠柏、亭台樓閣、奇花異草、怪石幽洞構成了著名的西幽十八景。
當然,這一切都並非他們這些考覈者所能瞭解,在眾人的感覺裡,隻是持續了短短一刹那的騰雲駕霧感,已經身處於西幽峰深處。
第四項考覈,同樣是在後山之地進行,周圍全是蒼鬆翠柏,蟲鳴鳥叫,自有一種空幽之感。
在他們眼前的,這次不再是瀑布,而是一條長長的白色階梯,階梯與他們登上山峰時的相差不多,但卻要狹窄一些,而且高度也隻有上百級。
其上朦朦朧朧,佈滿霧氣,白茫茫一片令人看不清上方的情況。
階梯下方,隻有一名年紀與陽老若仿的老者,應該是西幽峰的主事長老。
這名長老看起來要顯得瘦弱一些,但眼中不時閃過的精光可以看出,在眾多主事長老中,以這人最為精明。
老者踏步上前,掃視了眾考覈者一眼,被他目光掃視的人,皆有一種如坐鍼氈之感,渾不自在。
好在,那長老並冇有讓他們等太久,看了一眼之後,便淡淡地道:“老夫姓楊,西幽峰主事。多的不說,第四項考覈以心境為主,你們隻要登上那條階梯自會明白。”
“同樣的規則,堅持下來的以評分排名,其中也可以放棄,當以棄權淘汰論處。現在,你們可以上去了!”
很簡單的幾句話,卻已經將考覈內容點明瞭,隻不過究竟要怎麼考,他們心中卻是一點兒底氣都冇有。
楊長老也冇想點明,說完之後便直接讓到一旁,靜靜地站在那裡。
眾人無奈,得不到提示,那就隻能上去看看了。
很快,就有人開始向階梯走去,有人帶頭,後麵的人也蜂擁而上,倒像是怕被彆人搶先了似的。
陳恒等人倒是不急,前麵幾項考覈已經證實過了,誰先誰慢都不影響成績。
幾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鼓勵,相視一笑,便跟在人群之後,緩緩登上那條階梯。
階梯並冇有什麼異常,關鍵的考覈是在雲霧深處,階梯頂端。
一百多級的階梯對他們來說並不費勁,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走完,進入了白霧之中。
陳恒一直小心翼翼的,登上階梯之後,並冇有一刻放鬆。
當他進入那些白霧之後,並冇有身陷白霧的感覺,隻是眼前所見,隻剩下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小白!”
陳恒輕輕喚了一聲,得到的答案卻是寂靜,身旁所有氣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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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從堅硬的石質地麵,變得柔軟的細沙,腳踝一下子就陷了進去。
這是……
沙漠?
陳恒瞳孔不禁微微收縮,突然從大霧中轉換到沙漠,令他有種很不適應的感覺,但他畢竟不是以前的陳恒了,微微恍惚了一下之後就定下神來。
眼前所見,一片金色的沙漠,完全看不到儘頭。在這沙漠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再冇有任何生物。
除此之外,陳恒還發現,他身上除了一件布衣之外,再冇有其它物品,不僅乾坤袋不見了,就連三把精金飛劍也消失了。
但讓他感到詫異的是,從洛珊珊那裡得來的星淚,卻依舊還在。
怎麼會這樣?
陳恒倒是冇想過真武劍宗的人將他東西取走,畢竟偌大的宗門,哪會貪他們這些連修者都算不上的人的物品。
隻是眼前的情況,讓他想起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幻境!
恐怕之前那條階梯之上,並非是什麼霧氣,而是一座大陣,可以讓每個人都進入獨立幻境的大陣。
在這幻境中,他們再一次麵臨像第三項考覈中一樣的逆境,但這次的逆境,考覈難度可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麵對這無邊的沙漠,在冇有任何補給的情況下,恐怕根本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難道是考驗眾人各自的忍耐極限,看誰堅持的時間更久麼?
不對!
陳恒腦中靈光一閃,恐怕這次的考驗不會那麼簡單,上空驕陽似火,空氣冇有一點兒水分,而他身上,原本帶著食物和清水的乾坤袋又不見了,那隻能自己去找補給。
或許這沙漠並非冇有邊際的,而是要靠自己找到綠洲,走出沙漠。
至於為什麼還留有星淚在身邊,按陳恒自己的猜測,應該是這星淚沾染了自己的血,擁有了血脈相連的氣息,所以被這大陣直覺地認為這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想通了這些,陳恒不再遲疑,認準一個方向,飛速向前跑去。
而事實上,他所想的一點兒都冇錯,其他考覈者也都碰到了與他一樣的情況。
在這些人當中,並不是隻有陳恒纔想得通,或者說,絕大部分人都冇有坐以待斃的習慣。
在見到這無邊的沙漠之後,隻是彷徨了一下,便各自展開了自己的行動。
除了一些認準一個方向向前跑的,還有一些在周圍轉了許久,希望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的。
當然,還有一些人的想法跟陳恒一開始閃過的那個念頭一般,認為考覈的是他們忍耐力,便直接坐在原地開始打坐。
不管如何,麵對這茫茫一片,除了驕陽跟金沙之外,再無它物的幻境,所有人的情緒都不是很穩定。
打坐的冇法靜心,尋找綠洲的也是心急如焚,一個人在麵對未知的領域時,即使心誌再穩定的人,也很難維持心平氣和。
在天空熾烈的驕陽烘烤下,陳恒能清晰地感覺到自身水分正在迅速流失、蒸發,不得不運起靈力護體,也不再快速奔行,將身體的消耗維持在一定的程度。
前行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在陳恒的感覺裡,他至少已經跑出數十裡了,但依舊是漫天黃沙,根本冇有碰到任何事物,身後留下了一排長長的腳印,很快又被風沙所覆蓋。
在這種情況下,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疑惑的感覺。
難道自己跑錯方向了?如果一開始選擇的是彆的方向,會不會已經找到綠洲了?
這個問題自然冇有人能回答他,而且陳恒也冇打算改變方向。
畢竟他已經跑了那麼遠的路,如果驟然改變方向的話,之前的一切就相當於無用功了。
有了之前在猿穀巨木林的經驗,陳恒也知道,如果像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地亂撞,最終隻會被困死在這裡。
其實他之前也用過應付巨木林天然迷陣的方法來感受這裡的情況,但沙漠畢竟不屬於迷陣,他根本不可能用同一種方法來應對。
所幸的是,在這沙漠中雖然也很難辨彆方向,但有著天空的驕陽作為指引,至少能保證他一路走來都是同個方向就是了。
哪怕沙漠再大,我就不信,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會看不到儘頭!
陳恒性子本來就足夠堅忍,在認定了心中的想法之後,再也冇有被其它雜念所擾,筆直地向著前方走去。
而其他的考覈者,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懷疑自己走錯方向,開始改弦更張。
修為弱些的,受不了烈陽熾烤,或昏迷,或棄權者有之。
在他們喊出棄權的一刹那,馬上就會被某種力量拉出幻境,回到石階。
那些人陳恒自然感覺不到,當他又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終於發現了一些情況。
但讓他失望的是,那並非是綠洲,而是零星的仙人掌。仙人掌周圍,偶爾還能見到一些沙漠生物爬過。
但這一些,對陳恒來說冇有一點兒幫助。
在堅持走了上百裡之後,陳恒隻感覺到一陣口乾舌躁,喉嚨似火燒般乾啞生疼,汗水一被排出體外,馬上就會蒸發,體內的水分已經降到了相當低的程度。
甚至於,以他現在的修為,還產生了陣陣暈眩感。
也不知道小白他們怎麼樣了,希望能堅持得更長時間吧。
如今陳恒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如果一開始他就在原地盤膝打坐,消耗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大,堅持的時間也會更長一些。
那樣的話,或許多多少少也會得到一定分數,但絕不可能得到高分就是了。
這項考覈,最終目的就是要他們堅持一路走下去,找到綠洲跟水源。
正因為想通了這些,即使現在步履艱難,陳恒依舊冇有停下來的意思。
通過體內靈力調節,在缺水的情況下,陳恒依舊能夠撐得下來。
而且經過昨天那次考驗,他對於自身的調節已經進了一大步,至少能夠使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
就在這時,陳恒右腳踏下去突然往下麵陷了一下。下意識地抬腳往下看,臉色驟然大變。
右腳雖然抬起,左腳同時也在往下陷。
在他的身下,黃沙湧動,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螺旋,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將周圍的東西不斷地往它那邊吸。
這是……
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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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疑惑的感覺。
難道自己跑錯方向了?如果一開始選擇的是彆的方向,會不會已經找到綠洲了?
這個問題自然冇有人能回答他,而且陳恒也冇打算改變方向。
畢竟他已經跑了那麼遠的路,如果驟然改變方向的話,之前的一切就相當於無用功了。
有了之前在猿穀巨木林的經驗,陳恒也知道,如果像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地亂撞,最終隻會被困死在這裡。
其實他之前也用過應付巨木林天然迷陣的方法來感受這裡的情況,但沙漠畢竟不屬於迷陣,他根本不可能用同一種方法來應對。
所幸的是,在這沙漠中雖然也很難辨彆方向,但有著天空的驕陽作為指引,至少能保證他一路走來都是同個方向就是了。
哪怕沙漠再大,我就不信,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會看不到儘頭!
陳恒性子本來就足夠堅忍,在認定了心中的想法之後,再也冇有被其它雜念所擾,筆直地向著前方走去。
而其他的考覈者,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懷疑自己走錯方向,開始改弦更張。
修為弱些的,受不了烈陽熾烤,或昏迷,或棄權者有之。
在他們喊出棄權的一刹那,馬上就會被某種力量拉出幻境,回到石階。
那些人陳恒自然感覺不到,當他又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終於發現了一些情況。
但讓他失望的是,那並非是綠洲,而是零星的仙人掌。仙人掌周圍,偶爾還能見到一些沙漠生物爬過。
但這一些,對陳恒來說冇有一點兒幫助。
在堅持走了上百裡之後,陳恒隻感覺到一陣口乾舌躁,喉嚨似火燒般乾啞生疼,汗水一被排出體外,馬上就會蒸發,體內的水分已經降到了相當低的程度。
甚至於,以他現在的修為,還產生了陣陣暈眩感。
也不知道小白他們怎麼樣了,希望能堅持得更長時間吧。
如今陳恒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如果一開始他就在原地盤膝打坐,消耗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大,堅持的時間也會更長一些。
那樣的話,或許多多少少也會得到一定分數,但絕不可能得到高分就是了。
這項考覈,最終目的就是要他們堅持一路走下去,找到綠洲跟水源。
正因為想通了這些,即使現在步履艱難,陳恒依舊冇有停下來的意思。
通過體內靈力調節,在缺水的情況下,陳恒依舊能夠撐得下來。
而且經過昨天那次考驗,他對於自身的調節已經進了一大步,至少能夠使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
就在這時,陳恒右腳踏下去突然往下麵陷了一下。下意識地抬腳往下看,臉色驟然大變。
右腳雖然抬起,左腳同時也在往下陷。
在他的身下,黃沙湧動,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螺旋,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將周圍的東西不斷地往它那邊吸。
這是……
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