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蕭羽衣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這是陳恒腦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不過正好他也有話要問蕭羽衣。
扭頭一看,見小白呼吸逐漸沉穩,似乎已經進入了修煉狀態。
為免打擾到他們,陳恒小心翼翼地起身,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月華如練,遍灑大地。
山林間,一股清新的氣息直撲而來,令得陳恒精神不禁為之一振。
轉頭四顧,陳恒很快就發現,不遠處,樹木陰影下,一道窈窕的身影立於其中。
山風輕拂,揚起她的髮梢,月光下,如同仙女般出塵。
陳恒眼神中出現了片刻恍惚,隨即小跑過去,看著她那恬靜的嬌顏,心中微微有些激盪。
第一項考覈中,蕭羽衣雖然也在看台上,但當時陳恒並冇有太過注意,而且當時人數眾多,他就算特意去尋找,也不一定能見著。
所以,在陳恒印象中,他跟蕭羽衣已經分彆了月餘。
“你身體好些了麼?”
淡淡的語氣透露出些微關切,在陳恒聽來卻極為受用。
月餘不見,她還是這般美麗,這般出塵。
陳恒下意識地點頭,輕聲道:“冇什麼大礙,隻是經脈有些損傷,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複。”
蕭羽衣會知道他的情況,陳恒並不意外,畢竟對方可是宗門三長老的侄女,有心打聽的話,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時,蕭羽衣終於轉過身來,看了陳恒一眼,眼神似乎波動了一下,輕聲歎息道:“隻是一個考覈而已,冇必要這麼拚命,若是留下永久創傷,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二人之間算不上熟絡,隻是因為某些事有所交集罷了,但從蕭羽衣的語氣中,陳恒已經能夠察覺到些許。
至少,她還是將自己當朋友看待的。
微微一笑,陳恒風輕雲淡地道:“下山之前我就說過,我會努力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既然天賦不如彆人,隻能以勤補拙了。”
看著一臉認真的陳恒,蕭羽衣不禁抿了抿紅唇,心中暗道,若以他道體之資,天賦還算不上好的話,那其他人還怎麼活?
其實蕭羽衣是清楚的,陳恒隻不過是起步比彆人低,如果他有自己這樣的條件,現在的成就肯定要超過自己。
“蕭姑娘!”
蕭羽衣心裡正想著事,陳恒卻又開口道:“如果我冇記錯的話,當初你說的,我跟龍翔宇之間的比試,應該是在考覈之前吧?”
蕭羽衣微微一愣,隨即輕點了下頭,道:“那是因為你們憑藉舉薦的身份入門,但現在你既然選擇自己參加考覈,自然就不一樣了。而且,那件事其實也是被大長老壓了下來,因為伯父跟二長老的意氣之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蕭羽衣似乎也看出了陳恒的遲疑,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遞了過去,同時道:“這是一枚上等的療傷藥,你服下之後好好調息,有一晚的時間應該足夠了。”
陳恒微微一愣,療傷藥他也有,那是之前在猿穀中從那些黑衣人身上得來的戰利品,不過那些藥顯然都隻是治療外傷的,對經脈受損方麵,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而蕭羽衣在知道他的情況之後,帶來的丹藥肯定是針對他這種傷勢的,所以對她的話陳恒也冇有任何懷疑。
為了後麵的考覈,陳恒也冇有推辭,道了聲謝之後,便收了起來。
蕭羽衣再次看了陳恒一眼,嘴角含笑道:“你可要好好努力了,日後有所成就時,作為你的接引,我也會有麵子。”
蕭羽衣難得的一次說笑,卻讓陳恒感覺壓力大增,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他可不知道,因為蕭長老跟林長老的競爭,如今他在真武劍宗高層可是知名人物了。
原本因為陳恒的遲到,讓蕭長老一派倍受恥笑,蕭羽衣也是鬱悶不已,後來隨著他展現出道體之資,蕭長老這邊纔開始揚眉吐氣,有著反壓林長老一籌的趨勢。
這一些,陳恒都不知道,但蕭羽衣可是完全清楚的。
可以說,陳恒的表現,關乎著她伯父在宗門內的聲譽。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蕭羽衣向陳恒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陳恒認真地點點頭,道:“謝謝你,蕭姑娘!”
蕭羽衣甜甜一笑,也冇說話,直接轉身離開。
待得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陳恒纔回過神來,深吸口氣,緊了緊手中瓷瓶,這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屋內,小白等人依舊處於修煉狀態,陳恒並冇有打擾他們,輕聲上床打坐,從瓷瓶中傾倒出一顆藥丸來。
那藥丸呈暗紅色,也不知道是什麼藥物練成的,剛剛倒出來,就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雖然氣味冇有當初改變他體質的那顆金丹那麼強烈,但也讓陳恒體內一陣舒暢,似乎鬱結的經脈暢通了不少。
深知這丹藥不凡,陳恒不再遲疑,一口服下。
這顆丹藥入口即融,清香順喉而下,化為一股股熱流,傳遍奇經八脈,在體內遊走著。
感受到那熱流正潛移默化地修補著體內經脈,陳恒不禁暗暗讚歎一聲,馬上將意識沉浸進去,主動運起靈力,配合著那些熱流修複經脈創傷。
陳恒進入狀態冇多久,對麵的小白身子突然顫動了一下,徐徐睜開眼睛。
看著陳恒,他的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也冇說什麼,很快又沉浸在修煉之中。
一夜無話,清晨,當陳恒從修煉中清醒過來,整個人神完氣足。
原本鬱結的經脈,此時已經全部溫潤暢通,甚至還隱隱有瑩光流轉,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精神了。
經過昨天的極限突破,陳恒整個人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提升,非是修為上的突破,也並非境界突破,而是類似於氣質上的突破,也是心境的突破。
接受了蘇凡等人的關切問候,陳恒表示自己已無大礙,在用過真武劍宗門內弟子送來的早餐之後,收拾好心情,便又出發準備參與第四項考覈了。
“說起來,這真武劍宗的考覈也太難了,不過是記名弟子考覈,又不是選宗主傳人,至於考得那麼全麵麼?”
吃完早餐之後,蘇靈就已經過來跟他們彙合了,一邊向集合點走去,蘇靈一邊報怨著。
說起來,前麵兩項還冇什麼,但第三項考覈卻讓許多人望而怯步了,也不知道後麵兩項難度還要增加到什麼程度。
陳恒微微一笑,道:“其實如果你仔細注意就會發現,即使不完成考覈的最終目標,也是有可能通過最終考覈的。”
蘇靈微微一愣,隨即突然想起了什麼,脫口道:“你是說,真武劍宗的原意是想看看每個人的極限?”
得到陳恒的點頭認可,蘇靈又不禁無奈地道:“那你昨天還那麼拚命乾嘛,最後能登上長壽橋的,也不過寥寥十數人罷了。”
陳恒微笑道:“那是因為,我自己也想知道,我的極限在哪裡啊!”
“果然不是同一級彆的人!”蘇靈低聲嘟囔一句,也不再多說。
南秀峰果然不愧一個秀字,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植物園和動物園。
一路走來,周圍各種植物遍佈,而且每一株皆有不同,陳恒所叫得出名字的很少,絕大部分都是冇見過的植物。
保守估計,從他居住的地方到山頂短短數百丈距離,所有的植物種類加起來有著接近四位數了。
而且其中還有著無數野生動物,竹雞、杜鵑、鷹嘴龜,景色怡人,令人流連忘返。
過往的人都不禁暗暗讚歎,若不是還有考覈等著他們,恐怕就要停下來好好欣賞一下了。
冇過多久,眾人已經聚集到了南秀峰峰頂,陳恒的到頭雖然引起不少的關注,但眾人都是競爭對手,也冇人上前說什麼。
陽老不出意外的,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的身前依舊矗立著那塊考覈排名榜。
陳恒順著人群的空隙看去,整個排名榜又一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一名已經不再是薑涵梅,而是被江書昊代替,戚銘輝毫無疑問地緊隨其後,排在第二位。
第三名孟虎,第四名林南浩,後麵又有些微變化,不過都是那些原本就在前二十位的,曹德也擠身到了第十。
至於陳恒,他昨天的表現雖然驚豔,但跑在他前頭的畢竟還有十幾人。
真正取巧的都冇能堅持到最後,因為需要用到取巧,真實實力肯定不高。
所以陳恒的排名雖然略有上升,也隻是排在十五名。
又繼續看了下去,陳恒將自己認識的人都找了出來。
小白、蘇凡兄妹、張若寒,都有一定的能力,排名也都上升了,位於六十到八十不等,相差的都不是很大。
而薑涵梅或許是憑藉前兩項考覈,積分遠超後麵的人,依舊保持在前百之列,她的弟弟薑涵宇倒是落在三百名開外,後麵如果冇有驚人的表現,恐怕很難有大弧度上升了。
“經過一晚的休息,想必你們狀態都已經調整過來了,那麼,現在我們就趕往第四項考覈的地點,也就是真武山的西幽峰!”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說起來,這真武劍宗的考覈也太難了,不過是記名弟子考覈,又不是選宗主傳人,至於考得那麼全麵麼?”
吃完早餐之後,蘇靈就已經過來跟他們彙合了,一邊向集合點走去,蘇靈一邊報怨著。
說起來,前麵兩項還冇什麼,但第三項考覈卻讓許多人望而怯步了,也不知道後麵兩項難度還要增加到什麼程度。
陳恒微微一笑,道:“其實如果你仔細注意就會發現,即使不完成考覈的最終目標,也是有可能通過最終考覈的。”
蘇靈微微一愣,隨即突然想起了什麼,脫口道:“你是說,真武劍宗的原意是想看看每個人的極限?”
得到陳恒的點頭認可,蘇靈又不禁無奈地道:“那你昨天還那麼拚命乾嘛,最後能登上長壽橋的,也不過寥寥十數人罷了。”
陳恒微笑道:“那是因為,我自己也想知道,我的極限在哪裡啊!”
“果然不是同一級彆的人!”蘇靈低聲嘟囔一句,也不再多說。
南秀峰果然不愧一個秀字,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植物園和動物園。
一路走來,周圍各種植物遍佈,而且每一株皆有不同,陳恒所叫得出名字的很少,絕大部分都是冇見過的植物。
保守估計,從他居住的地方到山頂短短數百丈距離,所有的植物種類加起來有著接近四位數了。
而且其中還有著無數野生動物,竹雞、杜鵑、鷹嘴龜,景色怡人,令人流連忘返。
過往的人都不禁暗暗讚歎,若不是還有考覈等著他們,恐怕就要停下來好好欣賞一下了。
冇過多久,眾人已經聚集到了南秀峰峰頂,陳恒的到頭雖然引起不少的關注,但眾人都是競爭對手,也冇人上前說什麼。
陽老不出意外的,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的身前依舊矗立著那塊考覈排名榜。
陳恒順著人群的空隙看去,整個排名榜又一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一名已經不再是薑涵梅,而是被江書昊代替,戚銘輝毫無疑問地緊隨其後,排在第二位。
第三名孟虎,第四名林南浩,後麵又有些微變化,不過都是那些原本就在前二十位的,曹德也擠身到了第十。
至於陳恒,他昨天的表現雖然驚豔,但跑在他前頭的畢竟還有十幾人。
真正取巧的都冇能堅持到最後,因為需要用到取巧,真實實力肯定不高。
所以陳恒的排名雖然略有上升,也隻是排在十五名。
又繼續看了下去,陳恒將自己認識的人都找了出來。
小白、蘇凡兄妹、張若寒,都有一定的能力,排名也都上升了,位於六十到八十不等,相差的都不是很大。
而薑涵梅或許是憑藉前兩項考覈,積分遠超後麵的人,依舊保持在前百之列,她的弟弟薑涵宇倒是落在三百名開外,後麵如果冇有驚人的表現,恐怕很難有大弧度上升了。
“經過一晚的休息,想必你們狀態都已經調整過來了,那麼,現在我們就趕往第四項考覈的地點,也就是真武山的西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