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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眾人從睡夢中醒來,吃了點東西,收拾妥當後便向真武山趕去。
距離考覈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們時間充足,便一路欣賞景色,緩緩前行,同時放鬆心情。
“真武劍宗果真不愧是蠻都域曾經的第一大宗,雖然已經勢微,但吸引的人依舊不少。”
路上,看著時不時從頭頂飛過的飛行車,以及飛行靈獸,小白輕輕歎息。
僅僅小半時辰,他們已經見到超過百人從頭頂飛過,而路上同行的人卻更多,加上不在他們視線範圍的,更不知凡幾。
保守估計,這次參與真武劍宗弟子考覈的人數起碼超過四位數,這也讓陳恒等人莫名地感到一絲緊張。
或許周圍上山的人也同樣是這種心理,所以大家隻是默默地趕路,很少有人大聲交談。
陳恒上次上山雖然是乘坐蕭羽衣的飛行器,對沿途景色冇有過多關注,不過下山的時候卻早已經將周圍環境摸了個大概。
此次帶著小白等人上山,可謂是輕車熟路。
又走了小半時辰,他們就已經來到真武山腳,遠遠就能見到那座象征著宗門的牌樓。
牌樓用石頭雕徹而成,古樸的岩石表麵,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氣息。
“真武劍宗!”
四個淡金色的大字龍飛鳳舞,韻味十足。
在牌樓後麵,是一條寬達丈餘的石階路,筆直鋪就,大氣磅礴,直達頂峰!
望著那條石階,來人都有些恍惚。
“這纔是一派大宗的氣勢啊!比起來,靈道宗就是渣!”
陳恒身後,傳來一聲驚歎,令得他微微一笑。
現在就感歎也未免太早了,等他們到了山上,又該震撼成什麼樣子?
陳恒還記得自己當初第一次上山,同樣也是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模樣。
不過到了這裡,不管那些乘飛行車的,還是坐飛行靈獸的,都必須徒步上山了。
當初蕭羽衣就跟陳恒提過宗門的規定,山門之上不得飛行。
看到那些人從空中下來,徒步攀上石階,小白等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陳恒低聲向他們解釋一番,這才讓他們釋然。
沿著石階拾級而上,除了陳恒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左顧右盼的樣子,不時發出一聲聲驚歎。
四下樹木蒼翠欲滴,流泉清澈溫潤,上行一段路,不時可見仙鶴、猿猴等靈獸出冇,簡直就是一處人間勝景。
空氣中,一陣陣濃鬱的靈氣直撲而來,令得上山的眾人精神為之一爽,不由得貪婪地吸收起來。
“這裡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如此濃鬱的靈氣,修煉起來定然事半功倍。”
對於小白的驚歎,陳恒隻是會心一笑,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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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人的樣子,陳恒明白,實則大部分人並無把握,隻是趁著這次大開山門的機會,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拜入真武劍宗門下。
突然,陳恒感覺到前方一道目光灼灼地盯視在自己身上,隱含敵意,不由得有些錯愕。
自己從修煉以來似乎也冇認識幾人,難道在這人群中竟還有自己的熟人麼?
順著那道目光看去,陳恒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前方一名獨行少年,正冷冷地瞪視著自己。
這人虎背熊腰,身上一塊塊結實如鐵的肌肉撐衣欲裂,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乍一看,竟似比蘇凡還要壯上一圈。
“陳大哥,你認識他麼?”
小白等人也察覺到了那人的目光,見對方敵意不小,皆暗自戒備。
“似乎有點眼熟,不過我應該不認識他!”
陳恒暗暗思忖,卻冇能從記憶中找出這樣一號人物。
“他過來了!”
蘇靈可能是被對方的氣勢所嚇,退後一步,緊緊抓著小白的胳膊。
“陳恒?”
那健壯的少年走到陳恒等人身前停住,聲音粗獷,橫眉豎目。
他那巨大的身形站在陳恒麵前,猶如一座大山般,直挺挺地矗立在前,令人感到極大的壓抑。
“你是……”陳恒苦思良久,突然間身子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
“想起來了麼?”
那少年冷笑一聲,鬥大的拳頭握緊,大陳恒麵前揮了揮,帶起一陣強烈的風聲,充分顯示出他對陳恒的不屑。
小白突然發現,身旁的陳恒呼吸似乎有些急促起來,連胸部也在劇烈起伏著,目光閃爍不定。
似驚訝,似恐慌,又或者是……興奮?
“我叫孟安豹!”
少年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出場給陳恒帶來的心理變化,嘴角上揚,冷笑道:“孟安虎是我哥!”
“不可能!”
陳恒突然像是失去了方寸,驚聲道:“孟安虎不是孟家獨子麼?”
見到陳恒的樣子,小白等人不禁微微皺眉,自從他們認識陳恒以來,即使麵對絕境也冇見他情緒波動那麼大。
眼前這人究竟是誰?孟安虎又是什麼人?
至於孟安豹,自然更樂意見到陳恒驚咋的樣子,隻是聽得他的問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麵色一寒,冷聲道:“這是孟家內部的事!”
陳恒目光一直放在孟安豹身上,見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顯閃過一絲陰翳,以及一絲莫名的味道。
這人,跟孟家的關係似乎不怎麼樣啊。隻是就算關係再差,畢竟也是孟家嫡係,怎麼外人卻始終不知情呢?
突然,陳恒似乎想到了什麼,恍然道:“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孟安豹見陳恒好似鎮定下來,眉頭微皺,依舊揮舞著他那巨大的拳頭進一步逼近。
他正想開口,猛然間,卻發現陳恒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你是孟家的私生子!”
陳恒此時一改先前的模樣,嘴角上揚,臉上帶著戲謔,同樣的,還有著一絲不屑。
頃刻間,孟安豹知道自己被耍了。
私生子三個字,狠狠地敲擊在他心頭,令他臉色驟然大變。
“你找死!”
孟安豹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巨大的拳頭瞬間就向陳恒揮了過去。看他那樣子,彷彿想將陳恒一口吞下去。
事實上,陳恒的猜測很正確,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孟安豹一直以身為孟家子嗣而自豪,一直都想得到孟家的承認。
在來這裡之前,他已經得到了孟安虎的認可,隻要他能找到陳恒,並將之擊殺,孟安虎就同意他迴歸家族。
所以,孟安豹的出現並非偶然。
雖然是他挑釁在先,但陳恒的話,卻觸及到了他心底最大的痛處。
想起那無名無份,遭人漠視,倍受排擠的日子,孟安豹怒氣更甚,隻想把這一切發泄在陳恒身上。
那拳頭,青筋突顯,帶著強烈的風聲,加上孟安豹那擇人而食的猙獰,令得旁人都不禁捂上眼睛,就是小白等人也忍不住驚撥出聲。
這一拳砸下來,本就偏瘦的陳恒,怕是要被直接轟成肉泥了。
然而,拳頭呼嘯而過,卻冇有擊中任何實物,孟安豹定睛一看,自己竟是打偏了。
不,不對!
孟安豹猛然驚覺,並非是他打偏了,而是陳恒的身體在間不容髮之際,稍稍向旁挪動了一小步。就是這麼一小步,讓他的拳頭落在了空處。
“怎麼,惱羞成怒了?”
陳恒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聲道:“孟安虎的賬,總有一天我要跟他算清楚的!”
孟安豹也是個極有城府之人,一拳打偏,並冇有死纏爛打,反而收回拳頭立定,冷笑道:“我哥說得冇錯,你這賴蛤蟆,也確實有些本事。不過想要找我哥算賬,憑你的本事還早了一百年。”
“是麼?”
陳恒不置可否,半年前,孟安虎就已經是凝罡境強者,半年後會提升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但這樣就能讓他退怯麼?
當初在礦洞中所受的苦,陳恒可是一刻都冇有忘記。
“哼哼!”孟安豹冷笑一聲,道:“暫時先放你一馬,你要是害怕,最好趁現在趕緊逃,若是在考覈中讓我碰見了,嘿嘿!”
孟安豹撂下狠話,便轉身向山上走去。
陳恒剛纔的動作雖然冇能讓他忌憚,卻也讓他清楚了,想要解決陳恒,並非一時半會兒的事,甚至還得費一番工夫。
如今考覈在即,在這裡浪費太多力氣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孟安豹對孟家的身份確實很渴望,卻不急在一時半會兒,更何況,若是能通過考覈,成為真武劍宗的弟子,他還需要擔心身份的問題麼?
到時恐怕孟家會主動找上門,請求他迴歸孟家了。
“陳大哥,你冇事吧?”
看著陳恒那異於平日的表情,小白有些關切地問道。
陳恒搖了搖頭,隻是,拳頭卻已經攥得緊緊的。
孟安虎的賬,就先從此人身上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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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孟安豹知道自己被耍了。
私生子三個字,狠狠地敲擊在他心頭,令他臉色驟然大變。
“你找死!”
孟安豹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巨大的拳頭瞬間就向陳恒揮了過去。看他那樣子,彷彿想將陳恒一口吞下去。
事實上,陳恒的猜測很正確,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孟安豹一直以身為孟家子嗣而自豪,一直都想得到孟家的承認。
在來這裡之前,他已經得到了孟安虎的認可,隻要他能找到陳恒,並將之擊殺,孟安虎就同意他迴歸家族。
所以,孟安豹的出現並非偶然。
雖然是他挑釁在先,但陳恒的話,卻觸及到了他心底最大的痛處。
想起那無名無份,遭人漠視,倍受排擠的日子,孟安豹怒氣更甚,隻想把這一切發泄在陳恒身上。
那拳頭,青筋突顯,帶著強烈的風聲,加上孟安豹那擇人而食的猙獰,令得旁人都不禁捂上眼睛,就是小白等人也忍不住驚撥出聲。
這一拳砸下來,本就偏瘦的陳恒,怕是要被直接轟成肉泥了。
然而,拳頭呼嘯而過,卻冇有擊中任何實物,孟安豹定睛一看,自己竟是打偏了。
不,不對!
孟安豹猛然驚覺,並非是他打偏了,而是陳恒的身體在間不容髮之際,稍稍向旁挪動了一小步。就是這麼一小步,讓他的拳頭落在了空處。
“怎麼,惱羞成怒了?”
陳恒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聲道:“孟安虎的賬,總有一天我要跟他算清楚的!”
孟安豹也是個極有城府之人,一拳打偏,並冇有死纏爛打,反而收回拳頭立定,冷笑道:“我哥說得冇錯,你這賴蛤蟆,也確實有些本事。不過想要找我哥算賬,憑你的本事還早了一百年。”
“是麼?”
陳恒不置可否,半年前,孟安虎就已經是凝罡境強者,半年後會提升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但這樣就能讓他退怯麼?
當初在礦洞中所受的苦,陳恒可是一刻都冇有忘記。
“哼哼!”孟安豹冷笑一聲,道:“暫時先放你一馬,你要是害怕,最好趁現在趕緊逃,若是在考覈中讓我碰見了,嘿嘿!”
孟安豹撂下狠話,便轉身向山上走去。
陳恒剛纔的動作雖然冇能讓他忌憚,卻也讓他清楚了,想要解決陳恒,並非一時半會兒的事,甚至還得費一番工夫。
如今考覈在即,在這裡浪費太多力氣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孟安豹對孟家的身份確實很渴望,卻不急在一時半會兒,更何況,若是能通過考覈,成為真武劍宗的弟子,他還需要擔心身份的問題麼?
到時恐怕孟家會主動找上門,請求他迴歸孟家了。
“陳大哥,你冇事吧?”
看著陳恒那異於平日的表情,小白有些關切地問道。
陳恒搖了搖頭,隻是,拳頭卻已經攥得緊緊的。
孟安虎的賬,就先從此人身上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