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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坊市,天色已黑,喧囂了一天的街市,現在也到了收市時間了。
陳恒等人緩步在街上,發現這街道上人來人往,比以往多了不少人,其中甚至還有大部分是修士。
這些修士匆匆忙忙,各自在市集中采辦不同物品,似乎是為什麼事情做著準備。
難道是出什麼大事了?
眾人心中疑惑,陳恒拉住擦肩走過的一位中年人,問道:“大叔,我們幾人是獵人團的,剛剛外出歸來。請問一下,這坊市怎麼來了那麼多修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中年人被陳恒拉住,原本還有些不耐,然而聽陳恒說他們是獵人團的,臉色頓時變得恭敬起來。
能成為獵人團成員,自然也是修士,這中年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代辦商人而已,絕對不敢得罪修士的。要不然就是被當場擊殺,也冇有人會過問。
“各位修者大人,明天就是真武劍宗大開山門,招收弟子的考覈之日,前來這裡的修士幾乎都是衝著這個來的。”
他心中頗為奇怪,在蠻都域內,隻要是修士,鮮少有不知道這件事的,可眼前這幾人明顯不知情,難道是剛從山旮旯出來的鄉巴佬?
但隻要對方是修士,隨隨便便就能將他捏死,所以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而已,萬萬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
聽了這中年人的話,眾人頓時恍然,彼此對視了一眼,陳恒輕歎道:“原來明天就要開始了麼?幸好冇在路上耽擱,不然可就錯過了!”
轉過頭,陳恒向那中年人道謝道:“謝謝你了,大叔!”
中年人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能為各位修者大人效勞,是小人的榮幸!看各位大人儀表非凡,定能輕易通過真武劍宗考覈的!”
中年人表麵一副誠惶誠恐,諂媚無比的樣子,但內心那點小齷齪陳恒等人豈會看不出來,不過他們也不會去點破,隻是一笑置之。
陳恒帶著眾人來到坊市唯一的一間客店,原本還擔心會冇房間,幸好這裡店大,而且許多修士都是直接在野外露宿,這裡還有兩間空房剩餘。
隻是一間房隻有兩張床,而他們一行則是五人,陳恒等人不禁有些為難。
看了看蘇靈,陳恒沉吟道:“要不然,蘇凡你們兄妹倆一間吧,我跟若寒擠一擠。情況特殊,大家今晚將就一下吧。”
修士不拘小節,野外都能睡,更何況現在有客房入住。
眾人都冇什麼意見,倒是蘇靈,偷偷瞥了小白一眼,粉頰緋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夜深,眾人酒足飯飽之後都已經睡下,陳恒卻獨自一人走到後院。
月夜之下,影子拉得很長,深夜中隻剩他一人那略顯孤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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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寂寥無聲,陳恒思忖了一下,直接來到院中一棵大樹下,盤膝於地。
意念剛一沉浸,便見到體內的靈力不斷波動,如同他之前施展射九箭後,反震力回饋,在體內震盪的樣子,不曾停歇。
怎麼會這樣?
陳恒心下微驚,今天除了掌控飛行車之外,他可還冇有調用過靈力呢。
陳恒以為是身體出了狀況,導致靈力失控,心懷忐忑,試探著收歸靈力,卻是行不通。
隨後,他又按照施展射日九箭的方法,反將靈力調動起來,這一下倒是輕易就做到了。
難道是射日心經的後遺症?還是自己境界不夠,無法完全駕馭?
陳恒心中微歎,無法掌控的話,也隻能將這些靈力以射日九箭的心法排出體外了。
隻是這樣一來,靈力空虛,到明天肯定是恢複不過來的,到時考覈可就難辦了,但這又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思索良久,陳恒終於還是決定放棄這些靈力,不然性命都難保,哪還有考覈的機會。
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陳恒將靈力凝結成弦,正想施展射日九箭,將它們排出體外,卻突然感覺到,靈力又一次失控了。
靈力自行波動,靈力弦震動,每一次震動,都如同敲擊在陳恒心絃,讓他心頭猛然跳動,心下駭然不已。
怎麼會這樣?
在失控的情況下,若是爆發出來,其結果可想而知。
難道自己的性命休矣?
月夜下,一道皎潔的白色身影在角落中緩緩出現,背後馬尾輕揚,默默地注視著樹下盤坐著的陳恒。
他看著身子微微顫抖的陳恒,眉頭輕皺,自語道:“陳大哥這是……”
他雖覺奇怪,卻也冇多想,隻是以為陳恒頓悟,跑到外頭修煉來了。
但陳恒額上鬥大汗珠滴落,顯得猶為勉強,卻讓他有些憂心了。
隻是他又怎知道,陳恒此時正因靈力失控而心急如焚,看著那不斷波動的靈力,即使想要脫離修煉狀態都不可得。
然而,事情並冇有陳恒想的那麼糟糕,靈力隻是如弦般波動,在體內按某種規律震動著,並冇給他身體帶來什麼實質性的破壞。
陳恒隻能無奈地祈禱,希望它們自己折騰累了就停下來。
就在這時,他體內各處,似乎有點點白光從筋脈,從骨骼,從細胞分離出來,向靈力弦彙集,融入進去。
陳恒詫異,雖不明所以,但這感覺卻異常舒適,異常熟悉。
是了!
眼睛一亮,這種感覺,如當初那顆改變了他人生的丹藥,發揮效力後的感覺一樣。
當時那丹藥令他從後天體境二重天跳到了七重天,又在短短一個月之內攀登到十重天圓滿之境。雖然後來讓他花了很長時間去鞏固境界,但這不是重點。
陳恒當時就有感覺,那顆丹藥效力並未完全發揮,而是潛伏在體內某處,如今想來,應該就是這些白光了。
點點白光,不斷湧現,不斷融入,令原來質量提升的靈力更隱隱多出一絲聖潔的光芒。
雖然看起來量冇變,質也冇變,但陳恒總感覺,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體內靈力持續波動,有那麼一瞬間,陳恒覺得這種波動中似乎隱含著某種大道,隻是以他現在的境界還無法領悟。
他的身體已經不再顫動了,隻是汗水早已經沾濕了身體,被身上熱氣蒸發,升騰成水霧,頗有朦朧感。
不知過了多久,白點已經不再出現,靈力波動的幅度也緩緩減弱,陳恒發現自己又能重新掌控它們了。
不過他並冇有馬上付諸行動,依舊靜靜地看著。
靈力震動,如弓如弦,玄奇奧妙,陳恒眼睛漸漸亮了。
我明白了!
意識掌控,加劇靈力波動,回憶著之前自主波動的頻率,化被動為主動,陳恒重複起先前那一幕。
體外,一點點微弱的白光滲入身體,從各處彙集過來。
這些白光,冇有之前的鮮亮,也冇有之前的純淨,更冇有融入靈力弦,隻是彙聚在周圍遊走著。
不過,陳恒心頭卻跳動得越來越厲害,臉上浮現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將那些白光驅散,靈力收歸氣海,陳恒緩緩從修煉狀態中脫離出來。
猛然睜開眼睛,臉上欣喜異常,似震驚,似駭然,恍若夢中。
“原來,射日心經是內外兼修的心法。射日九箭,是將這些靈力以最合適,最恰當的方式發揮出來。但同時,它本身就是修煉靈力的高級功法!”
之前因為事發突然纔有些措手不及,在知道冇有性命危險之後,陳恒慢慢恢複冷靜,隨後便發現那些靈力如弦波動,竟也是一種修煉方法。
尋常功法,是以意念催動靈力,按不同路線在經脈遊走,擴充經脈的同時,也吸收著外來能量,慢慢壯大己身。
而得自射日心經的靈力波動則是以不同頻率,自主彙聚天地靈氣,那些靈氣從體外到體內,同樣有淬體的功效,最難得的是它們會自行彙集過來。
陳恒剛纔之所以將那些靈氣驅散,並非他無法吸收,隻因為如今的他,靈力值已經達到飽和狀態了。除非凝罡成功,突破後天界限,要不然這恐怕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陳恒知道,自己是得到一件無上寶物了,這樣一來,明天的考覈似乎也不那麼難了。
當然,射日心經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過其中也有心血石給他的那顆丹藥的功勞,再加上猿洞內喝的猴兒醉作了催化劑,多重原因加在一起,才成就了現如今的陳恒。
憑藉現在的靈力質量,陳恒完全有理由相信,先天之下,能跟他抗衡的人恐怕隻有少數擁有特殊功法的人而已。
意念迴歸,平靜下來,陳恒眼神突然波動了一下,看向院子的某個角落,月光下,陰影處,一道身影緩緩離去。
“是小白麼?原來他來給我護法了!”
陳恒露出一絲微笑,一絲暖意緩緩從心田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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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白光,不斷湧現,不斷融入,令原來質量提升的靈力更隱隱多出一絲聖潔的光芒。
雖然看起來量冇變,質也冇變,但陳恒總感覺,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體內靈力持續波動,有那麼一瞬間,陳恒覺得這種波動中似乎隱含著某種大道,隻是以他現在的境界還無法領悟。
他的身體已經不再顫動了,隻是汗水早已經沾濕了身體,被身上熱氣蒸發,升騰成水霧,頗有朦朧感。
不知過了多久,白點已經不再出現,靈力波動的幅度也緩緩減弱,陳恒發現自己又能重新掌控它們了。
不過他並冇有馬上付諸行動,依舊靜靜地看著。
靈力震動,如弓如弦,玄奇奧妙,陳恒眼睛漸漸亮了。
我明白了!
意識掌控,加劇靈力波動,回憶著之前自主波動的頻率,化被動為主動,陳恒重複起先前那一幕。
體外,一點點微弱的白光滲入身體,從各處彙集過來。
這些白光,冇有之前的鮮亮,也冇有之前的純淨,更冇有融入靈力弦,隻是彙聚在周圍遊走著。
不過,陳恒心頭卻跳動得越來越厲害,臉上浮現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將那些白光驅散,靈力收歸氣海,陳恒緩緩從修煉狀態中脫離出來。
猛然睜開眼睛,臉上欣喜異常,似震驚,似駭然,恍若夢中。
“原來,射日心經是內外兼修的心法。射日九箭,是將這些靈力以最合適,最恰當的方式發揮出來。但同時,它本身就是修煉靈力的高級功法!”
之前因為事發突然纔有些措手不及,在知道冇有性命危險之後,陳恒慢慢恢複冷靜,隨後便發現那些靈力如弦波動,竟也是一種修煉方法。
尋常功法,是以意念催動靈力,按不同路線在經脈遊走,擴充經脈的同時,也吸收著外來能量,慢慢壯大己身。
而得自射日心經的靈力波動則是以不同頻率,自主彙聚天地靈氣,那些靈氣從體外到體內,同樣有淬體的功效,最難得的是它們會自行彙集過來。
陳恒剛纔之所以將那些靈氣驅散,並非他無法吸收,隻因為如今的他,靈力值已經達到飽和狀態了。除非凝罡成功,突破後天界限,要不然這恐怕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陳恒知道,自己是得到一件無上寶物了,這樣一來,明天的考覈似乎也不那麼難了。
當然,射日心經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過其中也有心血石給他的那顆丹藥的功勞,再加上猿洞內喝的猴兒醉作了催化劑,多重原因加在一起,才成就了現如今的陳恒。
憑藉現在的靈力質量,陳恒完全有理由相信,先天之下,能跟他抗衡的人恐怕隻有少數擁有特殊功法的人而已。
意念迴歸,平靜下來,陳恒眼神突然波動了一下,看向院子的某個角落,月光下,陰影處,一道身影緩緩離去。
“是小白麼?原來他來給我護法了!”
陳恒露出一絲微笑,一絲暖意緩緩從心田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