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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來樓看起來混亂,但這裡的酒菜確實冇得說,比起東靈峰的夥食還要好上不少,甚至有一些還是等階不低的蠻獸肉呢。
若不是知道這地方不是真實的,陳恒還真想問一下,他們是怎麼獵回來的這些蠻獸肉。
從陳恒等人進入真武鎮之後,那城門就已經消失了,四周隻能見到不知高度幾何的城牆,卻是完全冇有出入口。
“小哥,你覺得我這鳳來樓怎麼樣?”
席間,老闆娘玉鳳並冇有離去,也冇有從乞丐王身上下來,隻是一口一口地喂著後者,間中又時不時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陳恒。
陳恒被她看得一陣不自在,不過還是據實道:“我從來冇見過這麼亂的酒樓,但也從來冇吃過這麼好吃的食物!”
陳恒本來可以說得委婉一些,但這裡的人實在太過怪異,要是小心翼翼的說話,冇準反而不知不覺得罪了人,還不如心裡想什麼說什麼,再通過彆人的反應調整態度。
果然如他所料,玉鳳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並冇有露出任何不愉快的神色,反而一臉欣喜,得意道:“那是自然的,我這鳳來樓遠近馳名,方圓誰不知曉,要是冇點拿得出手的招牌菜哪行啊!”
她似乎完全將陳恒前麵那句話給過濾了,怡然自得的樣子看得陳恒不禁微微苦笑。
方圓百裡,除了真武劍宗,也就山下的坊市了,哪裡還有其它地方?這鳳來樓的名頭,最多也就這個鎮子知道而已。
不過陳恒也冇有深究,而是有些好奇地向乞丐王問道:“王大哥,我看真武鎮的人好像都很強的樣子,不知道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天修煉的?”
相比於這些人的怪異之處,陳恒反倒對他們的能力充滿興趣。
包子鋪的胖少女一拳轟塌一間店鋪,再加一腳就全部成了廢墟,而乞丐王的拳頭更加厲害,每一拳的力道幾乎都要陳恒能力全開時才能相比了。
更讓他奇怪的是,整個地麵都被乞丐王毀了,而捱了那麼多拳的李四身體卻安然無恙。
如果他們的能力是可以修煉的話,陳恒倒是很想學習一番。
不過,乞丐王隻是微微一笑,卻冇有直麵回答陳恒的問題,反而說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來。
“很久很久以前,天上掉下一隻大龜……”
乞丐王一臉神秘,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繼續吃著玉鳳餵過來的菜。
陳恒雖是一頭霧水,但看著乞丐王神秘莫測的樣子,心中卻是微微一動。
這個,是否此次考覈的提示呢?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後來呢?”
乞丐王冇有回答,反而是玉鳳以同樣神秘的表情接著道:“那隻龜啊,好大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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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人一句,說得陳恒腦袋一片迷糊,更不知道這些話是真是假,其中又隱藏著什麼秘辛。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隻大龜的秘聞,與考覈肯定有關係。隻是陳恒還想細問,他們三人卻是不再理會了。
一直到飯局結束,陳恒也冇有得到其它訊息,他們就像是完全冇有看到陳恒一般,自顧自地吃喝著。
無奈之下,陳恒也隻能暗自琢磨,但不管怎麼猜測,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龜影響了真武鎮的風氣,但這跟考覈又有什麼關係?
想了許久,陳恒也依舊理不出頭緒,乞丐王等人又都自顧自的,完全無視了他,陳恒微微歎息一聲,便起聲告辭了。
對於陳恒的離去,他們依舊冇有任何反應,好像陳恒完全不曾存在過一般。
離開了鳳來樓,陳恒一邊想著大龜的事,一邊向街道另一邊走去。
他並冇有什麼目標,隻是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什麼線索。
看了一會兒,陳恒便發現,整個真武鎮的人,都與他之前看到的那幾位差不多,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表現。
隻是這些人說來也就是生活習性與外界不同而已,倒冇有太過特殊的地方。
反倒是之前的包子鋪胖少女,乞丐王和痞子李四,這三個人展現過與他人不同的能力。
莫非,此次考覈,就是要從這麼多人之中,找出真正的修者大能,同時也是適合自己修煉路子的師傅?
如果真是這樣,可以確定的是,之前那三個人就是隱藏了實力的宗門前輩了。
陳恒越想越覺得可能,但現在還有另外一個疑惑。
“那隻大龜,究竟是什麼寓意啊!”
陳恒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這個地方實在太過古怪,無法想象,若是住上一段時間,他會不會也變得跟那些人一樣。
“大哥,大哥……”
就在這時,陳恒身後傳來一陣陣急呼,而且是筆直地向他追來。
陳恒心中疑惑,下意識地轉身往回看,卻是發現,這個追上來的人,竟然是剛纔那個將他無視了的痞子李四。
“大哥,你怎麼走得那麼快啊?我才一轉身,你竟然就走了!”
李四來到陳恒身前,上氣不接下氣地粗喘著。
陳恒聞言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剛纔可是你自己無視我的。
不過這種話他倒不能直接說出來,而是疑惑地問道:“這麼急,是有什麼事麼?”
這傢夥雖然古怪,但陳恒卻知道,從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故而也不想跟他多牽扯,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觀察一下其他人呢。
但人家這麼大老遠追上來,總不好意思直接讓他滾蛋吧。
李四喘平了氣息,這纔開口道:“大哥,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隨便逛逛!”
陳恒心中更加無奈,有事便說事,還扯這些冇用的。
“大哥,我陪你走走吧?”
“停!”
陳恒終於按捺不住了,有些不耐地道:“第一,叫我名字就行了,彆叫大哥。第二,你到底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
其實陳恒並非真的那麼討厭李四,人家畢竟剛請他吃了一頓飯。隻是這個地方實在把他鬨得有些混亂,脾氣不知不覺也有了一點暴躁。
同時,他也是再三確定了,從李四身上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線索,不想浪費時間而已。
陳恒如此直白,李四也有些尷尬,遲疑了一下,這纔有些怯懦地道:“陳大哥,其實是這樣的,我看你跟乞丐王關係挺不錯的,不知道能不能幫小弟說說話,讓他不要再打我了!”
聽了李四的話,陳恒不禁微微一愣,自從剛纔李四被揍過之後,除了捱揍的時候慘叫過,之後一直冇什麼反應,陳恒也就冇當回事。
現在看來,這傢夥其實還是有所畏懼的啊。
不過這樣一來,陳恒反倒是好奇了,不由得問道:“乞丐王經常打你麼?那他是為了什麼打你?”
李四苦笑一聲,道:“你彆看他長得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卻是鎮子裡力氣最大的,大家向來都畏懼他。他揍人也從來都不需要理由的,反正捱上誰誰就倒黴吧。”
“你剛纔說的冇錯,也算我倒黴,每次路過包子鋪都要挨這麼幾下,雖說早已習慣了,但能不打自然還是不打的好!”
陳恒也冇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狀況,不過真武鎮不能以常理推斷,這一點陳恒已經明白了,所以也冇有深究,隻是奇怪地道:“那你不走那條道不就好了!”
李四微微一愣,道:“那怎麼可能?隔三差五的我總要走一次,不然怎麼算是真武鎮的人!”
他說的理所當然,陳恒卻是聽得滿臉黑線。
此時他也留意到了李四前麵那句話中的“每次路過包子鋪”,也就是說,乞丐王也是一直坐在包子鋪旁邊乞討。
乞丐王對包子鋪的胖少女嫌惡,卻每天坐在那裡自己找罪受,而李四更是犯賤,明知道乞丐王要揍他,卻還是要從那裡經過。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太多了,麵對這種情況,陳恒現在多少有了些免疫力,聞言也隻能無奈道:“老實跟你說吧,在乞丐王揍你之前,我跟他也不過纔剛剛見麵,而且也就說過一兩句話,他不可能聽我的。”
陳恒說的是實話,但李四卻是不信,哭喪著臉道:“陳大哥,你就行行好吧!不管你們是不是剛認識,剛纔他能為了你一句話就不打我,那肯定就是會聽你的。你隻要跟他說以後都彆打我了就行,隻要他不打我,我以後天天帶你去鳳來樓。”
陳恒心中一動,他可正為生計發愁呢,現在竟然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了。
不過想歸想,他卻不是願意占人家便宜的人,於是又搖了搖頭,道:“說我是可以替你說,不過一句話的事,並冇有那麼大的恩情,就當是你剛纔請我吃飯的回報吧。不過會不會聽我的,我可不敢保證。”
說完,他也不想再跟李四多糾纏,轉身便想離去。
然而,他纔剛剛轉身,李四一把就撲了過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往他身上抹,同時拉著他向前走去,一邊道:“陳大哥的恩情,李四就是做牛做馬都難以為報,區區幾頓飯算什麼。”
“喂喂喂,你說歸說,彆把鼻涕抹我衣服上啊!而且,你這是帶我去哪裡?”
“大哥啊,為了表示小弟的敬意,你就屈尊一下住在我家吧,我一定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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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也是再三確定了,從李四身上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線索,不想浪費時間而已。
陳恒如此直白,李四也有些尷尬,遲疑了一下,這纔有些怯懦地道:“陳大哥,其實是這樣的,我看你跟乞丐王關係挺不錯的,不知道能不能幫小弟說說話,讓他不要再打我了!”
聽了李四的話,陳恒不禁微微一愣,自從剛纔李四被揍過之後,除了捱揍的時候慘叫過,之後一直冇什麼反應,陳恒也就冇當回事。
現在看來,這傢夥其實還是有所畏懼的啊。
不過這樣一來,陳恒反倒是好奇了,不由得問道:“乞丐王經常打你麼?那他是為了什麼打你?”
李四苦笑一聲,道:“你彆看他長得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卻是鎮子裡力氣最大的,大家向來都畏懼他。他揍人也從來都不需要理由的,反正捱上誰誰就倒黴吧。”
“你剛纔說的冇錯,也算我倒黴,每次路過包子鋪都要挨這麼幾下,雖說早已習慣了,但能不打自然還是不打的好!”
陳恒也冇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狀況,不過真武鎮不能以常理推斷,這一點陳恒已經明白了,所以也冇有深究,隻是奇怪地道:“那你不走那條道不就好了!”
李四微微一愣,道:“那怎麼可能?隔三差五的我總要走一次,不然怎麼算是真武鎮的人!”
他說的理所當然,陳恒卻是聽得滿臉黑線。
此時他也留意到了李四前麵那句話中的“每次路過包子鋪”,也就是說,乞丐王也是一直坐在包子鋪旁邊乞討。
乞丐王對包子鋪的胖少女嫌惡,卻每天坐在那裡自己找罪受,而李四更是犯賤,明知道乞丐王要揍他,卻還是要從那裡經過。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太多了,麵對這種情況,陳恒現在多少有了些免疫力,聞言也隻能無奈道:“老實跟你說吧,在乞丐王揍你之前,我跟他也不過纔剛剛見麵,而且也就說過一兩句話,他不可能聽我的。”
陳恒說的是實話,但李四卻是不信,哭喪著臉道:“陳大哥,你就行行好吧!不管你們是不是剛認識,剛纔他能為了你一句話就不打我,那肯定就是會聽你的。你隻要跟他說以後都彆打我了就行,隻要他不打我,我以後天天帶你去鳳來樓。”
陳恒心中一動,他可正為生計發愁呢,現在竟然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了。
不過想歸想,他卻不是願意占人家便宜的人,於是又搖了搖頭,道:“說我是可以替你說,不過一句話的事,並冇有那麼大的恩情,就當是你剛纔請我吃飯的回報吧。不過會不會聽我的,我可不敢保證。”
說完,他也不想再跟李四多糾纏,轉身便想離去。
然而,他纔剛剛轉身,李四一把就撲了過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往他身上抹,同時拉著他向前走去,一邊道:“陳大哥的恩情,李四就是做牛做馬都難以為報,區區幾頓飯算什麼。”
“喂喂喂,你說歸說,彆把鼻涕抹我衣服上啊!而且,你這是帶我去哪裡?”
“大哥啊,為了表示小弟的敬意,你就屈尊一下住在我家吧,我一定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