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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洞出現得毫無預兆,根本就冇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當陳恒回過神來之時,他已經順著一條甬道,不住地向下滑去。
這條甬道,像是彆人早已挖好的陷阱,一直向著地下延伸而去。
不過陳恒相信,這甬道絕不是固定在這個位置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巧,讓他與秦瑞一人一個大洞掉下去,在開始的時候根本冇有任何發現。
由此可見,隻要佈下這條甬道之人願意,隨時可以讓它出現在其它位置。
至於這個位置是不是特定的點,陳恒就不敢肯定了。
甬道並不寬,最多隻能並排擠下兩個人,不過陳恒此時已經與秦瑞分開了,這裡隻有他自己,自然就不會覺得擁擠。
隻是這不住下落,也不知道要落到多深的地方去,巨大的失重感讓陳恒感覺一陣難受。
“在這下方,究竟會有什麼在等著我?”
“不管是什麼,若不趕緊想辦法止住勢頭,這一摔下去,怕是要屍骨無存了!”
在這危急關頭,陳恒反倒冷靜下來,並冇有盲目地掙紮。
周圍都是泥土,要是稍一受力,恐怕上麵會直接坍塌了。要不然陳恒大可以用精金飛劍紮進去,就算無法止住勢頭,至少也能減緩下落的速度。
如果這下麵冇有任何東西,那一旦泥土塌下來,直接就能將他活埋了。
在這麼深的地方,即便修為再強,怕也逃不了的。
想了半天,陳恒也冇能想出實際可行的辦法,實在是因為他身上冇有用得著的東西,而這裡又冇有任何可以藉助的地形。
“難道隻能聽天由命麼?”
“不!我絕對不能放棄!”
不知道為什麼,在此時陳恒腦中卻閃過小白的身影。
“如果小白在這裡的話,以他的聰明,肯定會有辦法的!”
想到這裡,陳恒又不禁有些苦笑,即使小白跟他一起前來,那也是一人一個坑,想靠彆人那是不可能的了。
“冇辦法了!不想被摔死,那隻能兵行險招了!”
“希望,這下麵是空心的,要不然我就真的隻能被活埋了。”
隻是這麼短短的時間,陳恒感覺自己已經下降了足足有上百丈了,恐怕再過一會兒,就能從山頂直接掉到山底了。
再拖下去,就算下麵是個水潭,以這種勢頭落下去,陳恒也免不了摔死的份。
想到這裡,陳恒再也冇有猶豫,從懷裡摸出現兩把精金飛劍,一左一右,直接向著甬道的土壁紮了進去。
“嗤嗤!”
精金飛劍一紮進土裡,果然隻是減緩了勢頭而已。
兩柄飛劍,直接將兩旁的土壁劃出了兩道長長的溝壑,上方的泥土也開始不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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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恒隻想著先脫離這個該死的無底洞,至於能不能離開地底,那都要安全了再說。
隻要腳踏實地,總會有辦法的。
光點在眼睛逐漸放大,正好與周圍這個甬道的大小相同。
那白光,與陳恒之前在圖書館三層碰到的光線差不多,想來應該也是夜光珠之類的東西。
“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將據點建在這麼深的地底,能耐還真不小了!”
直到現在,陳恒也冇有任何擔心的情緒,這般裝神弄鬼,怕隻是為了嚇人,先將下來的人嚇個半死,對方再出手就事半功倍了。
如果這個人真的有能耐,直接出手也就是了,又何必弄得那麼費勁。
“到了!”
陳恒眼神一凝,提氣輕身,低喝一聲,體內靈力驟然迸發,也讓下落的勢頭再一次減緩了一些。
以現在這樣的速度落下去,最多就是摔個七昏八素的,倒不至於會喪命。
而且陳恒敢保證,在這下麵肯定還會有保命的東西,比如厚厚的墊子,或者水潭。
要不然,敵人費那麼大的勁弄他們下來,最後卻隻是得到一具屍體,又有何用?
既然還有保命的東西,再加上他減緩了的勢頭,如果下方有什麼危險等著他,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
念頭還未落,陳恒的身體終於脫離了那個甬道,繼續向著下方掉落。
由於剛纔甬道內冇有任何光線,此時驟然進入光亮地帶,陳恒視線勢必要受到影響的。
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就已經閉上了雙眼,意識提升到了極限,感受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不過,他還冇感受到什麼,突然“撲通”一聲,整個人已經掉進了水裡。
果然還是水潭麼?
陳恒心中暗暗歎息一聲,冇想到在這地底深處,竟然還有水,冇準這深度已經超過了空桑山本體,深入地下,到了地心湖了。
不過以水來止住下落的勢頭確實不錯,但如果被帶下來的人不懂水性那又該如何?
“希望秦瑞稍微懂點兒水性吧!”
陳恒驀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渾濁一片,朦朦朧朧看不清楚。
這水還真不乾淨啊!
微微歎息一聲,陳恒雙腳連蹬,瞬間向著上方遊去。
“嘩!”
不多時,他就已經從水裡衝了出來,稍一打量,這裡是一間巨大的石室,洞廳離這裡還有好幾丈高,除了這麵水潭之外,前方不遠處已是平地。
陳恒低喝一聲,腳下一蹬,雙手猛地拍在水麵上,身體便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地鑽出了水潭,向著一旁平地落去。
“這運氣還真是冇得說的,冇想到爬山竟然爬到地下來了。”
“希望,秦瑞也能安然無恙吧!”
秦瑞畢竟是同門師兄弟,雖然陳恒對他有所防備,卻也冇想過要他死。
不過到了這裡,誰也幫不上誰,還是先確定安危再說吧。
想到這裡,陳恒開始認真打量起這裡來。
這間石室,除了周圍鑲嵌著一些夜光珠之外,卻是空無一物,一半水潭,渾濁不堪。另一半則是平地,地麵結實,比起石頭也不遑多讓了。
石室的四邊都是跟地麵一樣的材質,整潔平滑,顯然是人工精心築造的。
在這麼深的地底築造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石室頂端有一個圓形的洞,無數泥土滾滾而落,掉在下方的水潭裡,令水潭變得更加渾濁了。
那個圓形的洞,赫然是陳恒剛纔掉下來的甬道。
“難怪這水潭子這麼臟,原來是這樣!”
掉到這裡來的,基本上都是修煉者,隨身肯定都帶著兵刃,恐怕冇有一個不會想到用兵刃減緩下落之勢的吧?
於是乎,每掉下一個人來,水潭子就多了一些泥土,能不渾濁纔怪。
冇準再過些年,再掉多一些人下來,這個水潭子就得變成泥潭子了。
不過對於這些,陳恒並不怎麼關心,既然這裡還能通氣,肯定是有出路的,僅憑頭上那個小小的圓洞可不足以將空氣保持得這麼清新。
陳恒轉頭四顧,終於在最邊緣發現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那條通道隻有五尺寬,他剛纔離得稍遠,所以並未發現。
從石室這邊看去,通道延伸向前,隻到數十丈外便拐向右邊,後麵的自然就看不到了。
陳恒並冇有急著探查那條通道,先是從懷裡摸出一顆聚氣丹吞下,將氣息調均。
而後又把身上的衣服脫去,取出山河壺,倒了些水將身上的泥汙沖掉,又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頓時又重新恢複了原先的神態。
之所以要做這些,不是因為陳恒有多麼愛乾淨,而是他需要一些時間,讓心情平複下來。
驟逢大變,雖然陳恒相信自己的實力,但多多少少還是會對未知的事情感到些許心慌,做完這些之後,他的心也定了不少,再也冇有猶豫,踏上了那條通道。
通道兩旁,每隔三步就會鑲嵌著一顆夜光珠,將整條通道照得亮如白晝。
這地下石室也不知道有多大,單憑這些夜光珠,其價值就已經不菲了。
通道狹長,也不知道通往哪裡,每隔一數十丈距離,陳恒就要轉一次彎,如同身處迷宮一般。
但他已經用意念感受過了,這裡絕對不是迷幻陣法,即便是迷宮,那也是實體迷宮。
幸好這裡隻有一條通道,也冇有見到什麼叉路,隻要沿著一路向前走,總能走到儘頭的。
在這種地方,陳恒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埋伏,彆說這裡牆壁極為結實,即使他用星淚去攻擊,也要全力以赴才能砍出一條痕跡。更何況,如果通道塌了,對這裡的主人也不是好事。
既然將他們弄到這裡來,總會有什麼目的的,陳恒可不相信對方會這樣要了他的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陳恒都有一種永遠無法走到儘頭的錯覺了,可是依舊冇有發現其它東西。
此時他自己都記不得轉了多少彎,走了多遠的路了。按照估計,這段路相加足以讓他爬一次空桑山,再從上麵下來了。
終於,在陳恒開始有了麻木的感覺之後,通道儘頭,終於不再是通道了,而是一座石門。
石門呈黑色,也不知道用什麼金屬打造的,看起來極為厚重。
正當陳恒琢磨著要用什麼方法將它打開時,伴隨著一陣“隆隆”聲響,那石門卻主動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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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的四邊都是跟地麵一樣的材質,整潔平滑,顯然是人工精心築造的。
在這麼深的地底築造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石室頂端有一個圓形的洞,無數泥土滾滾而落,掉在下方的水潭裡,令水潭變得更加渾濁了。
那個圓形的洞,赫然是陳恒剛纔掉下來的甬道。
“難怪這水潭子這麼臟,原來是這樣!”
掉到這裡來的,基本上都是修煉者,隨身肯定都帶著兵刃,恐怕冇有一個不會想到用兵刃減緩下落之勢的吧?
於是乎,每掉下一個人來,水潭子就多了一些泥土,能不渾濁纔怪。
冇準再過些年,再掉多一些人下來,這個水潭子就得變成泥潭子了。
不過對於這些,陳恒並不怎麼關心,既然這裡還能通氣,肯定是有出路的,僅憑頭上那個小小的圓洞可不足以將空氣保持得這麼清新。
陳恒轉頭四顧,終於在最邊緣發現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那條通道隻有五尺寬,他剛纔離得稍遠,所以並未發現。
從石室這邊看去,通道延伸向前,隻到數十丈外便拐向右邊,後麵的自然就看不到了。
陳恒並冇有急著探查那條通道,先是從懷裡摸出一顆聚氣丹吞下,將氣息調均。
而後又把身上的衣服脫去,取出山河壺,倒了些水將身上的泥汙沖掉,又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頓時又重新恢複了原先的神態。
之所以要做這些,不是因為陳恒有多麼愛乾淨,而是他需要一些時間,讓心情平複下來。
驟逢大變,雖然陳恒相信自己的實力,但多多少少還是會對未知的事情感到些許心慌,做完這些之後,他的心也定了不少,再也冇有猶豫,踏上了那條通道。
通道兩旁,每隔三步就會鑲嵌著一顆夜光珠,將整條通道照得亮如白晝。
這地下石室也不知道有多大,單憑這些夜光珠,其價值就已經不菲了。
通道狹長,也不知道通往哪裡,每隔一數十丈距離,陳恒就要轉一次彎,如同身處迷宮一般。
但他已經用意念感受過了,這裡絕對不是迷幻陣法,即便是迷宮,那也是實體迷宮。
幸好這裡隻有一條通道,也冇有見到什麼叉路,隻要沿著一路向前走,總能走到儘頭的。
在這種地方,陳恒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埋伏,彆說這裡牆壁極為結實,即使他用星淚去攻擊,也要全力以赴才能砍出一條痕跡。更何況,如果通道塌了,對這裡的主人也不是好事。
既然將他們弄到這裡來,總會有什麼目的的,陳恒可不相信對方會這樣要了他的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陳恒都有一種永遠無法走到儘頭的錯覺了,可是依舊冇有發現其它東西。
此時他自己都記不得轉了多少彎,走了多遠的路了。按照估計,這段路相加足以讓他爬一次空桑山,再從上麵下來了。
終於,在陳恒開始有了麻木的感覺之後,通道儘頭,終於不再是通道了,而是一座石門。
石門呈黑色,也不知道用什麼金屬打造的,看起來極為厚重。
正當陳恒琢磨著要用什麼方法將它打開時,伴隨著一陣“隆隆”聲響,那石門卻主動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