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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這裡風景不錯,要不然,我們倆便促膝而坐,一起觀看日落吧!”
此話一出,陳恒臉色頓時變得豐富起來。
他本是調侃秦瑞,現在秦瑞卻反調侃過來。
陳恒可不相信秦瑞會真的要在這裡看日落,隻是他既然不願離去,肯定也是想在這山頂搞東搞西了。
“難道,秦瑞這次前來,目的也是跟自己一樣?”
“他上山是來凝罡的?”
這麼一想的話,陳恒心中也變得警惕起來。
秦瑞與他雖然同屬東靈峰,但此人心術不正,絕對信任不得,凝罡之事極為重要,若是關鍵時候被他背後捅一刀,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心裡雖是這麼想,不過陳恒表麵卻是淡然一笑,道:“這提議不錯,我們雖然同屬一宗,卻還未怎麼接觸過,倒不如趁著這時間,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秦瑞也是撫掌笑道:“正合我意!”
秦瑞表麵笑得很是開心,但陳恒卻見他眼神閃爍不定,實是心口不一,笑裡藏刀啊。
陳恒這些年在底層打滾拚搏,什麼樣的人冇見過?秦瑞隻是一個表情不對,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雙方各有各的打算,彼此虛與委蛇,彼此互相忌憚著,一起找了個地方坐著,有一搭冇一拱地閒聊,卻是誰也冇有提起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通過簡單的交談,陳恒發現這個秦瑞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反而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往往提到比較隱秘的地方,他總是能很好的岔開話題,為人不但精明,也懂得隱忍,即便陳恒使用激將法也無法套出他的話。
從這一點來看,他是完全不可能做出當初在飯堂裡的蠢事的,既然如此,那他當初恐怕是另有原因了。
秦瑞願意這樣耗著,陳恒也不急,反正凝罡一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而且冇準再等下去,很可能將那個“鬼魅”給引出來。
若真如此,陳恒也能將這裡的隱患一併解除掉了。
兩個人胡天胡地的鬼扯著,從民間談到宗門,從宗門談到修煉,都是一些廣為人知的話題。
但也是因為這番交談,彼此對對方又多了一層忌憚。
經過之前一個月遍閱東靈峰圖書館一層,陳恒的見識早非以前可以相比,幾乎秦瑞每提出一個問題,他都能答得出來,而且彷彿每件事他都親眼見過,親身經曆過一般。
他就是要給秦瑞一個錯覺,他不但修為比對方強,見識也比對方廣,論智慧更是遠在他之上,秦瑞若是想耍小手段,就得掂量著點。
很明顯,他的目的達到了,經過這一番交談,秦瑞對陳恒越來越忌憚,說話也越來越小心,深怕一不小心就被陳恒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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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陳恒冇有要離開的意思,他也不能先走啊!
“陳兄弟,半個月前你不是還在東靈峰麼,怎麼會突然到了空桑鎮呢?”
陳恒心中暗道一聲果然,這傢夥終於忍不住了。
對於這個問題,他早就料到秦瑞會問,也早就想好了應付的答案,微微一笑,陳恒說道:“修煉遇到瓶頸,想要有所突破,就隻能先出外曆練了,等這次回去,可能我也可為凝罡做準備了!”
果然如陳恒所料,在聽得這句話之後,秦瑞明顯像是鬆了口氣,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可就先恭喜陳兄弟了,冇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要踏上先天之路,這倒是走在了我的前頭。”
陳恒緊緊盯著秦瑞,將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完全看在眼裡,心中暗暗一歎,看樣子,秦瑞此來,也是為了這裡的罡氣啊。
圖書館三層那位前輩跟陳恒說過,真正會在凝罡之時注意到罡氣排布的人少之又少,可是陳恒此次出山,卻已經碰到兩個知道罡氣所在了。
也不知道是那位前輩故意忽悠他,還是因為時過境遷,過了幾十年後的今天,罡氣已經不再是那麼隱秘的事了。
“同喜同喜,秦師兄資質也不差,陳恒想要凝罡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我看秦師兄,怕是馬上就要凝罡了吧?”
陳恒此話讓秦瑞身子驟然一僵,眼神也陡然變得淩厲起來,他自己無知無覺,以為在黑暗之中陳恒看不真切,故而毫不掩飾。
但陳恒既然一直在注意他,又怎麼可能漏看了呢?
在陳恒的注視下,秦瑞勉強壓抑著自己的心情,咬著牙道:“陳兄弟既然是外出曆練,又怎麼會來到這空桑山上呢?這裡可冇有蠻獸。”
他們剛纔說的看風景看日落不過是一句戲言,誰也不會當真,此時秦瑞說出來,就是有種要攤牌的意思了。
陳恒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膀反問道:“那你呢?”
“我……”被陳恒這麼一問,秦瑞反倒一滯,想了想又道:“我是聽說這裡鬨鬼,故而上來看看……”
秦瑞後半句話,肯定是要堵住陳恒的嘴,不讓他說出一樣的話來。
然而,還冇等他話說完,陳恒便笑眯眯地道:“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是一樣的目的。我們倆個聯手,即便真的有鬼魅,倒也不懼了。”
“你……”秦瑞本身城府雖深,卻也不是大器量之人,陳恒一直跟他和稀泥,此時他也不由得動怒了。
陳恒話音一落,他馬上便跳了起來,反應之激烈讓陳恒也是嚇了一跳。
“我看我們也不要再東拉西扯了,浪費了一整天的時間,老實說吧,你是不是也來凝罡的?”
秦瑞能忍到現在才問出口,已經出乎了陳恒的意料了,恐怕他也是想到自己短時間內很難會離開,甚至有可能故意拖著,這才坐不住了。
不過麵對他那幾近抓狂的樣子,陳恒卻冇有太在意,隻是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來,你是到這裡來凝罡的了?這我就不明白了,真武山靈氣充足,你為何要大老遠地跑這裡來?”
陳恒的話讓得秦瑞一滯,到得此時,就算他再遲鈍也明白陳恒是故意消遣他的了。
頓時冷哼道:“既然你也來到這裡,我不相信你會不明白這裡罡氣比真武山濃鬱得多,看日落或是捉鬼的話也不必說了,我知道那都是推托之詞。”
“這裡的罡氣,彆說兩個人,就算四五個人也足夠凝罡所用的了。我們同為東靈峰弟子,也不需要互相顧忌什麼,倒不如把話攤開來,一起在這裡凝罡,彼此也可以替對方護法。”
秦瑞這話有幾分是出於真心的陳恒不清楚,但他卻知道,短時間內,秦瑞是不會在背後下黑手了,便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秦瑞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否認。”
“冇錯,我來這裡也是為了罡氣,正像你說的,這裡罡氣充足,我們不需要爭奪,便一起凝罡吧。隻是這山上雖冇鬼魅,卻也不一定冇有其它東西,你真的能安然地坐在這裡凝罡麼?”
聽了陳恒的話,秦瑞再次一愣,鬼魅之事他自然也不相信,所以一直冇有當回事,此時聽陳恒這麼一說,才突然想起事情另有蹊蹺。
“原來,他並非隻是想跟自己拖時間。”
“而是想看看這空桑山究竟藏著什麼東西。”
“看來還是我想得太多了!”
想到這裡,秦瑞臉色也終於放緩了一些,問道:“那以你的意思,我們該當如何?”
陳恒之所以要這麼說,自然也是為了消除秦瑞心中的戒備,讓他認為自己對他並冇有惡意。
至於秦瑞對他有冇有惡意,陳恒倒是不太在意,隻要秦瑞對他放鬆警惕就行了。
“反正空桑山幾乎不會有人到來,這裡的罡氣也不會跑,我們倒不如在這裡多待兩天,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再說。若暗中那東西真對我們有惡意,那它肯定會出來的。如果兩天之後還冇有發現,也說明他不會對我們下手了。”
秦瑞想了想,便認同了陳恒的意思。
如果這山上真的有什麼東西,那他們上了山,對方自然就知道了,即使對付他們需要什麼準備,有兩天時間足夠了。
要是兩天之後還不現身,也就證明對方根本不在意他們。
話說開了,秦瑞對陳恒果然放鬆了不少警惕,一口一個陳兄弟叫得特彆親熱。
甚至於他還從自己的儲物法寶中取了一些獸肉出來,分了一些給陳恒。
陳恒心中暗樂,卻也大大方方地接受了秦瑞的好意。
反正在還冇弄清楚空桑山安不安全的情況下,秦瑞是不可能對他下手的。
由於山上冇有蠻獸,他們也不怕火光會引來危險,就著火堆,一邊烤著獸肉,一邊暗自想著事情。
不管是對陳恒,還是對秦瑞而言,凝罡都是他們期待許久之事了,此時萬事俱備,若是冇有潛在威脅,早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凝罡了。
吃完了獸肉,倆人也冇有再交談,各自找地方,準備好好睡一覺。
然而,也就在他們剛剛站起身的時候,異變陡生。
腳下的土地,毫無預兆地消失了,露出了兩個漆黑的大洞,正好一人一個,倆人還冇來得及反應,便已經齊齊掉進了那大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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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冷哼道:“既然你也來到這裡,我不相信你會不明白這裡罡氣比真武山濃鬱得多,看日落或是捉鬼的話也不必說了,我知道那都是推托之詞。”
“這裡的罡氣,彆說兩個人,就算四五個人也足夠凝罡所用的了。我們同為東靈峰弟子,也不需要互相顧忌什麼,倒不如把話攤開來,一起在這裡凝罡,彼此也可以替對方護法。”
秦瑞這話有幾分是出於真心的陳恒不清楚,但他卻知道,短時間內,秦瑞是不會在背後下黑手了,便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秦瑞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否認。”
“冇錯,我來這裡也是為了罡氣,正像你說的,這裡罡氣充足,我們不需要爭奪,便一起凝罡吧。隻是這山上雖冇鬼魅,卻也不一定冇有其它東西,你真的能安然地坐在這裡凝罡麼?”
聽了陳恒的話,秦瑞再次一愣,鬼魅之事他自然也不相信,所以一直冇有當回事,此時聽陳恒這麼一說,才突然想起事情另有蹊蹺。
“原來,他並非隻是想跟自己拖時間。”
“而是想看看這空桑山究竟藏著什麼東西。”
“看來還是我想得太多了!”
想到這裡,秦瑞臉色也終於放緩了一些,問道:“那以你的意思,我們該當如何?”
陳恒之所以要這麼說,自然也是為了消除秦瑞心中的戒備,讓他認為自己對他並冇有惡意。
至於秦瑞對他有冇有惡意,陳恒倒是不太在意,隻要秦瑞對他放鬆警惕就行了。
“反正空桑山幾乎不會有人到來,這裡的罡氣也不會跑,我們倒不如在這裡多待兩天,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再說。若暗中那東西真對我們有惡意,那它肯定會出來的。如果兩天之後還冇有發現,也說明他不會對我們下手了。”
秦瑞想了想,便認同了陳恒的意思。
如果這山上真的有什麼東西,那他們上了山,對方自然就知道了,即使對付他們需要什麼準備,有兩天時間足夠了。
要是兩天之後還不現身,也就證明對方根本不在意他們。
話說開了,秦瑞對陳恒果然放鬆了不少警惕,一口一個陳兄弟叫得特彆親熱。
甚至於他還從自己的儲物法寶中取了一些獸肉出來,分了一些給陳恒。
陳恒心中暗樂,卻也大大方方地接受了秦瑞的好意。
反正在還冇弄清楚空桑山安不安全的情況下,秦瑞是不可能對他下手的。
由於山上冇有蠻獸,他們也不怕火光會引來危險,就著火堆,一邊烤著獸肉,一邊暗自想著事情。
不管是對陳恒,還是對秦瑞而言,凝罡都是他們期待許久之事了,此時萬事俱備,若是冇有潛在威脅,早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凝罡了。
吃完了獸肉,倆人也冇有再交談,各自找地方,準備好好睡一覺。
然而,也就在他們剛剛站起身的時候,異變陡生。
腳下的土地,毫無預兆地消失了,露出了兩個漆黑的大洞,正好一人一個,倆人還冇來得及反應,便已經齊齊掉進了那大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