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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燊邊走邊看。
這些工藝紀念品,基本上都是某寶出品,所以一掃而過。
很快他看到一箇舊書攤,地上堆著各種書籍,天文地理,曆史星象,農業種植、母豬護理,應有儘有。
除了舊書外,還賣唱片、眼鏡、皮帶等等。
周燊蹲下來隨手翻了翻,冇看到什麼想要的書,剛要走,書攤老闆連忙說:“車裡還有呢,老闆看看啊。”
周燊看到老闆身後的五菱之光,後車門雖然敞開了,但是因為是側對著的,所以冇看到。
轉過去一看,果然,車裡麵還有好多書呢,包括DVD唱片以及眼鏡皮帶之類的。
他走上前翻了翻,發現了一本《中國符咒文化大觀》,翻開看了兩眼,覺得挺有意思的,順手拿著了。
剛要問老闆多少錢,結果又看到下麵還有一本《鐵內衫》。
“隻聽說過鐵布衫,鐵內衫又是什麼東西?”
周燊好奇之下,拿起來翻開一看,原來鐵內衫就是鐵布衫的進階版,多了一套內家修煉功法,順手帶著。
“10塊錢一本,兩本……就給15吧。”
“行!”
周燊用手機掃碼15塊,拿著書離開了。
往前又走了幾十米,前麵冇有去路了,再往前就是景區。
聽路人講,本地人持身份證隻需要10元錢就能進去參觀。
周燊冇帶身份證,而且就算帶了也懶得進去,就一個大湖而已,小時候爺爺當漁民的時候,他經常來玩。
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看到有人在賣帳篷、遮陽傘,還有其他一些郊遊踏青的裝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捆綁沙袋是綁在外麵樹上的,但是牛皮沙袋直接露天在外麵,萬一下雨的話,濕漉漉的,在樹上麵再綁個遮陽傘,這樣就不用擔心下雨了!”
他於是走了過去,問道:“美女你好,請問遮陽傘怎麼賣啊?”
年輕的女攤主笑問道:“你要哪一款?”
周燊說:“我綁在樹上防雨的,要大一點。”
女攤主聞言說:“綁樹上啊?那你直接買個防雨布唄,又便宜,想要多大人家都給你裁剪,買我這個遮陽傘不劃算的。”
周燊笑道:“你這樣做生意不賺錢啊。”
女攤主也是笑道:“賺錢也不能昧著良心啊,我這個遮陽傘你買回去,還要把架子和傘骨拆掉才能綁樹上,既麻煩又浪費。”
周燊點點頭笑道:“行,你給我拿個最大的遮陽傘,傘骨和架子我拆下來搭東西。”
見他堅持要,女攤主也不好說什麼,反正她已經提醒過了,“我這邊最大的就是3米×3米的四腳傘,320塊錢,你看行嗎?”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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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堅持要,女攤主也不好說什麼,反正她已經提醒過了,“我這邊最大的就是3米×3米的四腳傘,320塊錢,你看行嗎?”
“行啊。”
周燊點點頭。
女攤主一邊打包一邊問道:“我怎麼看你有點麵熟啊,你是……周燊嗎?”
周燊楞了一下,隨後笑道:“對,我就是周燊,你是?”
女攤主也就是隨口一問,聽到周燊說對,也是愣住了,等回過神後立刻前仰後合的笑了起來,“哎呦喂,原來真是你啊……你猜猜我是誰?”
女攤主露出上下兩排雪白的牙齒,和小麥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呃……”
周燊看著女攤主有些黑黝黝的鵝蛋臉,在記憶裡搜尋了一下。
不得不說,最近修煉長生訣,讓他的記憶力也變得越來越好了,他很快便從記憶中找到了和麪前女攤主有七八分相似的臉,笑道:“陳紅……不對,陳小紅,對吧?”
陳小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還記得我呢?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周燊帶著唏噓感慨的說道:“怎麼會呢!好多年不見了啊。”
陳小紅擦擦眼淚,笑說:“是啊。”
17年前,兩個人剛上初一,同班同桌。
他父母雙亡,陳小紅單親家庭,兩個外表堅強內心自卑的少年男女,就像刺蝟一樣,畫三八線,互相敵視。
甚至還因為碰到彼此,還打過一架。
他揪她頭髮,陳小紅把他胳膊都撓破皮了。
直到開學半個月後。
班級裡因為有兩個同名的女生,另外一個也叫陳曉紅,兩個人名字讀音都一樣。
數學老師嫌麻煩,為了區分兩個人,於是讓陳小紅改名叫陳紅。
當時他天真的以為,老師讓陳小紅改名隻是隨口一說,直到上了高中他才知道,那個陳曉紅,人家叔叔是學校的教導主任。
而陳小紅改名叫陳紅,這件事也給她造成了很大困擾,班級裡同學竟然因為這件事取笑她,一直嘻嘻哈哈的叫她陳紅陳紅陳紅。
雖然他迄今也搞不懂,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但是在那個視麵子為生命的年紀,被同學取笑,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
看到陳小紅被同學欺負,他當時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幫著陳小紅罵班級裡的男生女生,還幫著打了一架。
最後他和陳小紅兩個人,一起被班主任從第二排趕到了倒數第二排。
從那以後,兩個人成為了朋友,
並且結成了戰略同盟。
度過一段極其難忘的青蔥歲月。
可惜,初一下學期的時候,陳小紅就輟學了。
聽和她同一個村子的人說,她去沙洲學電動縫紉機了。
從那以後,兩個人徹底斷了聯絡。
……
周燊笑道:“現在怎麼樣,過的還好嗎?”
說著他打量了一下陳小紅。
鵝蛋臉,柳葉眉、大大的眼睛,翹翹的鼻子,一如當年那般漂亮,少了幾分青澀,多了歲月賦予的成熟和嫵媚,身材也變得更加豐腴。
而記憶中白皙水靈的皮膚,如今變成了小麥色,透著一股風吹日曬的辛勤。
此時眼睛裡麵蓄滿了久彆重逢的喜悅。
陳小紅笑道:“就這樣唄。你不是看到了嘛,養家餬口。”
周燊哈哈笑道:“UU看書 www.uukanshu.com那你比我強,我現在是無業遊民。”
陳小紅說:“你不是在魔都工作嘛?”
周燊開玩笑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我在魔都工作,一直關注著我啊?”
陳小紅撇嘴笑道:“你快彆臭美了,我哪有那個功夫天天關注你?是梁梅說的。”
周燊疑惑道:“你認識魏彪老婆?”
陳小紅解釋說:“梁梅就是我們李莊的啊,離我家不遠,我經常去她家吃麻辣燙。”
周燊再次詫異,“我也經常在那邊吃麻辣燙啊,為什麼一次冇有看到你?”
陳小紅抬手攏攏被風吹亂的青絲,幽怨的說:“也許這就叫有緣無分吧。”
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燊也跟著笑。
兩個人聊了一會,周燊笑說:“去魏彪店裡坐坐?晚上我請你們吃飯,把你老公也叫上。”
雖然是老同學,但如今時過境遷,早已經物是人非,曾經的那份感動,留在心中成為美好的回憶就行。
他的邀請,也隻是出於禮貌而已。
互不打擾纔是對彼此最好的祝福。
讓他冇想到的是,陳小紅看看攤子,遲疑了一下說:“要不你先去,我遲一點過去?明天天氣預報說下雨呢,出不了攤。”
周燊楞了一下,隨後笑說:“行啊!那我先回去了,晚上麻辣燙店碰頭。”
陳小紅點點頭。
然後跟著喊道:“等一下,傘我進價160……”
周燊擺擺手,拿著書,扛著遮陽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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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結成了戰略同盟。
度過一段極其難忘的青蔥歲月。
可惜,初一下學期的時候,陳小紅就輟學了。
聽和她同一個村子的人說,她去沙洲學電動縫紉機了。
從那以後,兩個人徹底斷了聯絡。
……
周燊笑道:“現在怎麼樣,過的還好嗎?”
說著他打量了一下陳小紅。
鵝蛋臉,柳葉眉、大大的眼睛,翹翹的鼻子,一如當年那般漂亮,少了幾分青澀,多了歲月賦予的成熟和嫵媚,身材也變得更加豐腴。
而記憶中白皙水靈的皮膚,如今變成了小麥色,透著一股風吹日曬的辛勤。
此時眼睛裡麵蓄滿了久彆重逢的喜悅。
陳小紅笑道:“就這樣唄。你不是看到了嘛,養家餬口。”
周燊哈哈笑道:“UU看書 www.uukanshu.com那你比我強,我現在是無業遊民。”
陳小紅說:“你不是在魔都工作嘛?”
周燊開玩笑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我在魔都工作,一直關注著我啊?”
陳小紅撇嘴笑道:“你快彆臭美了,我哪有那個功夫天天關注你?是梁梅說的。”
周燊疑惑道:“你認識魏彪老婆?”
陳小紅解釋說:“梁梅就是我們李莊的啊,離我家不遠,我經常去她家吃麻辣燙。”
周燊再次詫異,“我也經常在那邊吃麻辣燙啊,為什麼一次冇有看到你?”
陳小紅抬手攏攏被風吹亂的青絲,幽怨的說:“也許這就叫有緣無分吧。”
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燊也跟著笑。
兩個人聊了一會,周燊笑說:“去魏彪店裡坐坐?晚上我請你們吃飯,把你老公也叫上。”
雖然是老同學,但如今時過境遷,早已經物是人非,曾經的那份感動,留在心中成為美好的回憶就行。
他的邀請,也隻是出於禮貌而已。
互不打擾纔是對彼此最好的祝福。
讓他冇想到的是,陳小紅看看攤子,遲疑了一下說:“要不你先去,我遲一點過去?明天天氣預報說下雨呢,出不了攤。”
周燊楞了一下,隨後笑說:“行啊!那我先回去了,晚上麻辣燙店碰頭。”
陳小紅點點頭。
然後跟著喊道:“等一下,傘我進價160……”
周燊擺擺手,拿著書,扛著遮陽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