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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天後。
指揮官肖郊率領阿爾帝國的艦隊攻破奧丁聯邦的第一重太空防衛網,進入奧丁星域。
十個月後。
指揮官肖郊率領阿爾帝國的艦隊,步步為營、節節突破,接近小雙子星。
雖然目前的戰爭局勢對阿爾帝國有利,但所有人都知道小雙子星是奧丁聯邦的軍事要塞。
如果能攻破小雙子星,阿爾帝國就能以小雙子星為據點,建立軍事基地,實際占領奧丁星域。
到那時,阿爾帝國攻占阿麗卡塔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事關奧丁聯邦的生死,奧丁聯邦的軍隊一定會不惜生命、奮起反抗。
————·————·————
大戰前夕。
小角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卻遲遲未能入睡。
他現在不僅是林榭號的艦長,還是本次戰役的指揮官,住在林榭號最好的艙房內。
臥室雖然依舊不寬敞,床卻大了一點,可以容納兩個人。床對麵是一個觀景窗,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外麵的璀璨星空。
他翻了個身。
腦海裡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他和洛蘭在逼仄的床上擁抱親吻的畫麵。
他又翻了個身。
畫麵揮之不去,點點滴滴的親昵細節都一一浮現出來。
小角猛地坐起來。
他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到保鮮櫃前,打開櫃門,隨手拿起一瓶飲料,擰開瓶蓋。
剛入口就覺得不對,他急忙吐掉,舉起瓶子細看。
香檳黃的瓶子上麵冇有標註,隻畫著一個博物館裡才能見到的玉石枕頭,瓶底蓋著一枚古色古香的印章,裡麵寫著“一枕黃粱”。
小角想起什麼,打開智腦螢幕,檢視飲料酒水單。
3a級體能的特供飲料是朝顏夕顏,酒是一枕黃粱
4a級體能的特供飲料是夕顏朝顏,酒是南柯一夢。
小角打開保鮮櫃,拿起另一瓶酒。
青色的瓶身上畫著一棵鬱鬱蔥蔥的槐樹,瓶底有一枚古色古香的印章,裡麵寫著“南柯一夢”。
一枕黃粱、南柯一夢。
小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不是枕頭就是夢,大概寓意著能讓人心情放鬆,精神麻痹,做個好夢。
保鮮櫃裡還有兩打藍色的罐裝飲料,一個上麵印著一輪紅日,寫著朝顏夕顏,一個上麵印著一彎月牙,寫著夕顏朝顏。
雖然這些功能性飲料和酒在戰艦上一直有提供,但3a級體能和4a級體能都太紮眼,小角不想引人注意,並冇有領取購買過,喝的一直是a級體能的飲料和酒。
他詢問智腦:“保鮮櫃裡的飲料和酒是哪裡來的?”
智腦回覆:“根據記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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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南柯一夢喝完,小角平躺在床上,沉入了夢鄉。
夢裡有春風拂麵,玫瑰盛開;有溫存依偎,交頸細語;有綿綿快樂,也有無儘悲傷。他很想看清楚身邊的人究竟是誰,那張臉卻似近還遠,總是看不分明。
————·————·————
奧米尼斯星。
長安宮。
洛蘭站在眾眇門上,眺望著遠處,眉頭緊蹙,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葉玠曾經站在這裡眺望過無數次風景,是不是也像她今日一樣思考著異種和人類的未來?
葉玠曾經是基因最純粹的人類,後來卻攜帶異種基因,站在帝國頂端。他的觀點是持之以恒,還是悄然改變?
“我是……異種。”
葉玠的聲音迴響在耳畔。
洛蘭禁不住閉上眼睛,細細追尋著他的聲音。
這本應該是一句充滿痛苦和怨恨的話,但是,洛蘭感受到的隻有釋然。
“我就是我!”
洛蘭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在剛開始時,葉玠肯定為基因的改變痛苦過,甚至自我厭棄地質問過自己“我究竟是誰”,但在幾十年的歲月中,葉玠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身體內的異種基因。
他就是他,英仙葉玠!
突然,個人終端響起訊息提示音。
洛蘭睜開眼睛檢視,是智腦自動發送的貨品統計資訊——
黃粱:-1,南柯:-1。
洛蘭禁不住笑搖搖頭:真笨!居然現在才發現!
不過,小角為什麼突然需要喝酒求醉了?
如果不是身體太疲憊,就是大腦太緊張,看來他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鎮靜。
洛蘭盯著智腦自動發送的資訊看了一會兒,做了決定。
她給艾米兒發資訊:“關於醫院和研究院的名字,就用‘英仙葉玠’的名字命名。另外,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擔任基因醫院的院長和基因研究院的院長。”
艾米兒發來一連串驚喜的表情,最後還發了一條甜膩膩的語音資訊:“英明神武的女皇陛下,我最愛你了!”
洛蘭冇理會她。
她走到望遠鏡旁,點點控製麵板,漫無目的地四處亂看。
綠樹掩映中,她和葉玠曾經的家安靜地佇立著,露台上的朝顏花開得如火如荼,像是一幅色彩濃烈的水彩畫。
把鏡頭順時針轉動,再往遠處看,是林堅的家。
邵茄公主和林堅的母親正在花園裡喝下午茶,不知道邵茄公主說了什麼,林堅的母親笑得整個人往後仰,雙手誇張地揮舞著。
洛蘭立即按了下控製麵板,把這一幕拍下來,發給林堅。希望他在焦頭爛額地應付完左丘白後能會心一笑。
一會兒後。
林堅回覆:“謝謝。”
“不要隻口頭感謝,我需要實際的報答行動。”
“我已經在為陛下鞠躬儘瘁了。”
“看來左丘白不好應付。”
“肖郊在奧丁星域的戰役非常順利,八個多月就把戰線推進到小雙子星的外太空,左丘白現在像是瘋了一樣,想儘快把我乾掉後撤回奧丁星域。”
“我能為你做什麼?”
“您已經為我做了很多。彆擔心,我不會讓左丘白離開。”
洛蘭想了想,說:“我讓小角加快進攻速度。”時間越久,左丘白會越瘋狂,她擔心林堅扛不住。
“尊敬的陛下,肖郊已經很快了!那是星際第一軍事強國奧丁聯邦,不是塊任人切割的豆腐!小雙子星的戰役很不好打,您彆給他增加壓力!”
洛蘭想到小角喝的黃粱和南柯,冇有再吭聲。
林堅知道她不懂軍事,詳細地解釋:“這兩百多年來,小雙子星先是由辰垣管轄,後來由殷南昭管轄,再後來由辰砂管轄,這三個男人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最優秀的軍事家。小雙子星上的防衛是他們親手設計督造的,士兵是他們親手訓練的,就算他們已經不在了,但防衛依舊在,軍隊依舊在,這場仗是大硬仗!”
林堅一時糊塗,嘰裡呱啦說完,才意識到洛蘭也許對辰垣不熟,可應該對殷南昭有所瞭解,和辰砂更是做了十年假夫妻,不可能對小雙子星一無所知。
他訕訕地說:“那個……我還有工作要處理,陛下有時間的話就看看小雙子星的戰役吧!”
洛蘭的目光投向遠處,眺望著天際儘頭。
————·————·————
無垠太空、繁星閃耀。
浩浩蕩蕩的阿爾帝國艦隊鬥誌昂揚、嚴陣以待,已經做好進攻準備。隻等著指揮官一聲令下,就千軍齊發。
林榭號戰艦。
指揮官肖郊站在360度全息作戰星圖中央,目光審視了一圈,最後鎖定小雙子星。
當那顆黃色的星辰落入心湖,他的眼睛中似有漣漪蕩起,卻轉瞬就恢複平靜,毫不遲疑地下令:“進攻!”
所有戰艦火力全開,對小雙子星發起猛攻。
阿爾帝國和奧丁聯邦硬對硬地展開正麵激戰。
小雙子星的防衛固若金湯,讓阿爾帝國的軍人們覺得前麵橫亙著一堵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一不小心就會撞得粉身碎骨。
但是,指揮官卻總能料敵先機,似乎永遠能看透奧丁聯邦的防禦變化,提前一步發出命令,永遠壓製著奧丁聯邦。
阿爾帝國的軍人越打越興奮,越打越士氣高漲。
在持續不斷的猛烈進攻下,小雙子星的防禦牆漸漸被撕開了一條裂縫。
指揮官冇有給奧丁聯邦修補裂縫的機會,指揮戰艦跟進。
在幾艘戰艦的火力掩護下,幾千架戰機穿過裂縫,進入小雙子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雙子星的地麵防禦導彈係統擊毀。
小雙子星的防禦牆從一條裂縫變成了一個大洞。
三艘阿爾帝國的戰艦接到指揮官的命令,立即發起突擊,全速衝向大洞。
奧丁聯邦意識到絕對不能讓阿爾帝國的戰艦通過,無數架戰機在戰艦的掩護下向阿爾帝國的戰艦發動進攻,想要把大洞封堵住。
勝敗在此一舉。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角卻依舊是一張冇有絲毫表情變化的麵具臉,眼神平靜到冷漠。
一個個命令用冇有起伏的聲音說出,阿爾帝國的所有軍人卻奇異地感受到了心安。
似乎那個站在星圖中間的男人已經變成了傳說中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他的意誌就是戰爭的結果!他就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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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蘭想了想,說:“我讓小角加快進攻速度。”時間越久,左丘白會越瘋狂,她擔心林堅扛不住。
“尊敬的陛下,肖郊已經很快了!那是星際第一軍事強國奧丁聯邦,不是塊任人切割的豆腐!小雙子星的戰役很不好打,您彆給他增加壓力!”
洛蘭想到小角喝的黃粱和南柯,冇有再吭聲。
林堅知道她不懂軍事,詳細地解釋:“這兩百多年來,小雙子星先是由辰垣管轄,後來由殷南昭管轄,再後來由辰砂管轄,這三個男人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最優秀的軍事家。小雙子星上的防衛是他們親手設計督造的,士兵是他們親手訓練的,就算他們已經不在了,但防衛依舊在,軍隊依舊在,這場仗是大硬仗!”
林堅一時糊塗,嘰裡呱啦說完,才意識到洛蘭也許對辰垣不熟,可應該對殷南昭有所瞭解,和辰砂更是做了十年假夫妻,不可能對小雙子星一無所知。
他訕訕地說:“那個……我還有工作要處理,陛下有時間的話就看看小雙子星的戰役吧!”
洛蘭的目光投向遠處,眺望著天際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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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垠太空、繁星閃耀。
浩浩蕩蕩的阿爾帝國艦隊鬥誌昂揚、嚴陣以待,已經做好進攻準備。隻等著指揮官一聲令下,就千軍齊發。
林榭號戰艦。
指揮官肖郊站在360度全息作戰星圖中央,目光審視了一圈,最後鎖定小雙子星。
當那顆黃色的星辰落入心湖,他的眼睛中似有漣漪蕩起,卻轉瞬就恢複平靜,毫不遲疑地下令:“進攻!”
所有戰艦火力全開,對小雙子星發起猛攻。
阿爾帝國和奧丁聯邦硬對硬地展開正麵激戰。
小雙子星的防衛固若金湯,讓阿爾帝國的軍人們覺得前麵橫亙著一堵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一不小心就會撞得粉身碎骨。
但是,指揮官卻總能料敵先機,似乎永遠能看透奧丁聯邦的防禦變化,提前一步發出命令,永遠壓製著奧丁聯邦。
阿爾帝國的軍人越打越興奮,越打越士氣高漲。
在持續不斷的猛烈進攻下,小雙子星的防禦牆漸漸被撕開了一條裂縫。
指揮官冇有給奧丁聯邦修補裂縫的機會,指揮戰艦跟進。
在幾艘戰艦的火力掩護下,幾千架戰機穿過裂縫,進入小雙子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雙子星的地麵防禦導彈係統擊毀。
小雙子星的防禦牆從一條裂縫變成了一個大洞。
三艘阿爾帝國的戰艦接到指揮官的命令,立即發起突擊,全速衝向大洞。
奧丁聯邦意識到絕對不能讓阿爾帝國的戰艦通過,無數架戰機在戰艦的掩護下向阿爾帝國的戰艦發動進攻,想要把大洞封堵住。
勝敗在此一舉。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角卻依舊是一張冇有絲毫表情變化的麵具臉,眼神平靜到冷漠。
一個個命令用冇有起伏的聲音說出,阿爾帝國的所有軍人卻奇異地感受到了心安。
似乎那個站在星圖中間的男人已經變成了傳說中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他的意誌就是戰爭的結果!他就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