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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話還是很有份量的,今日之後註定恭王和小世子將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在王妃的威逼之下,小世子雙眼含淚的讓周滿也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同時在王妃和宮女內侍們的補充下將父子倆最近半年的飲食作息給摸透了。
滿寶筆記都記了有二十多張。
她看了眼自己記下來的東西搖搖頭,直接和病人家屬王妃道:“我得回去琢磨一下減重的計劃,這個怕不是一兩日能出結果的。”
王妃有幸見過周滿給恭王減重的計劃表,那的確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出來的,畢竟連恭王什麼時辰喝水出恭都給算到了。
她連忙道:“周大人自去,王爺和世子這邊我來盯著。有什麼需要的,周大人隻管吩咐府中的下人。”
滿寶笑著應下,也直接和王妃交流,“也冇什麼,隻是下官冇來過洛陽,想要去外麵逛一逛。”
王妃立即道:“我給周大人配一輛馬車和一個車伕,再帶上幾個下人,周大人想去哪兒隻管吩咐他們就好。”
滿寶就笑眯眯的道:“我來時帶了一個護衛和一個丫頭,倒是不必要下人了,隻是煩擾府中的車伕。”
王妃見她願意接受好意,便笑起來道:“這有什麼,周大人有什麼需要的隻管開口,您遠道而來,我們略儘東道主之意是應該的。”
不說她和明達長豫的關係好,還是東宮的心腹,又是帝後眼前的紅人,如今他們恭王一脈遠離政治中心,將來還要仰太子鼻息,便需要多結一些善緣。
王妃和恭王不一樣,她並不想得罪周滿。
恭王在一旁哼哼,但冇人理他。
王妃將周滿送出門去,等到了外麵才一臉憂慮的道:“周大人,王爺的腿……”
她糾結道:“現在雖然不下雪了,但還是痛,夜裡很難入睡。”
所以入冬以後恭王就長得更胖了,他今年要是隻長了二十斤肉,那就有十五斤是入冬後長的。
他難受得睡不著覺就更喜歡吃,而且還喜歡吃肉,又因為腿疼不願意動彈,就更胖了。
滿寶道:“下官已有了治法,隻是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這樣,我們先準備著,傍晚臨睡前下官過去正院給殿下治療,治完了正好睡覺。”
王妃便如釋重負的笑了,忙道:“周大人需要準備什麼東西隻管列出來,我讓下人去準備。”
滿寶點頭,“一會兒我將單子列出來,隻是一些順手的東西需要我親自出去挑選。”
王妃聞音知雅意,立即笑道:“我這就讓人給周大人準備馬車。”
滿寶回到自己的房間,讓西餅準備了紙筆,先將治病所需的東西都給列出來交給王府的下人,這才略一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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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寶道:“下官已有了治法,隻是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這樣,我們先準備著,傍晚臨睡前下官過去正院給殿下治療,治完了正好睡覺。”
王妃便如釋重負的笑了,忙道:“周大人需要準備什麼東西隻管列出來,我讓下人去準備。”
滿寶點頭,“一會兒我將單子列出來,隻是一些順手的東西需要我親自出去挑選。”
王妃聞音知雅意,立即笑道:“我這就讓人給周大人準備馬車。”
滿寶回到自己的房間,讓西餅準備了紙筆,先將治病所需的東西都給列出來交給王府的下人,這才略一收拾出門。
大吉也洗漱休息了一下,這會兒正精神,拉了馬跟在周滿身後。
西餅覺得太冷了,特意翻出一件鬥篷給周滿繫上。
滿寶急匆匆的往外走,路過隔著幾座院子的客院時腳步一頓,扭頭問道:“與我們同來的內侍都住在此處?”
西餅愣了一下扭頭看向大吉。
大吉沉靜的道:“這邊住的是禁軍的大人們,內侍大人們另住他處。”
滿寶點了點頭,和大吉道:“問一下他們是要回京去,還是要留在此處過年,若是留在此處給他們送些銀錢去,勞煩他們跟在此處耗費時間了。”
大吉應下。
王府給周滿準備好了馬車,看見周滿出來,立即放下凳子給她踩。
滿寶踩上去前打量了一眼馬車,不是很奢華,但這馬車也不窄,最主要的是車壁上印著恭王府的徽記。
滿寶很是滿意,笑著上了馬車。
西餅跟在滿寶身後,吩咐車伕道:“去濟世堂。”
今天早上進城時鄭大掌櫃他們停在和來客棧,但和來客棧過去小半條街就是濟世堂。
王府的下人以為她是要去濟世堂買東西,一點兒冇懷疑,直接往濟世堂去。
滿寶進了濟世堂,立即有夥計上前招呼,“小娘子是抓藥還是看病?”
滿寶掃視一圈,問道:“京城來的鄭大掌櫃來這裡了嗎?”
正在櫃檯上算賬的大夫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週滿,將事情交給藥童,立即笑著迎出來,行禮道:“可是周太醫?”
滿寶點頭。
他便側身道:“鄭大掌櫃和我們掌櫃在後院,您後麵請。”
鄭大掌櫃一來就說了,他是和鄭辜的師父周太醫一起來的,用的是給恭王看病的藉口,所以大夫一早便在櫃檯上等著了。
鄭大掌櫃和洛陽濟世堂的鄭掌櫃正坐在後院的屋裡說話,看到周滿來,立即將人迎接進去。
鄭大掌櫃和周滿介紹道:“這是從弟,他族中排行九。”
一旁的鄭四則是鄭大掌櫃提前派過來的人,他管著京城那邊的進藥,在鄭辜入學後給鄭大掌櫃打下手,所以滿寶和他還算熟悉,來人點了點頭,主要是和鄭九掌櫃行禮,滿寶叫他“九掌櫃”
坐下後問道:“事情如何?”
鄭九掌櫃立即道:“大哥派來的人我已經接到了,也在打點,但縣衙的人咬得緊,就是侄媳婦的孃家兄弟也都出麵了,還是不願意放人。”
“好在我們往裡頭送東西是不拘的,這幾日侄子和侄媳婦在牢裡過得還行,我將保胎藥做成了丸藥給送進去,昨兒才悄悄去摸了一下脈,雖有些受驚,卻無礙。”
又道:“我們花了大銀錢,讓他們夫妻二人關在了一起,還給侄子悄悄送了一副針進去,有他在,侄媳婦暫時無事的。”
這些情況鄭大掌櫃已經聽過一遍,現在再說不過是說給周滿聽的。
滿寶蹙眉,“都願意讓他們夫妻關在一處了,為何就是不肯放了安二孃?她隻是家眷,鄭辜犯的事說大不大,還禍害不到家裡吧?”
鄭九掌櫃就歎氣道:“大概是為了賬冊吧,聽說縣衙在找侄子采購藥材的賬冊,但侄子一直不肯開口在何處,縣衙就一直關著人不肯鬆口了。”
滿寶精神一振,問道:“他們不知道我們京城來人了?”
“不……不知道吧,我對這邊熟,四哥過來也都是我出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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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寶點頭。
他便側身道:“鄭大掌櫃和我們掌櫃在後院,您後麵請。”
鄭大掌櫃一來就說了,他是和鄭辜的師父周太醫一起來的,用的是給恭王看病的藉口,所以大夫一早便在櫃檯上等著了。
鄭大掌櫃和洛陽濟世堂的鄭掌櫃正坐在後院的屋裡說話,看到周滿來,立即將人迎接進去。
鄭大掌櫃和周滿介紹道:“這是從弟,他族中排行九。”
一旁的鄭四則是鄭大掌櫃提前派過來的人,他管著京城那邊的進藥,在鄭辜入學後給鄭大掌櫃打下手,所以滿寶和他還算熟悉,來人點了點頭,主要是和鄭九掌櫃行禮,滿寶叫他“九掌櫃”
坐下後問道:“事情如何?”
鄭九掌櫃立即道:“大哥派來的人我已經接到了,也在打點,但縣衙的人咬得緊,就是侄媳婦的孃家兄弟也都出麵了,還是不願意放人。”
“好在我們往裡頭送東西是不拘的,這幾日侄子和侄媳婦在牢裡過得還行,我將保胎藥做成了丸藥給送進去,昨兒才悄悄去摸了一下脈,雖有些受驚,卻無礙。”
又道:“我們花了大銀錢,讓他們夫妻二人關在了一起,還給侄子悄悄送了一副針進去,有他在,侄媳婦暫時無事的。”
這些情況鄭大掌櫃已經聽過一遍,現在再說不過是說給周滿聽的。
滿寶蹙眉,“都願意讓他們夫妻關在一處了,為何就是不肯放了安二孃?她隻是家眷,鄭辜犯的事說大不大,還禍害不到家裡吧?”
鄭九掌櫃就歎氣道:“大概是為了賬冊吧,聽說縣衙在找侄子采購藥材的賬冊,但侄子一直不肯開口在何處,縣衙就一直關著人不肯鬆口了。”
滿寶精神一振,問道:“他們不知道我們京城來人了?”
“不……不知道吧,我對這邊熟,四哥過來也都是我出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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