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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那脾土胎光境修士的話語,包括華服青年在內的其他人,都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此地乃是白雲泉泉水爭奪之所。
有不少身體問題較重的修士,在拿到白雲泉泉水之後,會選擇一個偏僻的所在飲下泉水。
被那脾土胎光境修士探測出來的兩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和其黨羽。
有了這種共識之後,修士結社的那些胎光境修士,馬上停止了繼續在周圍搜尋的想法。
在那華服青年的帶領之下,他們快速的朝著目標方向飛了過去。
…………
而除了修士結社的這一幫人,在尋找師弋之外。
另一路人馬,同樣在朝著師弋所在得方向前進。
這一支人馬正如師弋所猜想的那樣,乃是金蓮寺一方的行者。
不過,師弋猜錯得一點就是,這些行者並非是因為之前地麵震動,而被吸引過來的。
這些人同樣以師弋為目標,欲將師弋除之而後快。
至於原因為何,如果這群人出現在師弋麵前的話。
師弋定然可以一眼認出,在這些行者之中有一個失去了一隻眼睛的肥胖沙彌。
其人正是之前在前往戴國的船上,因為行事跋扈撞在了師弋手上。
最後,被師弋廢去了一隻眼睛的那名伏氣期修士。
其人原本就是一修真勢力的棄徒,因為深感散修在修真界行事艱難。
又恰逢其人知道,當初同為門派棄徒的一位結好的師兄,在戴國混的很不錯。
於是,這伏氣期修士帶著投奔其師兄的目的,就此踏上了去往戴國的船隻。
幻想著自己能在戴國之內飛黃騰達,加之這船上多半都是為了白雲泉而來的老弱病殘。
於是,其人便將自己跋扈的一麵,徹底暴露了出來。
然而不巧的是,與其同船的正好有師弋一行人。
而其人好死不死,犯到了師弋手上。
最後還是船主不希望在自家的船上鬨出人命,影響了自己的生意,其人才因此保全了一條性命。
不過,最後這伏氣期修士還是被師弋廢去了一隻眼睛。
原本事情到這就該完了,修真界實力為尊。
其人不過一介伏氣期,能在衝撞了胎息境修士之後保下一條性命,就該值得慶幸了。
就好像方隱川此行,一擊放倒了一大群胎息境修士。
那些人死了也就死了,修士結社的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是想要前去收屍,都要等方隱川走了之後纔敢過去,生怕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這其中的原因,還不是因為那方隱川乃是高階修士。
所以,這種高階壓製低階的現象,在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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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師兄聽聞此事之後,那自然是勃然大怒。
一方麵佛門與道門因為曆史原因,本就是勢不兩立的存在。
另一方麵,作為曾經道門的一員,他們這些半途由修士變為行者的叛徒,非常需要得到當前勢力的認可。
那麼,還有什麼事能比找修士麻煩更合適的呢。
這是最直接有效,與過去劃清界限的方式了。
於是,那獨眼修士的師兄,很自然就答應了要為其人報仇。
那獨眼修士聞言,自然是喜不自勝。
當初在船上他就是看天膳老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所以纔有欺辱對方的打算的。
有此一點,那獨眼修士可以肯定。
師弋一行人,就是衝著白雲泉泉水而來的。
而白雲泉正在金蓮寺的勢力範圍之內,在那獨眼修士將這細節告訴了自家師兄之後。
其師兄動用當地凡人信眾,很快就在摩天城內找到了師弋和天膳老人的蹤跡。
在獲知師弋於今天,加入了白雲泉泉水的爭奪。
那獨眼修士的師兄原本是準備帶著一眾人手,將師弋直接殺死在泉水爭奪戰之中的。
可是,十分不巧。
他們這些人剛剛準備行動,就聽到了巧國高階修士方隱川渡海而來的訊息。
雖然份屬不同勢力,並且此地作為金蓮寺的地盤,他們都覺得方隱川不會直接對他們這些行者動手。
但是,這種事情又有誰能說得準呢。
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這些人還是從心的等到了方隱川離開之後。
這才進入了白雲泉泉水的爭奪範圍之內。
此時,這一眾行者雖然冇有明言,但是所有人都覺得,此行估計要白跑一趟了。
畢竟,今天有方隱川這高階修士攪局,那目標多半已經死在了其人的手上。
那獨眼修士也覺得,多半是這種結果。
想到這裡,其人摸了摸自己的獨眼,不由歎了一口氣。
雖然那凶手多半是已經死了,但是他卻冇有大仇得報的快感。
難得有人願意為自己出頭,可凶手卻冇有死在自己的麵前,真是不甘心啊。
那獨眼修士的師兄,顯然是看出了其人的憤懣。
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腹語開聲說道:
“事已至此,師弟不必介懷。
今次縱使不能手刃那凶手,我們也要找到其人的屍體,將其挫骨揚灰為師弟你出氣。”
因為這一眾的行者,帶了獨眼修士這樣一個不會飛行的同伴一起行動。
所以,雖然他們幾乎是和修士結社那幫人一起出發的,但是在速度上還是要慢了不少的。
就這樣,兩幫人馬一前一後,完美的錯了過去,誰也冇有遇上誰。
當這一眾行者找遍了所有屍首,都冇有發現師弋的蹤跡之後。
這才確定對方有可能,根本就冇有死在方隱川的手上。
這個結果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振奮了起來。
就在他們誓要將師弋找出來千刀萬剮之時,這些行者卻突然收到了金蓮寺方麵的傳音。
傳音之中有言,他們一行人當前位置以西的方向,出現了不明緣由的地震。
金蓮寺要求他們前去檢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宗門有命他們這群行者,自然是不敢不從。
於是他們隻得放下了搜捕師弋的想法,朝著西麵發生震動的位置趕了過去。
…………
兩支與自身有仇怨的人馬,正朝著這裡趕來,師弋對此當然是一無所有的。
此時,師弋正密切注視著場中,天膳老人所化螣蛇與胖啾之間的戰鬥。
原本螣蛇這種神物,就頗為剋製胖啾這類火屬性靈獸。
再加上胖啾隻是一隻雛獸,更加不是這螣蛇的對手了。
不過,好在的一點是,胖啾也並非原生的鳳凰雛鳥。
而是,鳳凰與後獸結合所誕生的異種,擁有著回溯自身時間的能力。
憑藉這幾乎冇有使用限製的回溯能力,無論受到了多麼嚴重的傷勢。
眨眼間,胖啾就可以完全恢複如初,並繼續與那螣蛇纏鬥。
不過,招式最怕用老。
那血神宗宗主雖然弄不清後獸回溯能力的運作方式,但是胖啾一次次從師弋胸前的恒古石之內飛出來。
其人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夠猜到兩者之間的聯絡。
多次纏鬥之下那螣蛇又抓住了機會,準備再一次對胖啾痛下殺手。
這時,胖啾又一次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地。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天膳老人快速的解除了神打能力。
其人由螣蛇化身,直接變回了最初的人形。
接著其人在衝向師弋的同時,直接咬破了舌尖噴出了一口血霧。
血霧淩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符字,疾速朝著師弋的方向飛了過去。
而此時,胖啾也不過剛剛完成回溯。
正準備再度衝出去,和之前那個醜八怪再大戰三百回合。
然而,當胖啾剛剛從恒古石內冒頭,正好迎上了快速飛來的血色符字。
那符字如同山嶽一般沉重,直接把剛剛冒頭的胖啾,又給擠回到了恒古石之內。
在壓回胖啾之後,那暗紅色的符字如同刻印在了恒古石之上一般,徹底封住了恒古石通往外界的出口。
看到這一幕之後,師弋不由心中一沉。
這血神宗宗主不愧是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
這一手淩空繪符的手段,比當初師弋在才國見到的。
那個以符籙著稱的明霞派中的修士,還要強上數籌都不止。
做完這一切之後,天膳老人一邊隨意的抹掉嘴邊沾上的點點血跡,一邊對師弋桀然笑道:
“嗬嗬,那煩人的小東西暫時是出不來了。
我說過的,師弋你所做得一切都不過是徒勞而已。”
之前為了對付胖啾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萬事俱備天膳老人不欲再和師弋廢話。
其人走到師弋的近前,並直視師弋的雙眼。
隨著天膳老人雙眼之中精光一現,他已然用自身的神識衝入了師弋的識海之內。
剛一進入師弋的識海,天膳老人馬上就看穿了,師弋神竅穴所受傷勢遠比他預計的還要重。
“嗬嗬,原來師弋你傷得如此之重。
早知你全無抵抗之力,我也就不必白費那番唇舌了。
看來老天都不願意幫你,既然如此你還是乖乖成為我的軀殼吧。”天膳老人見此,不由冷笑著對師弋說道。
說完,天膳老人就打算對師弋展開轉化。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自高空響了起來:
“看吧,我說得果然冇錯,真的有人藏在了這裡。”
天膳老人聽到人聲心中一驚,他連忙收回神識,停下了對師弋識海的入侵。
當天膳老人尋著聲音抬起頭,才發現天空之上,懸浮了接近二十名修士。
而此時,師弋雖然無法抬頭看向天空。
但是憑藉非同一般的五感,師弋也察覺到了大量修士的氣息。
至此師弋不由產生了,劫後餘生的暗喜。
師弋一聽聲音就猜到,這些人很可能是修士結社的那群修士。
畢竟,除了那個群體,這附近一時也找不出如此之多的修士了。
雖然這些人是敵非友,但師弋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有有修士結社前來攪局,總好過師弋獨自麵對血神宗宗主這個老怪物。
這一次血神宗宗主為了對付師弋,可以說是下了血本。
其人直接以煉獄峰為餌釣師弋上鉤,結合了多種因素之下,其結果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的。
畢竟,師弋此時真的是有力使不出,完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可是,如今有其他敵人介入,情況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師弋雖然不能動,但是煉獄峰卻也作為鉗製師弋的手段,被留在了師弋的身體之內。
也就是說,血神宗宗主是不能眼看著師弋,被這一大群修士打死的。
否則,在師弋死後被留在師弋體內得煉獄峰,也將現出原形從而暴露於人前。
這絕對不是血神宗宗主,所希望看到的。
為了保下師弋的性命,其人隻能暫時解開師弋身體之上的束縛。
而這無疑就是,師弋脫困的良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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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神宗宗主雖然弄不清後獸回溯能力的運作方式,但是胖啾一次次從師弋胸前的恒古石之內飛出來。
其人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夠猜到兩者之間的聯絡。
多次纏鬥之下那螣蛇又抓住了機會,準備再一次對胖啾痛下殺手。
這時,胖啾又一次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地。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天膳老人快速的解除了神打能力。
其人由螣蛇化身,直接變回了最初的人形。
接著其人在衝向師弋的同時,直接咬破了舌尖噴出了一口血霧。
血霧淩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符字,疾速朝著師弋的方向飛了過去。
而此時,胖啾也不過剛剛完成回溯。
正準備再度衝出去,和之前那個醜八怪再大戰三百回合。
然而,當胖啾剛剛從恒古石內冒頭,正好迎上了快速飛來的血色符字。
那符字如同山嶽一般沉重,直接把剛剛冒頭的胖啾,又給擠回到了恒古石之內。
在壓回胖啾之後,那暗紅色的符字如同刻印在了恒古石之上一般,徹底封住了恒古石通往外界的出口。
看到這一幕之後,師弋不由心中一沉。
這血神宗宗主不愧是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
這一手淩空繪符的手段,比當初師弋在才國見到的。
那個以符籙著稱的明霞派中的修士,還要強上數籌都不止。
做完這一切之後,天膳老人一邊隨意的抹掉嘴邊沾上的點點血跡,一邊對師弋桀然笑道:
“嗬嗬,那煩人的小東西暫時是出不來了。
我說過的,師弋你所做得一切都不過是徒勞而已。”
之前為了對付胖啾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萬事俱備天膳老人不欲再和師弋廢話。
其人走到師弋的近前,並直視師弋的雙眼。
隨著天膳老人雙眼之中精光一現,他已然用自身的神識衝入了師弋的識海之內。
剛一進入師弋的識海,天膳老人馬上就看穿了,師弋神竅穴所受傷勢遠比他預計的還要重。
“嗬嗬,原來師弋你傷得如此之重。
早知你全無抵抗之力,我也就不必白費那番唇舌了。
看來老天都不願意幫你,既然如此你還是乖乖成為我的軀殼吧。”天膳老人見此,不由冷笑著對師弋說道。
說完,天膳老人就打算對師弋展開轉化。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自高空響了起來:
“看吧,我說得果然冇錯,真的有人藏在了這裡。”
天膳老人聽到人聲心中一驚,他連忙收回神識,停下了對師弋識海的入侵。
當天膳老人尋著聲音抬起頭,才發現天空之上,懸浮了接近二十名修士。
而此時,師弋雖然無法抬頭看向天空。
但是憑藉非同一般的五感,師弋也察覺到了大量修士的氣息。
至此師弋不由產生了,劫後餘生的暗喜。
師弋一聽聲音就猜到,這些人很可能是修士結社的那群修士。
畢竟,除了那個群體,這附近一時也找不出如此之多的修士了。
雖然這些人是敵非友,但師弋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有有修士結社前來攪局,總好過師弋獨自麵對血神宗宗主這個老怪物。
這一次血神宗宗主為了對付師弋,可以說是下了血本。
其人直接以煉獄峰為餌釣師弋上鉤,結合了多種因素之下,其結果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的。
畢竟,師弋此時真的是有力使不出,完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可是,如今有其他敵人介入,情況就變得大不一樣了。
師弋雖然不能動,但是煉獄峰卻也作為鉗製師弋的手段,被留在了師弋的身體之內。
也就是說,血神宗宗主是不能眼看著師弋,被這一大群修士打死的。
否則,在師弋死後被留在師弋體內得煉獄峰,也將現出原形從而暴露於人前。
這絕對不是血神宗宗主,所希望看到的。
為了保下師弋的性命,其人隻能暫時解開師弋身體之上的束縛。
而這無疑就是,師弋脫困的良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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