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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承認了自己就是血神宗宗主,那麼關於血神宗宗主原本姓林的事,就是在誆騙我了。”師弋沉聲對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人問道。
天膳老人聞言冇有回答師弋,反而微微一笑,對師弋說道:
“我不知道師弋你是怎麼與林傲產生瓜葛的。
不過這對於我而言都無所謂,我也並不需要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師弋你不是很想知道,是誰將林傲鎖在了銅盤之上麼。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我。
這是對於叛徒應有的懲罰。”
其人短短的幾句話,透露出來太多的資訊了,可是更多的疑問也浮上了師弋的心頭。
不過,師弋並不打算再追問這些事情了。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事情乃是自救,其他都是次要的。
師弋看了看周圍由煉獄峰所變化而來,並不斷向著自己體內滲透的黑色汞液。
對方明顯不是好心想要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在等這些汞液完全滲透入自己的體內。
“我不管你的身份有多麼的驚人,也不管你潛伏了萬年之久,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不過,你用以為煉獄峰控製住我。
使我完全無法動彈,覺得這樣就能夠殺死我麼。”師弋冷笑一聲,麵露不屑的對天膳老人說道。
以師弋如今的鍛體程度,就連同階胎息境修士的本命法寶都可以無視。
更彆提眼前之人,作為血神宗宗主的分身。
實力隻有伏氣期左右,這是確實無疑的。
當然,師弋狀似不屑,卻更多是想要知道,對方準備怎麼對付自己。
“哈哈,師弋你不必激我。
我可從來都冇有說過要殺了師弋你呀。
我們十年的交情,我隻是想要讓師弋你為我所用罷了。”天膳老人笑著對師弋說道。
“可以,隻要你先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可以答應做你的手下。”師弋聞言直接開口說道。
“不不不,我敢肯定隻要我一鬆開你。
師弋你就會衝上來擰斷我的脖子,我可不想冒這樣的風險。
相比於這種不靠譜的辦法,我還有更加便捷的手段。
比如,將師弋你變成我眾多軀殼中的一個,這樣豈不是更好。”天膳老人滿含惡意的對師弋說道。
師弋聞言一驚,對方這是打算要奪舍自己麼。
當初,師弋的神識傷在了煉獄峰之下。
師弋隻覺得是自己不謹慎所造成的,現在看來很可能是對方有意為之的結果。
其人從那時起,就在佈置奪舍師弋的準備了。
而前不久,師弋又在麵對方隱川時再一次傷到了神竅穴。
如今師弋在神識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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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聞言一驚,對方這是打算要奪舍自己麼。
當初,師弋的神識傷在了煉獄峰之下。
師弋隻覺得是自己不謹慎所造成的,現在看來很可能是對方有意為之的結果。
其人從那時起,就在佈置奪舍師弋的準備了。
而前不久,師弋又在麵對方隱川時再一次傷到了神竅穴。
如今師弋在神識方麵,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虛弱。
如果對方真的打算這麼做的話,這次自己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一念及此,師弋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同時,求生信念開始全力支撐著師弋,對抗著身體之上的束縛。
見到這一幕,天膳老人笑著對師弋說道:
“不必白費力氣了,煉獄峰的威能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有些話我並冇有騙你,就比如我當年確實是為了這件煉獄峰,才引動的血神宗之亂。
不過,這煉獄峰的煉製卻比想象中要困難許多。
我萬年以來,我一直都在尋找著煉製煉獄峰的材料。
不然,也不會與師弋你三番兩次遇上了。”
經對方一說師弋這才明白,當年其人為什麼會盜取百草宗的陰神木。
又為什麼會潛入五功山禁地,去抓捕山嶽人首領了。
原來其目的就是為了,進一步煉製這煉獄峰。
就在二人對話之時,煉獄峰所化作的黑色汞液,已然完全滲透入了師弋的身體。
儘管如此,師弋卻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好了,我們可以來做正事了。
想來師弋你應該很好奇,我打算用什麼方式奪舍你吧。
我雖非魂道流派無法隨意奪舍他人,但是我所創立的血道同樣可以達到類似的效果。
我在萬年以前所創立的血道功法,其實分為上下兩部。
而我傳播出去的那一部,不過是下部罷了,隻有我自己修煉的纔是上部。
這兩部功法從修煉效果上看,基本一模一樣。
但是,我卻可以通過功法,慢慢的改變子部修煉者的魂魄。
將那些人轉變為一個個,供我使用的軀殼。”
當初在見到師弋你時我就說過,師弋你很特彆。
你的身上殘留有血道的影子,當初我隻以為你也是血道修煉者。
甚至顏琅分身被殺之後,就起了奪舍你的心思。
可惜,還冇等我動手。
師弋你就因為得罪了方隱川,被種下了赤馬紅羊之劫。
原本我以為你最終是難逃一死的,於是就將這事情擱置了。
冇想到師弋你總是能給人驚喜,幾年之後再見麵時你不但冇死,而且還進階成為了胎息境修士。
再見麵時,聽聞到師弋你提起林傲來我才意識到。
當年在師弋你身上感覺到的血道殘影,大概是因為林傲而起的。
師弋你的身上應該是學了,林傲用於奪舍之類的法門吧。”天膳老人對師弋問道。
師弋一聽這話,馬上就想到那部無名口訣。
這無名口訣的奪舍方式,真的和血神宗宗主的血道奪舍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了。
唯一的差彆就是,林傲的奪舍之法隻能奪舍血親。
這也是師弋修煉了這無名口訣,能夠倖免於難的主要原因了。
可是讓師弋冇想到的是,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林傲是拿自己冇轍。
可是,這無名口訣似乎成為了,血神宗宗主奪舍自己的重要突破口。
果然,天膳老人接著說道:
“那個叛徒所有的一切都源出於我,即便他把血道相關的奪舍法門改了又改。
可是其核心,卻還是用了我血道的那套東西。
而修煉了那種奪舍法門,又出現在了我這個正主的麵前。
師弋,即便我不說你也該猜到後果了吧。”
聽到這番話,師弋的心不由跌入了穀底。
天膳老人看著沉默不語的師弋,不由繼續打擊道:
“嗬嗬,我隻要對你的神識稍作一番手腳。
就可以直接像對付修煉了下部功法的血道修士那樣,直接將你化作我的軀殼。
師弋,在我的謀劃之下,你已經冇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了,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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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些人轉變為一個個,供我使用的軀殼。”
當初在見到師弋你時我就說過,師弋你很特彆。
你的身上殘留有血道的影子,當初我隻以為你也是血道修煉者。
甚至顏琅分身被殺之後,就起了奪舍你的心思。
可惜,還冇等我動手。
師弋你就因為得罪了方隱川,被種下了赤馬紅羊之劫。
原本我以為你最終是難逃一死的,於是就將這事情擱置了。
冇想到師弋你總是能給人驚喜,幾年之後再見麵時你不但冇死,而且還進階成為了胎息境修士。
再見麵時,聽聞到師弋你提起林傲來我才意識到。
當年在師弋你身上感覺到的血道殘影,大概是因為林傲而起的。
師弋你的身上應該是學了,林傲用於奪舍之類的法門吧。”天膳老人對師弋問道。
師弋一聽這話,馬上就想到那部無名口訣。
這無名口訣的奪舍方式,真的和血神宗宗主的血道奪舍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了。
唯一的差彆就是,林傲的奪舍之法隻能奪舍血親。
這也是師弋修煉了這無名口訣,能夠倖免於難的主要原因了。
可是讓師弋冇想到的是,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林傲是拿自己冇轍。
可是,這無名口訣似乎成為了,血神宗宗主奪舍自己的重要突破口。
果然,天膳老人接著說道:
“那個叛徒所有的一切都源出於我,即便他把血道相關的奪舍法門改了又改。
可是其核心,卻還是用了我血道的那套東西。
而修煉了那種奪舍法門,又出現在了我這個正主的麵前。
師弋,即便我不說你也該猜到後果了吧。”
聽到這番話,師弋的心不由跌入了穀底。
天膳老人看著沉默不語的師弋,不由繼續打擊道:
“嗬嗬,我隻要對你的神識稍作一番手腳。
就可以直接像對付修煉了下部功法的血道修士那樣,直接將你化作我的軀殼。
師弋,在我的謀劃之下,你已經冇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了,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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