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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競技台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
屍體上麵又插滿了密密麻麻的投槍。
就像是一具具簡易的拒馬。
限製了冰風暴身形靈動的優勢,和神出鬼冇的戰術。
冰風暴嘗試了好幾次甩開蠻錘,強攻鼠民仆兵的長矛方陣。
但蠻錘雖然移動遲緩,他伸縮自如,強韌有力的大象鼻子,連帶著蘊含大量金屬成分的骨瘤,速度可絲毫不慢。
如流星錘般揮舞起來時,鬼哭狼嚎的尖嘯聲,簡直像是直接從冰風暴的耳朵後麵發出一樣。
冰風暴左突右衝,試圖撕裂鼠民仆兵的密集方陣。
都被蠻錘在身後襲擾,骨瘤險些狠狠轟中她的腰眼和頸椎。
和她殘留在對方身上數百道鮮血淋漓,卻不傷筋動骨的傷口不同。
以她嬌小玲瓏的身形,倘若被蠻錘擊中,怕是冇有走下競技台的機會。
結果,冰風暴隻能用爪子掀起一道道凝結冰霜的風刃,在密集方陣最外圍的幾名鼠民仆兵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就不得不悻悻地退了開去。
如此反覆數次,鼠民方陣仍舊死戰不退。
冰風暴臉上,卻被蠻錘的狼牙棒,擦破了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
雖然傷勢不重。
看著卻相當狼狽。
而且她的體能也在飛快消耗,滿臉焦躁和惱怒,不複最初快若閃電,壓製蠻錘的從容。
就連觀眾都從她遲緩的身形和紊亂的腳步,看出她的頹勢。
將狂熱呼喊的名字,從“冰風暴”變成了“蠻錘”。
“蠻錘!蠻錘!蠻錘!”
“上啊,殺死她,殺死這頭母豹!”
“什麼母豹?她隻是一頭白貓,小小的白貓!”
“上啊,血蹄氏族的勇士,殺死這頭來自黃金氏族的小貓!”
不少將全部身家都砸在蠻錘身上的觀眾興奮極了,他們亂吼怪叫,對冰風暴進行語言上的騷擾。
也有不少觀眾花重金賭冰風暴一定會贏得勝利,他們不但對前者怒目而視,甚至直接撲過去大打出手,在環形觀眾席的各個角落裡,都上演了一場場絕不遜色於競技台的好戲。
更多觀眾賭癮發作,現場開盤,不但要賭“蠻錘和冰風暴,誰勝誰負”,還要賭“蠻錘和冰風暴的支援者,誰更厲害”。
這都是圖蘭角鬥的常規操作,非但不會乾擾角鬥的正常進行,反而將氣氛烘托得愈發熱火朝天。
終於,在一支鑲嵌了骨刺的投槍,從臉頰上險之又險地擦過,擦開一道微不足道的小口子之後。
被區區鼠民這樣羞辱的冰風暴,終於突破了忍耐的極限!
“吼!”
貌似嬌小的身軀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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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類金屬物質,在她的皮膚和茸毛上不斷流淌,擴張,交融,包裹,凝聚,塑造出一副凶悍絕倫的全封閉鎧甲,將包括眼睛和爪子在內的所有器官,全都嚴絲合縫地覆蓋起來。
此刻的冰風暴,就像是一頭白銀打造,人立起來的金屬獵豹。
和龍城文明製造的,精度最高的戰爭機械不同,這副全封閉的獵豹形態戰甲上,看不到絲毫接縫、齒輪和傳動係統。
卻依舊噴湧出了有若實質的光焰,彷彿隨時都能為主人提供,堪比火箭推進器的爆炸性力量。
哢嚓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哢嚓!
搭載圖騰戰甲的冰風暴,威勢比片刻之前提升了十倍。
以她輕輕點地的腳尖為圓心,方圓十臂的地麵都被凍結,非但浮現出一層厚厚的冰殼,從冰殼裡,還暴突出一支支犬牙交錯的冰錐。
幾名躲閃不及的鼠民仆兵,都被冰錐洞穿了腳掌,凍住了雙腿,疼得“哇哇”大叫。
卻怎麼都不敢冒著撕裂雙腿的風險,用力去拔,隻能被可憐兮兮地釘在原地。
“秘銀撕裂者!”
“冰風暴召喚出了她的圖騰——秘銀撕裂者!”
觀眾眼前一亮,大聲歡呼。
蠻錘見狀,兩柄狼牙棒狠狠一撞,同樣繃緊肌肉,身體深處傳來了驚人的怒吼,從粗糲的皮膚和褶皺之間,湧現出一副黑黢黢的刺青。
濃墨重彩的刺青,很快就高高隆起,像是一團團黑色岩漿般紛紛爆開。
爆裂的岩漿到處流淌,在他的身體表麵,形成一具威風凜凜的黑色戰甲。
精赤上身的蠻錘,已經像是一座移動的肉山。
頂盔摜甲的蠻錘,更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兩枚高高翹起的獠牙,都被粘稠無比的液態金屬物質覆蓋,並加掛了幾十根丫丫叉叉的尖刺。
原本就凶悍絕倫的象鼻和骨瘤,被圖騰戰甲完全覆蓋之後,更是粗壯了好幾輪,恍若一條從血盆大口裡麵伸出來的,惡魔的手臂。
特彆是,因為碩大無朋的身體,在激烈戰鬥時,肯定會積累大量熱能。
為了散熱,從蠻錘的圖騰戰甲後麵,還朝天豎起兩支好似排氣管和汽笛般,佈滿了孔洞的裝置。
“嗚!嗚!嗚!”
伴隨蠻錘的怪力暴漲,這兩支“排氣管”,都發出撕裂耳膜的尖嘯,噴湧出大量極度高溫的蒸汽。
被白色蒸汽繚繞的蠻錘,簡直像是一頭機械巨象,和一台主戰坦克的融合體!
“出,出現了!”
“蠻錘的圖騰——‘火車頭’!”
“來自蠻象一族,祖靈的祝福,傳說中的上古神器‘火車頭’,真是強大啊!”
兩名王牌都啟用了各自的圖騰。
驚人的戰意化作肉眼可見的衝擊波,狠狠蹂躪著空氣,令燃燒的空氣都發出了痛苦不堪的尖叫聲。
彆說競技台上的鼠民仆兵。
就連競技台下負責擂鼓的鼠民雜役,都承受不住驚濤駭浪般的衝擊波轟炸,紛紛抱頭鼠竄。
觀眾大呼過癮,如癡如醉。
但很多觀眾,已經看不清兩名王牌的交鋒過程。
隻看到銀芒一閃,啟用了“秘銀撕裂者”的冰風暴,已經和殖裝了“火車頭”的蠻錘交換了位置。
震耳欲聾的轟鳴,比兩人交錯的身影慢了半次眨眼,纔在觀眾們的耳旁炸開。
同時炸開的,還有競技台堅硬如鐵的地麵。
冰風暴周圍,地麵上出現了足足七個觸目驚心的大窟窿,像是呼呼冒煙的隕石坑一樣。
這都是被蠻錘經過強化升級的象鼻和狼牙棒,重重砸出來的。
最近的一個窟窿,距離她的站立處,隻有半根手指的距離。
然而,踉蹌著後退的角鬥士,卻是蠻錘。
在他的圖騰戰甲上,從胸口到腰腹之間,爆開了一道巨大的冰痕。
就像是有人將他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凍成了一大坨冰塊,用絕對零度破壞了液態金屬的分子結構乃至原子能量層,最終,將冰塊敲裂,撕開巨大的冰縫一樣。
蠻錘單膝跪地,發出痛苦的嘶吼。
他攥緊鐵拳,惱羞成怒般狠狠轟擊自己胸甲上的裂痕,將冰霜轟得四分五裂。
四周的黑色甲冑,重新變成粘稠無比的液態金屬,緩緩蠕動過來,將胸甲修複如初。
“嗚!嗚!嗚!”
背後的“排氣管”再度發出炸裂耳膜的尖嘯,戰爭機械的咆哮聲,聽得無數觀眾都熱血沸騰甚至意亂情迷。
“火車頭!力大無窮的火車頭!”
“火車頭!戰無不勝的火車頭!”
“火車頭!上古神器火車頭!”
來自蠻象族的觀眾們全都站了起來,高舉雙臂和象鼻,手舞足蹈,和競技台上的本族勇士一起,讚美著祖靈賜予他們的圖騰。
在組成血蹄氏族的幾個主要族群裡,和牛頭人、半人馬以及野豬人相比,蠻象族的人數最少。
但因為他們的體型實在太過龐大,就算不站起來,都會將後排觀眾擋得嚴嚴實實。
所以,黑角城的每座角鬥場裡,都為蠻象族觀眾專門設立了獨立的觀眾席。
蠻象人的聲音原本就洪亮無比。 www.kanshu.com
還喜歡用他們的長鼻子,吹一種獠牙挖空製成的號角,發出“嗚嗚嗚嗚”,據說是模擬什麼“火車汽笛轟鳴”的聲音。
幾十名蠻象人的聒噪,簡直比得上幾百名牛頭人聚在一起的熱鬨了。
同族的呐喊助威,愈發刺激了蠻錘的血性。
他在地上重重踏了兩腳,示意自己毫髮無損,衝對麵的女人豎起狼牙棒:“再來!”
這兩腳,恰似擁有“戰爭踐踏”的效果,令滿地窟窿裡的碎石飛濺。
飛濺到半空中的碎石,又被蠻錘的戰意捕捉,竟然凝固在半空中,明明瘋狂顫抖,卻怎麼都不落下。
冰風暴冷哼一聲。
周身秘銀湧動,腳下再度凝結出犬牙交錯的冰錐,彙聚成一條晶瑩剔透的死亡之路,慢慢朝蠻錘延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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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大呼過癮,如癡如醉。
但很多觀眾,已經看不清兩名王牌的交鋒過程。
隻看到銀芒一閃,啟用了“秘銀撕裂者”的冰風暴,已經和殖裝了“火車頭”的蠻錘交換了位置。
震耳欲聾的轟鳴,比兩人交錯的身影慢了半次眨眼,纔在觀眾們的耳旁炸開。
同時炸開的,還有競技台堅硬如鐵的地麵。
冰風暴周圍,地麵上出現了足足七個觸目驚心的大窟窿,像是呼呼冒煙的隕石坑一樣。
這都是被蠻錘經過強化升級的象鼻和狼牙棒,重重砸出來的。
最近的一個窟窿,距離她的站立處,隻有半根手指的距離。
然而,踉蹌著後退的角鬥士,卻是蠻錘。
在他的圖騰戰甲上,從胸口到腰腹之間,爆開了一道巨大的冰痕。
就像是有人將他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凍成了一大坨冰塊,用絕對零度破壞了液態金屬的分子結構乃至原子能量層,最終,將冰塊敲裂,撕開巨大的冰縫一樣。
蠻錘單膝跪地,發出痛苦的嘶吼。
他攥緊鐵拳,惱羞成怒般狠狠轟擊自己胸甲上的裂痕,將冰霜轟得四分五裂。
四周的黑色甲冑,重新變成粘稠無比的液態金屬,緩緩蠕動過來,將胸甲修複如初。
“嗚!嗚!嗚!”
背後的“排氣管”再度發出炸裂耳膜的尖嘯,戰爭機械的咆哮聲,聽得無數觀眾都熱血沸騰甚至意亂情迷。
“火車頭!力大無窮的火車頭!”
“火車頭!戰無不勝的火車頭!”
“火車頭!上古神器火車頭!”
來自蠻象族的觀眾們全都站了起來,高舉雙臂和象鼻,手舞足蹈,和競技台上的本族勇士一起,讚美著祖靈賜予他們的圖騰。
在組成血蹄氏族的幾個主要族群裡,和牛頭人、半人馬以及野豬人相比,蠻象族的人數最少。
但因為他們的體型實在太過龐大,就算不站起來,都會將後排觀眾擋得嚴嚴實實。
所以,黑角城的每座角鬥場裡,都為蠻象族觀眾專門設立了獨立的觀眾席。
蠻象人的聲音原本就洪亮無比。 www.kanshu.com
還喜歡用他們的長鼻子,吹一種獠牙挖空製成的號角,發出“嗚嗚嗚嗚”,據說是模擬什麼“火車汽笛轟鳴”的聲音。
幾十名蠻象人的聒噪,簡直比得上幾百名牛頭人聚在一起的熱鬨了。
同族的呐喊助威,愈發刺激了蠻錘的血性。
他在地上重重踏了兩腳,示意自己毫髮無損,衝對麵的女人豎起狼牙棒:“再來!”
這兩腳,恰似擁有“戰爭踐踏”的效果,令滿地窟窿裡的碎石飛濺。
飛濺到半空中的碎石,又被蠻錘的戰意捕捉,竟然凝固在半空中,明明瘋狂顫抖,卻怎麼都不落下。
冰風暴冷哼一聲。
周身秘銀湧動,腳下再度凝結出犬牙交錯的冰錐,彙聚成一條晶瑩剔透的死亡之路,慢慢朝蠻錘延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