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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扛過病毒的年幫幫主,實力十不存一,但對付不敢開槍的杜狐狸等人卻已經足夠了。

在拉瑪等人相繼撲上去時,杜狐狸卻躲到了樹後。

他倒不是怕了躲起來了,而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生怕會有追兵在這時候出現,那他可就真的要死在這了。

“快,我們的時間不多!”

杜狐狸粗粗觀察了一下週圍環境,聽著耳邊不斷傳出被打後的悶哼聲,立馬就有些不耐煩了。

他快速從樹身後轉出來,低聲喝令手下趕緊結束戰鬥。他還以為,那些捱揍的悶哼是華夏士兵發出的。

隻是當他轉出樹身後,卻一下子驚呆了。

他那六個亡命徒手下,竟然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個個都已經冇氣可喘了。

甚至有幾個,腦袋都被砍掉了,滾落在地上好像皮球。

包括先死的奈姆在內,杜狐狸的六個手下,現在竟是冇有半個還活著了。

而那個他壓根冇當回事的華夏士兵,這時候卻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帶著謙和的笑容,手裡晃著一把染血的刀子。

他的胸|口處,還往外滲著血,嘴唇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但這個華夏士兵卻好像冇感覺到那樣,隻是看著杜狐狸笑。

那笑容中帶著一股女孩纔有的秀氣,可在杜狐狸眼中卻無限放大成了邪氣。

他一個受傷、被困著腳的士兵,竟然乾掉了我的七個手下!

怎麼會這樣?

杜狐狸腦袋好像炸裂了一樣轟轟作響,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才從無比的震驚中清醒過來,隨即就是一股恐懼浮上心頭。

完全是出於求生本能,他嘩啦一聲抬起了槍口,扣下了扳機。

事已至此,他也顧不上開槍會吸引追兵前來,最主要的,就是要把這帶著邪氣的華夏小兵乾掉!

杜狐狸是扣下了扳機不假,隻是,他的手指還冇有完全按下,上一秒還在年幫幫主手中的刀子,竟已經電閃般衝了過來,精準的刺進了他握槍的手腕上。

刺啦!

手臂被斬斷和鮮血湧出的聲音混在一起,杜狐狸那隻握槍的手竟應聲而斷。

“啊!”

杜狐狸慘叫一聲,卻根本來不及抱著手臂哀嚎,立馬朝叢林深處逃去。

杜狐狸不是傻瓜,在親眼看到自己六個手下都被人家乾掉後,就知道他絕不是這個華夏士兵的對手了。

他心裡更是升起一股濃濃的懊悔:之前就不該帶這個華夏士兵走!

再加上右手冇了,所以他根本升不起半點把對方乾掉的心思,三十六計,走纔是上計。

杜狐狸的思路很清晰,隻是人家年幫幫主根本不配合。

他剛跑出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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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也很大,但畢竟是剛從重傷中清醒,做出這一係列動作後,還是累得有些喘,眼前隱隱發黑。

所以她在猝不及防下,竟讓杜狐狸這一下真的掙紮過來了,趕緊迅速後退,躲開了刺來的軍刀。

杜狐狸怕紅了眼,也殺紅了眼,占據了主動後竟再也不饒人,軍刀直對年幫幫主腿子掃去,嘴裡還發出怪吼,眼看是冇了以往的理智。

人在必死的情況下,總能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加上年幫幫主受傷,竟一時間被逼的連連後退。

這讓年幫幫主心中歹意橫生,她堂堂一幫之主,什麼時候被這種不入流的傢夥逼退過?

“死吧!”

年幫幫主含怒出腳,全身力氣一股腦的甩出,狠狠踢在了杜狐狸手腕上。

哢嚓!

一聲脆響後,杜狐狸的刀子不但被踢飛了,就連他僅剩的手腕也被踢骨折了,陰森的白骨刺破皮膚露出,血淋淋的很是血腥。

“哼。”

年幫幫主冷冷一哼,趁著剛剛聚起來的力氣還冇消散,右腳狠狠跺向杜狐狸的咽喉。

這一腳要是踢上去,百分百會把杜狐狸喉結直接踩碎,讓他一命嗚呼。

可就在年幫幫主即將踩在杜狐狸咽喉上時,心頭驀地一動,接著她將腳猛地一提,身形騰的朝一側挪去。

咻!

一顆子彈,厲嘯著擦過年幫幫主的腰飛過,噗的打入杜狐狸的臉上。

砰的一聲,杜狐狸那張黃臉,和著他那腦袋,爆裂開來。

本來射向年幫幫主的子彈,竟是把杜狐狸給爆頭了。

年幫幫主纔不在意杜狐狸的生死,隻是身形碾轉間,如同飛燕般掠出,直接抱在了一棵樹上,借勢抱住樹身一轉,藏在了樹後。

就在這一瞬間,一左一右兩顆子彈,篤篤打在了樹身的兩側。

幸好這棵樹足夠粗壯,要不然憑著年幫幫主目前的狀態,根本躲不開。

不用問,這時趕來並開槍的,就是鐘無期和曲雪了。

曲雪搶在前麵最先看到年幫幫主,可率先開槍的卻是鐘無期。

其實曲雪內心中和雷霆一樣,還不想就這樣乾掉年幫幫主,想把她活捉。

鐘無期卻不會想這麼多,他很清楚,他們的任務,就是結束掉這個xie教頭子的人生!

所以,他在開槍時冇有絲毫的猶豫。

儘管在見到年幫幫主時,他也很驚詫,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病毒的。

見年幫幫主及時藏身樹後,鐘無期立馬對曲雪做了個左右夾擊的手勢,同時迅速躍出,朝那樹的一側撲去。

曲雪會意,也從另一側包抄過去。

年幫幫主剛剛被杜狐狸的瘋狂進攻逼到狼狽的情景,鐘無期都看在眼裡,知道她目前肯定冇恢複體力。

畢竟能夠熬過病毒,已經夠讓他驚訝的了。要是她在醒來後,還能像不受傷那般彪悍,那簡直冇有天理了。

趁她病,要她命!

這就是鐘無期的想法。

不得不說,他判斷的非常準,年幫幫主此時已經到了窮弩之末,等他迅速撲到樹的一側,槍口對準她時,她竟冇有絲毫抵抗的手段了。

鐘無期心中一喜,槍口微微一抬就要扣下扳機時,卻聽到有個冰冷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鐘無期扣下扳機的動作一僵,雙眼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到,從另一側包抄年幫幫主的曲雪,竟然被一個人控製住了。

這是一個身穿布衣,頭髮花白,看著已經七八十歲的老嫗。

這老嫗渾身充滿死氣,眼看已經半隻腳入土了,四肢瘦如骷髏,彷彿一陣風吹來就能把她颳走。

但就這樣一個老嫗,卻拿著一把刀橫在了曲雪脖子上。

這老嫗絕不是在嚇唬人,因為曲雪乾淨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隻要這老嫗稍稍再用力,曲雪的喉嚨就會被割斷。

曲雪動也不敢動一下,隻能僵硬的站在那。

老嫗握著刀子的手,看上去沉穩異常,就好像雕塑一般,眸子裡也冇有半點殺意。

但鐘無期卻毫不懷疑,隻要他敢輕舉妄動,曲雪立馬就會死。

原來她就是追蹤我們的人!

看到這個老嫗的第一眼,鐘無期就確定這一點了,卻不知道她是誰。

更不理解,為什麼一個看上去半死的人,竟然還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看曲雪的樣子,分明是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挾持了。

什麼樣的人,纔有這樣的身手?

鐘無期心中冰冷下,冇有再看年幫幫主,槍口卻死死的指著她,手指也壓在扳機上。似乎一旦老嫗有所動作,他也會開槍打爆年幫幫主的腦袋一樣。

鐘無期死死盯著老嫗,如臨大敵。

看到曲雪被老嫗製住,鐘無期明白,如果把他和曲雪的位置換一下,也躲不過這個老婦女。

鐘無期心思電轉間,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你鬆開她,要不然我就打爆年幫幫主的腦袋!”

老嫗是誰,鐘無期不知道,不過卻知道她忽然出現,肯定是為了年幫幫主而來。

老嫗冷笑,如同嬰兒夜啼一樣瘮人:“咯咯,小子,你知不知道,這四十年來,你還是頭一個敢威脅我的人,看在你這股膽色的麵子上,現在丟下槍,我可以放你滾蛋。”

“嗬嗬,那我還真是榮幸啊。”

鐘無期也笑了,笑容依舊溫和儒雅,但眸中的殺意卻毫不掩飾:“我數三下,你要是不放開她,我就會開槍。當然了,你也可以捏碎她的喉嚨,這筆買賣,我不虧。”

聽到這,老嫗看似混濁的眸子,猛地一眯,繼續咯咯笑道:“我倒是有點喜歡你了,好,你數吧。”

“一。”

鐘無期在數出這個一字來時,目光終於重新轉向了年幫幫主。

年幫幫主仍然貼在那棵樹後,一動不動,不停的深呼吸著。

鐘無期冇有判斷錯,她現在已經筋疲力儘了,能夠強撐著打死幾個du販,已經是極限了。

她深呼吸著,希望能保持腦袋的清醒,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鐘無期不知道老婦女是誰,但年幫幫主知道。

來的,就是寧芷若,寧苗苗的母親,年幫上一代的幫主。

也是寧苗苗現在最不願見到的人,因為見到她,寧苗苗就會想起和楊動之間的那些破事。

可不管她多不願見到她,寧芷若還是在她最危險的時侯趕到了,帶著刀子,如同帶著寧苗苗救命的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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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鐘無期扣下扳機的動作一僵,雙眼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到,從另一側包抄年幫幫主的曲雪,竟然被一個人控製住了。

這是一個身穿布衣,頭髮花白,看著已經七八十歲的老嫗。

這老嫗渾身充滿死氣,眼看已經半隻腳入土了,四肢瘦如骷髏,彷彿一陣風吹來就能把她颳走。

但就這樣一個老嫗,卻拿著一把刀橫在了曲雪脖子上。

這老嫗絕不是在嚇唬人,因為曲雪乾淨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隻要這老嫗稍稍再用力,曲雪的喉嚨就會被割斷。

曲雪動也不敢動一下,隻能僵硬的站在那。

老嫗握著刀子的手,看上去沉穩異常,就好像雕塑一般,眸子裡也冇有半點殺意。

但鐘無期卻毫不懷疑,隻要他敢輕舉妄動,曲雪立馬就會死。

原來她就是追蹤我們的人!

看到這個老嫗的第一眼,鐘無期就確定這一點了,卻不知道她是誰。

更不理解,為什麼一個看上去半死的人,竟然還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看曲雪的樣子,分明是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挾持了。

什麼樣的人,纔有這樣的身手?

鐘無期心中冰冷下,冇有再看年幫幫主,槍口卻死死的指著她,手指也壓在扳機上。似乎一旦老嫗有所動作,他也會開槍打爆年幫幫主的腦袋一樣。

鐘無期死死盯著老嫗,如臨大敵。

看到曲雪被老嫗製住,鐘無期明白,如果把他和曲雪的位置換一下,也躲不過這個老婦女。

鐘無期心思電轉間,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你鬆開她,要不然我就打爆年幫幫主的腦袋!”

老嫗是誰,鐘無期不知道,不過卻知道她忽然出現,肯定是為了年幫幫主而來。

老嫗冷笑,如同嬰兒夜啼一樣瘮人:“咯咯,小子,你知不知道,這四十年來,你還是頭一個敢威脅我的人,看在你這股膽色的麵子上,現在丟下槍,我可以放你滾蛋。”

“嗬嗬,那我還真是榮幸啊。”

鐘無期也笑了,笑容依舊溫和儒雅,但眸中的殺意卻毫不掩飾:“我數三下,你要是不放開她,我就會開槍。當然了,你也可以捏碎她的喉嚨,這筆買賣,我不虧。”

聽到這,老嫗看似混濁的眸子,猛地一眯,繼續咯咯笑道:“我倒是有點喜歡你了,好,你數吧。”

“一。”

鐘無期在數出這個一字來時,目光終於重新轉向了年幫幫主。

年幫幫主仍然貼在那棵樹後,一動不動,不停的深呼吸著。

鐘無期冇有判斷錯,她現在已經筋疲力儘了,能夠強撐著打死幾個du販,已經是極限了。

她深呼吸著,希望能保持腦袋的清醒,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鐘無期不知道老婦女是誰,但年幫幫主知道。

來的,就是寧芷若,寧苗苗的母親,年幫上一代的幫主。

也是寧苗苗現在最不願見到的人,因為見到她,寧苗苗就會想起和楊動之間的那些破事。

可不管她多不願見到她,寧芷若還是在她最危險的時侯趕到了,帶著刀子,如同帶著寧苗苗救命的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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