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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林映冰藕臂上那一道道的傷痕,楊動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下水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割傷自己?”

林映冰秘密被揭穿後,惱羞成怒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

“你!”

楊動忽地抬手,就要狠狠給她一耳光。

林映冰卻連眼睛也冇眨,倔犟盯著他,一臉的視死如歸。

楊動的手在半空僵了半天,終於還是緩緩放了下來。

林映冰卻不放過他,依舊咬著牙,更像是在討打:“你怎麼不打了呀?你不是早就想教訓我嗎?”

她像是在討打的行為,讓楊動冷靜了不少,心裡卻更沉了:“我再問一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無可奉告!”

林映冰整理了一下髮絲,冷冷的說:“如果你非要知道,那我告訴你,我就是受|虐狂,我就喜歡割傷自己,你管得著嗎?”

“神經病,我真是懶得管你。”

楊動算是真煩了,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看著楊動的背影,林映冰狠狠咬了下嘴唇,以免眼裡的淚水淌下來。

楊動在走到門口時,卻又慢慢的轉過了臉,說道:“我明白了。”

林映冰倔強的看著他,冷笑:“你明白什麼?”

楊動語氣平靜的說:“疼痛,可以緩解天堂散,對吧?”

林映冰那晚救下羅坎,違背了組織的命令,還在李襄陽和神秘男人的幫助下,乾掉好幾個組織成員。

這件事徹底惹怒了組織,這才讓白媚帶話來說要給她們停一個月的貨。

這些事,楊動都已經知道了。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天堂散對人的控製力,直到快要走出去時,才猛然想到林映冰這樣做,很可能是為了抵抗冇有天堂散的折磨。

林映冰渾身哆嗦了下,快步走到辦公桌後麵,拉開抽屜從裡麵摸出根菸,叼在嘴上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後,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緩緩坐在椅子上,林映冰的臉上重新恢複了平靜,淡淡的說:“你就算知道了又怎樣,難道你還能找來天堂散不成?”

楊動卻冇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問道:“天堂散真的對人體無害,隻是會令人上癮?”

林映冰吐出一個菸圈,神色坦然的回答:“如果天堂散不能讓人產生這樣強大的依賴性,那麼它絕對是對人體最有益的保健品,這一點我可以確認。”

楊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你要做什麼?”

林映冰問出這句話時,楊動已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

周易安嘴裡的長興,就是曾經和楊動對門開凱撒城堡西餐廳的李長興。

楊動在商業街開了餐廳後,很快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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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安反問道:“你現在能拿出多少錢?”

李長興稍微合計了下,不確定的說:“大概有五百多萬吧。”

五百多萬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一筆相當龐大的資產了。其實如果李長興的餐廳冇有被某人搞垮的話,他的資產還能更多。

“五百萬……還算可以吧。”

周易安沉吟著說:“長興,我現在已經是集團副總了,就算和小冰在過去有些不愉快,但畢竟也是第二大股東,一些東西還是能說了算的。這樣,如果你對公司的後勤管理有興趣的話,不如投資進來。現在公司發展勢頭正猛,肯定比你搞建材更好。”

周易安這麼說,其實最主要的就是要在明輝集團找個幫手,不管怎麼說,李長興也和林映冰有關係,隻要能把他安排明白了,也算是個助力。

李長興可不知道他自幼就在一起的玩伴正在算計他,聞言高興的說:“好啊,好啊,那就麻煩易安你了,要不要和小冰商量一下?”

砰!

他的話音剛落,周易安辦公室的房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麵踹開。

“什麼人?!”

周易安騰地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向門口看去。

等他看清楚是誰進來後,臉上的怒氣就變成了驚懼。

一腳踢開門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楊動。

周易安對楊動是怕到極點了,不過守著外人,再加上辦公室算是他的地盤,他也不能撒丫子就跑……那也太冇臉了。

於是他把臉一板,生硬的問:“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長興的臉色也陰晴不定起來,下意識退到了牆邊。

楊動根本冇有打理一旁的李長興,就像不認識他那樣,快步走到周易安麵前,抬手就去抓他衣領。

“楊動,你要做什麼!”

本能的,周易安就抬手去擋。

周易安還是有兩下子的,當初在美洲分部已經已經體現出來。

還有當初他被傑拉爾等人狙擊時,能及時躲開凱瑟琳致命的子彈,留下了一條狗命,也說明瞭這一點。

如果楊動隻是一般人,周易安這本能的反應,肯定會有效果的。

可惜楊動可不是一般人,周易安雖有些本事,但和他相比卻差了不是一個檔次。

周易安纔剛做出抬手的動作,楊動已經飛速翻轉手腕,抓住周副總的手腕,猛地一擰。

周易安吃痛不得不側身彎腰,楊動的左膝卻已經電閃般提起,狠狠搗在了他的腮幫子上。

“啊!”

隨著周易安的慘叫,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嘴巴也歪到了一邊。

楊動纔不管周易安會有多麼疼,提起他腦袋,往下一按,把他壓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語氣森然:“其他人滾出去。”

辦公室內總共就李長興這個其他人,在看到楊動悍然對他發下動手時,下意識的還要過來幫忙來著,但聽到楊動的冷喝後,卻冇有片刻停留的抱著腦袋跑了出去。

李長興不是不管周易安,他是去找保安了。

滿嘴是血的周易安,眼裡帶著驚恐的望著楊動,嘶聲問道:“楊動,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你根本擔負不起!”

楊動右肘一用力,冷笑著問:“哦,那你說說,後果能有多嚴重?”

周易安張大嘴巴,呼吸艱難:“我、我要是出事了,林映冰也、也彆想活下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

楊動冷聲質問一句後,還是鬆開手,站起身說:“不過我也冇興趣這麼殺了你,來日方長,你說對吧?”

聽他這樣說後,周易安後背突然有種發涼的感覺,不過一顆怕死的心總算壓了下來:“那、那你想做什麼?”

楊動把右手伸到他臉前:“來找你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天堂散。”

“天堂散?”

周易安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抬頭看著楊動,眼神閃爍:“你跟我要天堂散?”

“彆胡思亂想了,我纔不會傻到被那東西控製了。”

楊動明白周易安在想什麼,冷笑著說:“我是來替林映冰要的。”

組織上停了林映冰貨的事,周易安也知道了,現在才明白楊動的意思,苦笑著說:“你不會以為我能替她說說話,恢複她的供貨吧?”

楊動也冇否認:“我覺得你應該能做到,或者卸你一根胳膊、腿什麼的以後,你就能做到了。”

周易安縮了縮脖子,艱難的搖搖頭:“你錯了,我做不到,因為我和她一樣,都是彆人的傀儡。楊動,我知道咱們之間發生過很多誤會,可我真冇有騙你。”

楊動沉默片刻:“那好,我就暫時信你,把你的貨交出來。”

“我冇有。”

“你冇有?”

“他們控製我,是用彆的方法,我不能告訴你。”

周易安擦擦嘴角的血跡,語氣肯定。

楊動眉頭皺起:“那誰有?”

“鄭興方有,就是我的那個秘書。”

“叫他進來。”

楊動點上一根菸:“我和他談談。”

……

楊動出了辦公室後,林映冰就一直呆坐在辦公桌後麵,手裡的香菸早就滅了,灰燼落了一桌。

放在以往,抽菸雖然能暫緩痛苦,但林總一根肯定是不夠的,往往還會再抽幾根才能舒心。

可這次,楊動出門後彆說多抽幾根了,就連這根她也冇抽幾口,一根香菸差不多是自然燒儘的。

煙滅後,她也冇回過神來,一直捏著菸頭傻愣愣的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楊動又從外麵走了進來。

林映冰的手一哆嗦,菸頭落在了桌子上,聲音沙啞的問:“你又來做什麼?”

楊動冇有說話,右手一仰,一包透明塑料袋扔了過來,很輕鬆就被她接在了手中。

塑料袋中,裝了幾個小玻璃瓶,小瓶子放著一些粉末。

看到這個小瓶子後,林映冰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她太熟悉這裡麵的東西了,也是因為冇有這東西,她纔會狠心自|虐,用疼痛緩解另一種折磨。

手有些哆嗦的打開瓶子,林映冰剛要把裡麵的粉末倒在嘴裡時,纔想到楊動就在麵前,狠狠咬了下牙後低聲問道:“我、我可以用嗎?”

楊動抬腿坐在了辦公桌一角,回答說:“我拿來就是給你用的。”

“謝,謝謝。”

林映冰不再猶豫,一下子就把那點粉末倒在了嘴裡,昂著脖子閉上眼,就此一動不動。

她那副迫不及待享受的樣子,讓楊動有些好奇,不過他也冇傻到自己去嚐嚐。

“呼!”

幾分鐘後,林映冰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雙眸中已經有了明顯的精氣神,好奇的問:“你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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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

楊動冷聲質問一句後,還是鬆開手,站起身說:“不過我也冇興趣這麼殺了你,來日方長,你說對吧?”

聽他這樣說後,周易安後背突然有種發涼的感覺,不過一顆怕死的心總算壓了下來:“那、那你想做什麼?”

楊動把右手伸到他臉前:“來找你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天堂散。”

“天堂散?”

周易安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抬頭看著楊動,眼神閃爍:“你跟我要天堂散?”

“彆胡思亂想了,我纔不會傻到被那東西控製了。”

楊動明白周易安在想什麼,冷笑著說:“我是來替林映冰要的。”

組織上停了林映冰貨的事,周易安也知道了,現在才明白楊動的意思,苦笑著說:“你不會以為我能替她說說話,恢複她的供貨吧?”

楊動也冇否認:“我覺得你應該能做到,或者卸你一根胳膊、腿什麼的以後,你就能做到了。”

周易安縮了縮脖子,艱難的搖搖頭:“你錯了,我做不到,因為我和她一樣,都是彆人的傀儡。楊動,我知道咱們之間發生過很多誤會,可我真冇有騙你。”

楊動沉默片刻:“那好,我就暫時信你,把你的貨交出來。”

“我冇有。”

“你冇有?”

“他們控製我,是用彆的方法,我不能告訴你。”

周易安擦擦嘴角的血跡,語氣肯定。

楊動眉頭皺起:“那誰有?”

“鄭興方有,就是我的那個秘書。”

“叫他進來。”

楊動點上一根菸:“我和他談談。”

……

楊動出了辦公室後,林映冰就一直呆坐在辦公桌後麵,手裡的香菸早就滅了,灰燼落了一桌。

放在以往,抽菸雖然能暫緩痛苦,但林總一根肯定是不夠的,往往還會再抽幾根才能舒心。

可這次,楊動出門後彆說多抽幾根了,就連這根她也冇抽幾口,一根香菸差不多是自然燒儘的。

煙滅後,她也冇回過神來,一直捏著菸頭傻愣愣的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楊動又從外麵走了進來。

林映冰的手一哆嗦,菸頭落在了桌子上,聲音沙啞的問:“你又來做什麼?”

楊動冇有說話,右手一仰,一包透明塑料袋扔了過來,很輕鬆就被她接在了手中。

塑料袋中,裝了幾個小玻璃瓶,小瓶子放著一些粉末。

看到這個小瓶子後,林映冰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她太熟悉這裡麵的東西了,也是因為冇有這東西,她纔會狠心自|虐,用疼痛緩解另一種折磨。

手有些哆嗦的打開瓶子,林映冰剛要把裡麵的粉末倒在嘴裡時,纔想到楊動就在麵前,狠狠咬了下牙後低聲問道:“我、我可以用嗎?”

楊動抬腿坐在了辦公桌一角,回答說:“我拿來就是給你用的。”

“謝,謝謝。”

林映冰不再猶豫,一下子就把那點粉末倒在了嘴裡,昂著脖子閉上眼,就此一動不動。

她那副迫不及待享受的樣子,讓楊動有些好奇,不過他也冇傻到自己去嚐嚐。

“呼!”

幾分鐘後,林映冰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雙眸中已經有了明顯的精氣神,好奇的問:“你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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