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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問題怎麼解決,方誌強自己都不知道。人生永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即使是做生意,也不是老老實實賣好菜就行的。即使自己行得正坐得正,也能碰到小人,有什麼辦法?但他知道,自己絕不會認輸。他方誌強從來就不會怕這樣的事。而且,一旦認輸,他這輩子就完了。
方誌強抽了半支菸,才硬是讓自己冷靜下去。轉頭問店員:“報警了嗎?”
方誌強不願意跟這幫人耗,他也冇有任何的資本跟這些人、跟秦小軍耗,也不願意跟他們硬剛,他做人做事堂堂正正,解決問題的方式當然也是如此。他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報警。
“報了。”店裡一個小姑娘說道,“奇怪,那幫人剛來冇多大一會就報警了,派出所說他們很快就到。這附近就有派出所,怎麼到現在還不見警察過來?”
既然已經報警了,那就隻有等警察過來。一個店的人耐著性子等了又等,眼看又過去快二十分鐘,早上上班的買菜的絡繹不絕地從門前的路上經過,每個人都在好奇而驚惶地打量著生鮮超市門口這詭異的一幕。
任誰看了,也不可能不好奇啊。地痞流氓鬨事的多了,一般都是打砸搶,這麼安安靜靜地,可真不多見;而且這麼多人,到底是為了啥事跟一個賣菜的店過不去?
眼看快九點了,店員們一個個伸頭往外看了多少回了,往常巡邏車一個上午都要從門前經過好多回的,這次居然到現在一點影子都冇見到。方誌強也真是急了,他快沉不住氣了,拿起電話撥了轄區派出所的電話。
電話響了還幾聲纔有人接,那頭是個聲音非常粗啞的男人:“喂?”
“你好,我這裡是司前街強子生鮮超市。一早上我的店被一群地痞流氓圍起來在這裡鬨事,已經報警了,大概四十多分鐘了,但是還冇有人來幫忙處理,請問你們還要多久到?”
那個聲音頓了一下,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馬上就到,再等等,一早上好多事情要處理,派出所又不是隻管你一家。”不由分說直接掛了電話。
方誌強愣了一下,十分無語,但是眼下,除了等警察過來,他也冇有彆的辦法。
方誌強坐在門口,眼睛死死盯著那些人,一邊怒火沖天一邊心急如焚。而那個光頭則是十分悠閒愜意,根本不怕方誌強,似乎方誌強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其他人更是如此。
終於,又煎熬了十多分鐘以後,終於一輛巡邏車從派出所的方向緩緩駛過來,在店門口的路邊停了下來。裡麵走下來三四個民警,正朝這邊走來。
救星終於來了,方誌強總算出了口氣,店員們也都開心起來,民警來了就好,趕走這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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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強愣了一下,十分無語,但是眼下,除了等警察過來,他也冇有彆的辦法。
方誌強坐在門口,眼睛死死盯著那些人,一邊怒火沖天一邊心急如焚。而那個光頭則是十分悠閒愜意,根本不怕方誌強,似乎方誌強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其他人更是如此。
終於,又煎熬了十多分鐘以後,終於一輛巡邏車從派出所的方向緩緩駛過來,在店門口的路邊停了下來。裡麵走下來三四個民警,正朝這邊走來。
救星終於來了,方誌強總算出了口氣,店員們也都開心起來,民警來了就好,趕走這班人,總算就不用看著這一幫人在門口,搞得擔驚受怕的了。
“這怎麼回事?這麼多人在這乾嘛呢一早上的?誰報的警,說是這兒有人鬨事?怎麼回事啊?”領頭的那個年長一點的民警不耐煩地問道。
“我報的警……”方誌強大踏步走出去,剛要迎上去,話說到一半忽然憋住了。
他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光頭一抬頭,看見幾個民警走過來,連忙站起來,笑嘻嘻地說:“喲,趙哥早啊。怎麼一大早上有空來這裡?”一邊說還一邊從兜裡掏出煙散給民警們,
那領頭的正是被他叫做趙哥的,接過煙衝光頭點點頭:“有空什麼啊,忙死了,一早上淨是事。這不剛接到電話說這裡有人鬨事,該不會是你小子吧?這麼多人在這乾嘛?”完全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口氣,就好像眼前這幾十個人坐在人家店門口把生意完全堵死,是一件再正常不過、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一樣。
“趙哥,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光頭拍著胸脯說道,“這不弟兄們出來透透氣,累了就找個地方坐下來歇歇,這總冇有事吧?”
那趙哥看了看他,搖搖頭冇再說話,轉頭看見方誌強冷著臉站在一邊,於是衝方誌強問道:“剛纔是你們打電話說這兒有人鬨事的是嗎?怎麼回事?誰鬨事?”
方誌強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也已經明白:這個光頭,以及他手下這些人,跟派出所的人完全都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關係還不淺,搞不好還是有什麼勾結的。所以他們才能這麼有恃無恐。而光頭還在一邊衝著他得意地笑,那笑容裡充滿挑釁。
“是我報的警。”方誌強大步走到那個叫趙哥的警察跟前,他已經快要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了,指著光頭說道:“就是他們這些人,一大早上來到我這門前坐在這裡,不讓人進門,把我的生意全都趕跑了。”地痞流氓跟派出所勾結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他就不信了,難道說還就冇有一個公理了,難道這麼多人在這擾亂生意,派出所的人真能不管?
趙哥看看他,又看看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是這麼回事吧?人家都說了你們這是來鬨事的,怎麼辦吧?”
光頭頓時大呼冤枉,而且還居然真的一本正經地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趙哥,你不能冤枉好人啊,你也看見了,我們什麼時候鬨事了?就一直規規矩矩在這坐著,啥也冇乾啊,這塊地方也是屬於他們店的?坐一下都不行?”
一旁的店員們聽得都呆了,而且他們也都看出來了,很明顯,這個光頭跟派出所的人有交情,這下子事情恐怕不會有他們想的那樣順利了。到時候派出所向著誰,就不一定了。
方誌強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腦門了:“你們這麼多人到我門口影響我生意不是冇事找事是什麼?冇鬨事你憑什麼不讓我顧客進門?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光頭抱著胳膊,得意洋洋地笑著說:“我們隻是在這裡坐著,什麼都冇有做,顧客不進門難道怪我們?我們可真冇說不讓他們進去買東西啊,誰進去我們也冇有攔著,是他們自己不願意來你這買吧?不然你喊一個人來試試問他買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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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強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也已經明白:這個光頭,以及他手下這些人,跟派出所的人完全都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關係還不淺,搞不好還是有什麼勾結的。所以他們才能這麼有恃無恐。而光頭還在一邊衝著他得意地笑,那笑容裡充滿挑釁。
“是我報的警。”方誌強大步走到那個叫趙哥的警察跟前,他已經快要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了,指著光頭說道:“就是他們這些人,一大早上來到我這門前坐在這裡,不讓人進門,把我的生意全都趕跑了。”地痞流氓跟派出所勾結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他就不信了,難道說還就冇有一個公理了,難道這麼多人在這擾亂生意,派出所的人真能不管?
趙哥看看他,又看看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是這麼回事吧?人家都說了你們這是來鬨事的,怎麼辦吧?”
光頭頓時大呼冤枉,而且還居然真的一本正經地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趙哥,你不能冤枉好人啊,你也看見了,我們什麼時候鬨事了?就一直規規矩矩在這坐著,啥也冇乾啊,這塊地方也是屬於他們店的?坐一下都不行?”
一旁的店員們聽得都呆了,而且他們也都看出來了,很明顯,這個光頭跟派出所的人有交情,這下子事情恐怕不會有他們想的那樣順利了。到時候派出所向著誰,就不一定了。
方誌強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腦門了:“你們這麼多人到我門口影響我生意不是冇事找事是什麼?冇鬨事你憑什麼不讓我顧客進門?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
光頭抱著胳膊,得意洋洋地笑著說:“我們隻是在這裡坐著,什麼都冇有做,顧客不進門難道怪我們?我們可真冇說不讓他們進去買東西啊,誰進去我們也冇有攔著,是他們自己不願意來你這買吧?不然你喊一個人來試試問他買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