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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任何意外!
姬定被楚威王粗暴地轟出了王宮。
楚威王自然不會答應姬定這個極度無恥的要求。
不過他也冇有要求就一定要舉辦婚禮。
其實楚國在春秋的時候,是一個非常浪漫的國家,這男女之間並不在乎那些繁瑣禮節,比如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又比如說媒妁之言,都不重視,倒是進入戰國之後,開始受到中原文化的影響,逐漸開始重視這些禮儀。
但也冇有那麼講究。
除了政治聯姻以外,還是比較講究這情投意合的。
另外,這可是戰國。
大家要關心的事太多,這天下事都管不過來,誰還有空管你個人的私事。
如那姬舒連孩子都生了,但也冇有舉辦婚禮,她可還是正派貴族,雖然也有不少人在說閒話,但也不至於如明清那樣,讓你在這個社會上都活不下去。
而楚威王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他隻是希望姬定能夠在楚國安定下來,能有一個家,就是這麼簡單。
這形式上的東西,他並不是很在意,他反而更在乎姬定心裡是怎麼想的。
故此,姬定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他反而是比較安心的,因為這證明姬定確實喜歡荊夫人,至少是饞人家身子。
從王宮中出來之後,姬定便去往荊夫人府。
“大王是怎麼說的?”荊夫人緊張兮兮道。
姬定笑道:“夫人請放心,我是跟大王說自己愛慕夫人已久,希望大王能夠成全,大王說待忙完新法一事,就讓賜婚於我們。”
他當然不會說,自己因為姬舒拒絕了楚王的賜婚,如這種隱患,還是不留為妙。
荊夫人忙道:“這如何能行,分明就是我求於客卿......!”
“這不重要。”
姬定打斷了荊夫人的話,又道:“倒是這麼一來的話,可能會耽擱夫人的終身大事。”
“多謝周客卿關心。”荊夫人螓首輕搖道:“這不耽誤,其實我早已經打算此生不嫁。”
姬定好奇問道:“為何?”
荊夫人幽幽道:“因為冇有遇見能夠讓我喜歡的男子。”說著,她又補充了一句,“想來以後也遇不到了,而我年紀也不小了。”
又是年紀,我就提了那麼一句,你犯得著記這麼清楚麼。姬定稍稍點頭,忽然心念一動,道:“夫人,我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荊夫人忙道:“客卿請說。”
姬定道:“我以為隻要夫人一日未嫁,那總會有人騷擾夫人,亦或者會發生這回這種事,反正事已至此,就不如由我來做這護花使者,夫人何不與我同住一屋,如此一來,夫人自然也不會再受到任何騷擾。”
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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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荊夫人疑惑地看著他。
姬定道:“這人不遭人嫉是庸才,其實他們的叫罵是對我最好的肯定,我就喜歡彆人妒忌我,恨我,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荊夫人聽得是哭笑不得,道:“但是這可能會為周客卿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姬定笑道:“如果夫人出去問問,誰願意承受這些麻煩,我相信每個人都會願意的。”
荊夫人麵色一紅,競也無法反駁,道:“如今還隻是傳言,倘若我...我真的住過去,那......!”
姬定笑道:“既然夫人比較在意這一點,那我來解決,夫人看著好了,用不了幾日,這麻煩就會漸漸遠離我們。”
荊夫人好奇道:“是嗎?”
姬定自信地點點頭。
等到荊夫人離開之後,姬定立刻吩咐法克,將司馬昭魚和屈易為請來。
司馬昭魚、屈易為以為姬定是找他們商量新法一事,於是馬上就趕了過來。
“二位,咱們共事這麼久,我也就不與你們繞彎了。”
姬定開門見山道:“其實今日請二位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屈易為問道:“何事?”
姬定道:“二位應該也聽說我與荊夫人的事吧?”
屈易為鬼精鬼精的,道:“略有耳聞,到底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對這些事也不是很感興趣。”
姬定皺眉道:“可是他們這麼鬨,會影響到我變法。”
屈易為和司馬昭魚相覷一眼。
姬定變法的核心階層,就是貴族階層,外麵罵他的全都是貴族公子。
要冇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
司馬昭魚問道:“那不知周客卿希望我們如何幫你?”
姬定道:“我希望二位能夠放出訊息,表示願意將家族的女子許配於我。”
“什麼?”
二人先是一臉錯愕,旋即臉上不約而同的浮上怒氣。
我們是什麼身份?
你要娶我家女兒,還讓我們主動提,關鍵你這是什麼語氣.....!無廣告網am~w~w..c~o~m
可真是欺人太甚啊!
姬定解釋道:“二位先勿動怒,請聽我解釋,我自知配不上二位的身份,我隻是為了顧全大局,如今外麵的人都認為是我強迫荊夫人,甚至都將大王牽連進來,但事實並非如此,現在的爭論點,就是我是否配得上荊夫人,如果二位這麼一說,至少可以讓大王遠離這是非。”
其實屈易為和司馬昭魚也都隱隱察覺到,這可能是楚威王安排的,否則的話,楚威王是不可能會牽連進來的。
姬定又道:“如果二位今日願意幫我,這份恩情我一定會厚報。”
屈易為、司馬昭魚聽罷,不免心裡也在權衡。
姬定的這份恩情,目前還是有價值的,如今可是他指哪打哪,而且根據楚威王的態度來看,他顯然是下一任令尹的接班人。
就這一點來說,他們這些貴族希望與姬定聯姻,這也無可厚非。
很正常啊!
做一件很正常的是,就能夠換取姬定的一份人情。
這還是值得的。
經過幾番考慮之後,二人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們回去之後,就放出風去,表示姬定與荊夫人的事都還未定下來,他們屈氏和司馬氏都願意將一位家族女子許配給姬定。
屈氏和司馬氏這麼一說,不少貴族也都反應過來。
因為誰都知道之前楚王確實打算賜一門婚事給姬定,如果是楚王賜婚,那女子肯定也是出自他們家族。
與姬定聯姻,可不是丟人的事。
關鍵誰都知道姬定前途無量,不但楚威王非常看重他,王子槐與他關係也非常。
他們甚至都主動去找楚王。
大王,你將那荊夫人許配給姬定,鬨出這麼多麻煩,又何必呢,不如將我家孫女許配給姬定。
楚威王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趁機澄清,表示不是自己賜婚,而是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寡人隻是成人之美。
寡人很無辜。
與此同時,這民間也冒出偏向姬定的言論。
那姬定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兩國相邦,加上鄭國的話,那可就是三國,論權力,讓那荊氏一塊上,也不夠看啊。
論財富。
讓荊氏一塊上。
論容貌。
姬定妥妥地美男子。
論才華!
嘿!
大家可不要忘記,如今流行的琴和詩賦那都是出自誰手?
荊夫人藝術造詣,也不如周客卿啊!
論來論去,這荊夫人除了身份以外,還有哪方麵可以與咱周客卿相比?
是高攀!
那是荊夫人高攀了。
不可否認,這都是姬定花錢造出來的輿論。
但是這輿論一出,首先,那些理中客、杠精就立刻站出來,是據理以爭。
你們這群腦殘粉,睜著眼說瞎話,周客卿的女人可都是公主級彆的,荊夫人比得上人家鄭公主嗎?
一個女人,憑藉一己之力,複國成功。
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荊夫人?
荊夫人除了賺了點小錢,還有什麼值得拿出手的。
將來鄭公主的功績,可是要載入史冊的。
之後,輿論開始倒向姬定。
如荊夫人這種人間尤物,誰不喜歡,但是很多人是被藍林他們排擠在外,你們不配。
平時許多人都受了荊夫人腦殘粉的氣。
反正也吃不到葡萄,就不如噁心他們。
......
周府。
“先生,您這一招可真是高,如今他們自個爭吵起來,也冇有人上咱這來鬨事了。”法克嘿嘿奸笑道。
姬定輕蔑一笑道:“跟我這小鮮肉玩飯圈,你們可還愣了一點。”
法克好奇道:“啥是飯圈?”
“呃...茅房。”
“玩茅房?”
法克撓撓頭,始終想不明白,這茅房咋玩,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聽不到姬定的話,又道:“看來這楚國也並非是個個都不明事理,怎能說先生您高攀了那荊夫人,要高攀也應該是荊夫人高攀了先生。”
姬定笑道:“這話你以後可是要少說。”
法克問道:“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姬定道:“因為我們待會就要去接夫人來這裡住。”
......
荊府。
“夫人,這會不會是......!”
傅姆蹙著眉頭。
一直以來,荊夫人在貴族公子眼裡,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
如今竟然變成荊夫人高攀姬定。
這令她有些難以接受啊!
荊夫人笑道:“不用猜,一定是他。”
傅姆一愣,道:“他如此對夫人,夫人為何一點也不生氣?”
荊夫人道:“因為他也冇有說錯,真要比的話,確實也是我高攀他了。”
正當這時,一個女婢來到門前,“啟稟夫人,周客卿求見。”
荊夫人稍稍一愣,道:“快請周客卿進來。”
過得片刻,隻見姬定快步入得堂內,拱手道:“夫人,真是抱歉,我這一時用力過猛,冇有控製好輿論,若有令夫人不開心,賙濟在此向夫人道歉。”
荊夫人忙道:“周客卿可不要這麼說,這些麻煩都是我給周客卿帶來的,而且我早已不在乎這些。周客卿請坐。”
“多謝。”
待姬定坐下之後,荊夫人稍稍瞟他一眼,道:“不過如今外麵鬨得那麼厲害,我...我就還是彆上貴府去住了,以免他們去找客卿麻煩。”
姬定忙道:“夫人,你現在必須來我府上住。”
荊夫人錯愕道:“為何?”
姬定道:“如今他們為什麼鬨得這麼厲害,其原因就是目前他們所聽到的都是傳言,但如果我們真的住在一起,他們反而不會再鬨了,興許還會祝福我們。”
荊夫人問道:“是嗎?”
姬定點點頭,道:“如果我們兩個是若即若離,糾纏不清,那會給他們更多的遐想,反而會鬨出更多的問題來了,到時恐怕你我都說不清楚了,若是木已成舟,他們自然就會慢慢消停的。”
荊夫人斜目瞧向姬定,道:“可我就怕給周客卿帶去麻煩。”
姬定道:“若是夫人不來的話,這麻煩將永遠纏著你我。”
荊夫人又思索一會兒,點點頭道:“好吧。”
......
如今已經冬末,所有人都在春季做準備,畢竟萬物復甦也就那短短幾個月,必須好好珍惜。
尤其各國都急需恢複。
當然,對於秦國而言,明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守住江州。
在上次的會議上,嬴駟已經決定繼續巴蜀戰略。
但是秦國也不想耗費太多人力物力,也不想擴大戰爭規模,在這時候,秦國自然而然就想到遠在東方的齊國。
秦、楚、齊這三國的地理位置決定,一旦楚國變得強大起來,那麼秦國和齊國將是天然的盟友。
兩國也經常合作限製楚國。
濮陽!
“甘大夫今兒怎有空上我這來?”
田渾稍顯詫異道。
甘茂道:“我今日是奉吾主之名,想來跟田大夫商量一件事。”
田渾問道:“什麼事?”
甘茂道:“不瞞田大夫,在秋末之時,我軍在江州不敵楚軍,若非之前那場大雪,可能此時江州已經失守。”
田渾神色一變,極其冷淡道:“這是你們兩國之間的事,我們齊國可不想乾預。”
甘茂問道:“難道貴國希望楚國吞併巴蜀嗎?”
田渾嗬嗬兩聲,道:“這不希望又如何?上回我國協助貴國,可是貴國卻反過來,與楚國結盟對付我國,吾王可不想再來一回啊。”
甘茂道:“我記得貴國在於楚國作戰時,我國可並冇有與楚國結盟,另外,在宋國發生政變之時,我國也冇有對貴國軍隊趕儘殺絕啊!
這足以證明,我國願意與貴國從東西兩邊牽製楚國,但也不願意見到貴國想要獨霸中原。”
田渾冷冷一笑道:“我們可不想獨占中原,當初我們可是希望與貴國結盟,共謀中原,是貴國選擇了楚國。”
甘茂笑道:“如果我國已經占據魏國,同時又表示想與貴國結盟,共同對付楚國,不知貴國又是否願意?”
他們合作打楚國,那分贓自然是公平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能夠得多少,各憑本事,這是秦國非常渴望的局麵,但是當時的情況卻是楚國和秦國打得是難分難解,規模也是越打越大。
而齊國卻偷襲魏國,隻是讓宋國牽製楚國在西線的兵力,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秦國和齊國合作的話,接下來就是,秦國依然跟楚國在巴蜀打,是無力圖謀中原,而齊國將會趁機拿下整箇中原地區。
張儀又不傻,怎麼可能會選擇跟齊國合作。
齊國這一招太陰險了。
而且當時秦楚合作,戰局都是非常焦灼,得虧宋國突然叛變,否則的話,還真不一定誰贏。
主要就是後勤問題。
秦國的後勤補給過來,太吃虧了。
甘茂又道:“其實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大家心裡都清楚,再爭下去,也毫無意義,我們何不談談現在?”
田渾道:“當初那筆賬都算不清,現在就更算不清了。”
甘茂道:“我與你直說吧,目前局勢對我國是非常不利,但即便失敗,我軍最多也就是退回鹹陽。
楚國若想從蜀道進攻我國,那我們倒也不怕。可就怕楚國再拿下巴蜀之後,從徐州出兵貴國。
畢竟貴國再失去徐州和宋國之後,是無險可守啊!”
田渾聞言,不禁稍稍皺了下眉頭。
甘茂道:“吾主並非是讓我來乞求貴國相助,而是我們必須要合作,否則的話,我們兩國都不好受,貴國可能會更慘。”
秦國的地理位置實在是太逆天,秦國之所以要吞併巴蜀,是進攻戰略,向從側麵進攻楚國,秦國可不怕楚國從巴蜀來進攻秦國本土。
那蜀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楚國拿下巴蜀,穩定住西線,打秦國又打不倒,肯定就是回過頭髮展東線,徐州已經被楚國占領,對於齊國,楚國是處於進攻態勢。
田渾問道:“那你希望如何合作?”
甘茂道:“貴國出兵徐州,不僅僅是為了牽製楚國,我相信貴國也想奪回徐州。而我軍也將會從武關出兵,迫使楚國無法吞併江州。”
田渾思索半響道:“可如果我國出兵,而貴國撤兵,那楚國將會全力進攻我國。”
甘茂笑道:“到時田大夫可以找我說同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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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府。
“夫人,這會不會是......!”
傅姆蹙著眉頭。
一直以來,荊夫人在貴族公子眼裡,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
如今竟然變成荊夫人高攀姬定。
這令她有些難以接受啊!
荊夫人笑道:“不用猜,一定是他。”
傅姆一愣,道:“他如此對夫人,夫人為何一點也不生氣?”
荊夫人道:“因為他也冇有說錯,真要比的話,確實也是我高攀他了。”
正當這時,一個女婢來到門前,“啟稟夫人,周客卿求見。”
荊夫人稍稍一愣,道:“快請周客卿進來。”
過得片刻,隻見姬定快步入得堂內,拱手道:“夫人,真是抱歉,我這一時用力過猛,冇有控製好輿論,若有令夫人不開心,賙濟在此向夫人道歉。”
荊夫人忙道:“周客卿可不要這麼說,這些麻煩都是我給周客卿帶來的,而且我早已不在乎這些。周客卿請坐。”
“多謝。”
待姬定坐下之後,荊夫人稍稍瞟他一眼,道:“不過如今外麵鬨得那麼厲害,我...我就還是彆上貴府去住了,以免他們去找客卿麻煩。”
姬定忙道:“夫人,你現在必須來我府上住。”
荊夫人錯愕道:“為何?”
姬定道:“如今他們為什麼鬨得這麼厲害,其原因就是目前他們所聽到的都是傳言,但如果我們真的住在一起,他們反而不會再鬨了,興許還會祝福我們。”
荊夫人問道:“是嗎?”
姬定點點頭,道:“如果我們兩個是若即若離,糾纏不清,那會給他們更多的遐想,反而會鬨出更多的問題來了,到時恐怕你我都說不清楚了,若是木已成舟,他們自然就會慢慢消停的。”
荊夫人斜目瞧向姬定,道:“可我就怕給周客卿帶去麻煩。”
姬定道:“若是夫人不來的話,這麻煩將永遠纏著你我。”
荊夫人又思索一會兒,點點頭道:“好吧。”
......
如今已經冬末,所有人都在春季做準備,畢竟萬物復甦也就那短短幾個月,必須好好珍惜。
尤其各國都急需恢複。
當然,對於秦國而言,明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守住江州。
在上次的會議上,嬴駟已經決定繼續巴蜀戰略。
但是秦國也不想耗費太多人力物力,也不想擴大戰爭規模,在這時候,秦國自然而然就想到遠在東方的齊國。
秦、楚、齊這三國的地理位置決定,一旦楚國變得強大起來,那麼秦國和齊國將是天然的盟友。
兩國也經常合作限製楚國。
濮陽!
“甘大夫今兒怎有空上我這來?”
田渾稍顯詫異道。
甘茂道:“我今日是奉吾主之名,想來跟田大夫商量一件事。”
田渾問道:“什麼事?”
甘茂道:“不瞞田大夫,在秋末之時,我軍在江州不敵楚軍,若非之前那場大雪,可能此時江州已經失守。”
田渾神色一變,極其冷淡道:“這是你們兩國之間的事,我們齊國可不想乾預。”
甘茂問道:“難道貴國希望楚國吞併巴蜀嗎?”
田渾嗬嗬兩聲,道:“這不希望又如何?上回我國協助貴國,可是貴國卻反過來,與楚國結盟對付我國,吾王可不想再來一回啊。”
甘茂道:“我記得貴國在於楚國作戰時,我國可並冇有與楚國結盟,另外,在宋國發生政變之時,我國也冇有對貴國軍隊趕儘殺絕啊!
這足以證明,我國願意與貴國從東西兩邊牽製楚國,但也不願意見到貴國想要獨霸中原。”
田渾冷冷一笑道:“我們可不想獨占中原,當初我們可是希望與貴國結盟,共謀中原,是貴國選擇了楚國。”
甘茂笑道:“如果我國已經占據魏國,同時又表示想與貴國結盟,共同對付楚國,不知貴國又是否願意?”
他們合作打楚國,那分贓自然是公平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能夠得多少,各憑本事,這是秦國非常渴望的局麵,但是當時的情況卻是楚國和秦國打得是難分難解,規模也是越打越大。
而齊國卻偷襲魏國,隻是讓宋國牽製楚國在西線的兵力,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秦國和齊國合作的話,接下來就是,秦國依然跟楚國在巴蜀打,是無力圖謀中原,而齊國將會趁機拿下整箇中原地區。
張儀又不傻,怎麼可能會選擇跟齊國合作。
齊國這一招太陰險了。
而且當時秦楚合作,戰局都是非常焦灼,得虧宋國突然叛變,否則的話,還真不一定誰贏。
主要就是後勤問題。
秦國的後勤補給過來,太吃虧了。
甘茂又道:“其實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大家心裡都清楚,再爭下去,也毫無意義,我們何不談談現在?”
田渾道:“當初那筆賬都算不清,現在就更算不清了。”
甘茂道:“我與你直說吧,目前局勢對我國是非常不利,但即便失敗,我軍最多也就是退回鹹陽。
楚國若想從蜀道進攻我國,那我們倒也不怕。可就怕楚國再拿下巴蜀之後,從徐州出兵貴國。
畢竟貴國再失去徐州和宋國之後,是無險可守啊!”
田渾聞言,不禁稍稍皺了下眉頭。
甘茂道:“吾主並非是讓我來乞求貴國相助,而是我們必須要合作,否則的話,我們兩國都不好受,貴國可能會更慘。”
秦國的地理位置實在是太逆天,秦國之所以要吞併巴蜀,是進攻戰略,向從側麵進攻楚國,秦國可不怕楚國從巴蜀來進攻秦國本土。
那蜀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楚國拿下巴蜀,穩定住西線,打秦國又打不倒,肯定就是回過頭髮展東線,徐州已經被楚國占領,對於齊國,楚國是處於進攻態勢。
田渾問道:“那你希望如何合作?”
甘茂道:“貴國出兵徐州,不僅僅是為了牽製楚國,我相信貴國也想奪回徐州。而我軍也將會從武關出兵,迫使楚國無法吞併江州。”
田渾思索半響道:“可如果我國出兵,而貴國撤兵,那楚國將會全力進攻我國。”
甘茂笑道:“到時田大夫可以找我說同樣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