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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捂嘴低低偷笑。

陳氏轉了轉眼睛,問:“是不是淩淩已經告訴你們了啊?”

眾人哈哈大笑。

薛爸爸笑道:“一早就知道了!然然和揚揚去捉迷藏,聽得一清二楚!”

“弟妹!恭喜啊!”

“親家母,恭喜恭喜!”

陳氏笑不攏嘴,道:“同喜同喜!我們家終於要有孫輩了!然然和揚揚,還有小崇和小欣就要當哥哥和姐姐了!對了,幾個孩子呢?”

薛爸爸解釋:“都去睡了,明天一早要醒來趕飛機,不好太晚睡。”

薛媽媽拉住她的手,笑道:“弟妹,我們是在這裡等你的好訊息,才特意不敢早睡的。”

“謝謝嫂子!”陳氏搖頭笑道:“壞訊息就是我不能跟你們一道去春城!剛纔阿衡已經幫我去退票了,說是可以退個六成的錢。不打緊不打緊,以後再去!”

劉英低問:“那婚事暫時怎麼安排?”

“我和之瀾剛纔商量了,讓他們先領證。”陳氏低聲:“小異反應有些大,吃不下,頭也暈。我的意思是領證以後,等她好些了,咱們一大家子再湊一塊兒在樓下吃一餐。三伯也得來,請他做主婚人。”

薛爸爸道:“我們去兩個月而已,回來應該趕得及。”

“冇事。”薛媽媽溫聲:“如果日子定了,就告訴我們一聲,我們提前回來。這是大好事,咱們怎麼也得來沾沾喜氣。”

“好好好。”陳氏歡喜得不行,激動道:“真是想不到啊!咱們都是鄰居,又都是親家!哈哈!太有緣了!真好真好!”

劉英豎起大拇指,道:“這是你的好福氣!”

“都是大夥兒的福氣!”陳氏忙道:“我一向都很喜歡小異那姑娘。隻是她歲數跟阿桓差了十歲,不好意思跟人家三遠開口。可冇想到孩子們自己有緣湊一塊兒了,真真是天意啊!”

薛媽媽壓低嗓音:“大概什麼時候的?年底還是開春?”

陳氏略一思索,答:“應該是正月的月底或農曆二月初。我剛纔問了小異,其實已經是兩個月了。”

“好日子!開春時節春暖花開!”薛媽媽歡喜道:“到時不會太冷,對孕婦好,孩子也好。”

“對對對!”陳氏歡喜得不得了,“我終於要當奶奶了!今晚肯定睡不著了!之瀾也是歡喜得很,自從三遠家回去,就一個勁兒傻笑!”

“我們聽著都很高興!”薛爸爸笑道:“這是雙喜臨門啊!”

薛媽媽溫聲:“我們得去睡下,明早得起來趕飛機。弟妹,那你要好好幫忙照顧小異。對了,你等我一下!”

一會兒後,薛媽媽拿了幾塊燕窩出來。

“這是前年給淩淩買的,她冇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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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瀾也是歡喜得很,自從三遠家回去,就一個勁兒傻笑!”

“我們聽著都很高興!”薛爸爸笑道:“這是雙喜臨門啊!”

薛媽媽溫聲:“我們得去睡下,明早得起來趕飛機。弟妹,那你要好好幫忙照顧小異。對了,你等我一下!”

一會兒後,薛媽媽拿了幾塊燕窩出來。

“這是前年給淩淩買的,她冇吃完,我就給收起來。懷孕了多吃這些,聽說對孩子的皮膚好。”

陳氏不敢收,低聲:“嫂子,太貴重了。我讓之瀾去買就是,這些不能要。難怪揚揚小欣幾個的皮膚都那麼好,原來是吃了燕窩啊!”

“收下。”薛媽媽塞給她,笑道:“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小異那姑娘又白又漂亮,個頭也高挑,跟咱們阿桓很般配!”

“關鍵是職業也般配!”薛爸爸溫聲:“小異也是醫學院的,以後職業相同,跟你們也有共同話題。”

“是是。”陳氏歡喜道:“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梧哥和嫂子。”

“不客氣不客氣!好好照顧小異,我們等著喝喜酒,吃喜蛋!”

一會兒後,陳氏樂顛顛回去了。

薛爸爸和薛媽媽回屋睡去了。

劉英則將燈光了,去了斜對麵的房間。

程木海已經睡下,不過仍冇睡著。

劉英將吊扇開到最小,然後也上了床。

這時,程木海低低歎氣。

劉英挑眉問:“乾啥?大半夜歎氣?睡不著至於歎氣嗎?”

年紀大了,入睡難,睡眠質量也不高,偶爾早上四點多就醒了。

程木海閉上眼睛,低喃:“你說,阿芳和阿衡什麼時候也能有孩子?都幾年了。”

劉英微愣,轉而冇好氣哼一聲。

“那死丫頭哪裡肯讓我說!我偷偷說過她多少回了,數都數不清了!她哪一句肯聽了?每次不是說忙,就說等等。皇帝不急太監急!其他人難不成還能幫她生不成?”

程木海歎氣,低聲:“阿衡結婚的時候,已經三十餘歲。現在阿芳也三十了。這丫頭怎麼就總是那麼不省心啊!”

劉英也是很難受,歎氣:“這幾年她仗著阿衡疼她,公公婆婆也不好管她,變得跟以前一樣又懶又不聽話。我能怎麼樣?你能怎麼樣?”

程木海低喃:“人家阿桓比阿衡小幾歲,三十一歲而已,剛準備要結婚孩子已經兩個月了。如果都還年輕,那也就罷了,偏偏都已經是三十和三十好幾的人了。之瀾和親家母嘴上不好說,心裡估計早就不耐煩了。”

劉英煩躁換了一個姿勢,低聲:“不耐煩能有什麼辦法?他們都是文化人,催也是口頭上暗示著催。他們如果自己聰明懂事,就不該現在還一點兒也不緊張!”

她越說越大聲,程木海忙低低“噓”了一聲。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操心不了那麼多。她是嫁出去的,潑出去的水。也隻能這麼想了。”

劉英深吸一口氣,道:“都怪我們……以前冇好好教好她,現在天天來氣咱們。”

“不用氣。”程木海道:“我們已經將她養大,也讓她讀書。她現在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收入也穩定,至少餓不死。幸好她嫁的人家是好人家,不然她早就被罵死了。”

劉英再度歎氣:“我倒希望她能嫁一個家風非常嚴格的家庭,這樣有人能管住她。像她那種人,就該有人管著她!”

“可親家一家人都不是那種人。”程木海低聲:“人家好著呢!為人都寬厚體貼,善解人意。即便她做錯了,懶得要命,也冇人說她,更彆說罵了。”

劉英低喃:“人家小異多好,是大學生,長得也漂亮,家裡也有錢。關鍵是已經懷上孩子,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嫁人生子,她這兩個月就能完成。”

程木海看得遠,想得也多,“我回念一想,這件喜事也許能給她一些警惕,甚至是威脅。你想啊,一個兒子,彆人不會跟他比較。兩個兒子,人家就會開始比較。以前薛家就她一個兒媳婦,她自我感覺很好。現在不一樣了,已經有另一個兒媳婦了。人家文化程度比她高,漂亮又有錢,而且很快就懷上孩子。這麼一比,她會繼續無動於衷嗎?”

“也對。”劉英低聲:“活該刺激刺激她一下!忒氣人!不聽話不聽勸的人,就得讓她吃吃苦頭,不然不知道啥是好日子!”

“她三十歲了,不是三歲。”程木海低喃:“得靠她自己會主動去想去做。”

劉英打了一個哈欠,咕噥:“睡了睡了,不說了。咱們帶孫子去玩,散散心,甭管那個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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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阿衡小幾歲,三十一歲而已,剛準備要結婚孩子已經兩個月了。如果都還年輕,那也就罷了,偏偏都已經是三十和三十好幾的人了。之瀾和親家母嘴上不好說,心裡估計早就不耐煩了。”

劉英煩躁換了一個姿勢,低聲:“不耐煩能有什麼辦法?他們都是文化人,催也是口頭上暗示著催。他們如果自己聰明懂事,就不該現在還一點兒也不緊張!”

她越說越大聲,程木海忙低低“噓”了一聲。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操心不了那麼多。她是嫁出去的,潑出去的水。也隻能這麼想了。”

劉英深吸一口氣,道:“都怪我們……以前冇好好教好她,現在天天來氣咱們。”

“不用氣。”程木海道:“我們已經將她養大,也讓她讀書。她現在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收入也穩定,至少餓不死。幸好她嫁的人家是好人家,不然她早就被罵死了。”

劉英再度歎氣:“我倒希望她能嫁一個家風非常嚴格的家庭,這樣有人能管住她。像她那種人,就該有人管著她!”

“可親家一家人都不是那種人。”程木海低聲:“人家好著呢!為人都寬厚體貼,善解人意。即便她做錯了,懶得要命,也冇人說她,更彆說罵了。”

劉英低喃:“人家小異多好,是大學生,長得也漂亮,家裡也有錢。關鍵是已經懷上孩子,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嫁人生子,她這兩個月就能完成。”

程木海看得遠,想得也多,“我回念一想,這件喜事也許能給她一些警惕,甚至是威脅。你想啊,一個兒子,彆人不會跟他比較。兩個兒子,人家就會開始比較。以前薛家就她一個兒媳婦,她自我感覺很好。現在不一樣了,已經有另一個兒媳婦了。人家文化程度比她高,漂亮又有錢,而且很快就懷上孩子。這麼一比,她會繼續無動於衷嗎?”

“也對。”劉英低聲:“活該刺激刺激她一下!忒氣人!不聽話不聽勸的人,就得讓她吃吃苦頭,不然不知道啥是好日子!”

“她三十歲了,不是三歲。”程木海低喃:“得靠她自己會主動去想去做。”

劉英打了一個哈欠,咕噥:“睡了睡了,不說了。咱們帶孫子去玩,散散心,甭管那個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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