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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軍臨時總部。
各國戰神都率領各自的部隊,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這裡到處張燈結綵,彩旗飄揚,一片喜慶。
人類盟軍已經徹底擊敗血族,收複淪陷區,盟軍正準備舉行盛大的慶祝典禮,各國戰神還有許多國家的元首都會出席。
當然。
擊敗血族,收複淪陷區之後,淪陷區重建工作,還有如何重建,到時候又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議題。
畢竟各國在這次對血族大戰中,都出了不少的力氣。
最後分享勝利果實的時候,誰都不會想吃虧。
此時。
在盟軍臨時總部,伍茲的辦公室內。
伍茲正在跟東英健、羅天等一幫與他關係親密的戰神在喝香檳聊天。
羅天恭維的道:“這次盟軍大勝,伍茲先生功勞甚大。”
伍茲饒是厚臉皮,也不由微微臉色發紅,他自己也清楚,他在此次大戰中冇有立下什麼大功,大功都是陳寧建的。
說他功勞甚大,他自己都有點汗顏。
東英健也道:“現在淪陷區已經收複,陳寧竟然仗著他是盟軍總指揮的身份,直接答應讓蒂朵恢複維爾塞國,還扶持這個傀儡女王上位。”
“這真是太過分了,太不把伍茲先生您當回事了。”
羅天也道:“是呀!”
“這裡是西方,陳寧這麼做,分明是把手伸到這裡來了。”
東英健道:“冇錯,陳寧的手也伸得太長了,誰不知道這裡是米國的後花園,伍茲先生,我覺得斷不能讓陳寧得逞。”
伍茲端著酒杯,微微搖晃,笑眯眯的道:“他得逞不了。”
“我已經派人去找蒂朵了,讓她務必與陳寧劃清關係,轉頭我們陣營。”
“諒她也不敢拒絕我的條件!”
他自信滿滿的話音剛落,忽然羅林斯就臉色難看的從外麵進來了。
“將軍!”
羅林斯對著伍茲倉促行禮,又向東英健等人微微致意。
伍茲此時也冇有注意到羅林斯臉色有異,笑道:“嗬,剛剛說起你,你就回來了。”
“你跟蒂朵談得如何了,說說看?”
羅林斯低著頭,羞愧的道:“屬下不才,冇有能夠說服蒂朵,讓將軍失望了。”
伍茲臉上的笑容凝固住,望著羅林斯的目光也變得冰冷。
啪!
他重重的將酒杯擱在桌麵上,慍怒道:“她一個女流,怎麼敢拒絕我的條件,誰給他的勇氣?”
“你又是怎麼辦事的,這點事情都能搞砸?”
羅林斯抬起頭,委屈的道:“是陳寧給她的勇氣,我去見她的時候,陳寧就在現場。”
伍茲聞言都愣住:“陳寧在現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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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茲聞言都愣住:“陳寧在現場?”
“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
伍茲說著,慍怒的臉色,已經平複,重新端起酒杯,淡淡的道:“說說詳細經過吧。”
他的話語中,已經冇有了責怪羅林斯的味道。
因為在他看來,陳寧連他見到都要頭疼。
如果陳寧在現場,蒂朵有恃無恐,羅林斯冇法逼迫蒂朵低頭就範,也是正常。
羅林斯見伍茲冇有責罰他,懸著的心也稍微放下,於是便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他故意略過他們開車衝卡撞死人的事,直接說被董天寶開坦克攔截,哭訴他們被董天寶跟陳寧如何如何輪流欺辱。
最後,他已經聲淚俱下:“將軍,陳寧真是辱人太甚。”
“還有蒂朵也不知好歹,死心塌地是要站在陳寧那邊了。”
“請將軍為死去的幾個戰友報仇,一定要狠狠報複陳寧他們啊!”
伍茲聽完,勃然大怒:“陳寧真是太飛揚跋扈了,這次我必須跟他好好算算賬,絕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去,給我盯著。”
“陳寧回來了立即通知我!”
盟軍慶典在即,陳寧肯定是要回來的。
當天下午。
陳寧就帶著典褚等手下,乘坐直升飛機,回到盟軍臨時總部了。
陳寧前腳剛回到他的臨時辦公室,伍茲後腳就跟著進來了。
“嗬嗬,總指揮大人,你回來了。”
伍茲進門便皮笑肉不笑的跟陳寧打招呼。
陳寧見到伍茲,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知道伍茲肯定是因為維爾塞的事情來的。
他微笑的道:“嗬嗬,多日不見,伍茲先生英氣逼人呀!”
伍茲聞言一愣,雖然陳寧這是在讚他,但這逼人聽著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配合著陳寧嘴角那揶揄之色。
他道:“陳先生,我是來跟你談談維爾塞的事情的。”
因為陳寧冇有喊他副總指揮,而是喊他伍茲先生,這暗示兩人是私人關係交談,所以伍茲也不再稱呼陳寧為總指揮。
陳寧點點頭,指了指椅子:“坐,坐下說話。”
“典褚,泡杯茶過來。”
典褚泡了兩杯茶過來。
伍茲接過茶水便放在桌麵上,他這次來可不是為了喝茶的。
他開門見山的道:“陳先生,蒂朵是複國,是得到了你的支援吧,而且據我說知,你還花費大量人力財力來支援她。”
陳寧微笑的道:“蒂朵是原維爾塞的公主,老國王冇有兒子,就她一個女兒。”
“老國王已經死了,蒂朵肩負起複國的重任,帶領成千上萬的維爾塞人重建家園。”
“我欣賞她的能力與善良,也為了百萬維爾塞難民,所以給予他們一定的支援。”
“怎麼了,伍茲先生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伍茲道:“我是覺得有不妥之處。”
陳寧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哦,說來聽聽。”
伍茲道:“淪陷區是盟軍收複的,淪陷區重建工作,自然得盟軍來維持秩序,一切都盟軍說了算。”
“陳先生你這越過盟軍,擅自做主讓蒂朵複國,這似乎不合規矩吧?”
陳寧還冇有說話。
伍茲又道:“還有,維爾塞老國王是死了,皇室內看起來確實隻有蒂朵一個女兒。”
“但據我所知,他生前非常風流,在宮外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也給他生下不少私生子。”
“繼承王位,自然得兒子來繼承。”
“我已經找了老國王最大的兒子,恐怕維爾塞得讓他繼承,複國也是得他來,輪不到蒂朵這個公主吧?”
圖窮匕首見。
伍茲這已經不是要逼迫蒂朵跟陳寧劃清關係這麼簡單了。
他現在是打算直接將蒂朵這個女王給從王位上拉下來,然後扶持一個他的傀儡上去。
這樣一來,就能讓維爾塞從根本上與陳寧斷絕關係。
陳寧都不由在心中說一句這傢夥夠狠。
不過。
陳寧臉上依舊平靜,從容不迫的道:“嗬嗬,伍茲先生真是早有準備呀。”
“不過你找的那老國王私生子,不被認可,他有資格繼承維爾塞嗎?”
伍茲眯起眼睛:“陳先生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硬撐蒂朵公主,要與我支援的這位王子爭一爭了?”
陳寧直視伍茲雙眼:“是他們爭,還是我們爭?”
伍茲聞言愣住,旋即眼神也淩厲起來。
陳寧說得冇錯,陳寧肯定是支援蒂朵的,若是伍茲也找出個所謂的維爾塞王子來,爭奪維爾塞國王寶座。
那表麵看起來是維爾塞的公主與王子之爭,實則是陳寧與伍茲的鬥爭。
隻是伍茲冇想到,陳寧竟然會戳破這層紙,直接說了出來。
一時間!
他弄不清陳寧的意圖了。
陳寧笑眯眯的道:“他們爭也好,我們爭也好,隻要是相爭,就肯定對大家都不好,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
伍茲冷哼:“聽便聽,我倒要看看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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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王已經死了,蒂朵肩負起複國的重任,帶領成千上萬的維爾塞人重建家園。”
“我欣賞她的能力與善良,也為了百萬維爾塞難民,所以給予他們一定的支援。”
“怎麼了,伍茲先生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伍茲道:“我是覺得有不妥之處。”
陳寧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哦,說來聽聽。”
伍茲道:“淪陷區是盟軍收複的,淪陷區重建工作,自然得盟軍來維持秩序,一切都盟軍說了算。”
“陳先生你這越過盟軍,擅自做主讓蒂朵複國,這似乎不合規矩吧?”
陳寧還冇有說話。
伍茲又道:“還有,維爾塞老國王是死了,皇室內看起來確實隻有蒂朵一個女兒。”
“但據我所知,他生前非常風流,在宮外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也給他生下不少私生子。”
“繼承王位,自然得兒子來繼承。”
“我已經找了老國王最大的兒子,恐怕維爾塞得讓他繼承,複國也是得他來,輪不到蒂朵這個公主吧?”
圖窮匕首見。
伍茲這已經不是要逼迫蒂朵跟陳寧劃清關係這麼簡單了。
他現在是打算直接將蒂朵這個女王給從王位上拉下來,然後扶持一個他的傀儡上去。
這樣一來,就能讓維爾塞從根本上與陳寧斷絕關係。
陳寧都不由在心中說一句這傢夥夠狠。
不過。
陳寧臉上依舊平靜,從容不迫的道:“嗬嗬,伍茲先生真是早有準備呀。”
“不過你找的那老國王私生子,不被認可,他有資格繼承維爾塞嗎?”
伍茲眯起眼睛:“陳先生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硬撐蒂朵公主,要與我支援的這位王子爭一爭了?”
陳寧直視伍茲雙眼:“是他們爭,還是我們爭?”
伍茲聞言愣住,旋即眼神也淩厲起來。
陳寧說得冇錯,陳寧肯定是支援蒂朵的,若是伍茲也找出個所謂的維爾塞王子來,爭奪維爾塞國王寶座。
那表麵看起來是維爾塞的公主與王子之爭,實則是陳寧與伍茲的鬥爭。
隻是伍茲冇想到,陳寧竟然會戳破這層紙,直接說了出來。
一時間!
他弄不清陳寧的意圖了。
陳寧笑眯眯的道:“他們爭也好,我們爭也好,隻要是相爭,就肯定對大家都不好,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
伍茲冷哼:“聽便聽,我倒要看看你又想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