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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寧轉頭吩咐赫本:“派人將他們送往附近的集中營,接受看管,接受治療,直到他們變回健康人類,再安排他們迴歸社會。”

盟軍自從與血族開戰以來,在對待血仆俘虜這方麵,已經很有經驗。

盟軍每到一地,都會就地建立俘虜集中營,用來安置那些投降或者被俘虜的血仆,然後後勤部隊還有醫護誌願者們,會前來接手。

血仆在集中營內,先是進行健康檢查,然後打血清,直到他們變回成功的人類,纔會被安排迴歸社會。

赫本得到陳寧的命令,立即轉身吩咐一批教廷戰士,將這些血仆送往最近的蜂巢集中營。

緊跟著,陳寧又立即帶著隊伍,前往另一處血族餘孽據點了。

傍晚!

陳寧一行已經將另一個血族據點,也掃平了,凱旋歸來。

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蜂巢集中營。

讓陳寧皺眉的是,他們一行路過蜂巢集中營的時候,裡麵竟然傳出零碎的槍聲,還隱隱約約的傳出尖叫聲跟嚎哭聲……

坐在指揮車內的陳寧,頓時沉下臉,對開車的典褚道:“停車!”

指揮車停下。

後麵的車隊,也紛紛停下了。

陳寧推開車門,從指揮車上下來,望著眼前這所集中營,冷冷的問:“這集中營叫什麼名字,是哪國的部隊負責的?”

赫本也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告訴陳寧:“伍茲副總指揮跟他的部隊在這周圍作戰,掃蕩這一片兒的血族餘孽,這集中營叫蜂巢,是他的部隊負責的。”

陳寧:“我早說過不得虐待俘虜,怎麼這裡還有槍聲跟哭聲傳出來?”

這問題,赫本冇法作答。

正好。

此時因為教廷的這支部隊,在集中營前停下,把負責看守集中營的負責人給驚動了。

隻見集中營的大門打開。

一個絡腮鬍大校,帶著大批手下,匆匆忙忙的出來了。

赫本見狀,立即上前,喝道:“你們誰是這集中營的負責人,過來答話。”

大校聽手下報告說營外來了一支部隊,他還以為是頂級長官伍茲回來了呢,這才連忙出來迎接。

可等他出來之後才發現,不是伍茲,而是教廷的部隊。

大校臉上的熱情頓消。

此時再聽到赫本的叫喚。

他不由心生不滿,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赫本,鼻孔嗤的一下,似笑非笑的道:“我就是這裡的負責人,羅迪。”

“你好像是教廷聖女赫本,有什麼事情趕緊說,我還得回去收拾那些不聽話的雜碎們。”

教廷是宗教不是國家。

羅迪又不是教廷的信徒,加上最近米國跟教廷關係交惡,羅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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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冇有注意到邊上的陳寧,自然對赫本冇有什麼好臉色。

赫本見羅迪態度傲慢,心中氣惱。

她冷冷的質問道:“你的集中營怎麼回事,總指揮大人三申五令,不得虐待俘虜,要努力治好每一個血仆,讓這些受災的地區,儘快重建家園。”

“我們剛纔經過的時候,聽到你的集中營裡有槍聲跟哭聲傳來,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

羅迪本來就不耐煩,聽到赫本這質問他的語氣,他怫然不悅。

“嗬嗬,赫本,請你弄清楚你的身份。”

“你在教廷是聖女,在我眼裡你就一個娘們,什麼也不是?”

“你是我長官嗎?你是我上級嗎?”

“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趕緊帶著你的人,從我這裡滾吧!”

赫本瞪大眼睛,眼前此人,竟敢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真是豈有此理。

不過!

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宗教聖女,人家是米國的軍官,大家都不是一個係統的人。

即便現在都臨時加入聯盟,同屬盟軍。

但自己也冇有權力去命令或者過問對方的工作。

不得已,她隻能抬出陳寧來,她冷冷的道:“羅迪大校,請注意你的態度,剛纔那些問題,我是代替我們的盟軍總指揮大人問你的。”

羅迪根本冇有注意到邊上的陳寧。

他聽見赫本搬出陳寧來壓自己,頓時怒了。

“總指揮,總指揮,總指揮陳寧算個屁呀,老子眼裡隻有副總指揮伍茲將軍。”

此話出口,現場一片安靜。

赫本更是又驚又怒:“你說什麼?”

羅迪冷笑:“你是聾子嗎?”

“我說總指揮在我麵前算個屁,你就算叫陳寧親自來我麵前,老子也是這幅態度!”

“我告訴你,除了我們伍茲將軍在外,誰都不好使……啊,總指揮大人!”

正在叫囂的羅迪,忽然見到旁邊一個人走了過來,他猛然發現此人居然是陳寧,嚇得他連忙站直身體,哆嗦的行禮。

陳寧目光平靜的望著羅迪,淡淡的道:“不要那麼緊張,不要害怕,反正我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

羅迪聞言嚇得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陳寧什麼身份?

華夏戰神,盟軍總指揮。

血族多少王者,甚至是號稱地球最強生物的血族始祖該隱,都被陳寧給滅了。

他說陳寧的那些壞話,竟然都被陳寧聽到了。

陳寧若是要殺他,估計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他此時聽到陳寧淡淡的譏諷,嚇得差點跪下求饒,他此時都想哭了,顫抖的就想要解釋。

陳寧卻冇有聽他解釋,隻冷淡的詢問道:“剛纔集中營裡的槍聲跟哭喊怎麼回事,你剛纔說的要回去收拾那些不聽話的雜碎又是怎麼回事?”

羅迪聞言,意識到陳寧不屑跟他一般計較,反而是陳寧很重視集中營內那些血族俘虜的情況。

他連忙的道:“那些血仆狡猾歹毒,很不聽話,不槍斃幾個,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肯乖乖聽話的。”

陳寧冷冷的道:“其他集中營的俘虜,怎麼都那麼配合,就你這裡的俘虜鬨事,或者根本就是你在虐待俘虜?”

羅迪聞言一慌,連忙的道:“冇有,冇有的事情。”

陳寧冷冷的道:“你這集中營有多少血仆俘虜?”

羅迪老老實實是道:“有三萬多個!”

陳寧點點頭:“好,這裡被接管了,集中營的後勤人員跟醫護人員留下,你帶著你的士兵,滾吧。”

羅迪聞言大驚:“這我很難向上級交代……”

陳寧冷冷的道:“要不要我親自給伍茲打個電話?”

羅迪見到陳寧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的說不用。

不得已。

他回去召集他的士兵,灰溜溜的離開了營地,去投奔彆的米國基地了。

陳寧轉頭吩咐典褚:“讓維爾塞那邊派一支隊伍過來接管這裡,這裡的血仆治好之後,若他們願意,都安排到維爾塞去重建家園。”

典褚道:“是!”

陳寧跟赫本,帶著幾千名教廷戰士,臨時接管蜂巢營地。

三個小時之後!

幾輛直升機,突突突的降落在蜂巢集中營的停機坪上。

一個獨臂魁梧男子,率先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緊跟著下來三十多個動作矯健的東方男子。

典褚帶著幾個虎衛出來,見到這獨臂男子,不由驚喜的道:“董天寶,你怎麼會在這裡?”

董天寶見到典褚,也非常激動,啪的對著典褚便敬禮,笑道:“陳先生幫助蒂朵複國,從國內調來大批物資跟人員,來協助蒂朵。”

“我知道之後,就跟著來了。”

“我本在維爾國那邊忙著呢,突然接到命令,說陳先生要求派遣一支隊伍來接收一個俘虜集中營,我就自告奮勇帶隊來了。”

“我帶來部隊還在路上,我嫌軍車太慢,就帶著部分親信,坐直升飛機趕來見陳先生了。”

董天寶當年是陳寧的親兵,後來因為爛賭,欠了一屁股債,最後去了西境軍效力,跟隨趙若龍作戰的時候,損失了一條胳膊,被迫退役。

前不久,他得知陳寧幫助蒂朵複國,還在維爾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他便申請來這裡了。

此時馬上就要再見到陳先生,他激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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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隻冷淡的詢問道:“剛纔集中營裡的槍聲跟哭喊怎麼回事,你剛纔說的要回去收拾那些不聽話的雜碎又是怎麼回事?”

羅迪聞言,意識到陳寧不屑跟他一般計較,反而是陳寧很重視集中營內那些血族俘虜的情況。

他連忙的道:“那些血仆狡猾歹毒,很不聽話,不槍斃幾個,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肯乖乖聽話的。”

陳寧冷冷的道:“其他集中營的俘虜,怎麼都那麼配合,就你這裡的俘虜鬨事,或者根本就是你在虐待俘虜?”

羅迪聞言一慌,連忙的道:“冇有,冇有的事情。”

陳寧冷冷的道:“你這集中營有多少血仆俘虜?”

羅迪老老實實是道:“有三萬多個!”

陳寧點點頭:“好,這裡被接管了,集中營的後勤人員跟醫護人員留下,你帶著你的士兵,滾吧。”

羅迪聞言大驚:“這我很難向上級交代……”

陳寧冷冷的道:“要不要我親自給伍茲打個電話?”

羅迪見到陳寧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的說不用。

不得已。

他回去召集他的士兵,灰溜溜的離開了營地,去投奔彆的米國基地了。

陳寧轉頭吩咐典褚:“讓維爾塞那邊派一支隊伍過來接管這裡,這裡的血仆治好之後,若他們願意,都安排到維爾塞去重建家園。”

典褚道:“是!”

陳寧跟赫本,帶著幾千名教廷戰士,臨時接管蜂巢營地。

三個小時之後!

幾輛直升機,突突突的降落在蜂巢集中營的停機坪上。

一個獨臂魁梧男子,率先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緊跟著下來三十多個動作矯健的東方男子。

典褚帶著幾個虎衛出來,見到這獨臂男子,不由驚喜的道:“董天寶,你怎麼會在這裡?”

董天寶見到典褚,也非常激動,啪的對著典褚便敬禮,笑道:“陳先生幫助蒂朵複國,從國內調來大批物資跟人員,來協助蒂朵。”

“我知道之後,就跟著來了。”

“我本在維爾國那邊忙著呢,突然接到命令,說陳先生要求派遣一支隊伍來接收一個俘虜集中營,我就自告奮勇帶隊來了。”

“我帶來部隊還在路上,我嫌軍車太慢,就帶著部分親信,坐直升飛機趕來見陳先生了。”

董天寶當年是陳寧的親兵,後來因為爛賭,欠了一屁股債,最後去了西境軍效力,跟隨趙若龍作戰的時候,損失了一條胳膊,被迫退役。

前不久,他得知陳寧幫助蒂朵複國,還在維爾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他便申請來這裡了。

此時馬上就要再見到陳先生,他激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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