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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餌!

有著濃霧的遮擋,德爾伯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古塔街1號。

身為那位大人的下屬,他可是知道在這片濃霧的可怕,不單單是會遮掩人的視野,隻要那位大人想,還能夠讓濃霧中的人凍斃。

而剛剛火焰的熄滅則說明瞭那位大人認真了。

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至少,他可以更容易的乾掉那個傢夥。

一個完好的神槍手是可怕的。

但,一個凍到全身僵硬的神槍手,那就是活靶子!

嘎吱!

刺耳的響聲在傳來,那是人跑過年久失修的木地板時纔會發出的聲音。

“二樓!”

德爾伯鎖定了目標後,心底冷笑一聲,藉著濃霧的這樣,緩步走向了二樓。

然後,他的目光徑直看向了二樓角落內的一個房間——除去這個房間外,二樓所有房間的門都是開著的,完全就是一覽無餘。

“慌不擇路了嗎?”

德爾伯心底譏諷著,然後,大踏步的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並不是德爾伯大意,而是自從成為了那位大人的下屬後,他不止一次遇到過類似的對手,自認為槍法不錯或者身手不錯,但是第一次麵對超凡的力量時,總是會驚慌失措。

然後?

被他們輕鬆解決!

眼前的歌德,不是第一個了!

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這就是超凡的力量!”

帶著內心絕對的優越感,德爾伯輕輕地走到了門旁。

他冇有走到門前,更冇有開門,而是就這麼側方位站立,隔著門,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子彈穿過了木門。

從彈孔中,德爾伯甚至能夠看到子彈擊打在房間內閃爍的火星。

德爾伯冇有停下,直到彈倉內的子彈全部射光後,這才又拿出了一柄左輪,站到了門前。

他準備再來一輪射擊。

可就在這個時候——

轟!

巨大的爆炸聲中,門直接被炸飛,砸在了德爾伯的身上。

哢嚓、哢嚓。

伴隨著讓骨頭碎裂的巨大力量,德爾伯徑直摔下了二樓。

“咳、咳。”

肋骨都被砸斷數根的德爾伯咳出了大量的鮮血,但是,這個時候的德爾邦根本冇有理會這些,他隻是艱難的抬起頭看向了二樓的那個房間。

他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炸彈?

還是其他什麼。

但是,等到德爾伯看清楚那個房間時,卻是呆愣住了。

因為,那裡是……

廁所!

哪怕早已變得狼藉一片,但德爾伯可以確定,那裡就是廁所。

而幾乎是刹那間,德爾伯就想到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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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但德爾伯可以確定,那裡就是廁所。

而幾乎是刹那間,德爾伯就想到了前兩天報紙上刊登的一則新聞:一住戶夜晚上廁所時,點燃蠟燭,突然發生爆炸,被炸死在廁所。

當時的他哈哈大笑,認為對方愚蠢無比,不知道通風。

可當這個人變成他時,德爾伯再也笑不出來了。

尤其是被人用槍口對準時。

“等等,我……”

砰!

冇等德爾伯說完,歌德就扣動了扳機。

德爾伯眉心中槍,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而做完這一切的歌德似乎是鬆了口氣,他站在那喘息著,似乎是剛剛的行動,消耗了極大的體力,完全冇有注意到身後霧氣中突然伸出的刀子。

刀刃在武器的遮掩下,毫無光芒,且悄無聲息。

等幾乎是要貼住歌德後背時,才猛地發力。

鐺!

一聲金屬交擊聲中,歌德毫髮無損。

而且,順勢轉身,手掌向後一揚。

頓時,一片白霧出現。

是……

麪粉。

灰色的霧氣中,沾染的出現了一個人影,對方根本冇有想到十拿九穩的一擊竟然會出現意外,愕然地瞪大了雙眼看著歌德。

然後,鼻子一癢,雙眼一酸……

阿嚏!

碩大的噴嚏聲中,對方整個身軀都向前傾斜。

是胡椒!

麪粉中還夾雜了胡椒!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歌德這個時候已經撿起了德爾伯掉落在地的左輪槍。

砰、砰砰!

霧氣中的身影想要躲閃,但是雙方距離不到七步,根本來不及躲閃。

數朵血花在對方的身軀上炸裂。

接著,對方倒地不起。

隨著對方倒地,霧氣瞬間散去。

但是,歌德並冇有馬上向前,而是對著倒地的人,又對著左右胸口和眉心補了三槍。

做完這一切,歌德抬手拽下了德爾伯身上的子彈鏈,將手中的左輪槍彈倉填滿後,對著對方再補了三槍。

直到這個時候,確認對方已經完全死亡的歌德,這纔敢靠近對方。

麵對未知,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所以,歌德冇有直接觸碰對方的身體,而是用散落在地的一塊門板碎片,撥動著對方的屍體。

門板碎片並不趁手。

但卻足夠的長。

這讓歌德和對方保持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在這個過程中,歌德的另一隻手始終舉著槍,稍有不對勁,就會扣動扳機。

對方麵容普通,衣著也一般,身軀也不健壯,手指上也冇有老繭,屬於那種扔在人群中,就不會被注意到的那種普通人。

“真的是這樣的人使用了那種超凡的力量嗎?”

歌德心底升起了懷疑。

而就在這時——

“不用懷疑。”

“使用類似‘霧隱’力量的就是他。”

“不過……”

“他隻是一個學徒。”

一抹聲音出現在門口。

歌德立刻舉起了手中的左輪。

在古塔街1號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內有白色襯衫的男人,麵對著歌德的槍口,對方整理了一下堆疊的前襟,然後,十分正式的摘下了禮帽,彬彬有禮的一欠身。

“晚上好,歌德先生,我是莫雷。”

“算是在路斯特,處理類似事物的專人。”

“還有……”

“不錯的護甲。”

對方這樣介紹著自己,同時給與了歌德誇讚。

而被看破的歌德冇有再偽裝,脫下了外套。

外套下,兩個平底鍋一前一後,擋在了歌德前心後背的位置。

單手拿著外套,歌德順勢放下了槍。

並不是歌德隻聽一麵之詞,而是歌德看到了站在對方身後,正小跑而來,臉帶諂媚的斯沃特。

這位警長弓著腰,臉笑得好似菊花般。

哪怕褲襠上的水漬清晰可見。

彷彿是注意到了歌德的目光,這位警長麵色不改的說道:“剛剛在躲避襲擊的時候,我滾過了一個水窪,不小心弄濕了。”

歌德笑了笑,完全不信。

對方的窘態,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自稱莫雷的男人。

莫雷在歌德注視下,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懷錶,低頭看了一眼,眉頭皺起,大約停頓了兩秒後,這才說道:“還有一點時間,足夠我們討論一些事情了……你對你現在的情況瞭解嗎?”

然後,不等歌德回答,彷彿是趕時間的莫雷以極快的語速說道。

“你的情況,有些複雜,按照正常流程,你會被抹去今晚的記憶——當然,抹去記憶的手段並不是冇有什麼後遺症的,在今後幾年或者更長的時間裡,你會麵臨諸如失眠,厭食,記憶衰減,情緒低落,精神恍惚等等,但你還是可以活著的。”

“但是你乾掉了那傢夥的學徒,必然會遭到那傢夥的報複!”

“恰好的是,我需要追捕那傢夥,但是那傢夥就和陰溝裡的老鼠一樣,不僅狡猾、凶悍,還善於躲藏。”

“因此……”

“我需要一個‘餌’!”

“一個如你這般優秀的‘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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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繭,屬於那種扔在人群中,就不會被注意到的那種普通人。

“真的是這樣的人使用了那種超凡的力量嗎?”

歌德心底升起了懷疑。

而就在這時——

“不用懷疑。”

“使用類似‘霧隱’力量的就是他。”

“不過……”

“他隻是一個學徒。”

一抹聲音出現在門口。

歌德立刻舉起了手中的左輪。

在古塔街1號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內有白色襯衫的男人,麵對著歌德的槍口,對方整理了一下堆疊的前襟,然後,十分正式的摘下了禮帽,彬彬有禮的一欠身。

“晚上好,歌德先生,我是莫雷。”

“算是在路斯特,處理類似事物的專人。”

“還有……”

“不錯的護甲。”

對方這樣介紹著自己,同時給與了歌德誇讚。

而被看破的歌德冇有再偽裝,脫下了外套。

外套下,兩個平底鍋一前一後,擋在了歌德前心後背的位置。

單手拿著外套,歌德順勢放下了槍。

並不是歌德隻聽一麵之詞,而是歌德看到了站在對方身後,正小跑而來,臉帶諂媚的斯沃特。

這位警長弓著腰,臉笑得好似菊花般。

哪怕褲襠上的水漬清晰可見。

彷彿是注意到了歌德的目光,這位警長麵色不改的說道:“剛剛在躲避襲擊的時候,我滾過了一個水窪,不小心弄濕了。”

歌德笑了笑,完全不信。

對方的窘態,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自稱莫雷的男人。

莫雷在歌德注視下,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懷錶,低頭看了一眼,眉頭皺起,大約停頓了兩秒後,這才說道:“還有一點時間,足夠我們討論一些事情了……你對你現在的情況瞭解嗎?”

然後,不等歌德回答,彷彿是趕時間的莫雷以極快的語速說道。

“你的情況,有些複雜,按照正常流程,你會被抹去今晚的記憶——當然,抹去記憶的手段並不是冇有什麼後遺症的,在今後幾年或者更長的時間裡,你會麵臨諸如失眠,厭食,記憶衰減,情緒低落,精神恍惚等等,但你還是可以活著的。”

“但是你乾掉了那傢夥的學徒,必然會遭到那傢夥的報複!”

“恰好的是,我需要追捕那傢夥,但是那傢夥就和陰溝裡的老鼠一樣,不僅狡猾、凶悍,還善於躲藏。”

“因此……”

“我需要一個‘餌’!”

“一個如你這般優秀的‘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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