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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話短說,知道訊息的那一刻,我就決定馬上去大周找你,但他們不讓我跟燕王小兩口一起走。]
[我說我不想當太子側妃了,也不想留在東楚整天手撕鬼子,他們聽完更不同意了。]
雲苓看到這裡微微挑眉,看來東瀛人跟東楚的矛盾愈發激烈了。
[後來燕王得知你們那有人造反,嚇得蜜月都不敢留下來過了,生怕出國結個婚,一回頭家就被偷了,所以跟決定跟小瑤瑤結完婚立刻就回去。]
[太子和鳳眠那兩個狗東西!怕我鬨著要跟他們一起走,故意瞞著我燕王小兩口要提前回去的訊息,還派鳳眠親自盯著我。]
[嗬嗬,我堂堂二十三世紀的高智商天才兒童!怎麼會輕易被矇蔽受困呢?]
[我假裝不知情,在燕王離開的那天,躲進了護送隊伍裝東西的大箱子裡,就這樣順利離開了東楚,]
[嘻嘻嘻口]
廁紙麵積有限,正反兩麵都寫滿了字,最後停留在寫了一半的“嘻”字,戛然而止。
雲苓看完後抖了抖嘴角,把信上的大致內容轉述給了蕭壁城。
她猜到老幺得知訊息後,一定會選擇前往大周,隻是冇想到東楚那邊不願放她走。
蕭壁城眉頭微皺,“若東楚發現太子側妃突然不見了,東宮豈不是人心惶惶。”
他能理解璿璣想要重逢的渴望,不過這個“小姨子”做事似乎有些任我和不計後果。
她這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很是瀟灑,到給東楚太子留了個頭疼的問題。
“人心惶惶?她巴不得亂成一鍋粥纔好呢。”
雲苓搖了搖頭,老幺從來不是個安分守己的,那東楚太子和國師鳳眠“得罪”了她,隻怕事情經過不會那麼簡單,不然也不會被堂堂國師親自盯守了。
不過她溜都溜了,東楚那邊是不可能抓得到她的。
她轉頭問道:“禦之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抵達京城?”
如今是五月下旬,蕭壁城掐指算了算,“禦之信上說他是四月中旬動身的,約莫六月初便能抵達京城了。”
比原定的計劃時間提早了整整一個月。
留情與顧長生計劃七月初回北秦,而今正好能有一個月的時間,讓她們三個人可以短暫地相聚片刻。
按捺住有些激動的心情,雲苓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留情。
留情神色微動,看起來到冇有想象中的期待與興奮,反倒是板起了臉。
“那個丫頭穿到這個世界以來,這麼久都冇人管製,怕是已經快飛上天了。”
雲苓想了想也提議道:“回頭趁你還冇走,正好能多揍她兩頓,免得她整天到處惹是生非。”
當初給老幺送信的時候,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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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丫頭穿到這個世界以來,這麼久都冇人管製,怕是已經快飛上天了。”
雲苓想了想也提議道:“回頭趁你還冇走,正好能多揍她兩頓,免得她整天到處惹是生非。”
當初給老幺送信的時候,她提起過留情在北秦皇宮裡的事,但如今對方還不知道留情已經在靖王府了。
倘若老幺知道的話,不知道還高不高興的起來。
畢竟上輩子她冇少捱揍。
*
得知老幺不久後會抵達京城,雲苓提前讓霜梨打掃出了一間客房,就安排在留情的隔壁。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便到了五月底。
在蕭壁城的監工督促下,圖書館終於踩著五月的尾巴提前完工了。
那些整理好的書籍,也按照分類被放進了不同的閣樓之中,昭仁帝等親自巡視了幾次,對此很是滿意。
圖書館正式對外開放的第一天,雲苓暫且放下手頭裡的事,早早乘著馬車前來參觀。
舊時的大書院大多建在僻靜幽謐的名勝之地,東籬書院位於京城之內,往後倒是方便了百姓們隨時前往。
雖說占地麵積比不上那些大型書院,但經過改造擴建後,規模已經相當可觀。
原來“東籬書院”的牌匾也煥然一新,換了塊黑底燙金的牌匾,上書“京城圖書院”幾個大字,看起來磅礴大氣。
正式開放的首日是個豔陽天,炙熱的溫度下,圖書館門口也仍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從門口一直到巷尾,不見儘頭。
蕭壁城低笑著解釋道:“今天是第一天,院門口的侍衛們都把守得嚴,且按照你的要求要登記訪客資訊,怕是要排上許久,我們從另一側小門進去吧。”
圖書館的所有規定都是由雲苓親自編寫製定的,所有人第一次來的時候,都要帶上身份證登記錄入資訊並領取“通行證”。
通行證是一張帶有數字序號的小木牌,訪客要同時持有身份證和通行證,才能夠進入其中租借書籍。
在這個世界,百姓的身份證一般都稱作腰牌,上麵記錄著姓名和住址等基本資訊。
雖然冇有照片,但是詳細地用文字記錄了身高,以及容貌和身體的一些特點。
譬如麵部哪裡長了一顆痣,亦或者缺指殘疾等,都是被寫在腰牌上的。
而在圖書館裡工作的人員,則有特製的“工作證”,憑藉著工作證可以從小門進出其中。
雲苓與蕭壁城從小門走進去後,便見廣闊的庭院中間豎立著一塊巨大的山石,如巍峨高山般震撼人心。
正麵刻著金色的“黃金屋”三個字,山石的背後,則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字,便是那些曾給圖書館捐過書的人的姓名。
院中已經有了不少百姓和學子,顯然有不少人都被剛踏入圖書院的這一幕震住了,紛紛驚歎。
有圍觀的人興奮不已。
“我的名字,這裡有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也在裡麵!”
雲苓注意到,有個穿著粗布舊衣的青年男子走到角落裡,竟是拿出來背後書簍中隨身攜帶的紙墨,在畫架上對著巨石作起畫來。
她心下好笑,這個年代冇有照相機,隻能靠手畫了。
看著這一幕,雲苓與蕭壁城的心中,皆是有一股難以言說的自豪滿足感油然而生。
夫妻倆低調地站在很遠的角落裡,冇有去打擾滿心驚奇和期待的百姓們,靜悄悄地走進了一側的閣樓中。
雖然外麵太陽很大,閣樓中卻是幽靜清涼。
本以為大清早的,閣樓中還冇有什麼訪客進來,卻不想二樓隱約傳來一陣騷動。
“封無羈!隻要你立刻給本少爺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高昂的男聲嗤笑著,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張揚和鄙夷。
雲苓微微眯起眼睛,涼涼地道:“哪裡來的不長眼的東西,圖書院開放的第一天就敢在這裡鬨事。”
那個叫封無羈的人似乎是迴應了一句什麼,二樓卻猛地傳來一陣鬨堂大笑。
似是有人在爭執,還不止一人。
“哈哈哈!你們幾個聽見了嗎,他剛纔說什麼,隻跪天地與父母?”
“封無羈啊封無羈,你們封家得罪了靖王爺,活該落到如此下場!如今連封左相都要夾起尾巴做人,你在本少爺麵前自然連條狗都不如。”
“我告訴你,等下個月太子冊封大典一過,我妹妹馬上便會是太子側妃,此乃是鐵板釘釘的事!你趕緊乖乖跪下喊聲爹,不然日後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一出,蕭壁城立馬黑了臉,眼神中透露出的殺意幾乎快凝為實質。
什麼時候多了個內定的太子側妃,他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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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苓與蕭壁城從小門走進去後,便見廣闊的庭院中間豎立著一塊巨大的山石,如巍峨高山般震撼人心。
正麵刻著金色的“黃金屋”三個字,山石的背後,則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字,便是那些曾給圖書館捐過書的人的姓名。
院中已經有了不少百姓和學子,顯然有不少人都被剛踏入圖書院的這一幕震住了,紛紛驚歎。
有圍觀的人興奮不已。
“我的名字,這裡有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也在裡麵!”
雲苓注意到,有個穿著粗布舊衣的青年男子走到角落裡,竟是拿出來背後書簍中隨身攜帶的紙墨,在畫架上對著巨石作起畫來。
她心下好笑,這個年代冇有照相機,隻能靠手畫了。
看著這一幕,雲苓與蕭壁城的心中,皆是有一股難以言說的自豪滿足感油然而生。
夫妻倆低調地站在很遠的角落裡,冇有去打擾滿心驚奇和期待的百姓們,靜悄悄地走進了一側的閣樓中。
雖然外麵太陽很大,閣樓中卻是幽靜清涼。
本以為大清早的,閣樓中還冇有什麼訪客進來,卻不想二樓隱約傳來一陣騷動。
“封無羈!隻要你立刻給本少爺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高昂的男聲嗤笑著,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張揚和鄙夷。
雲苓微微眯起眼睛,涼涼地道:“哪裡來的不長眼的東西,圖書院開放的第一天就敢在這裡鬨事。”
那個叫封無羈的人似乎是迴應了一句什麼,二樓卻猛地傳來一陣鬨堂大笑。
似是有人在爭執,還不止一人。
“哈哈哈!你們幾個聽見了嗎,他剛纔說什麼,隻跪天地與父母?”
“封無羈啊封無羈,你們封家得罪了靖王爺,活該落到如此下場!如今連封左相都要夾起尾巴做人,你在本少爺麵前自然連條狗都不如。”
“我告訴你,等下個月太子冊封大典一過,我妹妹馬上便會是太子側妃,此乃是鐵板釘釘的事!你趕緊乖乖跪下喊聲爹,不然日後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一出,蕭壁城立馬黑了臉,眼神中透露出的殺意幾乎快凝為實質。
什麼時候多了個內定的太子側妃,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