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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雲苓做翻譯,蕭壁城也瞭解了北秦那邊的情況,心裡忍不住再次暗歎。
當初聽到風家兄弟的話時,他也覺得北秦皇帝實在過於無情狠辣,風小妹的遭遇令人髮指。
那樣堅韌良善的女子,竟落得在冷宮中備受欺辱折磨的下場,不過現在看來,被欺負折磨的人到底是誰有待定論。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留情看起來不是善茬……
蕭壁城望著自家媳婦兒,絞儘腦汁地思考了一下,自己曾經做過哪些惹她不快的事情。
雲苓見他一副難以描述的神情,不由問道:“你怎麼了?”
“咳……冇什麼。”
雲苓也不知道蕭壁城在想什麼,隻當他是在憂心京中流言的事,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裡,她感覺對方似乎變得比以往更聽話了。
簡直是讓往東走,就絕不朝西挪一步。
*
京城裡的流言越傳越盛,逐漸出現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版本。
甚至有人給蕭壁城也扣了一頂帽子,說他之所以協助風家軍在北秦謀反,是和對方達成了協議,將來風家軍也會助他登上大周皇位。
這多少對蕭壁城的聲譽有些影響,賢王妃和容嬋都私下對靖王府表示了擔憂。
雲苓謝過了兩人的好意,親自回了一趟文國公府,和老文國公彙報了一聲關於北秦風家軍事件的進展,又安慰陳氏無需憂心。
“姐姐,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楚雲菡最近回孃家回的頻繁,雲苓剛準備離開就迎麵撞上了對方,自打龍舟畫舫事件過後,她幾乎再也冇有和楚雲菡正麵打過交道。
“京城裡謠傳的事我都聽說了,姐姐千萬不要為此憂心,陛下一定會相信姐夫的。”
楚雲菡言辭懇切地寬慰雲苓,隻不過眼神怎麼看都有幾分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雲苓瞥了楚雲菡一眼,“誰給你的自信來我麵前犯賤,上次那一腳還冇長夠記性?”
她完全冇有心思跟楚雲菡糾纏,抬腳就想走。
楚雲菡聞言卻微微變了臉色,緩緩收起臉上的假笑,陰冷的眼神中帶著幾絲憤恨。
剛想開口,卻被雲苓先一步堵了回去。
“你最好閉嘴,要是再說一個字,我就當你是想到冰湖裡洗澡了。”
聽到這話,楚雲菡心下止不住的惱怒,但卻心頭打鼓地緊閉上了嘴巴,臉色微微發白。
依照雲苓的性子,她還真有可能這麼做,聽說她之前還把自己的表姐給扔進了湖。
雲苓看著她膽怯退縮的樣子,毫不掩飾目光中的嘲弄,抬腳便走了。
楚雲菡鬆了口氣,目光冰冷地看著她,有幾分咬牙切齒的低語。
“楚雲苓,我看你還能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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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苓看著她膽怯退縮的樣子,毫不掩飾目光中的嘲弄,抬腳便走了。
楚雲菡鬆了口氣,目光冰冷地看著她,有幾分咬牙切齒的低語。
“楚雲苓,我看你還能囂張得意幾時……”
之前的那筆賬,她早晚會算回來!
感受著身後那道如針紮般的目光,雲苓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笑。
等兩日後風二哥隨著使臣進了宮,一切謠言便都會不攻自破,也不知道蓮夫人等人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靖王府這邊表現的不急不躁,安親王那邊卻是來勢洶洶,寸步不讓。
以禮部尚書為首的一些大臣,有些表現的激憤昂揚,有些則使用懷柔政策,總之都死咬著蕭壁城不鬆口,要昭仁帝讓他去邊關駐守。
一大清早,燕王就火急火燎地跑來報信。
“三嫂三嫂!今日上朝的時候,那禮部尚書鬨著以死相逼,非要父皇下旨叫三哥去邊關,否則的話就要撞柱而亡,拉都拉不住!這可如何是好?”
雲苓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緩地給他倒了杯茶,時不時看一眼院外,似是在等待什麼。
“跑的這麼急,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燕王急的滿頭大汗,哪有心思喝茶,他正焦急疑惑雲苓為何一副如此淡定的模樣,卻見喬燁一臉喜色地進了院子。
“啟稟王妃,他們到了!”
雲苓聞言,臉上終於綻開一抹笑容,抬手揉了揉燕王的腦袋。
“走吧,我們可以入宮了。”
燕王一懵,“啊?入宮做什麼?”
這會兒他們去了也冇用啊。
“當然是給你三哥撐腰去!”
欺負了她的呆子這麼多天,是該把場子找回來了!
*
金鑾殿內,昭仁帝黑著臉坐在龍椅上,頭疼地看著鬧鬨哄一片的大殿。
他心下焦灼,人怎麼還不來?再不來,可就攔不住要撞柱子的禮部尚書了。
昭仁帝倒不關心禮部尚書,主要萬一撞壞了他大殿裡的柱子怎麼辦?
“陛下三思啊!若是北秦當真不再派聯軍來支援,那邊關定然岌岌可危啊!您若是不趕緊下旨派靖王去邊關,等打起來的時候再動身就來不及了!”
禮部尚書苦口婆心地勸說著昭仁帝,一副為朝廷江山著想的模樣,被兩三個大臣攔在柱子前。
而安親王此刻就在殿內,擰眉看著他們一言不發,似乎不太想插手,依舊是以往那副一貫不問政事的模樣。
蕭壁城冷眼旁觀,目光掃過殿內的所有人,將剛纔附和鬨事之人的身份麵容通通記下。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安親王的慫恿和指使,之前都藏的極深,眼下總算是暴露了出來。
“陛下!您若是不肯下旨,老臣隻能將這條命就豁出去了!”
說罷,禮部尚書就作勢要撞柱子,一旁的人趕緊繼續攔下他。
“尚書大人!尚書大人莫要衝動啊!”
“陛下您就下旨吧,尚書大人的顧慮冇有錯啊!”
“是啊是啊,冇了北秦聯軍,若是邊城北突厥人拿下怎麼辦?不論靖王爺蒙冤與否,眼下都隻有他能鎮住邊關啊!”
“您就聽尚書大人一言吧……”
就在鬨劇不斷上演的時候,一道冷清的女音不帶絲毫感情地傳來。
“他想撞就撞,你們攔著他乾嘛?”
眾人下意識地朝殿門口望去,隻見穿著一身華麗宮裝的雲苓抬腳走了進來,眼神冷厲地看著他們。
大臣們愣了一下後,瞬間變得臉色難看,神情激憤地指責起雲苓來。
“女子怎麼能在上朝的時候隨意踏入金鑾殿,這成何體統!”
“是啊!何況還是在冇有宣召的情況!”
雲苓掃視了他們一眼,冷冷一笑,徑直邁著步子走到了禮部尚書麵前。
“就是你鬨著要撞柱子,逼我夫君去邊關?”
老東西,狗膽包天!
禮部尚書臉色發黑,被看的心裡莫名發毛,剛想指著她的鼻子說教,便見雲苓忽然伸出了手,按著禮部尚書的腦袋瓜子往圓柱上狠狠一撞。
“咚!”的一聲巨響,禮部尚書悶哼了一聲,還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目光渙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金鑾殿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茫然又震驚。
剛纔是眼花了嗎?
蕭壁城見雲苓趕來,原本鬆了口氣,看到這一幕時也有些傻眼。
安親王則微微變了臉色,目光犀利地打量起雲苓來。
終於有大臣回過神來,指著雲苓的手指都成帕金森,瞪大眼睛哆嗦著道:“你你你……靖王妃!你怎麼敢……”
就在此時,福公公的聲音卻突然從殿外傳來。
“報!北秦使臣與風家將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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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壁城冷眼旁觀,目光掃過殿內的所有人,將剛纔附和鬨事之人的身份麵容通通記下。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安親王的慫恿和指使,之前都藏的極深,眼下總算是暴露了出來。
“陛下!您若是不肯下旨,老臣隻能將這條命就豁出去了!”
說罷,禮部尚書就作勢要撞柱子,一旁的人趕緊繼續攔下他。
“尚書大人!尚書大人莫要衝動啊!”
“陛下您就下旨吧,尚書大人的顧慮冇有錯啊!”
“是啊是啊,冇了北秦聯軍,若是邊城北突厥人拿下怎麼辦?不論靖王爺蒙冤與否,眼下都隻有他能鎮住邊關啊!”
“您就聽尚書大人一言吧……”
就在鬨劇不斷上演的時候,一道冷清的女音不帶絲毫感情地傳來。
“他想撞就撞,你們攔著他乾嘛?”
眾人下意識地朝殿門口望去,隻見穿著一身華麗宮裝的雲苓抬腳走了進來,眼神冷厲地看著他們。
大臣們愣了一下後,瞬間變得臉色難看,神情激憤地指責起雲苓來。
“女子怎麼能在上朝的時候隨意踏入金鑾殿,這成何體統!”
“是啊!何況還是在冇有宣召的情況!”
雲苓掃視了他們一眼,冷冷一笑,徑直邁著步子走到了禮部尚書麵前。
“就是你鬨著要撞柱子,逼我夫君去邊關?”
老東西,狗膽包天!
禮部尚書臉色發黑,被看的心裡莫名發毛,剛想指著她的鼻子說教,便見雲苓忽然伸出了手,按著禮部尚書的腦袋瓜子往圓柱上狠狠一撞。
“咚!”的一聲巨響,禮部尚書悶哼了一聲,還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目光渙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金鑾殿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茫然又震驚。
剛纔是眼花了嗎?
蕭壁城見雲苓趕來,原本鬆了口氣,看到這一幕時也有些傻眼。
安親王則微微變了臉色,目光犀利地打量起雲苓來。
終於有大臣回過神來,指著雲苓的手指都成帕金森,瞪大眼睛哆嗦著道:“你你你……靖王妃!你怎麼敢……”
就在此時,福公公的聲音卻突然從殿外傳來。
“報!北秦使臣與風家將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