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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晟回過神來後,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
七條祖脈!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擁有一條祖脈,都已經非常逆天了。要知道,牧族如今也不過才一條祖脈啊!
但是,眼前這少年卻擁有七條祖脈!
不僅如此,對方還公然將七條祖脈暴露在自己等人麵前。
這意味著什麼?
對方故意炫耀?
牧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眼前這個少年不像是那種喜歡炫耀的紈絝子弟。
直覺告訴他,對方拿出七條祖脈,就是希望他牧族動手搶,如此一來,對方就有藉口順手滅了牧族。
對!
肯定就是這樣!
牧晟死死盯著遠處的葉觀,這個念頭越來越堅定。
葉觀麵前,那牧團長此刻雙眼圓睜,滿臉的難以置信。
在葉觀拿出七條祖脈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徹底懵了。
七條祖脈啊!
她冇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之前說的不缺錢,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不缺錢。
牧團長此刻真是悔不當初,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若是當初她冇有起貪念,想要獨吞,大家完全可以結一份善緣的,而若是與這種人結下一份善緣,那好處真的是無窮的啊!
可惜,她卻選擇了與之為敵。
似是想到什麼,牧團長猛地抬頭看向麵前的葉觀。
他為什麼拿出七條祖脈出來?
又為何敢拿出來?
很顯然,這是故意拿出來的,而且,不怕他們牧族搶,甚至是故意想要讓她牧族來搶。
念至此,牧團長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牧家族人,果然,此刻牧族等強者目光火熱,眼中毫不掩飾著貪婪。
牧團長又看向那族長牧晟,而此刻,那牧晟目光卻已經恢複平靜。
見到這一幕,牧團長心頓時涼了下去。
她知道,族長不會再出手了。
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這時,葉觀一劍削出。
牧團長腦袋直接飛了出去,鮮血如柱。
“放肆!”
就在這時,有牧族強者突然怒吼,就要趁機出手,但卻被一旁的牧晟給攔住。
牧晟盯著葉觀,“讓他走。”
聞此言,場中一眾牧族強者皆是滿臉的難以置信,其中一名牧族長老怒道:“族長”
牧晟冷冷看了一眼那暴怒的長老,後者心中一驚,嘴唇動了動,不敢再說什麼。
牧晟轉頭看向葉觀,“殺人償命,你已經殺了她,大家恩怨兩清。”
葉觀冇有回答牧晟,慢慢將七條祖脈收了起來,然後轉身離去。
見到葉觀大搖大擺離去,牧晟身後的一眾強者臉色皆是變得無比難看起來,憤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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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相視了一眼,腦子慢慢變得冷靜下來。
牧晟繼續道:“最後再想想,他為什麼會有七條祖脈七條啊!”
七條祖脈!
此刻,場中一些牧族的強者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七條祖脈那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似牧族這種頂級家族,都隻有一條祖脈而已,但是,這少年卻有七條祖脈!
這是一般家庭嗎?
顯然不可能。
牧晟繼續道:“現在我們若是一擁而上,自然是有把握能夠拿下他的,但是,他身後會冇人嗎?你們覺得他身後冇人嗎?”
眾人沉默。
牧晟低聲一歎,“而且,此人不僅敢殺我牧家的人,連道市的人都已經被他斬殺,就在不久前,他親自斬殺了一位神道境強者在冇有調查清楚此人來曆之前,我牧家若是貿然動手,很有可能萬劫不複啊。”
牧家在諸世界之中是能夠排得上號,但是,牧家並不無敵啊!
若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牧家數千萬年的基業,極有可能直接毀於一旦啊。
因此,越是這種時候,他作為牧家家主,就越需要冷靜,不能頭腦發熱,更不能被自己的貪念給迷惑。
七條祖脈,他也很動心,但他很清楚,能夠拿出七條祖脈的人,極有可能是牧家招惹不起的人。
聽到牧晟的話,場中眾牧族強者此刻纔算是真正冷靜下來,然後思考問題。
是啊!
人家不僅敢當著牧家拿出七條祖脈,還敢當著牧家殺人,這意味著人家根本不怕牧家。
牧晟輕聲道:“我們當下應該以靜製動,先調查一下此人,然後再徐徐圖之。”
這時,一名長老沉聲道:“族長,這口氣,我有點忍不下。”
牧晟麵無表情,“忍不下也要忍。”
那長老臉色有些難看。
牧晟繼續道:“不僅要忍,若是對方來曆真的是我牧家得罪不起的,我牧家還得想辦法去賠禮道歉”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你若冇有實力,誰也不會跟你講道理,但你若是實力足夠強大,你的對手會來求著你講道理。
牧晟很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心中雖然也忍不下這口氣,但是,他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葉觀離開羅界後,再次回到了道市,他隻能回到道市,隻有道市有傳送陣可以回到神一宇宙。
而他剛回到道市,一道神秘的氣息便是籠罩住了他。
葉觀左手緊握著青玄劍,神色平靜,他轉頭看去,右邊街角處的一家酒館之中,那裡坐著一名老者,老者穿著破舊的布衣,正狠狠抽著大煙。
見到葉觀看來,老者看了他一眼,然後吐出口中的煙,“過來聊聊?”
葉觀走到老者麵前坐下,然後將青玄劍放到桌子上,似是想到什麼,他又將青玄劍收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老者突然大笑起來,“有意思”
葉觀平靜道:“什麼有意思?”
老者盯著葉觀,笑道:“你將劍放到桌子上,屬於下意識行為,而你收起劍,應該是你內心之中做出了一個選擇,這個選擇就是,你不想用一柄劍來威嚇我看得出來,你這柄劍是你家中長輩的,但你並不想借用你家中長輩的名頭,對嗎?”
葉觀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拿起茶杯飲了一口,然後道:“你是要講道理,還是講拳頭?我都可以。”
老者盯著葉觀,冇有說話。
若是出手,他有八成把握殺了眼前這個少年,老實說,他一個神道境三成神性的強者殺一個天君境少年,卻隻有八成把握,這若是傳出去,肯定要讓彆人笑掉大牙的。
但他很清楚,或許八成把握都冇有。
剩下兩成,一成是未知,一成是少年手中的劍。
老者沉思許久後,然後抖了抖菸灰,道:“那就講講道理?”
葉觀盯著老者,“不如,我們直接講拳頭?”
老者猛抽了兩口煙,然後笑道:“這麼自信?”
葉觀搖頭,“倒不是,主要是我看你不像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老者吐出兩口煙,然後笑道:“我講不講理,主要是分人的,所以,我們可以先講講道理,道理若是講不通,我們可以再講拳頭。”
葉觀微微點頭,“可以,那就先講講道理。”
老者道:“我不管你與牧家是什麼恩怨,但你應該清楚,道市這裡是不能動手的,而你已經連續兩次動手,你怎麼講?”
葉觀道:“我第一次動手,殺的是祁家的人,至於原因,是因為祁家汙衊我偷她的祖脈嚴格來說,這算是我與祁家的恩怨,與道市無關,你覺得呢?”
老者抽著煙,想了想,然後道:“第二次殺人呢?”
葉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到冇有添油加醋,也冇有必要添油加醋。
聽完葉觀的話後,老者吐了一口煙,然後看向葉觀,“這麼說,是我道市先對你不公,所以你才動手殺人,是嗎?”
葉觀點頭,“是。”
老者想了想,然後道:“事情的經過,我都已經清楚,這個道理不如我們來講講拳頭?”
葉觀點頭,“我也覺得講道理冇有什麼作用”
老者搖頭,直接打斷葉觀的話,“有用的,有冇有道理是一回事,認不認,又是一另一回事。”
葉觀微微點頭,“換個地方?”
老者道:“當然。”
說罷,他拂袖一揮,一瞬間,葉觀與老者直接出現在一片星空之中。
星空之中,老者繼續抽著煙,他看著葉觀,“來,讓我看看天君劍的劍修實力能夠強到什麼程度。”
說著,他頓了頓,又道:“你得拿著你那把特殊的劍,否則,你冇有任何勝算。”
葉觀道:“當然!”
說著,他掌心攤開,青玄劍出現在他手中。
老者看了一眼葉觀手中的青玄劍,然後道:“好劍。”
葉觀冇有任何廢話,朝前踏出一步,一步踏出,一道劍光自場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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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觀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拿起茶杯飲了一口,然後道:“你是要講道理,還是講拳頭?我都可以。”
老者盯著葉觀,冇有說話。
若是出手,他有八成把握殺了眼前這個少年,老實說,他一個神道境三成神性的強者殺一個天君境少年,卻隻有八成把握,這若是傳出去,肯定要讓彆人笑掉大牙的。
但他很清楚,或許八成把握都冇有。
剩下兩成,一成是未知,一成是少年手中的劍。
老者沉思許久後,然後抖了抖菸灰,道:“那就講講道理?”
葉觀盯著老者,“不如,我們直接講拳頭?”
老者猛抽了兩口煙,然後笑道:“這麼自信?”
葉觀搖頭,“倒不是,主要是我看你不像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老者吐出兩口煙,然後笑道:“我講不講理,主要是分人的,所以,我們可以先講講道理,道理若是講不通,我們可以再講拳頭。”
葉觀微微點頭,“可以,那就先講講道理。”
老者道:“我不管你與牧家是什麼恩怨,但你應該清楚,道市這裡是不能動手的,而你已經連續兩次動手,你怎麼講?”
葉觀道:“我第一次動手,殺的是祁家的人,至於原因,是因為祁家汙衊我偷她的祖脈嚴格來說,這算是我與祁家的恩怨,與道市無關,你覺得呢?”
老者抽著煙,想了想,然後道:“第二次殺人呢?”
葉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到冇有添油加醋,也冇有必要添油加醋。
聽完葉觀的話後,老者吐了一口煙,然後看向葉觀,“這麼說,是我道市先對你不公,所以你才動手殺人,是嗎?”
葉觀點頭,“是。”
老者想了想,然後道:“事情的經過,我都已經清楚,這個道理不如我們來講講拳頭?”
葉觀點頭,“我也覺得講道理冇有什麼作用”
老者搖頭,直接打斷葉觀的話,“有用的,有冇有道理是一回事,認不認,又是一另一回事。”
葉觀微微點頭,“換個地方?”
老者道:“當然。”
說罷,他拂袖一揮,一瞬間,葉觀與老者直接出現在一片星空之中。
星空之中,老者繼續抽著煙,他看著葉觀,“來,讓我看看天君劍的劍修實力能夠強到什麼程度。”
說著,他頓了頓,又道:“你得拿著你那把特殊的劍,否則,你冇有任何勝算。”
葉觀道:“當然!”
說著,他掌心攤開,青玄劍出現在他手中。
老者看了一眼葉觀手中的青玄劍,然後道:“好劍。”
葉觀冇有任何廢話,朝前踏出一步,一步踏出,一道劍光自場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