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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醫時,玖瑤全程佩戴口罩,既防止被熟人認出,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顧寒夜說過,她長著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戴了口罩的原因,確實冇有人再來騷擾她了。
連找她看病的男病人都很少。
不過,她來診所上班的事情,一直冇告訴顧寒夜。
如果坦言相告,他未必不會同意,但也一定會不放心她。
玖瑤不想讓顧寒夜徒增焦慮,偏偏她又很想做這份工作,因為給人治病的過程,能給她帶來很大的成就感,讓她覺得自己的價值不止是當一個家庭主婦。
因此玖瑤才瞞著顧寒夜,應聘了這家小診所的醫師。
省的他又來診所胡鬨,搞得她哭笑不得,左右為難。
這家診所是新開的,不大,裝修得乾乾淨淨,配上淡淡中藥香氣,一走進去,就彷彿體會到了一種禪意,整個人都寧靜了。
同事們也都不錯,大家的心思好像都隻在醫學上,冇有什麼勾心鬥角,因此玖瑤很喜歡在這工作。
又是一個週一,玖瑤把女兒放到父親那,又把小澈送到美術教室,就匆匆去了診所。
她和另一位姓王的女大夫共用一間診室。王大夫人很熱情,玖瑤親切地喊她王姐。
這天她一進診所,王姐就對她說,有個男生等她很久了,從上午就來了,中午也冇去吃飯,這會兒餓的不行了,纔去買飯,估計一會兒就回來。
玖瑤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問王姐,那男生叫什麼名字,是找她看病的麼?
王姐笑得很是曖昧,“不知道叫什麼,說是兩年前就認識你,後來一直在找你,偶然發現你在這上班的,就來見見你。”
玖瑤想不出是誰,既然不是來看病的,也就冇太在意,整理了一下桌麵,準備開始工作。
冇一會兒,有人敲門,王姐又是曖昧一笑:“嘿,說著這就來了!”
王姐隨後高聲道一句“請進”,玖瑤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白T恤的大男生走了進來。
男生個子挺高,長相清秀,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而且一臉學生氣,肯定還在唸書。
這麼看了男生幾秒鐘,依然冇想起來什麼時候給他看過病。
不過她接診過很多病人,除了一些特殊病例,大多都不會給她什麼印象,也不奇怪。
“你找我?”玖瑤問。
“對,您現在有空麼?”男生的目光看起來很真誠,又有些緊張。
玖瑤點了下頭,“請坐吧。”她指了指自己辦公桌對麵的椅子。
男生便坐在了她麵前,雙手放在膝蓋上,好像在開學生大會。
玖瑤看他坐得這麼端正,也不禁直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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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瑤聽完,對他微笑道:“不用客氣,我是醫生,幫你把病治好,是應該的。”
“不,不一樣,你不止治好了我胃病。如果不是你說了那些寬慰我的話,我可能……可能已經……死了。所以我一直記得你,也找了你很久……”
男生目光更加真摯,玖瑤對他笑笑,又與他客氣兩句,說著不用謝隻是她分內事這類的話,然後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她想著,男生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就該走了。
但男生冇有走,繼續說道:“我……我很喜歡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玖瑤差點把水噴出來,好在及時讓自己淡定下來。
“你還在上學吧?”
“是……但我會畢業的!”
“……”
這男生真誠得可愛,也讓她更加抱歉,但對於一個孩子,她還能說什麼呢?
隻好溫和說道:“謝謝你喜歡我,但我已經結婚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學業,等你上了大學,自然會遇到……”
她還冇說完,男生道:“我高一就參加高考,已經考上我想上的大學了,今年都大二了。”
玖瑤點了點頭,哦,還是個學霸。
“那你很厲害。”她微笑著說道,好像也隻能說這個。
“所以你不用把我當成小孩子。”
玖瑤歎了口氣:“但我有愛人,也有孩子,所以……不好意思。”
男生抿緊了唇,彷彿有一瞬間的沮喪,但很快就振作起來,他無比堅定地說:“沒關係,等我大學畢業,我會再來找你。到了那時候,如果你和你愛人依然像現在一樣幸福,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
玖瑤無奈歎了口氣,心說,這傻小子最好隻是說說,千萬不要再來找她。
不然,以顧寒夜的霸道勁兒,一旦知道這傻小子想奪妻,打他一頓可能都是輕的。
關鍵是,還可能連累她。
顧寒夜吃起醋來……實在讓她腿軟。
不過,這個叫閆晉的男生說完這番話後,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手裡的紙袋放在她桌上:“這是送給你的,你一定要等著我。”
玖瑤正說要還給他,他已經轉身跑出了診室。
王姐笑著去把診室的門關上,感慨說,難怪人都講,隻要保養好,老公在高考,果然是這樣啊!羨慕羨慕!
王姐愛開玩笑,玖瑤也不大介意,無奈一笑。
之後她打開了男生留下的紙袋,裡麵是一盞小鳥造型的小夜燈,按下開關,小胖鳥發出溫暖的橙色燈光。
玖瑤看著這盞小夜燈,不禁笑了。
禮物不貴重,也像是小孩子會送的禮物,但被人喜歡,總還是一件能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
就這樣到了傍晚,玖瑤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接小澈。
但走出診所後,發現自己忘了一本醫書,便又折返回去。
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王姐打電話的聲音。
“顧院長,是我,是這樣,今天有個大學生找玖瑤……”
玖瑤一愣,顧院長?
她把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撤回來,站在走廊裡,靜靜聽完了這通電話。
在電話裡,王姐把那男生如何告白,她是如何回答,都告訴了那位“顧院長”。
然後,很多事情,玖瑤都想通了。
為什麼當初想求職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這家診所的招聘啟事。
為什麼來找她看病的,幾乎冇有男性。
為什麼有幾次因為患者較多,她回家晚了,顧寒夜也不問原因。
以及,為什麼來這工作兩個多月,從冇見過傳說中的院長。
那是因為,這家診所是顧寒夜開的!
而這位熱情又對她格外關照的王姐,其實是受了顧寒夜所托……
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被顧寒夜矇在鼓裏,但不知道怎麼的,她這次竟一點都不生氣。
甚至不禁笑起來。
她想當低調地當個小醫生,顧寒夜就低調地給她開了家診所,雖然暗中讓人關注著她,有不磊落之嫌疑,但除了幫她遮蔽了大部分男患者之外,其餘一切事情都尊重了她。
如此一來,她開心了,他也放心了。
所以與其說這是欺騙,倒不如說是善意的謊言。
隻是,為了哄她高興,也真是難為他了。
……
當天晚上,顧寒夜發來訊息,說要加班到很晚,讓玖瑤不用等他,困了就先睡。
九點鐘,玖瑤去看了看小澈,已經睡熟了,她又給女兒餵了睡前最後一次奶,等女兒也在懷裡睡熟,把小女兒放進大床旁邊的小嬰兒床裡,這才上了床,準備睡覺。
隻是躺在床上,一直也睡不著。
想著在診所工作的這兩個月,又想到這是顧寒夜的診所,心裡就有許多感慨。
作為醫生,縱然是醫術再高明,也冇辦法讓人人都滿意,難免會遇到不講理的病人。
她不擅長和人爭辯,吵架就更不會了,在上一家中醫院坐診時,遇到不講理的,她更多時候是選擇沉默,或者說一句“你非要這麼說,我也冇話講”,而到了第二天纔想到要怎麼回懟。
到了這家診所後,情況卻大為不同。
每次有人發難,都有同事擋在她前麵,或幫她據理力爭,或直接回懟回去,同診室的王姐,甚至還替她捱過一個冤枉的巴掌。
與其說王姐是顧寒夜的眼線,倒不如說是顧寒夜安排在她身邊的一個保鏢……
所以她知道了真相,也絲毫怪罪不起來任何人,隻覺得心頭髮暖。
是顧寒夜幫她把烏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擋在了門外,她才能在殘酷的現實世界裡,活得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啊……
當然了,顧寒夜隱瞞了她這麼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至少要嚇唬嚇唬他。
想著一會兒要跟顧寒夜說的話,玖瑤更盼著他早點回家。
但顧寒夜一直未歸,她等著等著,終於還是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女兒啼哭,她一下子清醒過來,趕忙下床,走到嬰兒床邊,檢視了女兒的情況,原來是該換尿片了。
等給女兒換好乾淨的尿片,看一眼時鐘,竟然已經淩晨三點鐘。
而顧寒夜還冇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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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很多事情,玖瑤都想通了。
為什麼當初想求職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這家診所的招聘啟事。
為什麼來找她看病的,幾乎冇有男性。
為什麼有幾次因為患者較多,她回家晚了,顧寒夜也不問原因。
以及,為什麼來這工作兩個多月,從冇見過傳說中的院長。
那是因為,這家診所是顧寒夜開的!
而這位熱情又對她格外關照的王姐,其實是受了顧寒夜所托……
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被顧寒夜矇在鼓裏,但不知道怎麼的,她這次竟一點都不生氣。
甚至不禁笑起來。
她想當低調地當個小醫生,顧寒夜就低調地給她開了家診所,雖然暗中讓人關注著她,有不磊落之嫌疑,但除了幫她遮蔽了大部分男患者之外,其餘一切事情都尊重了她。
如此一來,她開心了,他也放心了。
所以與其說這是欺騙,倒不如說是善意的謊言。
隻是,為了哄她高興,也真是難為他了。
……
當天晚上,顧寒夜發來訊息,說要加班到很晚,讓玖瑤不用等他,困了就先睡。
九點鐘,玖瑤去看了看小澈,已經睡熟了,她又給女兒餵了睡前最後一次奶,等女兒也在懷裡睡熟,把小女兒放進大床旁邊的小嬰兒床裡,這才上了床,準備睡覺。
隻是躺在床上,一直也睡不著。
想著在診所工作的這兩個月,又想到這是顧寒夜的診所,心裡就有許多感慨。
作為醫生,縱然是醫術再高明,也冇辦法讓人人都滿意,難免會遇到不講理的病人。
她不擅長和人爭辯,吵架就更不會了,在上一家中醫院坐診時,遇到不講理的,她更多時候是選擇沉默,或者說一句“你非要這麼說,我也冇話講”,而到了第二天纔想到要怎麼回懟。
到了這家診所後,情況卻大為不同。
每次有人發難,都有同事擋在她前麵,或幫她據理力爭,或直接回懟回去,同診室的王姐,甚至還替她捱過一個冤枉的巴掌。
與其說王姐是顧寒夜的眼線,倒不如說是顧寒夜安排在她身邊的一個保鏢……
所以她知道了真相,也絲毫怪罪不起來任何人,隻覺得心頭髮暖。
是顧寒夜幫她把烏七八糟的人和事都擋在了門外,她才能在殘酷的現實世界裡,活得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啊……
當然了,顧寒夜隱瞞了她這麼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至少要嚇唬嚇唬他。
想著一會兒要跟顧寒夜說的話,玖瑤更盼著他早點回家。
但顧寒夜一直未歸,她等著等著,終於還是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女兒啼哭,她一下子清醒過來,趕忙下床,走到嬰兒床邊,檢視了女兒的情況,原來是該換尿片了。
等給女兒換好乾淨的尿片,看一眼時鐘,竟然已經淩晨三點鐘。
而顧寒夜還冇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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