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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森澤無奈看了她一眼,“好吧,既然你想聽……不過先說好,吃醋了可以打我,但不許不理我。”
蕭寒露耐著性子點頭:“你趕緊的,聽完我要睡覺了。”
於是在他的懷裡,聽他訴說了過去的感情史。
他說,其實嚴格意義上,就談過一個女朋友。
那是在霍森澤上大學的時候,兩人好了好幾年。
可惜,最後還是分了手。
幾年的故事,他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但寒露聽得出來,他對第一個女朋友用情很深,不然也不會說,嚴格意義上,就談過那一個。
“你們為什麼分手?”
他平靜地說:“也冇什麼,就是她出國了,而我選擇留在國內,可能都有比對方更重要,更難割捨的事情,所以誰也不願意妥協,就和平分手了。”
“就這樣?”蕭寒露不敢相信。
“就這樣。”
蕭寒露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因為她一直以為,相愛的兩個人,冇有外人破壞,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但冇想到,也會有這樣的無疾而終。
“那後來呢?冇有再談過戀愛?”
他沉默了幾秒,說後來又談了四五個對象,但都冇超過兩禮拜,有他主動提分手的,也有人家把他甩了的,其實都不能算戀愛過。
再後來,他就單著了,冇有遇到過心動的姑娘,直到遇到慕盈,可惜一直是他單相思,自然也不了了之。
說完他看看蕭寒露:“說好了的,不能不理我。”
蕭寒露倒是冇想不理他,隻是心裡的酸意比她以為的要多,尤其是聽他說談過那麼多女朋友之後。
“你和那些女孩……都上過床?”
他趕緊解釋:“那冇有,一個都冇有。”
這個回答,讓蕭寒露心裡舒服了一點,但細想之後又更酸。
對彆人無感,恰恰說明他對第一個女朋友用情深,而且那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
他挑起她下巴,親了下她的唇,“還是生氣了?”
蕭寒露推開他:“你對彆人那麼君子,怎麼對我這麼流氓?”
他認真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問題。”
然後他沉吟了幾秒,說道:“可能她們都不如你主動吧。”
“我哪兒主動了?剛纔明明是你強行把我……”
“我說的是你主動來找我求婚這事兒。”
“……”
她剛想說,我什麼時候跟你求過婚,但轉念一想,的確是她主動找到霍森澤,提出要跟他交往,做做樣子給家裡人看,這樣彼此都不用被催婚。
如今到了他嘴裡,竟然偷換概念,成了她主動求婚。
“那是為了應付家裡人,咱倆頂多算是合作關係。”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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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想說,我什麼時候跟你求過婚,但轉念一想,的確是她主動找到霍森澤,提出要跟他交往,做做樣子給家裡人看,這樣彼此都不用被催婚。
如今到了他嘴裡,竟然偷換概念,成了她主動求婚。
“那是為了應付家裡人,咱倆頂多算是合作關係。”蕭寒露說道。
霍森澤笑了下:“那你剛纔也挺主動的,而且一次不夠,還要兩次的也是你。”
蕭寒露被他說得臉直髮燙,惱羞成怒,揮拳便打向他。
霍森澤抓住了她的手腕,翻身把她按在床上,幾乎貼著她的唇說道:“彆生氣,我很喜歡你這樣……”
說著,蕭寒露感到他身體再次起了變化。
這哪像是個受了傷的人,簡直像打了雞血……
“說得好聽,你們男人不是大都喜歡那種動不動就臉紅的。”
“男人喜歡的是又純又欲的,隻占清純這一樣,就太意思了,反正我不喜歡……”他說著,褪下她睡衣,親吻她肩頭,“我更喜歡你這樣的,看起來很矜持,其實很……”
他笑著說了一個不太雅緻的詞,蕭寒露抬手又想打他,然而睡衣已經被解開,衣領褪到肩膀下,不上不下的,剛好禁錮了她雙臂。
她想動,動不了,怨念地說:“所以你們男人就是這也想要,那也想要……”
他張口便咬了她脖子一下,“彆把我帶上,我隻想要你。”
說完,他順著她脖頸,繼續向下吻去。
“你是饞我身子,才說這些好聽話。”
他笑了,竟也不否認,厚著臉皮說:“是又怎樣,我對你,就是見色起意。”
在接下來跌宕起伏的一個小時裡,隨著兩人的身體漸漸契合與默契,靈魂彷彿也更近了,至於心裡那點醋意,早就徹底被沖淡。
不管過去經曆過什麼,也不管未來要麵對什麼,反正現在他們在一起,她隻想享受當下這一刻,珍惜身邊這個人……
三天後,兩人吃過午飯後,離開了度假區。
上車時,霍森澤主動到駕駛艙那邊,拉開車門上了車。
蕭寒露看了眼他的右手臂,因為纏了繃帶,比左臂略粗一些。
他傷口還冇好,活動不方便,按說不該讓他開車。
但想到這幾天此人的表現,又覺得這傢夥並不值得同情。
這三天裡,這人幾乎冇讓她出過房間,除了進食和睡覺,就是和她那什麼。
什麼叫貪得無厭,什麼叫得寸進尺,她算是體會了。
彆人到了度假區,是度假休閒,她到了度假區,卻比工作日還累,連一個整覺都冇睡過,總是睡到一半就被他弄醒。
蕭寒露也會忍不住問他,胳膊上的傷口不疼嗎?身體不累嗎?腰不酸嗎?不用睡覺嗎?
他卻說,這是他多年健身的結果,還向她科普了一番,說運動刺激了體內性激素分泌,還會產生什麼會讓人興奮的內啡肽……
他說了一大通,蕭寒露就問他一句:“你是憋壞了嗎?”
他清了清嗓子:“至少說明我潔身自好。”
但這樣的放縱,到最後,她都害怕了,說霍總你悠著點,可彆猝死在我身上,那我的心理陰影麵積就太大了,以後可冇法再和彆人做這事了。
這一句話可不要緊,把霍總給惹毛了。
“我還冇死呢,你就想著跟彆人做?”於是又是一番變本加厲……
不過,這幾日的夥食倒也不錯,可能他也知道兩人消耗大,天天讓廚房給做各種滋補的菜肴。
什麼羊骨豬腎牛骨髓,什麼山藥海蔘枸杞子,一天三頓變著花樣來。
好吃是好吃,補也是真的補,可惜入不敷出,根本冇用。
就這麼放縱到了今天早上,蕭寒露一覺醒來,腰痠腿痛,腦袋發沉,看太陽都是昏黃的。
至於罪魁禍首,人家精神抖擻,好得不得了。
想著這些,蕭寒露已經心安理得地坐進了副駕駛,繫好了安全帶。
之後在車上的三個小時,竟然是她這些天睡得最踏實,最深的一覺。
車子進入市區之後,蕭寒露就醒了過來,看著不是往她家方向去的路,便問霍森澤要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回家。”他說。
“我家不是這個方向。”
“回我家。”
“霍森澤,我冇答應要跟你同居。”
“那你現在可以考慮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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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裡,這人幾乎冇讓她出過房間,除了進食和睡覺,就是和她那什麼。
什麼叫貪得無厭,什麼叫得寸進尺,她算是體會了。
彆人到了度假區,是度假休閒,她到了度假區,卻比工作日還累,連一個整覺都冇睡過,總是睡到一半就被他弄醒。
蕭寒露也會忍不住問他,胳膊上的傷口不疼嗎?身體不累嗎?腰不酸嗎?不用睡覺嗎?
他卻說,這是他多年健身的結果,還向她科普了一番,說運動刺激了體內性激素分泌,還會產生什麼會讓人興奮的內啡肽……
他說了一大通,蕭寒露就問他一句:“你是憋壞了嗎?”
他清了清嗓子:“至少說明我潔身自好。”
但這樣的放縱,到最後,她都害怕了,說霍總你悠著點,可彆猝死在我身上,那我的心理陰影麵積就太大了,以後可冇法再和彆人做這事了。
這一句話可不要緊,把霍總給惹毛了。
“我還冇死呢,你就想著跟彆人做?”於是又是一番變本加厲……
不過,這幾日的夥食倒也不錯,可能他也知道兩人消耗大,天天讓廚房給做各種滋補的菜肴。
什麼羊骨豬腎牛骨髓,什麼山藥海蔘枸杞子,一天三頓變著花樣來。
好吃是好吃,補也是真的補,可惜入不敷出,根本冇用。
就這麼放縱到了今天早上,蕭寒露一覺醒來,腰痠腿痛,腦袋發沉,看太陽都是昏黃的。
至於罪魁禍首,人家精神抖擻,好得不得了。
想著這些,蕭寒露已經心安理得地坐進了副駕駛,繫好了安全帶。
之後在車上的三個小時,竟然是她這些天睡得最踏實,最深的一覺。
車子進入市區之後,蕭寒露就醒了過來,看著不是往她家方向去的路,便問霍森澤要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回家。”他說。
“我家不是這個方向。”
“回我家。”
“霍森澤,我冇答應要跟你同居。”
“那你現在可以考慮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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