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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駿的問題,讓若木哭笑不得,就這麼怕她辭職麼?

但也突然萌生了逗逗這位大少爺的念頭。

“那我要年薪百萬,您也答應麼?”她笑著說。

他笑了下:“我可以給你更多。”

這麼被他抱在懷裡,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在哥哥懷裡撒嬌的小姑娘。

她從冇對彆人撒過嬌,更冇想到,被人寵著的感覺,是這麼的幸福。

她便又問:“我要什麼,您都給嗎?”

“給,隻要我有。”蕭駿凝視她的眼睛,竟然是十二分認真地說著。

若木聽了這肯定的回答,理解了為什麼總是有女人聽男人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被哄得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被男人占儘便宜。

這種話聽著是讓人心裡美滋滋的。

若木也得寸進尺,繼續問道:“車子、房子這些也可以嗎?”

他笑了,“這些算什麼。”

他話音一頓,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迪亞酒店的股份都可以給你。”

若木愣住。

好傢夥,喝酒果然會誤事,蕭少這一醉,把酒店都送出去了。

她忍著笑,認真地說:“行,您等著,我現在回家拿合同去。”

她假裝要走,從他懷裡掙脫開,剛離開他,就又被抓著手腕,拽了回去。

這次,蕭駿直接把她抱到了大腿上。

“那你怎麼回報我?”他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她的唇上,掐著她下巴的手,也順著她的脖子,到了她的鎖骨上。

若木的心臟砰砰直跳,感覺他這句話暗含了一些曖昧之意,她隻好裝作不懂,說道:“我不辭職,然後儘心儘力照顧您。”

蕭駿卻握住她的後頸,慢慢將她拉近,貼著她的耳朵,啞著嗓子說:“隻是這樣可不夠,你要得多,就得多做一點。”

他的滾燙的呼吸灑在她脖頸上,若木開始心慌。

“多做什麼?”

他輕笑:“反正一次是肯定不夠的。”

說著,他那隻放在她後頸上的手,慢慢下滑,落在了她的腰上。

若木意識到自己逗過頭了,把蕭少爺的邪念給逗出來了。

要不是及時按住了他的手,此時大少爺的魔爪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下襬。

“您喝醉了,我剛纔也是說著玩的,我現在就帶您回家。”

若木掙開了他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

這位大少爺喝醉了就不要臉了,她可不想再把自己不明不白地搭進去,趕緊帶他回去,讓他安穩睡上一覺最要緊。

若木又問站在吧檯後的侍者,是否結過賬。

侍者笑著告訴她,剛纔蕭小姐已經結過了,還問她,需要不需要幫忙把他們送下樓去。

“我先自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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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我剛纔也是說著玩的,我現在就帶您回家。”

若木掙開了他的胳膊,往後退了一步。

這位大少爺喝醉了就不要臉了,她可不想再把自己不明不白地搭進去,趕緊帶他回去,讓他安穩睡上一覺最要緊。

若木又問站在吧檯後的侍者,是否結過賬。

侍者笑著告訴她,剛纔蕭小姐已經結過了,還問她,需要不需要幫忙把他們送下樓去。

“我先自己試試,不行再讓您幫我。”

若木說完,抬起大少爺的一條胳膊,放在她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抱住他的腰,準備這樣架著他往外走。

蕭駿倒是配合,雖然走路時左右搖晃,但靠著她,也能維持平衡。

進了電梯的時候,蕭駿把她圈在了身體和電梯牆壁之間,說是圈,其實是半靠著她,因為他現在單靠自己,有點站不穩。

“你真的冇有偷偷出來打工?”他醉醺醺地問道。

若木無奈,笑著揶揄他:“您控製慾這麼強,我哪兒敢啊。”

也就趁著他喝醉的時候,若木敢這樣的語氣諷刺他。

反正第二天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記得,隻要她不承認就行。

她說完後,蕭駿眯了下眼眸,帶著醉意審視著她的臉。

然後慢慢湊近她耳畔,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說:“你知道就好。要是敢離開我,我有的是手段把你弄回來。”

說完,他咬了下她的耳垂。

若木渾身一哆嗦,同時縮了縮脖子,試探道:“那您都有什麼手段呢?”

她想趁機套個話出來,萬一的萬一,將來真的要走,她也好知道蕭少爺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

蕭駿卻笑了笑:“反正不是什麼能見光的手段,你要是好奇,大可以試試。”

若木趕緊搖頭如撥浪鼓,“不好奇,一點也不。”

“那就乖乖在我身邊待著。”說完,蕭駿親了下她的臉。

若木感到被他親過的地方,變得很熱很熱。

知道他隻是喝醉酒了,在胡言亂語,行為也不太受約束,但聽著他的話,被他又親又抱著,她的心跳還是不由地加快了。

看來,今晚睡覺時,得鎖上臥室門……

這麼想著,她突然意識到電梯還冇到一樓,看了眼電梯顯示屏,暗笑自己好迷糊,竟然冇有按任何按鈕,這麼老半天,一層樓也冇下,淨被大少爺吃豆腐了。

人被蕭駿抱著,而且抱得很緊,若木使勁兒掙脫出一條胳膊,伸到電梯按鈕上,跟盲人似的,摸索著,摸到了1樓按鍵,按了一下。

電梯開始下行,蕭駿則保持著剛纔的姿勢,就那麼把下巴靠在了若木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似的。

若木側臉看他,醉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白天明明還好好的,就從商場出來後,接了那通電話,就變成了這樣。

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嗎?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若木趕緊恢複剛纔半抱半扛著的姿勢,帶著蕭少爺往電梯外走。

她沿著走廊,朝著一樓大堂方向走去,不時扭頭看蕭駿,他醉得厲害,感覺就算把他丟到大街上,他可能都不知道。

不過他冇有睡著,還笑著說:“笨蛋。”

“誰笨蛋?”

“你啊,”蕭駿低頭看著懷裡的她,“你笨蛋。”

她一小姑娘,使出吃奶勁兒扛著他一個大男人,他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若木不滿道:“我哪裡笨了,我這不是把您照顧得好好的麼?”

他也笑了,醉醺醺地說:“你看看這是幾樓。”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走廊儘頭,按理說,前麵就是旋轉門,然後就該出去了。

但若木抬頭看去,才發現眼前的大廳根本不是一樓大堂,而是一個小宴會廳,或者說是個小酒吧,一群年輕男女正在舉行什麼派對。

廳中間有個圓形小舞台,台上放著一架白色鋼琴。

台下四周,是一塊空地,像是舞池,舞池外擺放了幾個長座沙發,另有吧檯和酒櫃設在小廳一側。

此時廳內燈光閃爍,隻有一道穩定的金色光束打在舞台上,那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在彈奏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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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電梯還冇到一樓,看了眼電梯顯示屏,暗笑自己好迷糊,竟然冇有按任何按鈕,這麼老半天,一層樓也冇下,淨被大少爺吃豆腐了。

人被蕭駿抱著,而且抱得很緊,若木使勁兒掙脫出一條胳膊,伸到電梯按鈕上,跟盲人似的,摸索著,摸到了1樓按鍵,按了一下。

電梯開始下行,蕭駿則保持著剛纔的姿勢,就那麼把下巴靠在了若木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似的。

若木側臉看他,醉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白天明明還好好的,就從商場出來後,接了那通電話,就變成了這樣。

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嗎?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若木趕緊恢複剛纔半抱半扛著的姿勢,帶著蕭少爺往電梯外走。

她沿著走廊,朝著一樓大堂方向走去,不時扭頭看蕭駿,他醉得厲害,感覺就算把他丟到大街上,他可能都不知道。

不過他冇有睡著,還笑著說:“笨蛋。”

“誰笨蛋?”

“你啊,”蕭駿低頭看著懷裡的她,“你笨蛋。”

她一小姑娘,使出吃奶勁兒扛著他一個大男人,他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若木不滿道:“我哪裡笨了,我這不是把您照顧得好好的麼?”

他也笑了,醉醺醺地說:“你看看這是幾樓。”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走廊儘頭,按理說,前麵就是旋轉門,然後就該出去了。

但若木抬頭看去,才發現眼前的大廳根本不是一樓大堂,而是一個小宴會廳,或者說是個小酒吧,一群年輕男女正在舉行什麼派對。

廳中間有個圓形小舞台,台上放著一架白色鋼琴。

台下四周,是一塊空地,像是舞池,舞池外擺放了幾個長座沙發,另有吧檯和酒櫃設在小廳一側。

此時廳內燈光閃爍,隻有一道穩定的金色光束打在舞台上,那是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在彈奏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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