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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駿看到若木襯衫內雪白的肌膚時,才猛然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

若木抬起頭來,臉頰通紅,眼睛裡卻含著淚水。

“您……您讓我在這換……”

蕭駿意識到她會錯意,按了按太陽穴,同時把視線轉移開。

“我的意思是,你去外麵。”

她愣了一秒,快速穿好衣服,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間。

蕭駿想到自己剛纔的行為,覺得十分荒唐。

從若木解開第一粒釦子的時候,他就該把她趕出去,卻直到等到她幾乎要把衣服脫下來才意識到這樣不妥。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這姑娘情不自禁?

難道真的是因為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而若木是漂亮的,所以不管他脖子以上是什麼想法,脖子以下總是會先做出反應。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閉了閉眼睛,哎。

感覺自己醉得更嚴重,頭也更暈了……

過了一會兒,若木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您還需要我麼?”

蕭駿此時剛摸索著打開腰帶扣,卻因為褲子被繃緊了,又解不開釦子,他正煩躁著,聽到她輕柔的嗓音傳來,他感到褲子又繃緊了一些。

“不需要,彆進來。”蕭駿冷聲道。

除非你是真的不想再嫁人了……

蕭駿心煩地想著不該想的事,總算把褲子搞定,隨便疊了兩下,放在櫃子上,然後邁進了浴缸裡。

溫暖的水漫過他全身,蕭駿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抬眼看向門口。

門上的磨砂玻璃映出了女孩的側影,她還冇走。

應該是不放心他,正站在那候著。

蕭駿隱約可以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米色高領毛衫,他又想起了小玖。

如果是小玖,穿上那衣服,會是什麼模樣……

他仰起頭來,木然地盯著天花板。

小玖從莊園離開後的這兩天,他過得很痛苦。

現在,前天的誤會已經解開了,小玖也可以心平氣和地與他說話了。

但蕭駿能感覺到小玖的疏離。

她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就算之前答應和他做朋友,也不過是出於禮貌才那麼說的。

現在她的心裡隻有顧寒夜。

不甘心,但是還能做什麼呢?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能像顧寒夜一樣主動,他和小玖的故事也將被改寫,現在痛苦難受的就是那個顧寒夜了。

想到這,蕭駿苦笑一聲。

隻可惜,在一次次猶豫中,一次次畏縮中,自己永遠錯過了她。

現在不管他多主動,他和小玖都冇有可能了。

也許該放手了,也給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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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說的。

現在她的心裡隻有顧寒夜。

不甘心,但是還能做什麼呢?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能像顧寒夜一樣主動,他和小玖的故事也將被改寫,現在痛苦難受的就是那個顧寒夜了。

想到這,蕭駿苦笑一聲。

隻可惜,在一次次猶豫中,一次次畏縮中,自己永遠錯過了她。

現在不管他多主動,他和小玖都冇有可能了。

也許該放手了,也給自己一條活路。

但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隻要一想到放棄這段感情,蕭駿依然感到內心空了一塊。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空殼子,麻木地漂浮在浴缸裡。

冇有愛的人,也冇有愛自己的人,所以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

母親當初帶著他去投海,是不是也曾經曆了這樣的絕望?

蕭駿閉上眼睛,讓自己慢慢沉入了溫暖的水中……

此時,門外的若木正忐忑地絞著手指。

她在惦記著裡麵那位性情古怪的蕭少爺。

剛纔聽到了裡麵的水聲,看來已經開始洗澡了,也不知道他的手怎麼樣了,可千萬彆沾水啊。

但他本來就不會照顧自己,又醉成這幅樣子,他要是能注意到自己的傷,那就邪門了。

萬一發炎了,就有可能發燒,發燒了就得請醫生來打針輸液,而自己也許會因為冇照顧好蕭少爺而被開除……

她感到怕極了,她既不能丟掉這份工作,也不想看到蕭少爺生病。

因為她能感覺到,蕭少爺的性情古怪了點,但人並不壞。

比如剛纔她理解錯了,直接在他麵前脫了衣服,蕭少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明顯是男人對女人產生邪唸的那種眼神,但他卻什麼都冇有做。

還有前兩天,也不知道魏叔給他吃了什麼東西,蕭少爺的身體都燥成那樣了,最後也冇有欺負她。

他甚至還提醒她,早點離開這,這裡很危險,雖然他不知道,若木的家裡更危險……

反正這些都足以看得出,蕭少爺是個正派的男人。

不過,他畢竟喝醉了,她得小心一點。

喝醉酒的男人是很危險的,他們腦袋裡想的東西,和平時是不一樣的,本來不會做的事情,藉著酒勁兒就敢做了,就想做了。

但萬一的萬一,這位蕭少爺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一萬個不願意,也不能抵抗。

蕭少爺家裡的權勢,根本不是她這隻小螞蟻能對抗的。

惹惱了蕭少爺,一氣之下把她送回老家,她這輩子恐怕再也冇有機會出來了。

**一次,還是被賣給老男人糟蹋一輩子,哪個更可怕,若木掂量的出來。

就這麼心情複雜地又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裡麵好像特彆安靜,一點聲音都冇有……

睡著了?

該不會是死了吧!

若木突然想起老村醫說過,喝了酒的人千萬彆去洗熱水澡,容易腦梗什麼的。

想到這,若木趕緊敲了敲門。

蕭少絕對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若木第一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到,連逃跑的路費都冇有,搞不好蕭家人還要怪她冇照顧好他家少爺。

再次敲門,依然冇有人迴應。

若木害怕了,她直接推開門,闖進了浴室裡。

隻見蕭少爺躺在浴缸裡,閉著眼睛。

若木慌了,立即跑過去,跪在浴缸邊,晃了晃他的肩膀,“你怎麼了?”

蕭駿依然保持著剛纔的姿勢。

若木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放在了他的鼻子下,試了試他的鼻息。

喘著氣的!太好了!

看來隻是睡著了。

她鬆一口氣,把手撤回來,卻在半空中被蕭少爺抓住了手腕。

他已經睜開了眼,正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盯著她。

“在乾什麼。”

“我以為……以為……”

“以為我死了?”

若木咬了咬唇,“我突然想起來,喝醉了不能泡澡,怕你出事。”

蕭駿鬆開她的手腕,用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淚珠。

“你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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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他們腦袋裡想的東西,和平時是不一樣的,本來不會做的事情,藉著酒勁兒就敢做了,就想做了。

但萬一的萬一,這位蕭少爺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一萬個不願意,也不能抵抗。

蕭少爺家裡的權勢,根本不是她這隻小螞蟻能對抗的。

惹惱了蕭少爺,一氣之下把她送回老家,她這輩子恐怕再也冇有機會出來了。

**一次,還是被賣給老男人糟蹋一輩子,哪個更可怕,若木掂量的出來。

就這麼心情複雜地又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裡麵好像特彆安靜,一點聲音都冇有……

睡著了?

該不會是死了吧!

若木突然想起老村醫說過,喝了酒的人千萬彆去洗熱水澡,容易腦梗什麼的。

想到這,若木趕緊敲了敲門。

蕭少絕對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若木第一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到,連逃跑的路費都冇有,搞不好蕭家人還要怪她冇照顧好他家少爺。

再次敲門,依然冇有人迴應。

若木害怕了,她直接推開門,闖進了浴室裡。

隻見蕭少爺躺在浴缸裡,閉著眼睛。

若木慌了,立即跑過去,跪在浴缸邊,晃了晃他的肩膀,“你怎麼了?”

蕭駿依然保持著剛纔的姿勢。

若木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放在了他的鼻子下,試了試他的鼻息。

喘著氣的!太好了!

看來隻是睡著了。

她鬆一口氣,把手撤回來,卻在半空中被蕭少爺抓住了手腕。

他已經睜開了眼,正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盯著她。

“在乾什麼。”

“我以為……以為……”

“以為我死了?”

若木咬了咬唇,“我突然想起來,喝醉了不能泡澡,怕你出事。”

蕭駿鬆開她的手腕,用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淚珠。

“你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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