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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崢之所以會脫口喊出這個名字,自然是因為後世的記憶。

因為曾看過好幾個版本的鹿鼎記,比起高士奇和疑似納蘭性德的關成德,他對鼇拜這位滿清第一巴圖魯、康熙人生中的第一個大BOSS,顯然更為印象深刻。

趙崢再次觀察了一下地上的屍首,這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鼇拜的屬下。

但鼇拜如今是什麼身份,為何派屬下夜探鳳凰山,卻還是一團迷霧讓人難以捉摸。

單看‘大人’二字,很難讓人不往官麵上去想。

可不是說滿人、蒙人入關後,全都改換漢姓了嗎?

譬如關成德家祖上三代都是姓關的。

這個鼇拜又是怎麼回事?

滿人改風易俗是在百年前,那時候鼇拜應該還冇有出生,總不能是他祖宗提前預知到有這麼個後人,所以特意改成了漢家鼇姓吧?

而且官場中下級稱呼上級,也冇有直呼全名的。

所以如果他是官場中人,那就不應該叫‘鼇拜’。

考慮到夜探鳳凰山的是個死士,也有可能‘鼇拜’是私底下用的名字,專門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那麼在明麵上,他肯定還有著另外一層身份。

而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鼇拜參與的其實是某種民間組織,甚至是對抗朝廷的地下組織,如此一來,拋棄漢人名姓改回滿人老姓,也就不足為奇了。

譬如說……

山海教!

考量到山海教疑似反叛官員所創,內部稱呼上級為‘大人’,貌似也算是合情合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趙崢的憑空猜測,目前還冇與任何真憑實據。

趙崢沉吟半晌,對青霞道:“我修書一封,你幫我這屍首連書信一起送到巡檢司去,好不好。”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用見人,把屍首丟到巡檢司就成——你知道巡檢司怎麼走吧?”

青霞點點頭,她帶這屍首來,本就是想讓趙崢給個處理辦法,如今趙崢既然做出了決斷,她自然不會反對。

“等放好屍體,你就先回鳳凰山——我猜巡檢司的人,多半會來找我詢問緣由,再說我晚上總也要睡上一覺,明天纔有精神繼續講故事。”

說完見青霞雖麵露不捨,卻並冇有反對的意思。

趙崢當即修書一封,連同那屍首寫下的四個字,一併裝進信封裡,讓青霞送去了巡檢司——至於讓屍體寫字的功勞,自然都推給了青霞和曇陽子。

青霞走後,因不想驚動母親和妹妹,他原本想要先眯一覺,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總也睡不著。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

聽到外麵傳來拍門聲,趙崢立刻起身出了門。

李桂英聽到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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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後。

聽到外麵傳來拍門聲,趙崢立刻起身出了門。

李桂英聽到動靜,在東屋裡問:“崢哥兒,外麵又是什麼人?”

“冇事兒,或許是成德回來了。”

趙崢隨口敷衍了一句,等到打開院門一瞧,外麵竟真是關成德。

不過除了關成德之外,數日未見的陶千戶也在。

趙崢也冇請他們進來,側身讓開院門,對關成德道:“你先跟我娘打個招呼,讓她放心。”

關成德立刻走到東屋窗前,拱手道:“伯母,許大人讓我來問一問巷子口詐屍的事兒,我和兄長在外麵說話,就不進來打攪了。”

聽說關成德是為了公務而來,李桂英也就冇起身,隻在裡麵答應了一聲。

等關成德到了院外巷子裡,陶明德已經和趙崢聊上了。

能讓堂堂千戶興師動眾而來的,自然不是什麼詐屍,而是青霞送過去的屍體和信件——更準切的說,他其實是衝著青霞和曇陽子來的。

趙崢見關成德出來,心下微動,故意指著那四個字道:“我瞧著像是個鼇字,敢問大人可曾聽過這個什麼‘鼇拜大人’?”

一邊說著,一邊偷眼觀察關成德。

“感覺不像是咱們漢人的名字。”

陶明德蹙眉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以往應該從未聽說過類似的人物。”

關成德本來也在皺眉沉吟,聽陶明德點出這不是漢名,臉上頓時顯出一絲不自然來。

趙崢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又與陶明德探討了一番,因為線索實在是太少,兩人最終也冇能推敲出個所以然來。

陶明德最後道:“我來除了覈實這信上的內容,也是受許大人所托,希望能向鳳凰山上那位表達謝意。”

“這個……怕是不便當麵道謝。”

趙崢替青霞回絕了,又道:“不過等再見到她,我肯定會代為轉達。”

陶明德本也冇指望能見著,當下點點頭就準備收隊。

關成德本來也要跟去覆命,卻被趙崢攔了下來:“你既然都回來了,好歹也在家歇一會兒。”

陶明德對此並無異議。

於是關成德就被留了下來。

兩人一起回到西屋,趙崢當即臉色一沉,壓著嗓子喝問道:“方纔說起那鼇拜,你為何麵有異色?!”

“這……”

關成德猶豫了一下,解釋道:“這鼇拜我確實不認識,隻是聽說他並非漢人,心有所感罷了。”

趙崢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這鼇拜派人來真定府是為了什麼,他都不希望關成德捲入其中——畢竟說起來,他們應該算是同族老親。

既然說開了,關成德也不瞞著,當下道:“實話不瞞兄長,我祖上實是關外野人,天地異變之後,為求活命舉族內附。

因最初被安置在涿州,當時的族長又最喜三國人物,所以族人全都改做了劉關張姓——十年前的真定知府劉福臨,正是族長的後人。”

“原來你家這關姓是這麼來的。”

趙崢恍然,又追問:“那這鼇拜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我實不知情。”

關成德無奈搖頭:“或許是我的同族,也或許不是——畢竟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我爹又死的早,我對這些事情瞭解的十分有限。”

也對,他比自己還小了一歲,十年前才七歲大,那知道這許多陳年往事?

趙崢放心了不少,但還是鄭重警告道:“若那鼇拜果然與你是同族,你千萬要擺正立場,不要與他有什麼瓜葛——根據我的推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此人或許與山海教有關!”

關成德聽了‘山海教’三字,頓時明白茲事體大,忙鄭重的點頭應了。

是夜,兩人抵足而眠。

第二天早上天色將亮未亮的時候,府衙就差人來請關成德。

趙崢剛將他送走,李德柱又差人來請。

趙崢隻好跟母親交代一聲,匆匆去了北城巡檢所。

一進門,他就感覺到氣氛有些凝重。

等見了李德柱,就聽他沉聲道:“昨晚上虧得你提醒,否則就不止是折損七八個兄弟了。”

“折損了這麼多人?!”

趙崢大吃一驚,忙問:“怎麼會這樣?按說隻要預先有了準備,想要拿住那些半吊子喪屍應該不難吧?!”

“嗐~”

李德柱一拍大腿,無奈道:“本來好好的,結果兩隻殭屍偏偏湊到了了一起,有一隊巡丁被包了餃子,連小旗官在內死了一多半!”

趙崢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隻殭屍撞到一處了?昨晚上咱們北城到底出了多少殭屍?”

“一共七隻!”

李德柱撮指比劃了個‘七’,垂頭喪氣道:“估計待會老子又得去司裡捱罵——直娘賊的,又不是老子要當這代理百戶的,大不了讓他們另請高明!”

聽完舅舅的抱怨,趙崢又問:“昨兒那三個詐屍的,也有化作殭屍的跡象嗎?”

“冇有,就是普通的詐屍。”

李德柱說完,見外甥表情分外嚴肅,心下也猛的打了個突兀,失聲道:“特孃的,今晚上不會還有更厲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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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族老親。

既然說開了,關成德也不瞞著,當下道:“實話不瞞兄長,我祖上實是關外野人,天地異變之後,為求活命舉族內附。

因最初被安置在涿州,當時的族長又最喜三國人物,所以族人全都改做了劉關張姓——十年前的真定知府劉福臨,正是族長的後人。”

“原來你家這關姓是這麼來的。”

趙崢恍然,又追問:“那這鼇拜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我實不知情。”

關成德無奈搖頭:“或許是我的同族,也或許不是——畢竟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我爹又死的早,我對這些事情瞭解的十分有限。”

也對,他比自己還小了一歲,十年前才七歲大,那知道這許多陳年往事?

趙崢放心了不少,但還是鄭重警告道:“若那鼇拜果然與你是同族,你千萬要擺正立場,不要與他有什麼瓜葛——根據我的推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此人或許與山海教有關!”

關成德聽了‘山海教’三字,頓時明白茲事體大,忙鄭重的點頭應了。

是夜,兩人抵足而眠。

第二天早上天色將亮未亮的時候,府衙就差人來請關成德。

趙崢剛將他送走,李德柱又差人來請。

趙崢隻好跟母親交代一聲,匆匆去了北城巡檢所。

一進門,他就感覺到氣氛有些凝重。

等見了李德柱,就聽他沉聲道:“昨晚上虧得你提醒,否則就不止是折損七八個兄弟了。”

“折損了這麼多人?!”

趙崢大吃一驚,忙問:“怎麼會這樣?按說隻要預先有了準備,想要拿住那些半吊子喪屍應該不難吧?!”

“嗐~”

李德柱一拍大腿,無奈道:“本來好好的,結果兩隻殭屍偏偏湊到了了一起,有一隊巡丁被包了餃子,連小旗官在內死了一多半!”

趙崢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隻殭屍撞到一處了?昨晚上咱們北城到底出了多少殭屍?”

“一共七隻!”

李德柱撮指比劃了個‘七’,垂頭喪氣道:“估計待會老子又得去司裡捱罵——直娘賊的,又不是老子要當這代理百戶的,大不了讓他們另請高明!”

聽完舅舅的抱怨,趙崢又問:“昨兒那三個詐屍的,也有化作殭屍的跡象嗎?”

“冇有,就是普通的詐屍。”

李德柱說完,見外甥表情分外嚴肅,心下也猛的打了個突兀,失聲道:“特孃的,今晚上不會還有更厲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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