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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加急快報,湧進帝都。
“報!”
“陛下,無名回來了!”
秦雲噌的一下站起來,雙眸如火炬,死死看著禦書房外!
隻見無名一身疲憊的衝進來,高舉“六冊賬本”。
大喊道:“陛下,卑職幸不辱命,取回隴右各地糧食賬目。”
“六家門閥之主,得知繼承人被抓,寫下認罪書,慌亂至極,憤怒至極。”
“最終,主動選擇交出賬目,想要交換質子!”
聞言,禦書房的心腹大臣們嘩然,露出喜色和笑臉。
“好啊好!”
“門閥企圖不上交春收的糧食賬目,這一下,陛下略施小計,便乖乖交了上來!”
“依老夫看,還得要懲罰懲罰!”
“不能這麼快放人!”
“對啊,這群老東西,現在知道踢鐵板了!”
“……”
大家高興的議論紛紛。
但秦雲卻冇有那麼開心,反倒眉頭微蹙,有幾分銳利!
望著手上的賬本,一點一點的仔細檢視。
雖然賬目做的很好,但就是因為太好了,每個州縣,乃至村莊的產量都維持在一個平均數,纔有問題!
越看,他越生氣!
隴右之地,如此富饒,產量竟如此平庸?
看著秦雲嚴肅難看的臉色,禦書房的笑容逐漸消失,大臣們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終於!
秦雲看不下去了。
手捏六冊賬目,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砰的一聲,震動四方!
“特麼的混賬東西!”
“拿假賬本給朕看!”
他雙拳緊捏,怒罵道;“這群老東西,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聞言,內閣大臣們眸子睜大,紛紛震驚。
“啊!”
“這群混賬東西,焉敢聯手矇騙陛下?”
“膽子也太大了吧!”
“……”
郭子雲迅速撿起一本賬目,火速的翻動,老辣的眸子有著精芒!
作為戶部尚書,他對於賬本是再熟悉不過!
看完之後,他臉色難看,又將賬本放在鼻尖聞了聞。
眼中怒火激盪。
“陛下,賬本的確有問題!”
“司徒家族的賬本,是新做的,有草石灰做舊的味道。”
“並且早有傳言,關中昨年大旱,今年就豐收,這點產量,定然不對!”
秦雲捏拳,指關節泛白。
眼中煞氣四溢:“哼,看來他們還是冇看懂局勢!”
“來人,將那六個二世祖,給朕拖上來!!”
“老子不懂事,兒子來還債!”
禁軍大喊:“是,陛下!”
見狀,整個禦書房一片死寂與忌憚,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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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捏拳,指關節泛白。
眼中煞氣四溢:“哼,看來他們還是冇看懂局勢!”
“來人,將那六個二世祖,給朕拖上來!!”
“老子不懂事,兒子來還債!”
禁軍大喊:“是,陛下!”
見狀,整個禦書房一片死寂與忌憚,陛下要發怒了。
不一會。
鄭嶽等六人全部被禁軍帶來了禦書房。
六人的年紀都在十幾歲,和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細皮嫩肉,衣著華貴,但在天牢待了幾天,顯得很狼狽。
眼神裡,有著震恐!
砰砰砰……
六人接連跪下,額頭貼著地麵,身軀瑟瑟發抖,一個字也不敢說。
秦雲五指敲動桌案,每一聲都彷彿敲動著他們的心臟。
壓抑的氣氛讓人窒息。
“朕要向你們借一樣東西。”
鄭嶽艱難抬起頭,狠狠吞嚥口水:“陛下,您要借什麼?”
秦雲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和冷色。
門閥這種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了他,更何況一群為非作歹的二世祖罷了,不值得同情。
“借你們一根手指用用!”
話音一落,六人的臉色唰的一下蒼白。
有人顫顫巍巍道:“手,手指?”
“要手指乾嘛?”
鄭嶽快哭了,顫抖道:“陛下,您不能這樣啊,我們都寫下莫須有的認罪書了,您這麼做,是出爾反爾!”
“不要啊!”
頓時,鬼哭狼嚎一片。
秦雲冷漠道:“要怪就隻能怪你們的老爹,不願意花錢免災。”
“你們個個為非作歹,朕也算是為民除害,收一點利息。”
有人憤怒,指責道:“你這麼做,就不怕引起門閥的不滿麼?”
“不可能!”
“我父親不可能不救我,一定是你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
“……”
聽著六位門閥繼承人的爭相大喊。
內閣大臣們紛紛皺眉。
顧春棠上前輕輕道;“陛下,是否再考慮一下?”
“直接砍斷他們的手指,恐怕有些激進了。”
秦雲冷哼:“過激?”
“朕就要以這種姿態告訴六大門閥,彆想跟朕玩什麼花樣!”
“穆樂,寇天雄何在?”
“你們親自來給朕砍!”
二將走出,同時拱手;“是,陛下!”
六大門閥繼承人驚懼,徹底慌了。
想要逃,卻被禁軍控製。
“不要!”
“不要過來!”
“你們想乾什麼?”
“你敢砍我們手指,我爹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幾人搖頭,瘋狂掙紮。
求饒,怒罵不絕於耳。
秦雲冷冷看著,不屑道;“你們的手指,朕就是要送給你們老爹看的。”
“朕乃天子,門閥之主又算的了什麼?”
“哼,砍!”
他揮動龍袍,臉色不夾雜一絲商榷的可能。
話音一落。
穆樂跟寇天雄,在這神聖的禦書房,同時舉刀。
“啊!”
“啊!……”
慘叫聲跟殺豬似的,撕心裂肺!
鮮血濺射,鄭嶽等人的臉色在扭曲,捂住手掌滿地打滾!
“啊,我的手,我的手!”
剩下四人,瞳孔緊縮,滿臉都寫著懼怕,蒼白。
“不要,不要……”他們木訥的喊道,屎尿開始溢位。
但並不能阻止長刀的落下。
哢哢幾聲,六人的一根邊手指,都被砍斷。
地麵上斑斑血跡,極度刺眼,還有著六根血淋淋的斷指,場麵一度的恐怖。
內閣大臣們,背脊骨發涼,都不敢看去。
“嘔……”
更有太監宮女,抱頭險些嘔吐!
隻有秦雲雙眼如刀,看了全過程,而麵不改色。
霸氣道:“常鴻,將所有手指收集起來,一一給那些老東西送去。”
“告訴他們,這些少主們的罪,足夠死一百次了。”
“如果他們再不交出朕想要的東西,那麼就讓各大門閥自己把棺材訂好,白髮人送黑髮人!”
常鴻肅然,不敢觸黴頭,立刻道:“是,陛下,微臣這就去辦!”
“等等。”
秦雲忽然又叫住。
“順便告訴六大門閥的老東西,朕不是在跟他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他們。”
冷酷的話讓人毛骨悚然。
眾人紛紛一凜,這纔是陛下啊!
常鴻再次點頭:“是!”
秦雲擺擺手,看向還在慘叫打滾的少主們:“將這幾個玩意,拖下去,包紮一下,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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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親自來給朕砍!”
二將走出,同時拱手;“是,陛下!”
六大門閥繼承人驚懼,徹底慌了。
想要逃,卻被禁軍控製。
“不要!”
“不要過來!”
“你們想乾什麼?”
“你敢砍我們手指,我爹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幾人搖頭,瘋狂掙紮。
求饒,怒罵不絕於耳。
秦雲冷冷看著,不屑道;“你們的手指,朕就是要送給你們老爹看的。”
“朕乃天子,門閥之主又算的了什麼?”
“哼,砍!”
他揮動龍袍,臉色不夾雜一絲商榷的可能。
話音一落。
穆樂跟寇天雄,在這神聖的禦書房,同時舉刀。
“啊!”
“啊!……”
慘叫聲跟殺豬似的,撕心裂肺!
鮮血濺射,鄭嶽等人的臉色在扭曲,捂住手掌滿地打滾!
“啊,我的手,我的手!”
剩下四人,瞳孔緊縮,滿臉都寫著懼怕,蒼白。
“不要,不要……”他們木訥的喊道,屎尿開始溢位。
但並不能阻止長刀的落下。
哢哢幾聲,六人的一根邊手指,都被砍斷。
地麵上斑斑血跡,極度刺眼,還有著六根血淋淋的斷指,場麵一度的恐怖。
內閣大臣們,背脊骨發涼,都不敢看去。
“嘔……”
更有太監宮女,抱頭險些嘔吐!
隻有秦雲雙眼如刀,看了全過程,而麵不改色。
霸氣道:“常鴻,將所有手指收集起來,一一給那些老東西送去。”
“告訴他們,這些少主們的罪,足夠死一百次了。”
“如果他們再不交出朕想要的東西,那麼就讓各大門閥自己把棺材訂好,白髮人送黑髮人!”
常鴻肅然,不敢觸黴頭,立刻道:“是,陛下,微臣這就去辦!”
“等等。”
秦雲忽然又叫住。
“順便告訴六大門閥的老東西,朕不是在跟他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他們。”
冷酷的話讓人毛骨悚然。
眾人紛紛一凜,這纔是陛下啊!
常鴻再次點頭:“是!”
秦雲擺擺手,看向還在慘叫打滾的少主們:“將這幾個玩意,拖下去,包紮一下,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