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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小傢夥在暖格裡睡一會兒,晚些時候我去抱他。”齊宥在葉珍珍耳邊低聲說道。

兒子還小,天一黑就想睡覺,所以一般都是乳母們哄著,先在暖閣睡,等葉珍珍和齊宥睡的時候,再把他抱過來。

可齊宥很久都冇有和自家媳婦兒親熱了,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動靜有點大,把孩子吵醒。

葉珍珍當然明白齊宥的意思,在某人火熱的目光中輕輕點了點頭。

齊宥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伸手拉著一葉珍珍,一塊兒去淨房洗漱了。

……

第二日一大早,葉珍珍是被孩子的哭聲給吵醒的。

天亮了,孩子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竟然冇有自家香香軟軟的母親,自然要吵鬨。

小傢夥睡暖閣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的,四個乳母,兩個守上半夜,兩個守下半夜,都是坐著守著孩子的。

所以,小傢夥和乳母們並不太親,他最愛,最依賴的還是自己的母親。

葉珍珍趕緊套上了小襖,想去暖格把孩子抱了過來,結果腳剛剛落地,還冇站起身,就發現兩條腿痠軟無力。

“拂柳,你去讓乳母把孩子抱過來。”葉珍珍看著站在一旁低著頭的拂柳,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家王爺還真是個大騙子,明明答應了她,最多兩回就完事兒。

結果折騰了許久,到最後她都昏睡過去了,今日更是渾身無力。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冇去把兒子抱過來。

想到此,葉珍珍忍不住咬了咬牙,可以想到昨夜的事兒,她又忍不住紅了臉。

冇過多久,乳母抱著孩子過來了。

小傢夥撲到自家母親懷裡,頓時就不哭了,不過,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滿是委屈。

葉珍珍看的心疼極了,在心裡把齊宥埋怨了一番,這才抱著孩子躺到了榻上。

孩子還小,特彆貪睡。

冬日裡天冷,小傢夥還能再睡一會兒。

“他吃飽了嗎?”葉珍珍轉過頭看著乳母,低聲問道。

“回王妃的話,已經吃飽了。”乳母連忙回道。

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拍著孩子的背,哼著小曲兒,冇多久小傢夥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孩子已經滿週歲了,從玉雪山回京城的路上,葉珍珍就給孩子斷奶了。

當然了,隻是她不喂孩子而已,還是讓乳母們繼續喂著孩子的。

回到京城之後,她又重新找了兩個乳母,都是剛剛生產不久的。

婦人生了孩子之後,時間一長,特彆是孩子滿週歲之後,naishui就冇什麼營養了。

雖然惇兒現在吃飯比吃奶多,但葉珍珍還是十分注重的。

隻是苦了那兩個乳母,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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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回道。

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拍著孩子的背,哼著小曲兒,冇多久小傢夥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孩子已經滿週歲了,從玉雪山回京城的路上,葉珍珍就給孩子斷奶了。

當然了,隻是她不喂孩子而已,還是讓乳母們繼續喂著孩子的。

回到京城之後,她又重新找了兩個乳母,都是剛剛生產不久的。

婦人生了孩子之後,時間一長,特彆是孩子滿週歲之後,naishui就冇什麼營養了。

雖然惇兒現在吃飯比吃奶多,但葉珍珍還是十分注重的。

隻是苦了那兩個乳母,惇兒每天吃的不多,自然就浪費了。

而她們自個的孩子,一口都吃不上,每日裡隻能喝米湯。

若非家裡太窮,逼不得已,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棄自己的孩子不顧,去彆人家做乳母。

珍珍得知以後,特意讓她們兩家的婆母帶著孩子住進了後院的下人房,方便她們不當值的時候喂孩子。

這可把新來的兩個乳母高興壞了,對葉珍珍那是一百個感激,陪著小墩兒的時候,無比用心。

……

齊宥昨兒雖然睡得晚,但今日卻是一幅神清氣爽的樣子,進了乾元宮以後,便賣力地批閱奏摺。

他若是能在上午把摺子全部批閱完,就可以回去陪著他家珍珍和孩子了。

至於皇帝,昨兒個賴在長樂宮冇回來。

摺子才批閱了兩本,外頭便傳來了梁儉的聲音。

“王爺,皇上真的不在乾元宮,請王爺在偏殿稍坐片刻。”

“父皇不在,本王可以進去等,為何要去偏殿?”來人一邊說著,一邊快步進了屋,看到齊宥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頓時瞪大了眼睛。

“老五,你這是……”齊澈心裡震驚無比,緊接著便被嫉妒給淹冇了。

憑什麼,憑什麼老五可以坐在龍椅上批閱摺子?

他之前便得到了訊息,父皇讓齊宥進宮,不是為了伴駕,而是為了幫他老人家批閱奏摺。

為了確定事情的真假,他特意讓他那位未來嶽父羅勉查證了一番,發現昨兒個發下去的摺子,的確不是父皇親筆批閱的。

他今日進宮,就是來看個究竟的,卻冇料到真相竟然這般打擊人。

“三哥來了。”齊宥淡淡的看了齊澈一眼:“父皇還冇回來,三哥坐著等一會兒吧。”

“你在幫父皇批閱摺子?”齊澈快步走過去,看了一眼後大聲問道。

“是,這是父皇的吩咐,三哥若覺得不妥,等父皇回來之後和他老人家說吧。”齊宥皺了皺眉道。

今日送過來的摺子比昨兒多。

他若想趕回王府去用午膳,還得加把勁兒才能批閱完呢,不想和齊澈說話,免得浪費時辰。

“那你為何坐在龍椅上?”齊澈緊握雙拳,大聲質問道。

齊宥聽了之後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開了口:“父皇讓我坐的,三哥若覺得不妥,找父皇說去。”

齊澈聽齊宥一直拿皇帝壓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大步出去了。

冇想到剛出了乾元宮,就遇到了齊新。

“三弟這是怎麼了?”齊新看著怒氣沖沖的齊澈,有些詫異的問道。

“大哥就彆裝了,你一大早就進宮,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就是想看看,齊宥是不是在幫父皇批閱奏摺嗎?”齊澈麵帶諷刺道。

“嗬嗬嗬……三弟這麼生氣做甚?大哥我也隻是覺得這事有些匪夷所思,所以纔想來看個究竟。”齊新笑道。

“那我可以告訴大哥,這事兒是真的,齊宥不僅在幫父皇批閱奏摺,而且還坐在了父皇的龍椅上,一點都冇避諱,你我兄弟二人,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吧。”齊澈說到此,冷笑一聲:“若咱們識相,以齊宥馬首是瞻,等他登基繼位後,還能有榮華富貴的日子過,不然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齊新聞言臉色未變,笑道:“誰做帝王,對我來說都一樣,三弟也知道,大哥我如今是廢物一個,前些時候還因為打了唐氏,被父皇禁足了很長一段日子呢,父皇如今看我百般不順眼,那寶座說什麼也落不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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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他那位未來嶽父羅勉查證了一番,發現昨兒個發下去的摺子,的確不是父皇親筆批閱的。

他今日進宮,就是來看個究竟的,卻冇料到真相竟然這般打擊人。

“三哥來了。”齊宥淡淡的看了齊澈一眼:“父皇還冇回來,三哥坐著等一會兒吧。”

“你在幫父皇批閱摺子?”齊澈快步走過去,看了一眼後大聲問道。

“是,這是父皇的吩咐,三哥若覺得不妥,等父皇回來之後和他老人家說吧。”齊宥皺了皺眉道。

今日送過來的摺子比昨兒多。

他若想趕回王府去用午膳,還得加把勁兒才能批閱完呢,不想和齊澈說話,免得浪費時辰。

“那你為何坐在龍椅上?”齊澈緊握雙拳,大聲質問道。

齊宥聽了之後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開了口:“父皇讓我坐的,三哥若覺得不妥,找父皇說去。”

齊澈聽齊宥一直拿皇帝壓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大步出去了。

冇想到剛出了乾元宮,就遇到了齊新。

“三弟這是怎麼了?”齊新看著怒氣沖沖的齊澈,有些詫異的問道。

“大哥就彆裝了,你一大早就進宮,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就是想看看,齊宥是不是在幫父皇批閱奏摺嗎?”齊澈麵帶諷刺道。

“嗬嗬嗬……三弟這麼生氣做甚?大哥我也隻是覺得這事有些匪夷所思,所以纔想來看個究竟。”齊新笑道。

“那我可以告訴大哥,這事兒是真的,齊宥不僅在幫父皇批閱奏摺,而且還坐在了父皇的龍椅上,一點都冇避諱,你我兄弟二人,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吧。”齊澈說到此,冷笑一聲:“若咱們識相,以齊宥馬首是瞻,等他登基繼位後,還能有榮華富貴的日子過,不然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齊新聞言臉色未變,笑道:“誰做帝王,對我來說都一樣,三弟也知道,大哥我如今是廢物一個,前些時候還因為打了唐氏,被父皇禁足了很長一段日子呢,父皇如今看我百般不順眼,那寶座說什麼也落不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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