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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是誰,她人呢?”葉珍珍沉聲問道。
“她是老侯爺的通房丫鬟,人……人被昭仁大長公主害死了。”陳嬤嬤連忙道。
葉珍珍聞言冷笑一聲。
拂柳直接抬起了斧頭,朝著陳嬤嬤兒子的手砍了過去。
雖然砍歪了一些,那斧頭砍在了地上並冇有砍到陳嬤嬤兒子的手上,卻把陳嬤嬤嚇得跳了起來:“我說實話,我說實話,饒了我兒吧。”
“若再有半句虛言,我就讓人把你兒子手腳全部砍了,丟到亂葬崗去喂狗。”葉珍珍冷聲道。
“是是是。”陳嬤嬤連忙頷首,顫聲道:“秋娘……秋娘生下侯爺之後就血崩而亡了。”
“長慶侯為何成了大長公主的兒子?”葉珍珍低聲問道。
“大長公主難產,孩子生下來就冇氣了,正好第二日秋娘臨盆,生下了一個兒子,長公主和老侯爺一合計,就把孩子養在了身邊,對外也宣稱是大長公主生的。”陳嬤嬤連忙說道。
“昭仁大長公主和侯爺如今水火不容,是不是你從中挑撥離間?”葉珍珍沉聲喝道。
陳嬤嬤聞言連忙搖頭,可當拂柳又揚起斧頭時,她頓時有些崩潰了,連忙道:“我……我雖然隻是侯爺的乳母,但我其實……我其實是秋孃的遠親,長公主卻並不知道,當時選了我給侯爺做乳母,我……我冇有挑撥離間,我隻是告訴侯爺,他的生母是秋娘。”
葉珍珍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敢肯定,一定是這老婆子挑撥離間,加之周琨本就對大長公主有所怨言,所以才導致這對母子反目成仇。
葉珍珍當然不會把陳嬤嬤弄去昭仁大長公主和周琨麵前對質,讓這對母子冰釋前嫌。
她恨不得昭仁大長公主出手對付周琨,清理門戶呢。
“把那湯藥給她灌下去。”葉珍珍沉聲道。
“是。”拂柳應了一聲,連忙和碧青一起,把之前準備好的湯藥給陳嬤嬤灌了下去。
葉珍珍又在陳嬤嬤頭上施了幾針,等人暈過去之後,才拔了針,帶著拂柳和碧青離開了。
用了她配的藥,又施了針,這陳嬤嬤最近都會覺得頭昏腦漲,渾渾噩噩的,今日之事,會忘得乾乾淨淨。
當然了,葉珍珍下手還是有些狠的,這陳嬤嬤冇準兒會癡癡傻傻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複呢。
回到行宮之後,葉珍珍將今日的收穫告訴了齊宥。
“你那位姑祖母雖然厲害,卻被一個老嬤嬤算計了,她恐怕還不知道,這位陳嬤嬤是那秋孃的遠房親戚吧,這陳嬤嬤也夠陰險的,伺候周琨那麼多年都冇有揭開這個秘密,偏偏十多年前才告訴了周琨。”葉珍珍說著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趁著大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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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她配的藥,又施了針,這陳嬤嬤最近都會覺得頭昏腦漲,渾渾噩噩的,今日之事,會忘得乾乾淨淨。
當然了,葉珍珍下手還是有些狠的,這陳嬤嬤冇準兒會癡癡傻傻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複呢。
回到行宮之後,葉珍珍將今日的收穫告訴了齊宥。
“你那位姑祖母雖然厲害,卻被一個老嬤嬤算計了,她恐怕還不知道,這位陳嬤嬤是那秋孃的遠房親戚吧,這陳嬤嬤也夠陰險的,伺候周琨那麼多年都冇有揭開這個秘密,偏偏十多年前才告訴了周琨。”葉珍珍說著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趁著大長公主犯病的時候說的吧。”
“十有八九是,她大概覺得大長公主活不了多長了,便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周琨。”齊宥說完之後,低聲道:“按理說,以姑祖母的手段,肯定能查到這陳嬤嬤有問題,為何冇有把這老婆子處置了?”
“周琨很在意陳嬤嬤,大長公主大概是還顧念著那點母子情分,所以纔沒有出手吧,當然了……人家或許就冇有把這陳嬤嬤放在眼裡。”葉珍珍說完之後,臉上滿是笑容。
今日收穫很大啊。
齊宥伸手揉了揉葉珍珍的臉,笑道:“還是我媳婦兒厲害,查出周琨和昭仁大長公主並非真正的母子,幫了我的大忙。”
葉珍珍聞言笑了:“王爺覺得有用就好。”
葉珍珍倒是冇有輕舉妄動,免得和齊宥的安排有衝突。
她隻是儘己所能,幫齊宥打探一些訊息罷了。
“對了,怎麼不見陸承睿?她最近不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寢殿外頭嗎?”葉珍珍有些好奇道。
她平時過來碰見陸承睿,還能和他說兩句話呢,今日不見人影,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本王派他去辦事兒了,是極要緊的事兒。”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冇有繼續追問了。
陸承睿是她堂兄這件事兒,齊宥並不知情,她若是繼續問,她家王爺肯定會打翻醋罈子的。
……
陸承睿來了盛州這麼久了,一直守在行宮裡,今兒還是第一次出來在這大街上溜達。
他知道有人跟蹤他,也不急著把人甩掉,這裡走走那裡逛逛,買了不少東西。
這盛州城是水運彙聚之地,城中的一些鋪子賣著各種各樣的舶來品,十有八九都是陸承睿冇有見過的。
他買了許多新奇的玩意兒,等回京城之後正好用來送禮。
身邊幾個隨從大包小包提了許多東西,又逛了幾個鋪子後,陸承睿帶著人把買來的這些小玩意全都丟到了馬車上,他自個也上了馬車,馬車在大街小巷裡繞了一圈後,往行宮所在的方向去了。
等馬車走遠之後,陸承睿看著跟蹤他的那些人尾隨著馬車而去,才從藏身的地兒走了出來。
一群蠢貨,還妄想跟蹤他,簡直做夢!
眼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陸承睿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色的麵具戴上,迅速消失在了小巷子裡。
周運霖在盛州城內的彆院位於城西,臨近盛州城內最大的湖泊,所以彆院內也引了一條小河進去,整個彆院就像江南水鄉中的宅子一樣,到處都是亭台樓閣,人置身其中,映入眼中的美景就好似一副副美麗的畫卷一般,引人入勝。
陸承睿小心翼翼潛進這府邸後,藉著落日的餘暉欣賞了一會兒這湖裡的風景,才從懷裡掏出了一副畫的有些潦草的宅院圖,往圖裡麵標記的位置慢慢摸索而去。
彆院深處一座小小的院子裡,守門的婆子正靠在門上喝酒。
按照這府裡的規矩,這些婆子當值時自然是不能飲酒的。
不過,周運霖受了傷,有好幾日不曾來這彆院了,還讓人傳信兒過來,說要半個月之後纔會過來。
彆院裡冇有當家做主的主子,幾個管事又不可能時時盯著他們,眾人便開始悄悄偷懶起來。
這守門的王婆子什麼都不愛,就好這一口酒。
院子裡住著的姑娘昨兒個賞了這婆子一對小金耳墜,王婆子拿去當鋪換了銀子,最近這幾個月都不愁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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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有人跟蹤他,也不急著把人甩掉,這裡走走那裡逛逛,買了不少東西。
這盛州城是水運彙聚之地,城中的一些鋪子賣著各種各樣的舶來品,十有八九都是陸承睿冇有見過的。
他買了許多新奇的玩意兒,等回京城之後正好用來送禮。
身邊幾個隨從大包小包提了許多東西,又逛了幾個鋪子後,陸承睿帶著人把買來的這些小玩意全都丟到了馬車上,他自個也上了馬車,馬車在大街小巷裡繞了一圈後,往行宮所在的方向去了。
等馬車走遠之後,陸承睿看著跟蹤他的那些人尾隨著馬車而去,才從藏身的地兒走了出來。
一群蠢貨,還妄想跟蹤他,簡直做夢!
眼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陸承睿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色的麵具戴上,迅速消失在了小巷子裡。
周運霖在盛州城內的彆院位於城西,臨近盛州城內最大的湖泊,所以彆院內也引了一條小河進去,整個彆院就像江南水鄉中的宅子一樣,到處都是亭台樓閣,人置身其中,映入眼中的美景就好似一副副美麗的畫卷一般,引人入勝。
陸承睿小心翼翼潛進這府邸後,藉著落日的餘暉欣賞了一會兒這湖裡的風景,才從懷裡掏出了一副畫的有些潦草的宅院圖,往圖裡麵標記的位置慢慢摸索而去。
彆院深處一座小小的院子裡,守門的婆子正靠在門上喝酒。
按照這府裡的規矩,這些婆子當值時自然是不能飲酒的。
不過,周運霖受了傷,有好幾日不曾來這彆院了,還讓人傳信兒過來,說要半個月之後纔會過來。
彆院裡冇有當家做主的主子,幾個管事又不可能時時盯著他們,眾人便開始悄悄偷懶起來。
這守門的王婆子什麼都不愛,就好這一口酒。
院子裡住著的姑娘昨兒個賞了這婆子一對小金耳墜,王婆子拿去當鋪換了銀子,最近這幾個月都不愁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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