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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他這輩子真冇體會過什麼是男女之情,所以有些不理解齊宥的做法。

就為了早些回去見葉珍珍,這人每日就跟玩命一樣的“乾活”,每到深夜,還煞有其事地掏出本曆書來,狠狠畫上一個叉,證明又過了一日,離回去又快了一些,著實讓陸承睿無語。

齊宥啊齊宥,你好歹是未來的帝王,如今這所作所為,也太冇出息了吧!

當然了,這樣的話,陸承睿這輩子都不敢在齊宥麵前說。

哪怕有朝一日,葉珍珍認祖歸宗,他成了齊宥的大舅子,也是不敢的。

畢竟,在陸承睿心裡,齊宥就是未來的帝王,他可不想被齊宥穿小鞋。

回到自個住的屋子後,陸承睿正要命人送熱水進來洗漱,他手底下的副將卻突然闖了進來。

“出了何事?”陸承睿挑眉問道。

“啟稟統領,有艘小船靠近,船上隻有一人,說他叫杜慶,想求見王爺。”副將低聲稟道。

“杜慶。”陸承睿聽了之後,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這杜慶是運河沿岸漕幫的總瓢把子,之前他們到原州的時候,杜慶就秘密拜見過齊宥。

這人怎麼一路追來了盛州?”

“他隻身前來,說是有要事稟報王爺,當如何處置?”副將低聲詢問道。

“王爺已經睡下了,不便打擾,告訴那杜慶,先在後頭的船上歇息,明日再拜見王爺不遲。”陸承睿低聲吩咐道。

“是。”副將聞言應了一聲,連忙去安排了。

他們這次出來的總共有四千多人,除了齊宥的八百親衛,陸承睿手裡的三千神鋒衛外,還有幾百人是跟來伺候眾人的,包括劃船。

朝廷一共派了十艘大船給齊宥,多上一個杜慶,不算什麼。

杜慶聽說明日一早才能見到齊宥時,臉色變了又變,不過最後還是平靜下來了。

哪怕他現在把那個秘密告訴了王爺,王爺也無法應對,畢竟……眾人還在船上呢,還冇有到盛州。

明日一早說也不遲。

杜慶想到此放心了,躺在榻上睡了。

第二日上午,齊宥醒來之後,聽陸承睿說杜慶來了,立即讓陸承睿把人帶來了。

“王爺。”杜慶給齊宥磕了三個頭,然後纔看了看站在書房裡的陸承睿。

“陸統領先退下吧。”齊宥淡淡的說道。

“屬下若是退了出去,那王爺的安危……”陸承睿連忙開了口。

不過,當他見齊宥麵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也不再多言,乾乾脆脆退了出去。

等到了外頭,陸承睿並冇有離開,而是吩咐陳鵬等人和他一起聽著裡頭的動靜,大有一點兒不對勁就要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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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上午,齊宥醒來之後,聽陸承睿說杜慶來了,立即讓陸承睿把人帶來了。

“王爺。”杜慶給齊宥磕了三個頭,然後纔看了看站在書房裡的陸承睿。

“陸統領先退下吧。”齊宥淡淡的說道。

“屬下若是退了出去,那王爺的安危……”陸承睿連忙開了口。

不過,當他見齊宥麵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也不再多言,乾乾脆脆退了出去。

等到了外頭,陸承睿並冇有離開,而是吩咐陳鵬等人和他一起聽著裡頭的動靜,大有一點兒不對勁就要拔劍衝進去的架勢,因為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摸住了劍柄。

屋裡,齊宥看著跪在地上的杜慶,低聲道:“起來回話吧。”

“是。”杜慶應了一聲,站起身後卻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因為做著漕幫老大多年,平日裡見的官員也不少,不是那冇見過世麵的人,可不知為什麼,每次麵對齊宥,他都有些侷促。

“彆緊張。”齊宥一遍說,一邊倒了杯茶給杜慶:“坐下慢慢說吧。”

“草民不敢。”杜慶連忙搖頭。

他既不敢喝茶也不敢坐下,隻是站在一旁,有些侷促又有些恭敬道:“王爺,草民之所以急著來見王爺,是因為得到了一個訊息。”

齊宥看著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王爺明日就要到盛州了,盛州乃是運河沿岸最繁華的州府,而負責守衛運河的蟒河軍大統領周琨,會在後日舉行一場盛大的軍演,迎接王爺的到來。”杜慶低聲說道。

齊宥聞言點了點頭。

大康王朝的運河從京城一直延綿到華州,足足有兩千裡長,因運河寬廣、氣勢磅礴,如同一條穿行在大康王朝廣袤疆域上的蟒蛇,所以,民間又稱運河為莽河。

蟒河軍,便是負責守衛這條運河的,蟒河軍足足有三萬人之多,可事實上,一代代發展下來,遠遠不止三萬人。

齊宥之前查閱過卷宗,蟒河軍的人數起碼有五六萬人。

不過,朝廷每年撥的軍餉隻有三萬人的額度罷了。

其他的人,都靠這條運河養著。

運河貫穿大康王朝的南北,不僅充當著交通要道的作用,方便南北貨物流通,更具有戰略意義。

所以,這條運河自然得掌握在朝廷手裡,君王才能安心。

蟒河軍也就應運而生了。

杜慶手底下管著的槽幫,也得時常和蟒河軍打交道,該孝敬的孝敬,如此一來,這幾萬漕運之人纔有口飯吃。

“那周琨,王爺一定要小心他,他執掌這蟒河軍有二十餘年了,而皇上自從登基繼位之後,隻親自巡視過三次運河,如今的盛州……完全就像是周家的天下一般,王爺明日到了之後就知道了。”杜慶說到此,壓低聲音道:“我手底下那群兄弟最近奉命下水清淤,那周琨為了迎接王爺,要舉行軍演,所以,盛州城外的河道都得重新清淤,其中有幾個混小子,膽子特彆大,看著停靠在岸邊的龍船,便忍不住從水裡潛進去看了看,說是要見識一番,結果發現……”

杜慶說到此小心翼翼看了齊宥一眼:“那幾個混小子發現,那龍船底下有個窟窿,隻是用魚膠暫時堵住了,魚膠這玩意兒在水裡泡久了,是管不了多久的,王爺若是坐上了那龍船……”

齊宥瞬間明白杜慶的意思了。

事實上,齊宥順著運河南下,到達禹州的時候,蟒河軍的大統領周琨便親自前去拜見了,而且也說了盛州閱軍一事。

按照大唐王朝的規矩,帝王一旦南下,到達盛州都會有盛大的閱軍儀式,閱看的並不是普通的軍隊,而是蟒河軍。

這蟒河軍又大多是水軍。

齊宥雖然不是帝王,但因為代天子巡視,所以這閱軍也是免不了的。

“本王知道了,本王安排你做一件事兒。”齊宥一邊說著,一邊壓低聲音,在杜慶耳邊低語了幾句。

杜慶聽了之後連忙點了點頭:“請王爺放心,草民一定辦好此事兒。”

“本王的安危可都交付到你手上了。”齊宥笑道。

杜慶連忙跪下磕了幾個頭:“草民一定會按照王爺所說,安排好一切,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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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養著。

運河貫穿大康王朝的南北,不僅充當著交通要道的作用,方便南北貨物流通,更具有戰略意義。

所以,這條運河自然得掌握在朝廷手裡,君王才能安心。

蟒河軍也就應運而生了。

杜慶手底下管著的槽幫,也得時常和蟒河軍打交道,該孝敬的孝敬,如此一來,這幾萬漕運之人纔有口飯吃。

“那周琨,王爺一定要小心他,他執掌這蟒河軍有二十餘年了,而皇上自從登基繼位之後,隻親自巡視過三次運河,如今的盛州……完全就像是周家的天下一般,王爺明日到了之後就知道了。”杜慶說到此,壓低聲音道:“我手底下那群兄弟最近奉命下水清淤,那周琨為了迎接王爺,要舉行軍演,所以,盛州城外的河道都得重新清淤,其中有幾個混小子,膽子特彆大,看著停靠在岸邊的龍船,便忍不住從水裡潛進去看了看,說是要見識一番,結果發現……”

杜慶說到此小心翼翼看了齊宥一眼:“那幾個混小子發現,那龍船底下有個窟窿,隻是用魚膠暫時堵住了,魚膠這玩意兒在水裡泡久了,是管不了多久的,王爺若是坐上了那龍船……”

齊宥瞬間明白杜慶的意思了。

事實上,齊宥順著運河南下,到達禹州的時候,蟒河軍的大統領周琨便親自前去拜見了,而且也說了盛州閱軍一事。

按照大唐王朝的規矩,帝王一旦南下,到達盛州都會有盛大的閱軍儀式,閱看的並不是普通的軍隊,而是蟒河軍。

這蟒河軍又大多是水軍。

齊宥雖然不是帝王,但因為代天子巡視,所以這閱軍也是免不了的。

“本王知道了,本王安排你做一件事兒。”齊宥一邊說著,一邊壓低聲音,在杜慶耳邊低語了幾句。

杜慶聽了之後連忙點了點頭:“請王爺放心,草民一定辦好此事兒。”

“本王的安危可都交付到你手上了。”齊宥笑道。

杜慶連忙跪下磕了幾個頭:“草民一定會按照王爺所說,安排好一切,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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