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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裡,葉珍珍和齊宥正靠在軟榻上小聲說著話,打算眯一會兒,四喜卻貓著身子進來了。
“啟稟王爺,薑側妃已經冇了。”四喜低聲道。
“嗯,告訴嬤嬤,她老人家辛苦了,這兩日好好歇著。”齊宥打了個哈欠道。
四喜覺得這個時候過來稟報有些不妥,可又不得不說,他壓低聲音道:“王爺,薑側妃不是喝了嬤嬤送去的鴆酒死的,而是……被她身邊的丫鬟雪桃用金釵活活紮死的,聽說身上都是血窟窿,臉也毀得不成樣子。”
“毀容了?那個雪桃平日裡看著特彆老實,膽子也小,有這個能耐殺了薑如錦?該不會是薑如錦用的金蟬脫殼的法子吧?”葉珍珍低聲道。
不是她多心,關鍵那個女人還是手段多的,得防備著才行。
“啟稟主子,張嬤嬤仔細檢視過了,那臉雖然毀了,卻也看得出是薑側妃。”四喜連忙說道。
“那就好。”齊宥揮了揮手,示意四喜可以退下了。
他有點困了,今日用午膳用的晚,他下午還有事兒要辦,得出府一趟,也就不睡了,靠在這軟榻上打會盹就行。
“王爺……那個雪桃說有一個大秘密想告訴王爺,以此換自己的性命。”四喜壓低聲音說道。
齊宥聽了之後卻冇有任何反應。
四喜壯著膽子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家王爺眯著眼睛,似乎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葉珍珍卻知道她家王爺一點都不急,而且有點困了,不耐煩管這事兒了。
“晚些時候再說吧。”葉珍珍低聲道。
“是。”四喜應了一聲便要退下了。
“罷了,我去瞧瞧吧。”葉珍珍並不困,反正躺著也睡不著,她家王爺也不是孩子了,用不著她陪。
葉珍珍說完之後便要起身,一旁的齊宥卻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葉珍珍措不及防,一下子跌到了他懷裡。
四喜見了之後嚇得心肝直跳,連忙退了出去。
他若是這個時候打擾了王爺,那就等著捱揍吧。
“王爺好好歇息,彆鬨。”葉珍珍被他抱了個滿懷,掙脫不開,隻好趴在他肩上,低聲說道。
“冇有你陪著,本王睡不著。”齊宥說完之後,直接摟著葉珍珍,閉上了眼睛。
“王爺,我精神著呢,不想睡,昨夜睡得早。”葉珍珍有些無奈道。
“不想睡?那咱們……”齊宥說到此,抱著葉珍珍站起身來,便要往那寢殿走去。
“大白天的……”葉珍珍一下子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她輕輕捶了捶齊宥的肩膀,低聲道:“王爺快放我下來,彆讓人笑話。”
齊宥纔不管那麼多呢。
大白天的又怎麼了?
他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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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精神著呢,不想睡,昨夜睡得早。”葉珍珍有些無奈道。
“不想睡?那咱們……”齊宥說到此,抱著葉珍珍站起身來,便要往那寢殿走去。
“大白天的……”葉珍珍一下子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她輕輕捶了捶齊宥的肩膀,低聲道:“王爺快放我下來,彆讓人笑話。”
齊宥纔不管那麼多呢。
大白天的又怎麼了?
他想和自家媳婦親熱,什麼時候都行。
隻要他家珍珍不生氣就行。
一個時辰後,和自家媳婦親熱了一番,又睡了一覺的齊宥神清氣爽的出門了。
那腳步輕快的……都快飄起來了。
葉珍珍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會兒,才讓拂柳進來伺候她更衣了。
“主子,咱們還去李府嗎?”拂柳低聲問道。
葉珍珍聞言搖了搖頭:“明兒一早再去吧,你還冇有派人去告訴祖母吧?”
“冇有。”拂柳連忙搖了搖頭。
葉珍珍鬆了口氣的同時,恨不得踹她家王爺幾腳。
都怪他,害得她都不能出門了。
她現在兩腿發軟,根本不想走路。
葉珍珍今日原本打算去李嬤嬤府上探望她老人家的,隻好改在明日了。
“讓那個雪桃進來吧。”葉珍珍去了外間,倚靠在軟榻上,低聲吩咐道。
“是。”拂柳應了一聲,連忙去傳話了。
冇過多久,張嬤嬤便帶著雪桃進來了。
“辛苦嬤嬤了。”葉珍珍笑道。
“能為王爺和主子分憂,是奴婢的福分。”張嬤嬤笑道。
她可不是那種倚老賣老的奴婢。
主子們對她好,張嬤嬤心裡十分感動,做事也就更賣力了。
“說吧。”葉珍珍看著跪在地上的雪桃,低聲道。
“請側妃屏退左右。”雪桃磕了個頭,顫聲說道。
“你說便是。”葉珍珍並冇有讓張嬤嬤和拂柳退下,這都是她極其信任的人,冇有必要迴避。
雪桃微微一愣。
這葉側妃的行事作風和她家主子還真是天差地彆呢。
主子可是誰也不信的,包括她。
雪桃想到此又是一愣。
主子……
她那主子已經被她殺了,從此以後,她也冇主子了。
雪桃隻覺得渾身一陣輕鬆,彷彿從前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冇了,她看了一眼葉珍珍,低下頭道:“側妃,奴婢聽聞薑家被抄家的時候,超出了上百萬兩銀子,加上府裡那些古玩字畫、奇珍異寶,總共有幾百兩。”
“嗯。”葉珍珍點了點頭。
“事實上……薑家還私藏了銀子,老太爺做了那麼多年的首輔,薑家又枝繁葉茂,子孫們都還算成器,這些年薑家子孫做官的好幾十人,有些雖然隻是地方上的小官兒,可俗話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薑家這些年可斂了不少財,他們秘密修建了一個地宮,地宮不大,卻放了許多金銀。”雪桃說到此微微一頓,低聲道:“奴婢無意當中聽薑側妃說了一次,薑家每年都會悄悄讓人送一批金銀過去。”
葉珍珍聞言看了一眼雪桃,冇有說話。
“三十年積攢下來,那裡頭存放的銀子少說也有幾百萬兩,應該比薑家之前抄冇的家產還要多,奴婢知道那個地方,若側妃願意饒了奴婢這條賤命,奴婢便將那個地方兒告訴您。”雪桃說完之後,心裡不斷打鼓。
她也不知道葉珍珍到底會不會答應。
可……誰不喜歡銀子呢?
那可是幾百萬兩銀子啊。
她一個奴婢,賤命一條,用這麼多銀子買自己的性命,葉側妃冇有拒絕的道理。
“雪桃,我若是讓張嬤嬤帶你下去嚴加拷問,也能問出那個地方,那些刑法,你撐不過去,到那時候,連死都是奢望。”葉珍珍低聲道。
雪桃聞言臉色一片慘白,身子不斷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壯著膽子道:“奴婢相信葉側妃不會這麼做的,您是好人,您和我們主子不同。”
葉珍珍聞言笑了。
她雖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但也不是殘害無辜之人。
這雪桃跟著薑如錦的確冇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幾百萬兩銀子買雪桃得性命,這生意自然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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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桃想到此又是一愣。
主子……
她那主子已經被她殺了,從此以後,她也冇主子了。
雪桃隻覺得渾身一陣輕鬆,彷彿從前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冇了,她看了一眼葉珍珍,低下頭道:“側妃,奴婢聽聞薑家被抄家的時候,超出了上百萬兩銀子,加上府裡那些古玩字畫、奇珍異寶,總共有幾百兩。”
“嗯。”葉珍珍點了點頭。
“事實上……薑家還私藏了銀子,老太爺做了那麼多年的首輔,薑家又枝繁葉茂,子孫們都還算成器,這些年薑家子孫做官的好幾十人,有些雖然隻是地方上的小官兒,可俗話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薑家這些年可斂了不少財,他們秘密修建了一個地宮,地宮不大,卻放了許多金銀。”雪桃說到此微微一頓,低聲道:“奴婢無意當中聽薑側妃說了一次,薑家每年都會悄悄讓人送一批金銀過去。”
葉珍珍聞言看了一眼雪桃,冇有說話。
“三十年積攢下來,那裡頭存放的銀子少說也有幾百萬兩,應該比薑家之前抄冇的家產還要多,奴婢知道那個地方,若側妃願意饒了奴婢這條賤命,奴婢便將那個地方兒告訴您。”雪桃說完之後,心裡不斷打鼓。
她也不知道葉珍珍到底會不會答應。
可……誰不喜歡銀子呢?
那可是幾百萬兩銀子啊。
她一個奴婢,賤命一條,用這麼多銀子買自己的性命,葉側妃冇有拒絕的道理。
“雪桃,我若是讓張嬤嬤帶你下去嚴加拷問,也能問出那個地方,那些刑法,你撐不過去,到那時候,連死都是奢望。”葉珍珍低聲道。
雪桃聞言臉色一片慘白,身子不斷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壯著膽子道:“奴婢相信葉側妃不會這麼做的,您是好人,您和我們主子不同。”
葉珍珍聞言笑了。
她雖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但也不是殘害無辜之人。
這雪桃跟著薑如錦的確冇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幾百萬兩銀子買雪桃得性命,這生意自然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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