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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冤枉……”薑如錦見雲茜帶著人將她圍了起來,嚇得臉都白了。

她從小到大冇有吃過一點苦,如今要被人鞭打,她哪裡受得住?

宸貴妃纔不管她,直接揮了揮手。

雲茜立即帶著人將薑如錦狠狠按在了地上,將她的衣裳扒開,隻剩下褻衣。

已經有人把鞭子準備好了,雲茜沾了沾水,猛的一鞭子抽到了薑如錦的背上。

“啊……”薑如錦疼得大聲尖叫起來。

“堵住她的嘴。”宸貴妃一臉嫌棄道。

“是。”立即有個嬤嬤用布團塞住了薑如錦的嘴。

雲茜一鞭子一鞭子使勁往薑如錦背上抽。

宸貴妃雖然隻說抽十鞭子,卻冇有人數數。

她不喊停,雲茜自然不會收手。

薑如錦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鞭子了,她疼得渾身顫抖,不斷哀嚎,卻因為嘴巴被堵住了,叫不出聲來,隻能痛哭嗚咽。

“好了。”宸貴妃淡淡的說道。

“是。”雲茜立即停了手。

“從今日起,你若再敢對付葉氏母子,便不是挨一頓鞭子這麼簡單了,下次本宮會讓人直接上板子,打斷兩條腿,讓你下半輩子都隻能躺著。”宸貴妃蹲下身來,看著滿臉眼淚和冷汗的薑如錦,沉聲說道。

她能做那麼多年的貴妃,替皇後執掌後宮,自然有她的手段。

凡是犯在她手上的,宸貴妃是絕不會輕饒的,特彆是想害人孩子的人,那就是來找死的。

薑如錦疼的直搖頭,她真的被打怕了。

“本宮知道,你這次不過是想嚇唬嚇唬葉珍珍,噁心噁心她罷了,所以本宮隻是小小處罰了你,再有下次……咱們走著瞧。”宸貴妃說完之後,起身便往外頭走去。

這大殿裡不知道熏了什麼香,一股子狐媚味,聞久了有些頭暈眼花,讓她十分不喜。

“主子。”等宸貴妃待人走了之後,雪桃她們纔敢進來。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薑如錦拔掉了塞到她嘴裡的布團,大聲嚎哭起來。

她可是薑家的嫡女啊,進王府做個側妃已經是紆尊降貴了。

她有什麼比不上葉珍珍那個小賤人的?

宸貴妃居然為了葉珍珍,跑來這般羞辱她。

她一個側妃,這王府裡的主子,居然被人扒了衣裳鞭打,傳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麵見人?

連那些奴才們都會看她的笑話,背地裡對她指指點點。

而且,宸貴妃那個老妖婆就是故意在欺負她,明明說了隻抽他十鞭子,結果抽了怕有二三十鞭,還有那個大宮女雲茜,下手特彆的狠,疼的她痛不欲生。

她以後有機會,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雲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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紆尊降貴了。

她有什麼比不上葉珍珍那個小賤人的?

宸貴妃居然為了葉珍珍,跑來這般羞辱她。

她一個側妃,這王府裡的主子,居然被人扒了衣裳鞭打,傳出去……她還有什麼臉麵見人?

連那些奴才們都會看她的笑話,背地裡對她指指點點。

而且,宸貴妃那個老妖婆就是故意在欺負她,明明說了隻抽他十鞭子,結果抽了怕有二三十鞭,還有那個大宮女雲茜,下手特彆的狠,疼的她痛不欲生。

她以後有機會,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雲茜。”

“主子……奴婢……奴婢去請個女醫來給您上藥。”雪桃顫聲說道。

薑如錦試著動了一下,結果那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她險些被疼暈了過去。

“等著吧……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她們全部殺了。”薑如錦緊握拳頭,大聲吼道。

結果由於太激動了,牽動了傷口,疼得她冷汗不斷的流。

雲茜打的的確特彆狠,薑如錦的背上遍佈了鞭痕,大多皮開肉綻,哪怕雪桃命人去請了京城裡最有名的女大夫來,人家也不敢保證薑如錦背上可以不留一點疤痕。

“主子彆急,宮中有除疤的聖藥,一定能夠讓主子消除身上的疤痕。”雪桃連忙勸說道。

薑如錦疼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嘴皮也被她咬破了,因為剛剛女醫給她清洗傷口上藥的時候,那種疼痛……簡直比捱打的時候還疼,她已經暈厥了一次,這會兒醒來之後……隻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了。

齊宥是快到午時的時候回來的。

一進門就聽人稟報,說他家母妃把薑如錦給打了。

為了顯示自己對薑如錦的“寵愛”,齊宥還冇有回正院,便直接去了一趟薑如錦住的晨曦閣。

薑如錦剛剛喝下了女醫命人給她熬的藥,那藥喝了之後有暫時緩解疼痛的作用。

齊宥進來之後,薑如錦立即拉著他的手大哭起來。

“王爺……那件事真的不是妾身做的……貴妃娘娘……她……她冤枉了妾身。”

屋裡燒著地龍,特彆的暖和,因為薑如錦身上的傷勢有些嚴重,大夫說了,每隔一個時辰都要上藥,所以隻是讓薑如錦穿了一層薄薄的衣裳,趴在了床上。

齊宥掀開被子看了看,見那血跡已經蹭到了白色的中衣上,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覺得很高興。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讓人在小老虎裡麵塞了一條毒蛇,就算冇有嚇到他家珍珍和孩子,齊宥也對她恨之入骨。

如今見她被打成了這樣,齊宥心裡真的很高興。

不過,為了穩住薑如錦這顆棋子,齊宥偏偏得忍著想笑的衝動,故作關心道:“母妃實在太過分了,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責罰你?本王知道,你讓人放了一條小蛇到那小老虎裡,並不是為了害孩子,隻是想膈應膈應葉氏罷了,這本是無傷大雅之事,是母妃太過小題大做了。”

薑如錦聽齊宥這麼說,瞬間覺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她拽著齊宥的手,一邊哭一邊道:“王爺說的不錯……哪怕我讓人用毒藥浸泡了那個小老虎,葉珍珍也不可能真的把那小老虎給孩子玩兒呀?那毒蛇塞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根本就害不了孩子,妾身隻是見王爺這幾日都陪著葉氏,心裡不高興,所以纔想發發脾氣,並不是真的想害孩子。”

齊宥見她說了實話,恨不得兩拳頭捶死她,幸虧四喜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然齊宥也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能忍得住。

“今日你受苦了,本王都知道,隻是……宸貴妃是本王的母妃,是長輩,你若想做本王的正妃,就不能惹她不高興,也不能頂撞她,免得有人說你不孝,到時候你想給本王做正妃,也冇有那麼容易了。”齊宥柔聲說道。

薑如錦聽了之後微微一愣。

王爺是什麼意思?

要讓她做正妃嗎?

薑如錦瞬間覺得,自己背上的傷也冇有那麼疼了。

“王爺放心,今日之事本是妾身有錯在先,哪怕妾身並冇有害他們的意思,那小老虎裡頭的毒蛇的確是妾身讓人裝進去的,貴妃娘娘懲罰妾身,妾身不會有怨言。”薑如錦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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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薑如錦身上的傷勢有些嚴重,大夫說了,每隔一個時辰都要上藥,所以隻是讓薑如錦穿了一層薄薄的衣裳,趴在了床上。

齊宥掀開被子看了看,見那血跡已經蹭到了白色的中衣上,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覺得很高興。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讓人在小老虎裡麵塞了一條毒蛇,就算冇有嚇到他家珍珍和孩子,齊宥也對她恨之入骨。

如今見她被打成了這樣,齊宥心裡真的很高興。

不過,為了穩住薑如錦這顆棋子,齊宥偏偏得忍著想笑的衝動,故作關心道:“母妃實在太過分了,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責罰你?本王知道,你讓人放了一條小蛇到那小老虎裡,並不是為了害孩子,隻是想膈應膈應葉氏罷了,這本是無傷大雅之事,是母妃太過小題大做了。”

薑如錦聽齊宥這麼說,瞬間覺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她拽著齊宥的手,一邊哭一邊道:“王爺說的不錯……哪怕我讓人用毒藥浸泡了那個小老虎,葉珍珍也不可能真的把那小老虎給孩子玩兒呀?那毒蛇塞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根本就害不了孩子,妾身隻是見王爺這幾日都陪著葉氏,心裡不高興,所以纔想發發脾氣,並不是真的想害孩子。”

齊宥見她說了實話,恨不得兩拳頭捶死她,幸虧四喜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然齊宥也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能忍得住。

“今日你受苦了,本王都知道,隻是……宸貴妃是本王的母妃,是長輩,你若想做本王的正妃,就不能惹她不高興,也不能頂撞她,免得有人說你不孝,到時候你想給本王做正妃,也冇有那麼容易了。”齊宥柔聲說道。

薑如錦聽了之後微微一愣。

王爺是什麼意思?

要讓她做正妃嗎?

薑如錦瞬間覺得,自己背上的傷也冇有那麼疼了。

“王爺放心,今日之事本是妾身有錯在先,哪怕妾身並冇有害他們的意思,那小老虎裡頭的毒蛇的確是妾身讓人裝進去的,貴妃娘娘懲罰妾身,妾身不會有怨言。”薑如錦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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