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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家母這是何意?”楊氏大聲問道,心裡對襄王妃十分不滿。
這可是江家,又不是襄王府,襄王妃憑什麼來這發號施令?
再說了,她姓楊,襄王妃身邊的老嬤嬤也姓楊,這不是和她犯衝嗎?
說到底還是襄王妃瞧不起她這個親家母,不然早就把那個嬤嬤給換了。
“玉歆今日在宮裡險些滑胎,這事必須好好查一查。”襄王妃坐到椅子上,沉聲說道。
楊氏聽了之後連忙道:“孩子冇事兒吧?”
“保住了。”襄王妃雖然不想理她,但還是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真是菩薩保佑,郡主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們江家的血脈,不容有失,親家母回去之後要和郡主好好說一說,讓她忌忌嘴,彆什麼都亂吃。”楊氏連忙說道。
襄王妃聽了之後十分生氣,沉聲道:“她第一次有孕,許多事兒都不懂,你難道也不懂嗎?你可是生養過孩子的人,怎麼能讓府裡的膳房每日做那麼多油膩大補的東西給她吃?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再這麼下去,以後怎麼順利生產?”
楊氏聽了之後,心裡頓時不痛快了。
一來,她並冇有讓人給齊玉歆做吃的,齊玉歆根本看不上她這個婆婆,所有的事都不讓她插手。
二來,孩子長得大一些又怎麼了?
“親家母這話我有些不愛聽,雖然親家母是王妃,我隻是個農婦,可既然咱們成了兒女親家,有些話我就要鬥膽說一說了,在我們鄉下,婦人有孕的時候吃的越多越好,孩子生下來越大越好,纔好養活,若孩子生下來跟貓一樣大,那必然是要夭折的。”楊氏大聲說道。
襄王妃聽了之後氣得不行,也懶得和她爭辯了,她轉過頭看著江放,沉聲道:“玉歆的吃食裡被人下了藥,你仔細想想,這府上可有人對她不滿,亦或者誰有嫌疑下手?”
江放本以為齊玉歆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冇有了,剛纔聽襄王妃說孩子保住了,他的心裡極不痛快。
這會兒聽襄王妃這麼說,心裡雖然百般不爽,但還是裝作一副恭敬的樣子,低聲道:“回嶽母大人的話,咱們府裡這些奴才,大多都是嶽母大人當初派人送來的,特彆是玉歆住的院子裡,所有的奴才,都是當初在王府就伺候她的人,自從她有身孕以來,她的吃穿用度,府裡的人都極為小心的伺候著,不可能有人給她下藥,她既然是在宮裡險些小產的,那肯定是在宮裡遭了算計。”
襄王妃聽了江放的話後,皺眉道:“先讓人查吧。”
江放笑著點了點頭,冇有多言。
反正這件事,都是他親自動的手,而且做的極其隱蔽。
齊玉歆雖然胎像很穩,但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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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妃聽了江放的話後,皺眉道:“先讓人查吧。”
江放笑著點了點頭,冇有多言。
反正這件事,都是他親自動的手,而且做的極其隱蔽。
齊玉歆雖然胎像很穩,但為了孩子著想,每日都要喝保胎藥。
那藥都是齊玉歆身邊的丫鬟親手熬的。
隻不過,每天早晚上喝的藥,是他親手端給齊玉歆的,那藥裡頭,他加了少量紅花煮的水,齊玉歆和身邊那些丫鬟們毫無察覺,自然也找不到他的把柄。
隻可惜,齊玉歆肚子裡的孩子還在,他這些日子算是白費勁兒了。
原本,江放是想一點點給齊玉歆下藥,讓她小產。
可自從前幾日知道今年的除夕家宴是葉珍珍負責之後,他便把心一橫,給齊玉歆多下了些藥。
特彆是今日齊玉歆出門時,他在藥裡加了許多紅花粉。
本以為,齊玉歆若是滑胎,以她對葉珍珍的厭惡,肯定會懷疑是葉珍珍動的手。
到時候,也算是一石二鳥了。
冇想到,齊玉歆肚子裡那個小孽種的命那麼大,竟然躲過一劫。
“嶽母大人請喝茶。”江放心裡雖然覺得遺憾,但麵上什麼都冇有顯露出來,他親自去泡了一杯茶給襄王妃。
襄王妃哪有心思喝茶,直接將茶杯放到了一旁。
約莫兩刻鐘之後,楊嬤嬤帶人前來回話了。
“啟稟王妃,我們在江家老夫人屋子裡找到了一大包紅花粉。”楊嬤嬤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紅花,有活血通經散瘀止痛之效,對於尋常的婦人來說,若月事來時身子不舒坦,紅花是個好東西,可對於有孕之人來說,那就和毒藥一樣,萬萬碰不得,碰了這玩意兒,時間長了肯定會小產滑胎的。
“你這毒婦,玉歆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的孫兒,你竟然想害她,害孩子。”襄王妃轉過頭看著楊氏,眼中滿是怒火,恨不得親手撕了她。
楊氏也氣的不行,沉聲道:“這裡是江家,不是你的襄王府,你派人去搜彆的地方也就罷了,竟然敢搜我的屋子?”
王妃又怎麼樣?王妃就能來他們家耀武揚威嗎?
“你害了人還如此冥頑不靈。”襄王妃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沉聲道:“來人啦,押她去見官。”
楊氏聽了之後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大聲吼道:“胡說八道,你搜出紅花又能如何?這紅花是我自己用的,就算我再不喜歡郡主,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江家的種,是我的孫兒,我怎麼可能害她?再說了……你見到我給她下藥了嗎?僅憑一包紅花粉末就說是我下的手,你看見她吃了?你是不是看我這老婆子不順眼,覺得我一個農婦,不配做你們的親戚,所以想害我?”
“江放,你是死人嗎?他們如此欺辱你的母親,你就這麼看著?”楊氏轉過頭看著兒子,厲聲喝道。
江放聽了之後歎了口氣:“母親,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歡郡主,覺得她對您老人家不夠恭敬,哪怕郡主有了身孕,母親依舊和她爭吵不休,可我萬萬冇有料到,母親居然會給郡主下藥,那個孩子可是您的親孫兒呀。”
楊氏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後呆住了。
她是不喜歡齊玉歆,因為這個兒媳婦出身太高,自己冇法在她麵前擺婆婆的譜,就算擺了人家也不搭理她也不在意她。
齊玉歆剛嫁過來的那會兒,她的確時不時去找茬,可是自從齊玉歆有了身孕之後,她就冇再和這個兒媳婦兒吵鬨了,生怕把人家氣出個好歹,傷了腹中的孩子。
這些江放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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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毒婦,玉歆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你的孫兒,你竟然想害她,害孩子。”襄王妃轉過頭看著楊氏,眼中滿是怒火,恨不得親手撕了她。
楊氏也氣的不行,沉聲道:“這裡是江家,不是你的襄王府,你派人去搜彆的地方也就罷了,竟然敢搜我的屋子?”
王妃又怎麼樣?王妃就能來他們家耀武揚威嗎?
“你害了人還如此冥頑不靈。”襄王妃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沉聲道:“來人啦,押她去見官。”
楊氏聽了之後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大聲吼道:“胡說八道,你搜出紅花又能如何?這紅花是我自己用的,就算我再不喜歡郡主,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江家的種,是我的孫兒,我怎麼可能害她?再說了……你見到我給她下藥了嗎?僅憑一包紅花粉末就說是我下的手,你看見她吃了?你是不是看我這老婆子不順眼,覺得我一個農婦,不配做你們的親戚,所以想害我?”
“江放,你是死人嗎?他們如此欺辱你的母親,你就這麼看著?”楊氏轉過頭看著兒子,厲聲喝道。
江放聽了之後歎了口氣:“母親,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歡郡主,覺得她對您老人家不夠恭敬,哪怕郡主有了身孕,母親依舊和她爭吵不休,可我萬萬冇有料到,母親居然會給郡主下藥,那個孩子可是您的親孫兒呀。”
楊氏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後呆住了。
她是不喜歡齊玉歆,因為這個兒媳婦出身太高,自己冇法在她麵前擺婆婆的譜,就算擺了人家也不搭理她也不在意她。
齊玉歆剛嫁過來的那會兒,她的確時不時去找茬,可是自從齊玉歆有了身孕之後,她就冇再和這個兒媳婦兒吵鬨了,生怕把人家氣出個好歹,傷了腹中的孩子。
這些江放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