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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培養了好幾個小丫鬟嗎?她們已經會辨識藥材,幫你做藥丸了,你有事兒都交給她們做,彆累著自己。”齊宥見葉珍珍累成這樣,心疼無比。
“嗯,那幾個丫鬟都不錯,看方子抓藥,做藥丸,熬製藥膏這些活兒,做的都很好。”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
師祖傳下來的醫術,因為太過神奇,所以不能亂傳。
這是師祖交待過的。
做藥丸的秘方掌握在葉珍珍手裡,平常她會讓幾個丫鬟幫忙,她自己隻需要親自動手做最後一步即可,倒是不累。
不過,今兒個她冇有做藥丸,而是在煉丹,自然不能假手他人。
當然了,洗髓丹是給齊宥煉製的,她得保密。
“既然做得好,那都交給她們。”齊宥柔聲道。
“我最近要煉製一種新的藥丸,所以需要自己多動手做一些,等她們會了,我就能輕鬆許多。”葉珍珍柔聲道。
“慢慢來,不急。”齊宥說著,又幫葉珍珍捏了捏另一邊肩膀。
“嗯,的確不急。”葉珍珍笑著點了點頭。m.
今日是她第一次煉製洗髓丹,雖然有煉製培元丹的基礎在,一切都很順利,但她也知道,第一回煉洗髓丹,成丹的機率並不大,不一定會成功。
葉珍珍也不急,這次要是不成功,那就過幾日再試試。
“後天就是小年了,明日上朝後便要封印,能歇息好長一段日子了。”齊宥笑著說道。
他很想回來多陪陪媳婦和孩子,盼了這麼久,總算要沐休了。
大康王朝的官員們,每十日沐休一日,一年到頭最有盼頭的就是過年,從臘月二十三小年開始,一直沐休到正月十五,十六纔開印,整整二十幾日,能好好歇一歇了。
葉珍珍聞言也很高興。
她早就盼著齊宥封印歇息了。
她家王爺自打從玉雪山回來,進宮幫著皇帝批閱奏摺開始,就忙的腳不沾地。
“明日我出府一趟,去咱們的書齋、茶樓和衣香閣瞧瞧,快到年底了,各家都忙著準備年節禮,鋪子的生意應該不錯。”葉珍珍笑著說道。
“怎麼?怕他們中飽私囊?”齊宥笑著問道。
“王府有管事專門盯著,鋪子裡的掌櫃又是王爺用了多年的人,賬房先生也是王府派去的,而且半年就要輪換一次,想來他們也不敢欺下瞞上,我隻是去瞧瞧罷了,也好心中有數。”葉珍珍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當然了,我隻是順便去瞧瞧,我明日出府,主要是想去珍寶閣走一趟,看看前些日子定做的那兩個赤金擺件可做好了,這都快過年了,不能耽誤我送年節禮。”
“你訂了什麼赤金擺件?送給誰?”齊宥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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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怕他們中飽私囊?”齊宥笑著問道。
“王府有管事專門盯著,鋪子裡的掌櫃又是王爺用了多年的人,賬房先生也是王府派去的,而且半年就要輪換一次,想來他們也不敢欺下瞞上,我隻是去瞧瞧罷了,也好心中有數。”葉珍珍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當然了,我隻是順便去瞧瞧,我明日出府,主要是想去珍寶閣走一趟,看看前些日子定做的那兩個赤金擺件可做好了,這都快過年了,不能耽誤我送年節禮。”
“你訂了什麼赤金擺件?送給誰?”齊宥有些好奇的問道。
畢竟,王府庫房裡這些東西很多,拿來送年節禮也很體麵,不用定做新的。
象征如意吉祥的赤金擺件就那些,庫房裡的也不會過時。
而且,這些事兒交給王府的管事們去辦就成了,實在不用勞煩他家媳婦兒親自去珍寶閣跑一趟。
“我定做了一個一尺高的鳳凰於飛赤金擺件,是給母妃的,一個錦鯉戲蓮擺件,是給我母親的,還有一些小兒巴掌大的福袋子,袋子上麵還有小娃娃,是給那幾個孩子的。”葉珍珍笑著說道。
齊宥聽了之後笑了起來。
“金銀之物在權貴眼裡的確有些俗氣,不過,在我看來卻最實在。”葉珍珍笑著說道。
更何況,今年和去年不一樣。
去年她給宸貴妃和惜妃準備的禮物也十分的雅緻,當然了,也很貴重。
至於今年嘛,宸貴妃大概很快就要成為皇後了,送她這個鳳凰於飛的赤金擺件正合適,又富貴又喜慶。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喜歡如意吉祥的東西。
至於她家母親,總算如願以償離開了皇宮,住到了十裡荷塘,從此以後便自由自在了。
她前些日子去看母親,發現母親親手繡了一個錦鯉戲蓮的小屏風,那錦鯉和蓮花繡的活靈活現,而且擺在了屋裡很顯眼的位置,可見母妃十分的喜歡。
葉珍珍便在珍寶閣做了個錦鯉戲蓮的赤金擺件,也有一尺高,正好送給她做年節禮。
“是很實在。”齊宥笑著說道。
“其實,我也不太瞭解母妃的喜好,之前王爺說母妃十分喜歡字畫,特彆是前朝那位意安夫人的字畫,我去年特意尋了意安夫人親筆所書字帖送給了母妃,也冇見她有多喜歡。”葉珍珍笑道。
齊宥聽了葉珍珍的話後,臉上滿是笑容:“自從我們生了惇兒後,母妃她眼裡麵隻有孩子,什麼詩詞歌賦都不重要了,從前喜歡的字畫也被她拋諸腦後,她老人家現在一得空,不會像過去一樣寫字畫畫,反而喜歡給惇兒做小衣裳、小鞋子了,依我看,年節禮送什麼都不打緊,隻要咱們過年的時候,把孩子送進宮陪她幾日,母妃一準高興。”
“王爺說的極是。”葉珍珍笑著點了點頭。
無論是她家婆婆還是母親,現在最疼愛的就是惇兒了。
老人家們都喜歡兒孫繞膝,哪怕身在宮中的主子們也是一樣。
“王爺給父皇準備了什麼?”葉珍珍笑著問道。
“我之前特意讓人尋了一塊很大的白玉,玉質溫潤,十分難得。”齊宥說到此,衝著葉珍珍眨了眨眼睛:“我讓內務府的工匠做了幾方白玉鎮紙,到時候送給父皇當年節禮,父皇一準喜歡。”
葉珍珍聞言有些目瞪口呆。
她家王爺這是想作死嗎?
大過年的,送什麼不好?非要送白玉鎮紙,這不是在提醒皇上,他老人家脾氣不好,所以把庫存的白玉鎮紙全都砸碎了。
皇上肯定又心疼又生氣。
王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爺……”葉珍珍看著他,欲言又止。
“你不用擔心,父皇可冇有那麼小氣,為這個和我置氣,其實,可以用來鎮紙的東西很多,可父皇偏偏喜歡白玉,這兩年來摔了好幾塊,他老人家心疼不已,雖然庫房裡還有上好的白玉,可以再做幾方鎮紙,可父皇一直冇捨得,我送這個,算是送到了他老人家的心坎上。”齊宥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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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實在。”齊宥笑著說道。
“其實,我也不太瞭解母妃的喜好,之前王爺說母妃十分喜歡字畫,特彆是前朝那位意安夫人的字畫,我去年特意尋了意安夫人親筆所書字帖送給了母妃,也冇見她有多喜歡。”葉珍珍笑道。
齊宥聽了葉珍珍的話後,臉上滿是笑容:“自從我們生了惇兒後,母妃她眼裡麵隻有孩子,什麼詩詞歌賦都不重要了,從前喜歡的字畫也被她拋諸腦後,她老人家現在一得空,不會像過去一樣寫字畫畫,反而喜歡給惇兒做小衣裳、小鞋子了,依我看,年節禮送什麼都不打緊,隻要咱們過年的時候,把孩子送進宮陪她幾日,母妃一準高興。”
“王爺說的極是。”葉珍珍笑著點了點頭。
無論是她家婆婆還是母親,現在最疼愛的就是惇兒了。
老人家們都喜歡兒孫繞膝,哪怕身在宮中的主子們也是一樣。
“王爺給父皇準備了什麼?”葉珍珍笑著問道。
“我之前特意讓人尋了一塊很大的白玉,玉質溫潤,十分難得。”齊宥說到此,衝著葉珍珍眨了眨眼睛:“我讓內務府的工匠做了幾方白玉鎮紙,到時候送給父皇當年節禮,父皇一準喜歡。”
葉珍珍聞言有些目瞪口呆。
她家王爺這是想作死嗎?
大過年的,送什麼不好?非要送白玉鎮紙,這不是在提醒皇上,他老人家脾氣不好,所以把庫存的白玉鎮紙全都砸碎了。
皇上肯定又心疼又生氣。
王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爺……”葉珍珍看著他,欲言又止。
“你不用擔心,父皇可冇有那麼小氣,為這個和我置氣,其實,可以用來鎮紙的東西很多,可父皇偏偏喜歡白玉,這兩年來摔了好幾塊,他老人家心疼不已,雖然庫房裡還有上好的白玉,可以再做幾方鎮紙,可父皇一直冇捨得,我送這個,算是送到了他老人家的心坎上。”齊宥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