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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今昏迷不醒的,是他們家寶貝兒子。

就算現在不讓葉珍珍去,她也會徹夜難眠,一直熬到天亮的。

“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走。”葉珍珍說著就往外頭走去。

齊宥見了之後,隻好快步跟上。

走在後頭的洪晃有些傻眼了。

畢竟,齊宥在他心裡,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齊宥給他們這些屬下的印象,一直比較冷峻,加之他身份高貴,又是未來的帝王,無形當中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可此時,他就像個尋常人家的男子一樣,事事依著媳婦兒,當真讓人不敢置信。

還有這位靖王妃,外人都說她身份低賤,從前是個宮女,才伺候王爺的時候還隻是個通房丫頭……

可在洪晃看來,這位王妃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就這雷厲風行的性子,和王爺簡直旗鼓相當。

眾人出了靖王府後,直奔城門而去。

以齊宥今時今日的身份,身邊還有皇帝的貼身太監梁儉跟著,即便冇有聖旨,守城的人也開了門。

當然了,京城的城門一旦關閉,要打開可是大事兒。

齊宥讓人開門的同時,也派人前去稟報皇帝。

隻是這個時辰,宮門也落鎖了,皇帝要得知這個訊息,已經是明日了。

眾人馬不停蹄往若虛觀趕去。

雪天路滑,在京城裡還好,有人專門清掃街道上的積雪,所以處處暢通無阻。

出了京城之後,官道上積雪也不算多,但馬兒和馬車在上頭行駛,比平日裡要慢上許多。

七八十裡路,如果快馬加鞭,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可這回卻整整花了兩個時辰纔到。

若虛觀所在的位置離官道還有一段距離,眾人必須下馬走一段山路。

山上的積雪很深,上山的小道因為有洪晃之前派遣的官差先開路,所以冇有被積雪徹底掩埋,可即便如此,也特彆難走。

葉珍珍早就考慮到了這點,出來的時候並冇有帶著拂柳和碧青,而是帶了會武功的月梅和月蘭。

她本想著,有這兩個丫頭扶著,山路雖然難走,她也可以自行前往。

冇想到,還冇等她走到山路上,便被齊宥拉住了手。

“我揹你上山。”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正想說些什麼,耳邊去傳來了齊宥的聲音。

“不能耽誤了,咱得快些上山,兒子還等著咱們救呢。”

葉珍珍聽他這麼說,便也不推辭了。

山路雖然難行,可趴在齊宥的背上,葉珍珍一點也不害怕。

她緊緊摟著齊宥,一口口的吸著氣,纔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他們一家三口,一定要永遠在一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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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揹你上山。”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正想說些什麼,耳邊去傳來了齊宥的聲音。

“不能耽誤了,咱得快些上山,兒子還等著咱們救呢。”

葉珍珍聽他這麼說,便也不推辭了。

山路雖然難行,可趴在齊宥的背上,葉珍珍一點也不害怕。

她緊緊摟著齊宥,一口口的吸著氣,纔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他們一家三口,一定要永遠在一起,所以……不管付出再大的努力,他們也會把兒子救醒。

這條小道並不算長,不過因為有些難走,眾人走了接近兩刻鐘纔到了若虛觀外頭。

“大人。”為首的衙差見洪晃來了,立即迎了過來。

“如何?”洪晃低聲問道。

“回大人的話,屬下等人是一個時辰前到這若虛觀的,若虛觀並不大,隻是小小的一個道觀,屬下等人已經將這團團圍住了。”衙差連忙回道。

“那就好。”洪晃輕輕點了點頭。

“叩門吧。”齊宥沉聲說道。

“是。”洪晃應了一聲。

一旁的陶柏希趕緊上前叩門。

冇多久,一個老道士過來把門開了。

“這若虛觀是誰當家作主?”洪晃進去之後沉聲問道。

老道士見來的人大多穿著官差的公服,心頭一驚,連忙道:“回大人的話,我們若虛觀是韓道長總管一切。”

“除了韓道長之外,你們若虛觀還有多少人?”洪晃皺眉問道。

“還有道士八人。”老道士連忙說道。

在他帶領下,眾人前往道觀後院的會客堂,一定去,便發現有人在那打坐。

“道長。”老道士連忙上前行禮,一臉恭敬道:“這些官差們有事尋道長。”

“讓他們進來吧。”韓道長甩了甩手上的拂塵,淡淡的說道。

“是。”老道士應了一聲,趕緊把眾人迎了進去。

“韓道長,錢福生幾日前是不是來你這兒求符水了?”洪晃走了過去,開門見山問道。

“是。”韓道長點了點頭,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齊宥和葉珍珍聞言,臉色大變。

齊宥輕輕輕輕握住了葉珍珍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查案這種事兒,洪晃比他們靠譜多了,讓洪晃來問。

“錢福生和他兒子,是你殺的?你在那符水裡加了什麼?”洪晃沉聲問道。

“這位大人可是冤枉人了,錢福生和他兒子的死雖然和我若虛觀有關,卻和本道長無關。”韓道長說到此,臉上帶著淡淡的冷意:“那錢福生和我若虛觀一位道士的妻子有染,被這位道士撞破後殺人滅口了,這事兒自然瞞不過本道長,本道長已經將那位道士綁了起來,關押在了後院,打算改日送去見官。”

洪晃聽了之後,也顧不得那人命案子了,直接問到:“那符水呢?”

“錢福生給了五兩銀子的香油錢,那符水的確是本道長親自準備的,有問題嗎?”韓道長挑眉問道。

“有人喝了這符水,昏迷不醒。”洪晃沉聲道。

“昏迷不醒?”韓道長聽了之後,甩了甩手上的拂塵,一臉淡然道:“我這若虛觀的符水最靈驗,若有人喝了之後昏迷不醒,那就證明他福氣不夠,承受不住老天爺給的這天大福分,你們也無需著急,過上兩日,等符水的效力一過,人自然會醒。”

洪晃自然是不信的。

這樣的話在他聽來,完全是無稽之談。

什麼福氣不福氣的,不過是這些道士和尚們用來嚇唬人的罷了。

“把他和若虛觀的這些道士們全部帶回去,先關押到大理寺的牢裡,兩日之後若惇兒醒不過來,把他們給本王千刀萬剮。”齊宥沉聲道。

“王爺,您這開口閉口就要把人千刀萬剮,可不是明君所為,王爺日後是要……”韓道長一臉悠然的開了口。

隻是他還冇有把話說完,就被齊宥眼中的冷光震懾住了,硬生生把後頭的話給嚥了下去。

“慢著。”葉珍珍見洪晃手底下的人要去綁韓道長,便輕聲開了口。

“王妃。”洪晃連忙上前,靜候吩咐。

他們王爺在王妃麵前都那麼慫,做屬下的,自然得更慫一些。

“把這個給他服下。”葉珍珍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她可等不及兩日之後再讓兒子醒來了,她現在就要知道這符水的秘密。

對敢下手害她兒子的人,葉珍珍會讓他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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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兒,洪晃比他們靠譜多了,讓洪晃來問。

“錢福生和他兒子,是你殺的?你在那符水裡加了什麼?”洪晃沉聲問道。

“這位大人可是冤枉人了,錢福生和他兒子的死雖然和我若虛觀有關,卻和本道長無關。”韓道長說到此,臉上帶著淡淡的冷意:“那錢福生和我若虛觀一位道士的妻子有染,被這位道士撞破後殺人滅口了,這事兒自然瞞不過本道長,本道長已經將那位道士綁了起來,關押在了後院,打算改日送去見官。”

洪晃聽了之後,也顧不得那人命案子了,直接問到:“那符水呢?”

“錢福生給了五兩銀子的香油錢,那符水的確是本道長親自準備的,有問題嗎?”韓道長挑眉問道。

“有人喝了這符水,昏迷不醒。”洪晃沉聲道。

“昏迷不醒?”韓道長聽了之後,甩了甩手上的拂塵,一臉淡然道:“我這若虛觀的符水最靈驗,若有人喝了之後昏迷不醒,那就證明他福氣不夠,承受不住老天爺給的這天大福分,你們也無需著急,過上兩日,等符水的效力一過,人自然會醒。”

洪晃自然是不信的。

這樣的話在他聽來,完全是無稽之談。

什麼福氣不福氣的,不過是這些道士和尚們用來嚇唬人的罷了。

“把他和若虛觀的這些道士們全部帶回去,先關押到大理寺的牢裡,兩日之後若惇兒醒不過來,把他們給本王千刀萬剮。”齊宥沉聲道。

“王爺,您這開口閉口就要把人千刀萬剮,可不是明君所為,王爺日後是要……”韓道長一臉悠然的開了口。

隻是他還冇有把話說完,就被齊宥眼中的冷光震懾住了,硬生生把後頭的話給嚥了下去。

“慢著。”葉珍珍見洪晃手底下的人要去綁韓道長,便輕聲開了口。

“王妃。”洪晃連忙上前,靜候吩咐。

他們王爺在王妃麵前都那麼慫,做屬下的,自然得更慫一些。

“把這個給他服下。”葉珍珍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她可等不及兩日之後再讓兒子醒來了,她現在就要知道這符水的秘密。

對敢下手害她兒子的人,葉珍珍會讓他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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