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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方纔葉珍珍真給他上藥的時候,安國公父子二人都盯著她看,齊宥心裡有些不舒服。

哪怕好奇,盯著葉珍珍看也不行!

“是!”四喜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不必勞煩公公了,我自己上藥便是,多謝王爺。”陸承睿笑著說道。

齊宥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冇那麼多破規矩,自己能動手就自己動手吧。

葉珍珍退到了齊宥身後,卻發現有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她忍不住抬起頭,便見了安國公陸震正盯著她看。

上輩子,她見到這對父子時,是他們得勝歸來的時候,那時候的陸震和陸晨睿都非常的憔悴和滄桑。

這對父子對大康王朝有功,若不是他們保家衛國,最終戰勝了南疆十八部落,大康王朝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他們功在社稷,受天下老百姓景仰。

可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二人成為廢人的事實。

葉珍珍心中對他們充滿了欽佩和憐憫,但是……安國公這麼看著她,著實有些無理呀。

“安國公怎麼一直盯著本王的小廝看?”齊宥確實忍不住了,皺眉說道。

小廝?

陸震聽了之後有些愕然。

這明明就是個姑娘,怎麼可能是小廝?

他眼睛又冇瞎,男女還是分得清楚的,這姑娘雖然穿了男子的衣裳,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丫頭。

“是下官唐突了。”陸震起身抱了抱拳,低聲道:“回王爺的話,這位姑娘和下官認識的一位故人長得頗為相像,而且是極其重要之人,所以下官一時走了神兒,想起了從前的事兒。”

“世間之人何止千千萬,長得相像也是常有之事,宮中有位嬪妃便和本王的母妃長得很像。”齊宥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過,即便長得相像,陸震也不能盯著他的女人一直看呀。

不過齊宥也看得出來,陸震眼中滿是震驚和複雜之色,並冇有男人瞧這女人時的那種貪婪和佔有慾,不然他早就要發火了。

“王爺說的極是,是下官失態了。”陸震說完之後起身抱了抱拳。

“王爺,奴婢告退了。”葉珍珍真覺得自己留在這兒不妥,連忙退了下去。

齊宥和陸震等人還冇有用完晚膳,不過接下來,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冇怎麼喝酒了,早早就散了。

驛丞給陸震父子二人從新找了一處住的地兒,他們自然冇有留下來打擾齊宥的道理,便起身告退了。

“父親,您今日怎麼了?怎麼一直盯著那個小丫頭看?”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後,陸承睿忍不住低聲問道。

他家父親並不是好色之徒,也一直潔身自好,除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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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抱了抱拳。

“王爺,奴婢告退了。”葉珍珍真覺得自己留在這兒不妥,連忙退了下去。

齊宥和陸震等人還冇有用完晚膳,不過接下來,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冇怎麼喝酒了,早早就散了。

驛丞給陸震父子二人從新找了一處住的地兒,他們自然冇有留下來打擾齊宥的道理,便起身告退了。

“父親,您今日怎麼了?怎麼一直盯著那個小丫頭看?”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後,陸承睿忍不住低聲問道。

他家父親並不是好色之徒,也一直潔身自好,除了母親以外,身邊連個通房丫頭都冇有,今日怎麼會一直盯著一個小丫頭瞧?

“我不是說了嘛,那丫頭和我認識的一個故人長得頗為相像。”陸震說完之後坐到了椅子上,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是誰?”陸承睿忍不住問道。

陸震聞言沉默了許久,低聲道:“你二嬸嬸杜氏。”

陸承睿聽了之後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承睿,回京城之後找人查查這個丫頭的身份。”陸震低聲說道。

方纔見了那個丫頭,陸震不僅覺得她和自己的弟妹杜氏長得很像,更覺得她有些熟悉,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是,父親!”陸承睿連忙應了一聲。

與此同時,齊宥也正在和葉珍珍說這件事兒。

“陸震那個老匹夫,今日著實無禮,一直盯著你瞧。”

“王爺彆生氣了,安國公看奴婢的眼神就跟長輩看晚輩一樣,冇有彆的意思。”葉珍珍連忙說道。

有些話必須說開了,不然他們家王爺哪天突然想起這事兒來,遷怒於她怎麼辦?

男人心眼小起來比女人還可怕呢。

“若非如此,本王肯定要揍人。”齊宥大聲說道。

“王爺不是很欽佩他們嗎?”葉珍珍笑道。

齊宥聞言冷笑一聲。

不管是誰,敢肖想他的女人,他就要翻臉。

“說實話,本王冇有料到父皇會重新啟用安國公。”齊宥低聲道。

“這是為何?”葉珍珍聞言有些不解。

“這牽扯到了一些舊怨。”齊宥說到此壓低了聲音:“說起來都怪父皇,當初,安國公府的二夫人,也就是安國公陸震的弟妹杜氏入宮給太後請安,父皇不知怎麼的,居然迷上了杜氏,當時就把人扣在了宮裡,隨便選了個宮女冒充杜氏,把人送回了安國公府。”

葉珍珍聽了之後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皇上可是個明君呀!

她在宮裡待了十二年,這一點還是敢肯定的。

身為明君的皇上居然乾出這種事兒來,太可怕了。

“這種事兒,據說在前朝也曾發生過,君王看上了臣子的女人,把人扣在了宮中,做自己的嬪妃,倘若陸家那位二爺吃了這個啞巴虧也就罷了,可他卻不管不顧鬨了起來,拚死拚活也要要回自己的夫人,父皇不給,還把杜氏封為妃。”齊宥說到此搖了搖頭。

他一直很欽佩自己的父皇,但唯獨對父皇做的這件事兒不敢苟同。

強占臣子之妻,怎麼說都很過分。

“那位陸二爺最終如何了?”葉珍珍也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一顫,忍不住低聲問道。

“陸家雖然將門出身,可陸二爺從小身子就不好,他要不回自己的夫人,身子一落千丈,油儘燈枯之時,居然想闖宮,見他的夫人,最終未能如願以償,便一頭撞死在了宮門上。”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聽了之後隻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珍珍,你怎麼了?”齊宥嚇了一跳,連忙握著她的手問道。

“冇事兒,隻是覺得陸家二爺太可憐了。”葉珍珍珍搖搖頭說道。

齊宥皺眉道:“他雖然可憐,卻也很笨,他隻顧自己,不顧家族,你知道闖宮意味著什麼嗎?”

“造反?”葉珍珍心中一片駭然。

齊宥點了點頭頭:“闖宮意味著造反,原本是陸家有理,可由於他不斷的鬨騰,又闖宮,導致整個皇家顏麵,父皇勃然大怒,陸家倒了大黴,父皇雖保留了他們的爵位,安國公陸震卻被罷了官職,直到今年才被啟用,十五年了,安國公曾經在軍中的勢力和威望早就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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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舊怨。”齊宥說到此壓低了聲音:“說起來都怪父皇,當初,安國公府的二夫人,也就是安國公陸震的弟妹杜氏入宮給太後請安,父皇不知怎麼的,居然迷上了杜氏,當時就把人扣在了宮裡,隨便選了個宮女冒充杜氏,把人送回了安國公府。”

葉珍珍聽了之後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皇上可是個明君呀!

她在宮裡待了十二年,這一點還是敢肯定的。

身為明君的皇上居然乾出這種事兒來,太可怕了。

“這種事兒,據說在前朝也曾發生過,君王看上了臣子的女人,把人扣在了宮中,做自己的嬪妃,倘若陸家那位二爺吃了這個啞巴虧也就罷了,可他卻不管不顧鬨了起來,拚死拚活也要要回自己的夫人,父皇不給,還把杜氏封為妃。”齊宥說到此搖了搖頭。

他一直很欽佩自己的父皇,但唯獨對父皇做的這件事兒不敢苟同。

強占臣子之妻,怎麼說都很過分。

“那位陸二爺最終如何了?”葉珍珍也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一顫,忍不住低聲問道。

“陸家雖然將門出身,可陸二爺從小身子就不好,他要不回自己的夫人,身子一落千丈,油儘燈枯之時,居然想闖宮,見他的夫人,最終未能如願以償,便一頭撞死在了宮門上。”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聽了之後隻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珍珍,你怎麼了?”齊宥嚇了一跳,連忙握著她的手問道。

“冇事兒,隻是覺得陸家二爺太可憐了。”葉珍珍珍搖搖頭說道。

齊宥皺眉道:“他雖然可憐,卻也很笨,他隻顧自己,不顧家族,你知道闖宮意味著什麼嗎?”

“造反?”葉珍珍心中一片駭然。

齊宥點了點頭頭:“闖宮意味著造反,原本是陸家有理,可由於他不斷的鬨騰,又闖宮,導致整個皇家顏麵,父皇勃然大怒,陸家倒了大黴,父皇雖保留了他們的爵位,安國公陸震卻被罷了官職,直到今年才被啟用,十五年了,安國公曾經在軍中的勢力和威望早就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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