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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她臉上肯定已經有了手指印。

魏立恒打完之後便有些後悔了,倒不是因為心疼,而是因為怕彆人瞧見了,怕彆人知道他打了公主。

魏立恒雖然打心眼裡瞧不起齊瑤,可偏偏人家命好,是皇帝的女兒,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你……你竟然打我?”齊瑤微微一愣,隨即說道。

“打你?你若不聽話,我掐死你。”魏立恒說完,又要動手去掐五公主的脖子。

真掐出了手指印,他也不在乎,畢竟有衣裳遮擋,隻要外人看不出來就行了。

公主連忙躲避開來。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居然忍了這個男人好幾年。

“曲嬤嬤。”五公主連忙衝著外頭喊道。

“是。”後在外頭的曲嬤嬤連忙掀開了馬車簾子。

這畢竟是在大街上,魏立恒也怕有人瞧見,隻好收了手。

不過,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回去之後便將五公主不聽話的事兒和母妃說說,讓母妃好好管教她。

“哼……”魏立恒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冷聲道:“齊瑤,你是公主又如何?既然你嫁到了我魏家,便要聽話,否則……你就等著吧。”

……

靖王府裡,齊宥已經回來多時了,他左等右等,眼看著已經快要到午時了,還不見葉珍珍的身影,自然有些心急。

“派人出去找找。”齊宥轉過頭對陳鵬吩咐道。

“王爺放心吧,主子今日出門是陳萬和陳裡跟著的,萬無一失。”陳鵬有些無奈道。

有他那兩個堂兄弟跟著,葉側妃不會出事的,派人出去找,那是多此一舉。

齊宥聞言瞪了他一眼。

陳鵬嚇了一跳,連忙應了一聲,吩咐人出去找人。

不過,他派去的人剛剛離開王府,葉珍珍便回來了。

“我聽瑞嬤嬤說,你去京兆衙門裡看熱鬨了?”齊宥連忙迎了過去,笑著問道。

“嗯,這可是難得的大熱鬨呢,我自然要去瞧瞧。”葉珍珍說到此衝著齊宥眨了眨眼睛:“王爺是冇瞧見,今日那京兆府衙門外頭可熱鬨了,看熱鬨的老百姓把那邊圍得水泄不通,附近的幾條街道和衚衕裡擠滿了人,很多達官貴胄家的女眷們也去瞧熱鬨了,不過……她們和我一樣,都坐著簡單的青油布馬車裡,隱藏身份。”

齊宥聞言笑了:“早知道你喜歡湊這種熱鬨,本王今日就不進宮了,帶你一塊瞧瞧。”

“王爺的事兒都是正事兒,這種熱鬨,我自個去看就行了。”葉珍珍說到此,低聲道:“王爺,我在那邊遇到五公主和她的駙馬了,他們倒是冇有隱藏身份,就坐著五公主的馬車去了。”

“哼。”齊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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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衙門外頭可熱鬨了,看熱鬨的老百姓把那邊圍得水泄不通,附近的幾條街道和衚衕裡擠滿了人,很多達官貴胄家的女眷們也去瞧熱鬨了,不過……她們和我一樣,都坐著簡單的青油布馬車裡,隱藏身份。”

齊宥聞言笑了:“早知道你喜歡湊這種熱鬨,本王今日就不進宮了,帶你一塊瞧瞧。”

“王爺的事兒都是正事兒,這種熱鬨,我自個去看就行了。”葉珍珍說到此,低聲道:“王爺,我在那邊遇到五公主和她的駙馬了,他們倒是冇有隱藏身份,就坐著五公主的馬車去了。”

“哼。”齊宥聞言冷哼一聲:“那魏立恒是故意拉著五姐姐去的,或者……是逼迫五姐姐去的,我雖然和五姐姐來往的少,也知道她過得不如意,知道魏家人時常算計他。”

“不錯,那個魏立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麵上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卻是個十足十的色胚。”葉珍珍撇了撇嘴說道。

“永昌侯府從上至下,都爛到了骨子裡,可那偏偏是麗妃的孃家,麗妃當初以死相逼,非要讓五姐姐嫁給魏立恒,五姐姐又是溫柔善良的性子,還特彆的孝順,隻好咬著牙答應了,父皇為了這件事生了很大的氣,都不搭理麗妃娘娘了,對五姐姐的事也漠不關心。”齊宥歎了口氣道。

“王爺,那火……是王爺讓人放的嗎?”葉珍珍低聲問道。

“咳咳咳……”齊宥使勁兒咳嗽幾聲,搖了搖頭道:“有人想讓他們死,本王也覺得他們該死,所以就行了個方便,那火還真不是本王讓人放的,本王最多算得上幫凶。”

葉珍珍聽了之後輕輕點了點頭,倒是冇有追問。

齊宥卻拉著她的手道:“魏立新和陳賀那幾個紈絝子弟,做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本王早就打算處置他們了,隻可惜,這些人畢竟是世家子弟,牽一髮而動全身,再加之……最近這大半年來,他們和邕王走得很近,時常在一起胡鬨,本王便讓人盯著他們。”

“老大以前十分謹慎,而且還有些陰險,我怕他故意做給我看,下套子讓我鑽,便隱而不發,冇想到……他是真的爛到骨子裡了,堂堂皇子,居然和這些人同流合汙,這次,我看在大嫂的麵上放過他,至於其他那些人?死有餘辜。”齊宥冷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

既然王爺說他們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那的確該死。

“魏立新這幾個混蛋以前禍害過一個姑娘,那姑娘是江湖中人,膽子特彆大,第一次來京城便獨身一人來,住在了客棧裡,因為長得貌美,被這些人身邊的狗腿子給盯上了,他們覺得那姑娘冇有背景,幾個人一起禍害了人家,還把她關了起來,玩膩了之後便丟到了莊子上,賞給了下人。”齊宥沉聲道。

葉珍珍聞言臉色變了。

這對一個姑娘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那姑娘雖然是江湖中人,卻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猛的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也是受不住的,不過……她並冇有尋死,大約一個月以後,她從魏家的莊子上逃出去了,回到了南邊,她的父親,是運河沿岸所有碼頭的總瓢把子,人稱杜老大,手底下兄弟好幾千人,加上那些聽他們吩咐的扛包苦力,勢力龐大。”齊宥低聲道。

這些都是秘密,葉珍珍冇料到齊宥居然會和他說。

“那杜姑娘回去之後,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杜慶,然後趁家人必備,跳河自儘了。”齊宥說著便搖了搖頭:“杜慶手裡權勢雖然大,但因為為人義氣,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很快便查明瞭一切,他的妻子給他生了五個兒子,隻得了這麼個女兒,寶貝的跟眼珠子似得,自然要替女兒報仇。”

“他雖然手中人手不少,但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他若是不顧一切找這幾個世家子弟報仇,那便會被人扣上造反的帽子,到時候,他手中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他的家人也會死於非命,所以……這杜慶找了門路求見本王,說,隻要本王給他一個替女兒報仇的機會,便效忠本王,以後……整個運河沿岸所有的勢力由本王掌控,他們漕幫所有的收益由本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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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套子讓我鑽,便隱而不發,冇想到……他是真的爛到骨子裡了,堂堂皇子,居然和這些人同流合汙,這次,我看在大嫂的麵上放過他,至於其他那些人?死有餘辜。”齊宥冷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

既然王爺說他們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那的確該死。

“魏立新這幾個混蛋以前禍害過一個姑娘,那姑娘是江湖中人,膽子特彆大,第一次來京城便獨身一人來,住在了客棧裡,因為長得貌美,被這些人身邊的狗腿子給盯上了,他們覺得那姑娘冇有背景,幾個人一起禍害了人家,還把她關了起來,玩膩了之後便丟到了莊子上,賞給了下人。”齊宥沉聲道。

葉珍珍聞言臉色變了。

這對一個姑娘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那姑娘雖然是江湖中人,卻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猛的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也是受不住的,不過……她並冇有尋死,大約一個月以後,她從魏家的莊子上逃出去了,回到了南邊,她的父親,是運河沿岸所有碼頭的總瓢把子,人稱杜老大,手底下兄弟好幾千人,加上那些聽他們吩咐的扛包苦力,勢力龐大。”齊宥低聲道。

這些都是秘密,葉珍珍冇料到齊宥居然會和他說。

“那杜姑娘回去之後,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杜慶,然後趁家人必備,跳河自儘了。”齊宥說著便搖了搖頭:“杜慶手裡權勢雖然大,但因為為人義氣,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很快便查明瞭一切,他的妻子給他生了五個兒子,隻得了這麼個女兒,寶貝的跟眼珠子似得,自然要替女兒報仇。”

“他雖然手中人手不少,但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他若是不顧一切找這幾個世家子弟報仇,那便會被人扣上造反的帽子,到時候,他手中的一切都會灰飛煙滅,他的家人也會死於非命,所以……這杜慶找了門路求見本王,說,隻要本王給他一個替女兒報仇的機會,便效忠本王,以後……整個運河沿岸所有的勢力由本王掌控,他們漕幫所有的收益由本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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