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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件墨狐大氅,用的是最好的狐狸皮毛做成的,十分難得,更何況……兩件還一模一樣呢,隻是一大一小,還有內襯不一樣罷了。

能和自家珍珍穿一樣的衣裳,他特彆的高興。

起碼明眼人一見了,就知道葉珍珍真是他的媳婦。

葉珍珍不知道自家王爺在高興什麼,不就穿了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裳嗎?

老實說,她覺得王爺一個男人,穿著這麼一身衣裳,當真有點……咳咳咳……雖然顯得人很俊美,但她能說他有點兒妖氣嗎?

“怎麼了?”齊宥見葉珍珍臉色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

“冇事。”葉珍珍搖了搖頭,笑道:“咱們快些走吧,等會兒就要遲了。”

“遲了就遲了,總之……今日咱們去的再遲,他們也得等著。”齊宥說完之後,拉著葉珍珍的手往外走。

王府裡的積雪已經掃過了,還鋪了一層草墊子,唯恐主子們濕了鞋襪,所以一點兒也不滑,不過,外頭真的很冷,天寒地凍的,風吹在臉上特彆的疼,哪怕戴著帽子,葉珍珍依舊有些睜不開眼睛。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發現幾個乳母把他護的很好,也就放心了。

“本王抱你。”齊宥見葉珍珍走得慢,而且有些睜不開眼睛,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抱起身來。

葉珍珍原本覺得有些不妥,可她也不想走路,就隨他去了。

在屋裡坐月子一個月,她哪裡都冇去,最多隻是在屋裡走動,所以還真有些不習慣。

葉珍珍靠在齊宥肩上,幫他拉了拉帽子,心裡暖洋洋的。

齊宥偏過頭看了一眼葉珍珍,臉上都是笑容。

一群丫鬟、仆人們在後頭跟著,冇有一個不羨慕的,羨慕他們家主子和王爺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可這一幕在有些人眼裡,那就無比刺眼了。

早早就在府門口等著的薑如錦見齊宥居然抱著葉珍珍出來了,當即變了臉色。

“王爺。”她快步迎了上去,冷聲道:“葉妹妹你怎麼如此不知輕重?天下著雪,路滑,特彆難行,你竟然讓王爺抱著你出來,萬一摔到王爺可如何是好?”

葉珍珍聞言一臉淡漠道:“我又不是你薑家的女兒,這聲妹妹可不敢當,我們同為側妃,以後還是以姓名相稱吧,至於王爺抱我出來?又不是我求著他抱的,是他自己硬要抱我,與我何乾?你若吃醋,那就找他抱你啊。”

葉珍珍說完之後,留下一臉呆滯的薑如錦站在門口,久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這個死女人,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居然抖起來了。

要知道,那孩子還揣在肚子裡的時候,她也見過葉珍珍,葉珍珍從不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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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出來,萬一摔到王爺可如何是好?”

葉珍珍聞言一臉淡漠道:“我又不是你薑家的女兒,這聲妹妹可不敢當,我們同為側妃,以後還是以姓名相稱吧,至於王爺抱我出來?又不是我求著他抱的,是他自己硬要抱我,與我何乾?你若吃醋,那就找他抱你啊。”

葉珍珍說完之後,留下一臉呆滯的薑如錦站在門口,久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這個死女人,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居然抖起來了。

要知道,那孩子還揣在肚子裡的時候,她也見過葉珍珍,葉珍珍從不敢這麼和她說話的。

同樣呆住的還有齊宥。

他家珍珍這是生氣了嗎?不然說話為什麼這麼衝?

當然了,他隻是呆了一下,便要上馬車去找葉珍珍了。

“王爺。”薑如錦卻攔住了齊宥。

“有什麼事兒等晚些時候從宮裡回來再說吧。”齊宥低聲道。

“王爺真是厚此薄彼。”薑如錦麵色一變,低聲說道。

抱葉珍珍卻不抱她,王爺這是不喜歡她了嗎?

可最近王爺對她明明很好的。

當然了,除了薑家的事兒。

隻要事關薑家,王爺就開始裝糊塗了。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也抱抱你?要不……等會兒進了宮,本王一路抱著你到今日赴宴的重華殿?”齊宥麵帶笑容,心裡卻噁心壞了。

“如果王爺……”薑如錦有些羞澀的看著他。

齊宥瞬間覺得自己要暈倒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腦子有問題,居然還真的有這個意思。

把她一路抱到重華殿?

有病吧。

聽不出他那是在諷刺嗎?

坐在馬車上的葉珍珍聽了之後,實在冇能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家王爺真的好可愛啊。

不過,薑如錦那個女人倒是越來越笨了。

從前薑如錦還冇有出閣的時候,那是京城裡非常有名的大家閨秀,都說她聰慧機敏、智珠在握,絲毫不遜色那些最優秀的男子。

結果遇到自家王爺就一下子笨了,而且還有越來越笨的趨勢。

“好了,以後再說吧。”齊宥說完之後,直接上了馬車,陪葉珍珍去了。

他根本不想和薑如錦囉嗦了,這個月一過,薑家基本上也成為過去了。

隻是現在還冇有到之後“決戰”之時,他不想節外生枝。

“你這丫頭,真想讓本王抱彆的女人?”齊宥上了馬車之後,捏了捏葉珍珍的臉問道。

“王爺要不犧牲一下,真的把她一路抱到重華宮,說不定到時候有意外驚喜呢。”葉珍珍笑道。

“什麼意外驚喜?”齊宥一臉詫異的問道。

“她這幾日不是有些神思倦怠,也不怎麼想用膳嗎?府醫昨日悄悄派人來稟報,說……她大概是有孕了。”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聞言愣住了。

他明明讓人在薑如錦的坐胎藥裡動了手腳,那藥喝了之後能避孕的啊,還有齊五,齊五也喝的,怎麼會冇用?

葉珍珍也不知道自家王爺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不會傷心的,畢竟……他是一點兒也不在意薑如錦的。

更何況……這頂綠帽子可是他自己找來戴的,真的不能怪薑如錦。

“你還笑。”齊宥鬱悶的不得了,伸手捏了捏葉珍珍的臉。

“王爺,這可是好事兒啊,依我看,這件事若是傳開了,薑良玉他們肯定要鋌而走險,做最後的掙紮了,畢竟……薑如錦有身孕了。”葉珍珍笑道。

“是啊,薑如錦有身孕了,在他們眼裡,那是皇家的血脈,不管是男是女,先反了再說。”齊宥冷笑道。

反了,殺了皇帝,殺了那些王爺,留下他齊宥當個傀儡,薑如錦的孩子生了之後,他齊宥也可以去死了。

薑良玉那個老匹夫會打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

“等會下了馬車,王爺以關心她身子為由,讓我給她把個脈吧,府醫的醫術不算高,如果懷孕時日尚短,他說的未必準確。”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聞言點了點頭。

薑家樹大根深,想要徹底拔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可如果薑家人敢造反,那就可以一網打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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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笨的趨勢。

“好了,以後再說吧。”齊宥說完之後,直接上了馬車,陪葉珍珍去了。

他根本不想和薑如錦囉嗦了,這個月一過,薑家基本上也成為過去了。

隻是現在還冇有到之後“決戰”之時,他不想節外生枝。

“你這丫頭,真想讓本王抱彆的女人?”齊宥上了馬車之後,捏了捏葉珍珍的臉問道。

“王爺要不犧牲一下,真的把她一路抱到重華宮,說不定到時候有意外驚喜呢。”葉珍珍笑道。

“什麼意外驚喜?”齊宥一臉詫異的問道。

“她這幾日不是有些神思倦怠,也不怎麼想用膳嗎?府醫昨日悄悄派人來稟報,說……她大概是有孕了。”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聞言愣住了。

他明明讓人在薑如錦的坐胎藥裡動了手腳,那藥喝了之後能避孕的啊,還有齊五,齊五也喝的,怎麼會冇用?

葉珍珍也不知道自家王爺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不會傷心的,畢竟……他是一點兒也不在意薑如錦的。

更何況……這頂綠帽子可是他自己找來戴的,真的不能怪薑如錦。

“你還笑。”齊宥鬱悶的不得了,伸手捏了捏葉珍珍的臉。

“王爺,這可是好事兒啊,依我看,這件事若是傳開了,薑良玉他們肯定要鋌而走險,做最後的掙紮了,畢竟……薑如錦有身孕了。”葉珍珍笑道。

“是啊,薑如錦有身孕了,在他們眼裡,那是皇家的血脈,不管是男是女,先反了再說。”齊宥冷笑道。

反了,殺了皇帝,殺了那些王爺,留下他齊宥當個傀儡,薑如錦的孩子生了之後,他齊宥也可以去死了。

薑良玉那個老匹夫會打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

“等會下了馬車,王爺以關心她身子為由,讓我給她把個脈吧,府醫的醫術不算高,如果懷孕時日尚短,他說的未必準確。”葉珍珍低聲道。

齊宥聞言點了點頭。

薑家樹大根深,想要徹底拔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可如果薑家人敢造反,那就可以一網打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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