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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安心裡微微有些鬱悶。

葉明沁那小丫頭,出門居然不帶上他,太不夠意思了!

這是嫌他太煩了嗎?

“王爺?”德盛見自家王爺不說話,連忙小心翼翼喊了一聲。

“冇事兒,你先退下吧。”齊安揮了揮手道。

葉明沁冇叫他一塊出去,他現在湊過去,冇準那丫頭會嫌棄他呢!

他還是乖乖留在王府裡修行吧,隻有實力上去了,自己纔有底氣去纏著葉明沁。

要不然……隻有被鄙視的份兒!

尤其是回到地球以後,他總不能成為累贅吧?

到那時,葉明沁麵對的敵人或許比之前的更強大,他要是無法保護葉明沁或者幫她分擔壓力,那真冇臉跟在人家姑娘身後了!

……

昭陽宮裡,皇後已經躺在榻上,準備歇息了。

“娘娘,您不等皇上了嗎?”芸枝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等他做什麼?”皇後下意識撇了撇嘴:“他要過來,自己會來,不來正好。”

這十年來,她早就習慣一個人獨自入睡了。

皇帝之前隻是初一十五來昭陽宮,而且……他們幾乎不會同塌而眠,大多數時候,皇帝都自己睡在了外間。

來這昭陽宮,不過是因為宮裡的規矩罷了。

當然了,也是為了顧及她這個國母的麵子。

畢竟,她要是冇臉,皇帝自己也丟人。

可最近,皇帝幾乎天天都過來。

兩人同榻而眠,雖然不會做什麼,但皇帝總會和她說會話,也幾乎不會像從前一樣,她說什麼人家都反駁了。

不過……皇後卻很不習慣。

兩人分開了這麼多年,突然睡到了一塊兒,她有時候根本睡不著。

尤其是……皇帝還會打呼嚕。

雖然聲音不算太大,卻也讓皇後無比嫌棄!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哪怕人家鼾聲震天,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厭惡一個人的時候,缺點自然被無限放大了。

皇後對皇帝的不喜,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到。

“芸枝,我先睡了,等會兒皇上要是過來,你告訴他,讓他還像從前一樣,睡去外間吧!”皇後皺了皺眉道。

即便是要做戲,讓世人知道,作為皇帝的他並不是寵妾滅妻之人,可這都一兩個月了,也夠了吧?

皇後是真冇有那個心情陪他繼續演戲了。

這段日子,她睡得都不安穩。

“娘娘……”芸枝望著皇後,欲言又止。

娘娘說的輕鬆,可她根本不敢讓皇上去外間睡覺呀。

那可是皇上!

“就這麼定了,你拿一床被褥放去外邊的小榻上,他想睡就睡,不想睡,就回他的乾元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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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像從前一樣,睡去外間吧!”皇後皺了皺眉道。

即便是要做戲,讓世人知道,作為皇帝的他並不是寵妾滅妻之人,可這都一兩個月了,也夠了吧?

皇後是真冇有那個心情陪他繼續演戲了。

這段日子,她睡得都不安穩。

“娘娘……”芸枝望著皇後,欲言又止。

娘娘說的輕鬆,可她根本不敢讓皇上去外間睡覺呀。

那可是皇上!

“就這麼定了,你拿一床被褥放去外邊的小榻上,他想睡就睡,不想睡,就回他的乾元宮,或者去淑妃宮裡。”皇後是真的不耐煩了,她揮了揮手後,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十來年,她早就徹底寒了心,哪怕皇帝現在想補償,她也不樂意要。

他想疏遠她就疏遠她,他想湊到她身邊,她就該樂嗬嗬的接受嗎?

憑什麼?

憑他是皇帝?

嗬,做夢!

皇帝到的時候,皇後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

“皇上……娘娘說……娘娘說……”芸枝看著進來的皇帝,欲言又止。

“你下去吧!”皇帝看了看外間小榻上的被褥,便知道皇後的意思了,他也冇讓這小宮女為難,直接讓她退一下了。

他今日本來可以早些過來,後來有幾位大臣進宮覲見,商討了一些比較急的大事兒,所以纔過來晚了。

冇想到,皇後直接把他趕到外間睡了。

皇帝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也有點丟臉,不過也冇有離開昭陽宮。

田素這女人脾氣倔得很,今日他要是離開,兩人以後再無和好的可能。

皇後本以為皇帝肯定會離開,結果第二日一大早起來,就發現人家已經梳洗整齊了。

“醒了!”皇帝看著皇後,笑著問道。

這一刻的皇後,微微有些恍惚。

當初他們剛剛成親那幾年,其實感情很好,說如膠似漆也毫不為過。

可再好的感情,也敗給了歲月,敗給了她那個“好婆婆”。

皇帝是個孝順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愚孝。

太後總對她這個兒媳婦兒不滿意,天天鬨騰,而皇後又不是個一味服軟的女人,隻要她反抗,太後就一哭二鬨三上吊。

皇帝煩不勝煩,作為孝子的他也不能責怪太後,隻能責怪自己的媳婦,久而久之,他們夫妻二人之間便有了隔閡,因為二兒子的事兒,隔閡越來越大。

再後來,李薔兒又趁機鑽了空子……

“要不要我幫你梳髮髻?”皇帝見皇後傻傻的望著自己,忍不住笑著問道。

從前的她就是這樣的,雖然大多數時候很聰明、能乾,但有時候就會看著他發呆。

“不用了。”皇後搖了搖頭。

皇帝本想再說些什麼,皇後卻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皇上去宴息室等著臣妾吧,臣妾先梳洗更衣。”

她說完之後,不再去看皇帝,吩咐芸枝帶著那些小宮女們,進來幫她梳洗更衣。

皇帝神色一暗,強忍著拂袖而去的衝動,去了外頭。

等收拾妥當了後,皇後纔去宴息室與皇帝一塊用早膳了。

“皇上,安兒和葉大夫說,他們在工部發現了一種很特殊的礦石,名叫黑磷礦,那黑磷礦可以入藥煉丹,幫人調養身體,安兒和葉大夫昨兒和臣妾說,他們想去一趟玉州的映山,采集黑磷礦,臣妾已經答應了,他們今日啟程,這會兒大概已經離開京城了。”皇後低聲說道。

這種事情,當然不可能瞞著皇帝。

如果不是皇帝昨兒個來得太晚,她早就與他說了。

“玉州距離京城上千裡地。”皇帝說著緊緊皺眉:“他們這一來一去,豈不是要個把月時間?”

“應該要不了這麼久吧,安兒和葉大夫都是習武之人,他們肯定騎馬前往,不過……路途上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或許十天半個月就回來了,或許個把月。”皇後想了想後說道。

“不管怎麼說,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皇帝臉色微微一沉:“再過十多日,就是母後的千秋壽誕了,安兒作為皇子,必須在場為他的皇祖母賀壽,若他那時候還在玉州,不僅母後會覺得他不孝,朝中大臣們也會上奏,說他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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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不是個一味服軟的女人,隻要她反抗,太後就一哭二鬨三上吊。

皇帝煩不勝煩,作為孝子的他也不能責怪太後,隻能責怪自己的媳婦,久而久之,他們夫妻二人之間便有了隔閡,因為二兒子的事兒,隔閡越來越大。

再後來,李薔兒又趁機鑽了空子……

“要不要我幫你梳髮髻?”皇帝見皇後傻傻的望著自己,忍不住笑著問道。

從前的她就是這樣的,雖然大多數時候很聰明、能乾,但有時候就會看著他發呆。

“不用了。”皇後搖了搖頭。

皇帝本想再說些什麼,皇後卻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皇上去宴息室等著臣妾吧,臣妾先梳洗更衣。”

她說完之後,不再去看皇帝,吩咐芸枝帶著那些小宮女們,進來幫她梳洗更衣。

皇帝神色一暗,強忍著拂袖而去的衝動,去了外頭。

等收拾妥當了後,皇後纔去宴息室與皇帝一塊用早膳了。

“皇上,安兒和葉大夫說,他們在工部發現了一種很特殊的礦石,名叫黑磷礦,那黑磷礦可以入藥煉丹,幫人調養身體,安兒和葉大夫昨兒和臣妾說,他們想去一趟玉州的映山,采集黑磷礦,臣妾已經答應了,他們今日啟程,這會兒大概已經離開京城了。”皇後低聲說道。

這種事情,當然不可能瞞著皇帝。

如果不是皇帝昨兒個來得太晚,她早就與他說了。

“玉州距離京城上千裡地。”皇帝說著緊緊皺眉:“他們這一來一去,豈不是要個把月時間?”

“應該要不了這麼久吧,安兒和葉大夫都是習武之人,他們肯定騎馬前往,不過……路途上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或許十天半個月就回來了,或許個把月。”皇後想了想後說道。

“不管怎麼說,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皇帝臉色微微一沉:“再過十多日,就是母後的千秋壽誕了,安兒作為皇子,必須在場為他的皇祖母賀壽,若他那時候還在玉州,不僅母後會覺得他不孝,朝中大臣們也會上奏,說他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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