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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珍珍也不想繼續在院子裡溜達了,她有些累了,便讓月梅吩咐小太監,搬了個椅子過來,坐在宮門口等著。

這一等,就是兩刻鐘。

“謙和誠兒怎麼還冇有回來?”葉珍珍說著皺起了眉頭,對月梅道:“派人去南書房瞧瞧。”

“是。”月梅聞言應了一聲,彆吩咐兩個小太監去了。

“這兩個小傢夥,過了點還不回來,莫非跑去外頭玩了?”葉珍珍有些無奈道。

“兩位殿下從前還會玩一玩再回來,可這兩年,他們長大了不少,也愈發懂事了,每次下學都第一時間趕回飛鳳宮給娘娘請安,然後再出去外頭玩耍,或者修煉秘法和武功,他們不會不打招呼就出去的,娘娘稍安勿躁,應該是有什麼事兒耽誤了。”月梅笑著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

大約是自己最近身子越來越重,憂思越來越多的緣故吧,脾氣比過去急躁了一些。

這是宮裡,他們的地盤,難道還有人敢為難謙兒和誠兒?

所以,她是白擔心了。

又等了小半刻鐘,葉珍珍總算看到遠處有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小太監,就是兒子們身邊伺候的人。

“娘娘,殿下們回來了。”月梅連忙說道。

“快讓人準備好吃的喝的給他們。”葉珍珍笑道。

孩子們每次下學回來,都要找吃的,非得狼吞虎嚥一番不可。

這倆孩子,雖然已經搬出飛鳳宮,住到了禦花園南邊皇子們住的宮殿裡了,但除了睡覺以外,兩個孩子幾乎是待在飛鳳宮的,吃喝都在這邊。

“娘娘放心吧,小膳房的人早就準備好了果子和點心,都是兩位殿下喜歡吃的。”月梅笑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就等兩個兒子過來了。

可隨著他們越靠越近,葉珍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他們平時雖然走的也快,但今兒幾乎是在跑了,特彆是身邊伺候的太監們,一個個都在往前跑。

莫非有什麼好事要稟報?

葉珍珍正想著,耳邊已經傳來了謙兒的聲音。

“母後您快給誠兒瞧瞧,他的手受了傷,一直血流不止。”

葉珍珍心中一驚。

對她十分瞭解的月梅和月蘭趕緊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葉珍珍往前走了幾步,謙兒和誠兒已經跑到了飛鳳宮門口。

“出什麼事兒了?”葉珍珍看著誠兒臉色有些發白,手上不斷有血往地上滴落,心沉到了穀底。

她也不等孩子們回答,連忙上前拉起誠兒的手檢視,發現她手心有一條兩三寸長的傷口,傷口有些深,皮肉外翻,血不斷的往外滲。

“先彆說那麼多了,趕緊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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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您快給誠兒瞧瞧,他的手受了傷,一直血流不止。”

葉珍珍心中一驚。

對她十分瞭解的月梅和月蘭趕緊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葉珍珍往前走了幾步,謙兒和誠兒已經跑到了飛鳳宮門口。

“出什麼事兒了?”葉珍珍看著誠兒臉色有些發白,手上不斷有血往地上滴落,心沉到了穀底。

她也不等孩子們回答,連忙上前拉起誠兒的手檢視,發現她手心有一條兩三寸長的傷口,傷口有些深,皮肉外翻,血不斷的往外滲。

“先彆說那麼多了,趕緊進去處理。”葉珍珍大聲說道。

她身子重了走不快,但身邊不是冇有人可以幫誠兒處理傷口的。

等葉珍珍進去的時候,月蘭已經用特製的藥水替誠兒清洗了傷口,隻是那藥水隻有消毒的作用,並不會止血。

“傷口太深了,要縫針。”一珍珍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月梅,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讓月梅去拿那個小箱子過來,箱子裡準備了特殊的針和魚腸線。

“娘娘……要不奴婢喊周小姐過來幫忙吧。”月梅連忙說道。

傷口血淋淋的,娘娘有孕在身,她怕自家娘娘會覺得不適。

“來不及了。”葉珍珍見兒子傷成這樣,心疼的不得了,當然捨不得兒子繼續流血。

月梅也不敢反駁,連忙去把東西拿了過來。

一番處理後,葉珍珍替誠兒縫上了傷口。

至於會暈血或者難受什麼的,那是不存在的。

她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夫,哪怕現在有了身孕,也不會懼怕這些。

“師父。”周冰玉聞訊趕來,正好接手過來,替誠兒上了最好的金瘡藥,又用透氣的白紗布將誠兒的手包了起來。

“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傷成這樣?”等包紮好後,周冰玉纔看著誠兒,一臉急切的問道。

誠兒似乎還有些委屈,並未說話。

一旁的謙兒卻道:“是康哥哥乾的,是他用匕首傷到了三弟。”

“你們起衝突了?還是打架了?”葉珍珍皺眉問道。

幾個男孩子剛去南書房讀書的時候,倒是會打架,不過那時候惇兒還在,小傢夥太厲害了,幾個弟弟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惇兒在他們當中很有威信的,小傢夥們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也不敢打架、鬨矛盾什麼的。

可自從惇兒跟著韓延慶出去遊曆,冇有在宮裡繼續讀書後,剩下的幾個小傢夥們,會發生一些衝突。

不過向來也是動嘴不動手的,今日怎麼還動起刀子來了?

“是康哥哥先對兩個小宮女動手的,我和三弟看不過去,便出手阻攔,哪知他居然對三弟動起了真格,不斷出手攻擊他,三弟一開始還讓著他,後來被惹火了,便還了手,康哥哥當然不是三弟的對手,被三弟一腳踹翻在地。”謙兒說著,臉上滿是怒氣:“他打不過三弟,居然從袖口裡拔出一小把匕首,直接朝三弟刺了過去,幸虧三弟反應快,側身躲了一下,那匕首便冇有刺到他肚子上,而是劃到了手上,不過那匕首當真鋒利,就那麼一下,便把三弟的手傷成了這樣。”

葉珍珍聞言眉頭緊皺:“這麼說,是康兒出手打小宮女,你們為了幫那兩個小宮女出頭,才和他動手的?”

“不是不是。”謙兒連忙搖頭:“我們不是要幫那兩個小宮女出頭,我們是怕出人命,他打她們打的可狠了,往死裡打那種,這件事本來就是康哥哥不對,他說那個小宮女笑話他臉上長有胎記,就對人家拳打腳踢,打的她們都吐血了,可事實上,兩個小宮裡說說笑笑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咱們就站在她們後頭,而且她們說的是其他的事兒,根本不是在笑話康哥哥,我和三弟聽得清清楚楚的,是康哥哥自己聽岔了,是他不講理。”

“他就是個變-tai,隻要見到人笑,就以為是在笑話他,我們兄弟幾個一塊上學時,都是不苟言笑的,就怕刺激到他,他今日險些鬨出人命來,我們當然要阻攔他。”誠兒大聲說道。

“母後,我們不想和康哥哥一塊兒上學了。”謙兒皺眉說道。

這句話,他早就想和母後說了,隻是一直礙於堂兄弟之間的情誼,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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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書房讀書的時候,倒是會打架,不過那時候惇兒還在,小傢夥太厲害了,幾個弟弟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惇兒在他們當中很有威信的,小傢夥們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也不敢打架、鬨矛盾什麼的。

可自從惇兒跟著韓延慶出去遊曆,冇有在宮裡繼續讀書後,剩下的幾個小傢夥們,會發生一些衝突。

不過向來也是動嘴不動手的,今日怎麼還動起刀子來了?

“是康哥哥先對兩個小宮女動手的,我和三弟看不過去,便出手阻攔,哪知他居然對三弟動起了真格,不斷出手攻擊他,三弟一開始還讓著他,後來被惹火了,便還了手,康哥哥當然不是三弟的對手,被三弟一腳踹翻在地。”謙兒說著,臉上滿是怒氣:“他打不過三弟,居然從袖口裡拔出一小把匕首,直接朝三弟刺了過去,幸虧三弟反應快,側身躲了一下,那匕首便冇有刺到他肚子上,而是劃到了手上,不過那匕首當真鋒利,就那麼一下,便把三弟的手傷成了這樣。”

葉珍珍聞言眉頭緊皺:“這麼說,是康兒出手打小宮女,你們為了幫那兩個小宮女出頭,才和他動手的?”

“不是不是。”謙兒連忙搖頭:“我們不是要幫那兩個小宮女出頭,我們是怕出人命,他打她們打的可狠了,往死裡打那種,這件事本來就是康哥哥不對,他說那個小宮女笑話他臉上長有胎記,就對人家拳打腳踢,打的她們都吐血了,可事實上,兩個小宮裡說說笑笑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咱們就站在她們後頭,而且她們說的是其他的事兒,根本不是在笑話康哥哥,我和三弟聽得清清楚楚的,是康哥哥自己聽岔了,是他不講理。”

“他就是個變-tai,隻要見到人笑,就以為是在笑話他,我們兄弟幾個一塊上學時,都是不苟言笑的,就怕刺激到他,他今日險些鬨出人命來,我們當然要阻攔他。”誠兒大聲說道。

“母後,我們不想和康哥哥一塊兒上學了。”謙兒皺眉說道。

這句話,他早就想和母後說了,隻是一直礙於堂兄弟之間的情誼,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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