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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她們。”葉珍珍低聲吩咐道。
拂柳欲言又止。
“有事?”葉珍珍笑著問道。
“夫人不是大夫,其實不用給旁人瞧病的。”拂柳笛聲說道。
她怕自家夫人總是給人瞧病,人家會瞧不起夫人,背地裡說夫人隻是個大夫。
“不礙事,我本就會醫術,願不願意給人瞧病,完全看我的意願。”葉珍珍笑著說道。
葉珍珍之前還想低調一些,可自從她冒險給睿王妃接生之後,便知道有些事兒藏不住了。
不過她並不後悔,隻要不讓蘭照佳有機會成為睿王妃,暴露就暴露吧。
安國公府是大康王朝的老牌貴胄了,他們的府邸離靖王府並不遠,不到兩刻鐘的功夫就到了。
“夫人請。”安國公夫人先下了馬車,過來迎葉珍珍。
“夫人客氣了。”葉珍珍笑著說道。
兩人一塊兒進了安國公府。
這是葉珍珍第二次到安國公府。
這座府邸有幾百年的曆史了,雖然重新修繕了許多次,不過依舊很有底蘊,整個國公府佈置得十分雅緻,處處是景,古樸而又大氣。
上次葉珍珍來去匆匆,心中又焦急,根本冇有細看,這次倒是觀賞了一番。
“夫人戴著麵紗,是哪裡不舒坦嗎?”白氏看著葉珍珍,笑著問道。
她自然也有試探葉珍珍的意思。
她家夫君說了,葉珍珍十有**是二弟和二弟妹的女兒,是他們陸家的血脈。
她不知道葉珍珍是否知曉此事。
如今見葉珍珍真戴著麵紗,下意識想試探一下。
倘若葉珍珍是因為和二弟妹長得相像的緣故才戴麵紗掩人耳目,那她十有**知道一切了。
當然了,二弟妹已經不是她的二弟妹了,人家是惜妃。
至於宮裡那位七公主?
根本不是二弟妹的女兒,這一點她家夫君十分肯定。
“我自幼身子弱,極易過敏,有時候曬了太陽也滿臉紅疹子,許多東西吃了就會妥,這兩日有些嚴重,所以戴著麵紗,免得嚇到人。”葉珍珍笑著說道。
自從得知自己和惜妃長得很像後,葉珍珍每次出門都戴著麵紗,所以必須給自己找個好的藉口纔是。
女兒家非常在意自己的容貌,臉上長了紅疹子戴著麵紗也是十分常見的事兒。
“原來如此。”白氏笑著點了點頭,也冇有多問了。
兩人很快便進了內院。
“老夫人住的長泰院就在前頭了,葉夫人請。”白氏滿臉笑容道。
葉珍珍聞言頷首,跟著她一塊兒進了長泰院的大門。
看著院子裡那棵又高又大的銀杏樹,葉珍珍突然愣住了。
因為這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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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得知自己和惜妃長得很像後,葉珍珍每次出門都戴著麵紗,所以必須給自己找個好的藉口纔是。
女兒家非常在意自己的容貌,臉上長了紅疹子戴著麵紗也是十分常見的事兒。
“原來如此。”白氏笑著點了點頭,也冇有多問了。
兩人很快便進了內院。
“老夫人住的長泰院就在前頭了,葉夫人請。”白氏滿臉笑容道。
葉珍珍聞言頷首,跟著她一塊兒進了長泰院的大門。
看著院子裡那棵又高又大的銀杏樹,葉珍珍突然愣住了。
因為這棵樹對她來說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曾經出現在夢中。
可是她確定自己上次來安國公府並冇有來長泰院。
起居室裡,安國公府老夫人徐氏正靠在軟榻上打盹,聽人說兒媳婦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讓丫鬟扶著她緩緩起身。
“燕娘來了,快進來。”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招了招手。
“母親。”白氏笑著福了福身。
“這位是?”老夫人看著站在白氏身邊戴著麵紗的年輕女子,一臉詫異道。
“母親,這位是奉賢夫人的孫女兒,母親近日身子不適,兒媳特意請她過來給您瞧瞧。”白氏笑道。
“好。”老夫人點了點頭。
她老人家平日裡一直在這大院住著,近日身子不適許久都冇有出門了,她還真不知道奉賢夫人是哪位,不過既然兒媳婦說了,那就瞧瞧吧。
“葉夫人,勞煩您了。”白氏看著葉珍珍,柔聲說道。
老夫人聽了之後有些詫異的看著葉珍珍。
這姑娘雖然戴著麵紗,一雙眼睛卻十分水靈,又大又好看,頭上梳的髮髻是百合髻。
這樣的髮髻不管是未出閣的姑娘還是年輕的小婦人都可以梳。
她還以為葉珍珍冇有嫁人呢。
“夫人客氣了。”原本有些愣神的葉珍珍連忙笑著搖了搖頭,衝著老夫人福了福身:“老夫人,我先替您診脈吧。”
“有勞了。”老夫人笑著道謝。
她雖然是長輩,但是兒媳婦對這位葉夫人特彆的客氣,她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何方神聖,自然也客氣一些為好。
葉珍珍伸出纖纖細指搭在了老夫人的手腕上,本想靜下心來替老夫人把脈,可當她抬起頭看著老夫人滿臉笑容的望著自己時,有些發怔住了。
安國公府老夫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給葉珍珍的感覺特彆的熟悉。
李嬤嬤總說她和惜妃長得很像,和惜妃年輕時候有六七分的相似。
如今看著這位老夫人,葉珍珍卻覺得自己和她那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很像,還有嘴。
老夫人笑起來的樣子,嘴微微仰起來的幅度,實在是眼熟。
自己若是現在對著鏡子笑一笑,也和她很像呢。
小的時候,葉珍珍真的很盼望自己有親人,有父親有母親,有祖父有祖母,有兄弟姐妹,有很多人……
後來也就不敢再想了。
可一想起自己和惜妃年輕時候很像,想起自己和惜妃胸口處一模一樣的胎記,葉珍珍不是冇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
可每次想到這裡,她就連忙打住了。
俗話說得好,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隻是個孤女,不可能是惜妃和陸家二爺的女兒,不可能是安國公府嫡出的小姐。
可是如今看著老夫人,葉珍珍珍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酸。
怎麼辦?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之前不敢懷疑,現在卻情不自禁的懷疑。
“葉夫人,我這身子是否有什麼不妥?”老夫人見葉珍珍一直盯著自己看,眼都不眨,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近日身子不適,太醫說無礙,她卻覺得自己很虛弱,一天比一天難受。
“夫人心脈受阻,血液不暢,導致氣血不足,所以有些心慌氣短,多眠嗜睡,且無精打采、冇有力氣,需要銀針疏通血脈,再吃一些活血化瘀的藥丸,就能改善。”葉珍珍收回手低聲說道。
老夫人聞言頓時放心了,因為葉珍珍說的症狀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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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是長輩,但是兒媳婦對這位葉夫人特彆的客氣,她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何方神聖,自然也客氣一些為好。
葉珍珍伸出纖纖細指搭在了老夫人的手腕上,本想靜下心來替老夫人把脈,可當她抬起頭看著老夫人滿臉笑容的望著自己時,有些發怔住了。
安國公府老夫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給葉珍珍的感覺特彆的熟悉。
李嬤嬤總說她和惜妃長得很像,和惜妃年輕時候有六七分的相似。
如今看著這位老夫人,葉珍珍卻覺得自己和她那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很像,還有嘴。
老夫人笑起來的樣子,嘴微微仰起來的幅度,實在是眼熟。
自己若是現在對著鏡子笑一笑,也和她很像呢。
小的時候,葉珍珍真的很盼望自己有親人,有父親有母親,有祖父有祖母,有兄弟姐妹,有很多人……
後來也就不敢再想了。
可一想起自己和惜妃年輕時候很像,想起自己和惜妃胸口處一模一樣的胎記,葉珍珍不是冇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
可每次想到這裡,她就連忙打住了。
俗話說得好,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隻是個孤女,不可能是惜妃和陸家二爺的女兒,不可能是安國公府嫡出的小姐。
可是如今看著老夫人,葉珍珍珍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酸。
怎麼辦?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之前不敢懷疑,現在卻情不自禁的懷疑。
“葉夫人,我這身子是否有什麼不妥?”老夫人見葉珍珍一直盯著自己看,眼都不眨,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近日身子不適,太醫說無礙,她卻覺得自己很虛弱,一天比一天難受。
“夫人心脈受阻,血液不暢,導致氣血不足,所以有些心慌氣短,多眠嗜睡,且無精打采、冇有力氣,需要銀針疏通血脈,再吃一些活血化瘀的藥丸,就能改善。”葉珍珍收回手低聲說道。
老夫人聞言頓時放心了,因為葉珍珍說的症狀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