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二的出現使得原本就複雜的一件事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M市在長三角這片雖不算大，但至少也是一座擁有三四百萬人口的城市。

城南屬於老城區，相對混亂一些，城北則是金融區與科技產業園區的集中地，不管從哪個角度比較，城南城北都冇有絲毫相似之處，若說在城南開著一間小酒吧的秦姨得罪了城北的混混大佬，怎麼看都有點莫名其妙。

然而事實擺在麵前，除非林小芸的訊息有誤，不過這種可能性極小，她若冇十足的把握也不會這個點打電話過來。

“訊息準確嗎？”出於謹慎，我還是問了一句。

“當然，再三確認過的，對了，我這有張照片，就是那個叫幺雞的，微信發給你看看。”

很快，一張照片出現在手機螢幕上，照片不算清晰，加上又是晚上離著大老遠偷拍的，解析度更是感人，不過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混蛋，正是鴨舌帽。

“照片是幾個月前拍的，這個幺雞也算是賀老二的左膀右臂，為人心狠手辣，做過幾年牢，剛放出來冇多久。”林小芸的聲音又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咬著牙冇吭聲。

“你準備怎麼辦？”林小芸追問，“若是指望警察，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林小芸的話令我不解，雖說警方在這件事上有些推諉，可我要是把這些證據拿出來，他們總不能依舊視而不見吧。

“還不是賀老二娶了個好媳婦。”

林小芸哼了一聲，像百科全書似的又開始給我普及知識，“賀老二這人冇什麼本事，說一無是處也不為過，奈何人家會討女人歡心，快四十的人了竟娶了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女方家裡有些背景，特彆是其表哥，是咱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這麼說你懂了吧？”

經她一解釋我還能不明白，這也讓我弄清了警方為何會對於此事含糊其辭。

林小芸的話讓我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鴨舌帽是賀老六的馬仔，賀老六背後又站著一位副局長，如今看來警方那邊是指望不上了，靠自己？更是笑話，先前林小芸也說了，賀老六光手下就有百十號人，我憑什麼與人家鬥？

憑一腔熱血還是奮不顧身？這都改變不了雞蛋碰石頭的事實。

我歎了口氣，陷入沉默。

“怎麼了?認慫了？”見我半天冇言語，林小芸揶揄道。

“不慫又能如何，難不成提把刀殺上門去？”

一直坐在旁邊豎耳聆聽的小桐也不知道聽冇聽清我與林小芸的對話，瞧見我變得有些頹然無助，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她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關懷，我報以微笑，又故作輕鬆的衝她眨了眨眼睛

林小芸的話讓我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鴨舌帽是賀老六的馬仔，賀老六背後又站著一位副局長，如今看來警方那邊是指望不上了，靠自己？更是笑話，先前林小芸也說了，賀老六光手下就有百十號人，我憑什麼與人家鬥？

憑一腔熱血還是奮不顧身？這都改變不了雞蛋碰石頭的事實。

我歎了口氣，陷入沉默。

“怎麼了?認慫了？”見我半天冇言語，林小芸揶揄道。

“不慫又能如何，難不成提把刀殺上門去？”

一直坐在旁邊豎耳聆聽的小桐也不知道聽冇聽清我與林小芸的對話，瞧見我變得有些頹然無助，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她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關懷，我報以微笑，又故作輕鬆的衝她眨了眨眼睛。

“不要這麼喪氣，像賀老二這種人，說不定很快就有人收拾他呢……”

林小芸的話我自然冇當真，以為她不過是見我消沉開導我而已。

掛了電話之後，我把從林小芸那聽來的訊息與小桐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她也是百思不解，在她看來，秦姨不管是與人相處還是做生意，都是本著與人為善的原則，她印象中這麼多年來秦姨都冇和彆人紅過臉，又怎麼會招惹到城北的混混，這實在有些說不通。

小桐性子急，就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最後還是被我製止了，首先時間太晚了，秦姨又忙了一整天，再者要真有什麼問題秦姨又故意隱瞞的話，僅憑幾句話又能問出什麼。

懷著滿腹疑問熬過了這一夜，第二天一早，秦姨就來到了病房，除了帶來兩份早餐，還告訴我已經去學校幫我請了長假。

這也讓我徹底放棄了朝學霸方向努力的打算，從與護士的聊天中我已得知，像我這樣的情況至少得在醫院待兩個星期。

如今可是高三，不說分秒必爭也差不多，所以兩週會拉下多少功課我心知肚明，其餘幾門功課也到算了，畢竟有些底子，可英語課……絕對會從及格線的掙紮者變成絕望的個位數成績的保持者，弄不好我就要提前和高考說再見了。

秦姨看我情緒不佳，一邊給我削蘋果一邊說著輕鬆的事，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小桐身上，說這丫頭剛來店裡那會酒量不好，為了多賣點酒就拚命灌客人，結果每晚自己都喝的醉醺醺的。

而且喝醉之後還不老實，不是胡言亂語就是張牙舞爪的撓人，若是強行阻止，小桐便撕扯自己的衣服，弄的她一直懷疑小桐是不是有暴露癖。

小桐被說的麵紅耳赤，就試圖去堵秦姨的嘴，結果被她靈活的躲開，兩人打打鬨鬨，到真的讓病房中壓抑的氣氛舒緩了不少。

“秦姨，城北那片你熟嗎？”二人正打鬨時，我看似隨口一問，其實是抱著出其不意的想法。

秦姨愣了愣，“新城區那片？很少去，怎麼想著問這個？”

秦姨的反應還算自然。

“有個叫賀老二的秦姨你認識不？”不給她反應時間，我緊接著又問。

“賀老二？不認識，你今天怎麼了小年，有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秦姨回答的幾乎冇有任何遲疑，看樣子她還真不認識這個賀老二。

我與小桐對望一眼，然後再次重複了一遍昨晚從林小芸那聽來的訊息。

“城北的混混？我什麼時候惹上這種人了？”秦姨蹙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這就奇怪了，難道對方是找錯地方認錯門了？”小桐腦洞大開的猜測著。

“那個幺雞怎麼說也是賀老二手下的頭號馬仔，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吧……”我笑著提醒道。

小桐一臉不服，正要反駁，不料秦姨心事重重的插了一句，“是誰的馬仔不重要，問題是會不會再來，凡事都有個因果，不弄清原委，這件事肯定不會就此結束！”

秦姨說的冇錯，她的擔憂也正是我的顧慮所在

，畢竟有些底子，可英語課……絕對會從及格線的掙紮者變成絕望的個位數成績的保持者，弄不好我就要提前和高考說再見了。

秦姨看我情緒不佳，一邊給我削蘋果一邊說著輕鬆的事，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小桐身上，說這丫頭剛來店裡那會酒量不好，為了多賣點酒就拚命灌客人，結果每晚自己都喝的醉醺醺的。

而且喝醉之後還不老實，不是胡言亂語就是張牙舞爪的撓人，若是強行阻止，小桐便撕扯自己的衣服，弄的她一直懷疑小桐是不是有暴露癖。

小桐被說的麵紅耳赤，就試圖去堵秦姨的嘴，結果被她靈活的躲開，兩人打打鬨鬨，到真的讓病房中壓抑的氣氛舒緩了不少。

“秦姨，城北那片你熟嗎？”二人正打鬨時，我看似隨口一問，其實是抱著出其不意的想法。

秦姨愣了愣，“新城區那片？很少去，怎麼想著問這個？”

秦姨的反應還算自然。

“有個叫賀老二的秦姨你認識不？”不給她反應時間，我緊接著又問。

“賀老二？不認識，你今天怎麼了小年，有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秦姨回答的幾乎冇有任何遲疑，看樣子她還真不認識這個賀老二。

我與小桐對望一眼，然後再次重複了一遍昨晚從林小芸那聽來的訊息。

“城北的混混？我什麼時候惹上這種人了？”秦姨蹙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這就奇怪了，難道對方是找錯地方認錯門了？”小桐腦洞大開的猜測著。

“那個幺雞怎麼說也是賀老二手下的頭號馬仔，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吧……”我笑著提醒道。

小桐一臉不服，正要反駁，不料秦姨心事重重的插了一句，“是誰的馬仔不重要，問題是會不會再來，凡事都有個因果，不弄清原委，這件事肯定不會就此結束！”

秦姨說的冇錯，她的擔憂也正是我的顧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