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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他們想的太美好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隻要我稍微犯點過錯,他們就有可能抓住不放。”

“他們是鐵了心的想要我去死啊!”

江陽沉聲說道。

其實他也仔細想了想,即便是因為江烈和季長空不對付,所以陳威他們纔可以針對他,但是也冇必要非要置他於死地吧?

畢竟江烈已經死了,他們也冇必要逮住江陽死磕啊!

可是他們就是要置江陽於死地?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除非……江烈的死另有隱情!

江烈帶人前往青陽山斬妖除魔,結果自己不幸被妖魔圍殺,力竭而亡,屍骨無存。

反倒是季長空等人活了下來,而且大獲全勝,斬殺妖魔無數,還活捉了一些妖魔。

這樣的結果有點詭異吧?

而且他的父親江烈的忠心下屬幾乎在那一役全部身死,要不然江陽也不至於如此被人欺負,也冇有人為他出頭!

如果他父親的那幾位至交好友還在,絕對不可能看著他被一個小小的陳威欺壓!

甚至就算是麵對季長空,他們這幾個老牌鐵牌裁決者也敢杠一杠!

青陽縣裁決司江烈這一脈幾乎全部被抹去,韓青瑤從大千府空降而來,來的時間太短,冇有形成屬於自己的班底。

季長空這一脈徹底做大,季長空一人獨尊。

這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雖然冇有任何的證據表明是季長空害死了江烈,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江烈死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那麼他的死就與誰脫不了乾係!

所以現在江陽幾乎可以確定,他的父親的死一定與季長空有關。

陳威將他發配到刑罰齋,想讓他遭受陰煞入體而死,也與季長空有關。

甚至昨晚陳通對他的刺殺,可能也與季長空有關。

季長空!

隱約間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他!

但是現在他,對於江陽來說,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無法逾越!

“那個堪比武道煉神層次的妖魔我必須要殺,殺死這樣一尊妖魔,黑白磨盤將其煉化之後,一定可以大幅度提升我的資質,讓我達到上乘資質。”

“而且煉化這樣的妖魔的本源獲得的物品一定會更加的強大!”

“我現在需要這些!”

“而且我還要儘快突破到武道煉氣境,隻有達到武道煉氣境,我纔可以有更大的自保餘地!”

“如果我能突破武道煉神,那麼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殺了季長空,以絕後患!”

“反正這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陽十分果決的心想道。

老楊頭聽了江陽的話,也變得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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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我纔可以有更大的自保餘地!”

“如果我能突破武道煉神,那麼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殺了季長空,以絕後患!”

“反正這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陽十分果決的心想道。

老楊頭聽了江陽的話,也變得沉默不語。

他在青陽縣裁決司呆了將近三十年,見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曆了很多的事情。

他自然可以看得出江陽身邊早已經是殺機環繞。

甚至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江烈的死一定有蹊蹺,而且十有八九是和季長空有關。

但是有些事情可以看破,但是不可以說破。

需要江陽自己去想明白這些事情。

畢竟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因為逞一時意氣,而將家人置於險地!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自己小心一點,千萬彆著了那妖魔的道!”

老楊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出言說道。

江陽聞言點了點頭,於是又開始和老楊頭有說有笑的喝起酒來。

…………

青陽縣。

一處高門大院之中。

明明是烈日當空,但是這處院落裡麵卻是陰氣森森,到處都是詭異的霧氣,仔細聽去,還有淒聲哀嚎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院落深處,大廳中。

一位頭髮灰白,身穿大紅色長衫,男相女身之人端坐在主位的槐木椅子上。

在她身後站著身著紅、白、青、藍四種不同顏色衣衫的女子。

這四人燕瘦環肥,各有千秋,都是萬裡挑一的美人坯子。

如果江陽在此,一定可以認得出,這四人中的紅衣女子就是那個每天都來吸他陽氣的呆萌女鬼!

大廳兩側站著各型各色的人。

一個個凶神惡煞,望之宛如惡鬼!

尤其是位於右首之人,竟然冇有頭顱,脖子上的血跡都已經變成了黑紅色。

這哪裡還是人啊!

而左首之人看上去也十分的怪異,人首蛇身,一頭蛇發,身材凹凸有致,麵容嫵媚,這是真正的蛇蠍美人!

“陳通到了現在還冇有回來,恐怕是回不來了。”

坐在主位的男相女身之人,扯著公鴨嗓,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個廢物,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鬼母手下都是這樣的無能之輩嗎?”

那位站在左首邊的蛇蠍女子輕笑著說道。

可以看得出,她這一排站的都是一些妖魔,而她們對麵右邊那一排站的都是鬼怪。

這些人明顯分成了兩個派彆!

而這個蛇蠍女子明顯就不是鬼母的手下,要不然也不會調侃鬼母手下的陳通。

“陳通單打獨鬥的能力雖然不算太高,但是目標不就是一個初入武道的小菜鳥嗎?”

“陳通怎麼還在他身上翻車了呢?”

“難道是有人插手了?”

“鬼母,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鬼母的一位手下出言說道。

“最多還有一個月,九星連珠之夜就要來臨,祭獻就要開始了,現在的我們不宜輕舉妄動。”

“這本就不是我們的麻煩,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右首邊的無頭者,腹部一抽一鼓,甕聲甕氣的說道。

“將軍此言有理。”

“不過既然赤練覺得對方不足為懼,不如就由你出手,去殺了那個名叫江陽的毛頭小子。”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他的父親名叫江烈,我想江烈這個名字赤練姑娘應該不陌生吧。”

鬼母滿臉笑容的說道。

赤練聞言滿頭蛇發炸起,無數的小蛇對著鬼母齜牙咧嘴。

“嗯?”

鬼母眼眸微睜,宛如一道閃電劃過赤練的心間,使得她心神一震,滿頭的蛇發都無力垂落。

“你是冥虎派來協助我的,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將你宰了,熬一鍋蛇羹!”

鬼母躺在槐木椅子上,不含一絲表情地說道。

“姥姥不要生氣。”

“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鬼母身後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見狀上前去,替她輕輕捏肩,她的表情又緩和了一些。

“鬼母息怒,是赤練孟浪了!”

“隻是那江烈殺了我一家老小,此仇不共戴天!”

“既然陳通刺殺江陽失敗了,還請鬼母允許我親自出手,手刃江陽小賊!”

赤練朝著鬼母躬身一拜,語氣誠懇地說道。

“父債子償,合該如此!”

“你有此心,我便成全你!”

“隻不過距離陳通刺殺纔過去不到一天,你靜待幾天,等風波過去再出手不遲。”

“另外你若出手,動靜一定要小,不要輕易暴露我們,最好自己出手,不要再帶著其他人一起!”

鬼母想了想,然後出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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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得出,她這一排站的都是一些妖魔,而她們對麵右邊那一排站的都是鬼怪。

這些人明顯分成了兩個派彆!

而這個蛇蠍女子明顯就不是鬼母的手下,要不然也不會調侃鬼母手下的陳通。

“陳通單打獨鬥的能力雖然不算太高,但是目標不就是一個初入武道的小菜鳥嗎?”

“陳通怎麼還在他身上翻車了呢?”

“難道是有人插手了?”

“鬼母,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鬼母的一位手下出言說道。

“最多還有一個月,九星連珠之夜就要來臨,祭獻就要開始了,現在的我們不宜輕舉妄動。”

“這本就不是我們的麻煩,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右首邊的無頭者,腹部一抽一鼓,甕聲甕氣的說道。

“將軍此言有理。”

“不過既然赤練覺得對方不足為懼,不如就由你出手,去殺了那個名叫江陽的毛頭小子。”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他的父親名叫江烈,我想江烈這個名字赤練姑娘應該不陌生吧。”

鬼母滿臉笑容的說道。

赤練聞言滿頭蛇發炸起,無數的小蛇對著鬼母齜牙咧嘴。

“嗯?”

鬼母眼眸微睜,宛如一道閃電劃過赤練的心間,使得她心神一震,滿頭的蛇發都無力垂落。

“你是冥虎派來協助我的,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將你宰了,熬一鍋蛇羹!”

鬼母躺在槐木椅子上,不含一絲表情地說道。

“姥姥不要生氣。”

“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鬼母身後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見狀上前去,替她輕輕捏肩,她的表情又緩和了一些。

“鬼母息怒,是赤練孟浪了!”

“隻是那江烈殺了我一家老小,此仇不共戴天!”

“既然陳通刺殺江陽失敗了,還請鬼母允許我親自出手,手刃江陽小賊!”

赤練朝著鬼母躬身一拜,語氣誠懇地說道。

“父債子償,合該如此!”

“你有此心,我便成全你!”

“隻不過距離陳通刺殺纔過去不到一天,你靜待幾天,等風波過去再出手不遲。”

“另外你若出手,動靜一定要小,不要輕易暴露我們,最好自己出手,不要再帶著其他人一起!”

鬼母想了想,然後出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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