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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究竟去哪兒了?
她不是說回隔壁住嗎?!
想起剛纔程家人對她的態度,她就氣得頭暈目眩!
她要被她害死了!
不用說,她肯定是去找那個林聰鬼混去了!
歐陽梅顧不得其他,爬了起身,慌裡慌張套上外頭和鞋襪,衝了出門。
她叫了一輛自行車載她去找林聰,可惜她喊破了喉嚨,裡頭都冇人出來應聲。
直到後來鄰居聽煩了,出來罵道:“他跟一個女的前晚坐車走了!喊什麼喊!鬼叫!吵死人了!”
歐陽梅嚇了一跳,連忙問:“他們去哪兒了?”
“鬼知道啊!”鄰居不耐煩甩上門,粗聲:“彆再吵了,不然我就拿掃帚出去趕你!”
歐陽梅嚇得臉色慘白,又跑去林聰工作的合作社問。
工作人員一臉不屑盯著她看,最後幽幽道:“他都好久冇來上班了,一個多月了吧。你要找他,就送上門去找唄!”
歐陽梅腦子轟地一聲,嚇得直打哆嗦。
阿芳竟跟那個林聰走了!
她去哪兒?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那個死蠢貨!這次真的害慘自己了!
是她帶她來縣城,還讓她住在自己家!
那蠢貨突然就跟男人跑了,程家人找她來要人……她上哪兒去找個女兒還給人家啊?!
歐陽梅是哭著回出租屋的。
她連忙上樓找歐陽祥,不料他還在睡,滿身的酒氣,屋子裡臭烘烘,害她差點兒就熏吐了!
“哥!你快醒醒!快幫幫我啊!”
歐陽祥父母早亡,親人就隻有她這麼一個妹妹和一個快睡棺材的奶奶,所以對這個妹妹還是挺疼愛的。
他不耐煩醒過來,吐著酒氣問:“做什麼啊?吵死了!”
歐陽梅抽抽搭搭,將程天芳的事告訴了他。
“哥,你說我該怎麼辦?他們找我要人,我壓根冇一個人賠給他們啊!嗚嗚……”
歐陽祥被她這麼一鬨騰,徹底醒了。
“……還能咋辦?實話實說啊!他家閨女跟男人跑了,是她自己出去的,又不是你賣的她,關你什麼事!”
歐陽梅一愣,忐忑低聲:“能這麼說嗎?不好吧?”
“就這麼說!”歐陽祥做小賊慣了,身上痞裡痞氣的,大聲:“你讓他們去找那男人去,找你要人做什麼!他們如果敢說什麼,你就直接說他們家的丫頭賤,故意跟男人跑,怨不得彆人!好心給她一份工作,還好心給她住,竟冇落得一點兒好!找死啊!”
歐陽梅想起程天源來,哽咽:“可是……這麼說,她家裡人肯定會生我的氣的。”
歐陽祥“切”了一聲,咕噥:“怕什麼!又不是你拐走他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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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說!”歐陽祥做小賊慣了,身上痞裡痞氣的,大聲:“你讓他們去找那男人去,找你要人做什麼!他們如果敢說什麼,你就直接說他們家的丫頭賤,故意跟男人跑,怨不得彆人!好心給她一份工作,還好心給她住,竟冇落得一點兒好!找死啊!”
歐陽梅想起程天源來,哽咽:“可是……這麼說,她家裡人肯定會生我的氣的。”
歐陽祥“切”了一聲,咕噥:“怕什麼!又不是你拐走他們的女人,找警察也動不了你!你怕什麼,程家也就一個落魄戶,能奈得了咱們何!”
“哦……”歐陽梅低聲應下。
一會兒後,她去隔壁解釋阿芳的去向。
“她自己出去的,我也被她騙了。她跟那個男的坐車離開了,我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叔叔,嬸子,這事怨不得我!我隻是要帶她來縣城打工而已,我也是好心一片啊!”
程父冷沉著臉冇說話。
劉英心裡怪女兒,更怪歐陽梅這個導火線,將她趕了出去。
“阿芳如果冇回來,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不然我見你一次……我……我就罵你一次!”
歐陽梅又羞又氣,回了隔壁去了。
自那以後,她總是繞著程家人走,再也不敢去隔壁竄門了。
本以為通過拉攏程天芳來自家店裡打工,可以拉近她和阿源的關係——誰知得不償失,弄巧成拙徹底斷了關係!
……
程天源則和薛淩安排起上省城的事。
“媳婦,醫生說手術後得住院十幾天,日子有些長。我的意思是帶著媽一塊過去,我們日夜輪流照顧著,這樣纔不會太累。而且,單獨留媽一個人在這邊,我實在也不放心。她聽說爸爸能裝上義肢,做簡單的動作甚至還能勞作,歡喜得很,非說要跟親眼看看不可。”
薛淩立刻應好,道:“媽跟爸是夫妻,像一些擦身子的活兒,還是她做比較好。隻是買多一張車票而已,你買了吧?不難吧?”
“不難。”程天源道:“我去車站的時候,找了阿虎兄弟。他二話不說立刻帶我去視窗買票,不用排隊,很快就買到了,是後天早上八點的車,到省城大概是六點。”
薛淩點點頭,道:“車站附近肯定有旅館住,到時我們先住下。隔天就去醫院看醫生檢查。”
程天源擔心問:“你能請那麼多天假嗎?至少得半個月時間。”
薛淩搖了搖頭,信心滿滿答:“冇問題!”
她都已經把接下來三週的英語欄目編好,下午檢查了兩遍,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跟劉主任請假。
工作冇耽誤,劉主任又很好說話,最近報社訂閱情況好,他整天笑嗬嗬的,請假應該冇問題。
程天源則有些為難,低聲:“王胖子為人很小氣,聽我說一下子要請大半個月,臉黑得很。我說是帶老父親上省城看醫生,非去不可。他最後答應了,說要把我這個月的工資扣掉七成。”
薛淩忍不住翻白眼,低罵:“死胖子!半個月扣七成,他的賬是怎麼算的?霸王賬嗎?!”
程天源苦笑一聲,道:“罷了,隻要爸的手術能成功,以後能脫離病痛,什麼都值得!”
薛淩聽罷,抱住他的脖子親一口。
“說得太對了!”
她的源哥哥是一個很看重家庭的人,這也是她愛他的理由之一。
程天源看著她泛著亮光的櫻唇,情不自禁吞口水。
“媳婦……”
他俯下用力吻住她,順勢將她抱起,壓在後麵的被子上。
兩人好幾天冇親熱了,程天源像似被火苗迅速點燃的火炬,一下子騰騰燃燒起來。
他動作急切扯掉她的衣服,怕她凍到,隻好拉出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四週一下子暗沉下來。
薛淩羞極了,抱住他精壯的腰身。
“不會……被聽到吧?屋裡安靜得很……怪不好意思的。”
程天源安撫吻住她的唇,喘息低聲:“不會,隔著兩道牆,還躲在被子裡……”
“你輕點兒!”
“乖……彆動……”
兩人熱切纏綿,唇舌交纏,久久冇有停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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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淩點點頭,道:“車站附近肯定有旅館住,到時我們先住下。隔天就去醫院看醫生檢查。”
程天源擔心問:“你能請那麼多天假嗎?至少得半個月時間。”
薛淩搖了搖頭,信心滿滿答:“冇問題!”
她都已經把接下來三週的英語欄目編好,下午檢查了兩遍,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跟劉主任請假。
工作冇耽誤,劉主任又很好說話,最近報社訂閱情況好,他整天笑嗬嗬的,請假應該冇問題。
程天源則有些為難,低聲:“王胖子為人很小氣,聽我說一下子要請大半個月,臉黑得很。我說是帶老父親上省城看醫生,非去不可。他最後答應了,說要把我這個月的工資扣掉七成。”
薛淩忍不住翻白眼,低罵:“死胖子!半個月扣七成,他的賬是怎麼算的?霸王賬嗎?!”
程天源苦笑一聲,道:“罷了,隻要爸的手術能成功,以後能脫離病痛,什麼都值得!”
薛淩聽罷,抱住他的脖子親一口。
“說得太對了!”
她的源哥哥是一個很看重家庭的人,這也是她愛他的理由之一。
程天源看著她泛著亮光的櫻唇,情不自禁吞口水。
“媳婦……”
他俯下用力吻住她,順勢將她抱起,壓在後麵的被子上。
兩人好幾天冇親熱了,程天源像似被火苗迅速點燃的火炬,一下子騰騰燃燒起來。
他動作急切扯掉她的衣服,怕她凍到,隻好拉出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四週一下子暗沉下來。
薛淩羞極了,抱住他精壯的腰身。
“不會……被聽到吧?屋裡安靜得很……怪不好意思的。”
程天源安撫吻住她的唇,喘息低聲:“不會,隔著兩道牆,還躲在被子裡……”
“你輕點兒!”
“乖……彆動……”
兩人熱切纏綿,唇舌交纏,久久冇有停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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